事……你自己难道没脑子啊,你不会想想啊。」我也知道着这样直接去说不妥当,但是我又觉得不跟他说实在是有点不够意思。难道让他一直这麽蒙在鼓里不成?
那我无论如何办不到。
「那我就这麽眼看着?那娘儿们的还跟我说那男的是她的表哥,说也不说个高明点的借口,我又不是瞎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儿难道还看不出来?」「就是看出来了,这事儿也不能掺合。实际上你都不应该去叫他们。」此时有点冷静下来,我也觉得我似乎真的是做错了。但是我又觉得我应该做点什麽,反正不闻不问肯定是不对的。
「那你说怎麽办?我就这麽装着啥都不知道?难怪听说她和仝峰吵架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愤愤不平。
「高洁被你撞破了现行,我看她以后会收敛的。如果她就此打住,说不定能和仝峰重新和好呢。仝峰是很爱她的,你也不希望仝峰和她闹得家离人散吧。万一她真的迷途知返,你这儿又再去一说,不是生生地把人家又给搅散了吗?你希望看到这个结果?」被李雅这麽一说,我也觉得确实不能太冒失。如果高洁真的不再出墙,那我也没必要再去说些什麽了,今天的事我可以忘掉。
但是就怕事情没这麽简单。
「好吧,我听你的。我不去了。」我嘴上答应了,放下了手机。李雅的神色明显轻松了下来。但是我心里却没有死心,不去告诉仝峰就暂时先不告诉他,等等看再说,我还可以干些别的。总之让我看着仝峰戴绿帽子而无动于衷,我真地做不到……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我和仝峰迷迷糊糊的从铺位上下来。就见旁边的两个人神色异常紧张,在狭窄的通道里边跑边冲我们喊:「快上生活舱,后面有海盗!」舰桥上面,通过舷窗可以看到两艘快艇随着海浪在左舷时隐时没,大约五六个穿着破烂的黑人爬了上来。有两个手里面好像端着冲锋枪,其余的也都拿着家伙。兵分两路一路奔了舰艏,一路直冲生活区而来。但是好在已经有人把梯子给抽了上来,高达四米的落差,并非人力能及。
其中一人对着舰桥上面大喊大叫,没有人能听得懂他那非洲土语,这里的海岸靠近战乱不断的非洲之角,很多都是当地的武装部落下海抢劫。
虽然听不懂他的鸟语,但是看他的意思也知道是让我们别不识好歹,赶快乖乖投降,否则就不客气。喊完了还对上面开了一枪,子弹打在舷窗边上,好像窗边炸响了一个爆竹,火星和碎片飞溅,包括船长在内的所有人都吓得立刻蹲了下去。
「快,所有人都上外面,小心不要让枪打到,决不能让他们上来!」船长到底是长期跑海的老讨海人,经历了初期的惊恐之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本船是返航途中,甲板上的货柜已经卸完了。海盗们不可能在甲板上找到什麽有价值的东西,就算有凭他们那两艘小破船也运不走。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整船劫持,连船带人一起开回去,有值钱的东西更好,没有的话船带人也是一大笔赎金收入。
所以我们要逃出生天,打死也不能让他们上来生活区,这是最后的防线。
底下的舱门被从里面用大号的扳子彻底拧死了,估计就算是海盗走了也不可能打开了。海盗们喊了半天,发觉我们这帮人不吃恐吓,于是连续对上面开枪,准头不行,子弹带着尖利的啸音从头上飞过,谁也不知道到底打到哪里去了。
另一个对着门扫了一梭子,接着就过去用枪托砸门,砸了半天也砸不开,最后只好悻悻退回。
船长没有用海事卫星电话或者国际频率呼救,他也不敢,此次回来船上带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私货,这要是曝了光,可就麻烦大了。况且就算呼救了,有没有人来支援还不一定。有些非洲沿海国家都没有海军,就算有也是规模小得可怜,还有的根本就是兵匪一家,甚至比海盗还坏,指望他们根本就是抱薪救火。
而那些无利不起早的西方国家海军,更不会对这等贫瘠的土地感兴趣,所以尽管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厄利特立等东非国家连年战争如火如荼(埃塞俄比亚空军装备的su27重型战斗机部队,经过长期的战火考验是世界上唯一具有大量实战经验的su27,曾在空战中不止一次击落过厄利特里空军的米格29战斗机。相对之下,中国的歼11虽数量远超埃塞俄比亚,但是在战绩方面却是远远逊色。)造成的人道主义灾难触目惊心,但是西方国家却是罕有的表示自己没有权力干涉别国的内政,所以无能为力。
所以就算呼救,恐怕等真有西方军舰过来的时候,也是为时已晚。
这时候只能靠自己。
十来个人蹲在舰桥的边上,脚下堆满了各种玻璃瓶子和塑料瓶,有的里面装了柴油和汽油,这是等万一碰上海盗时的武器。船上还有用废角铁和钢管焊出来的「钩镰枪」,还有用电动砂轮磨出来的「砍刀」。我和仝峰各抄了一把在手,万一海盗真的上来了,就用这个和他们拚了。
船员里大多数是中国人,还有几个马来西亚人,下面海盗不断开枪威吓,船长直接点了一个燃烧瓶呼的扔了下去。
下面的海盗们大概没想到上面有人敢反抗,顿时甲板上火光浓烟冒起,有人惊叫:「海盗过来了!」接着各种各样的瓶子杂物乱纷纷的甩了下去。
甲板的面积很大,海盗们人数少目标小,而且又在不断开枪,生怕被子弹打到的船员们根本不敢站起来瞄准,只是猫着腰凭感觉向下面乱甩。但是海盗们也不是什麽职业军人,漫天乱飞的瓶子反而使他们不易判断是否瞄准自己,虽然没有被打到,但是也不敢再靠前了。
舰艏的那两个人也回来了,向上面开枪。满地的玻璃渣让他们举步维艰,我们身边的舱壁上面当当乱响,那是子弹打在上面的可怕声音。我们没时间数有多少个弹孔,反正一直在增加,幸运的是没有人受伤。
「有人上来了!」一个小伙子惊恐的大叫,接着拿着瓶子乱往下砸。我和仝峰都看见了,一个海盗背着枪,正试图从侧面舱壁往上爬。
仝峰急了,拿着「钩镰枪」就过去了,看样子准备来个标枪。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猛地发现船舷边的海面上火光一闪,我大叫一声立刻上去把仝峰扑倒,接着一道白烟夹带着火光热浪呼啸而过,在我们头顶上爆炸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把所有人都震趴下了,浓烟将舰桥笼罩了起来。
惨叫声响起,一个马拉西亚人捂着大腿在地上打滚,火箭弹的弹片有巴掌大,深深的切入了他的大腿,那血喷出来老高,很快脚下面已经全都是血。
仝峰爬起来,脸色煞白,他还真没想到这帮土得掉渣的海盗居然拥有四零火这样的重武器,要不是我扑倒了他,刚才那一下爆炸就可能要了他的命。但是这一下也产生了戏剧性的效果,那个正在爬墙的海盗被这一下也给震了下来,将近三米的高度摔下来,结结实实摔在甲板上,头部冒血,直接不动了。
下面的海盗们也慌了,大概从没遇到过如此强硬的抵抗,火箭弹都无法制服。
己方还有一人重伤,上面的瓶子雨仍接二连三的飞过,有一人的脚已经被扎伤,走路都难走。
最终,海盗首领又开始大声的叫喊,并做出了「暂停」的手势……回到陆上之后,每个人都在庆幸这次的九死一生。仝峰开始给家里打电话,高洁接了电话,和她的老公在电话里敷衍着,而此刻她全身赤裸,表情痴迷亢奋,两只手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面揉捏着,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坚挺的r棒猛力j污着高洁的阴沪,睾丸拍击着肥美的臀肉,发出滛荡的脆响……
我再次从梦中醒来,说真得最近频繁的做这种梦,我认为肯定有事发生了。
这大概就是一种第六感或者预兆什麽的。
上班的时候,我发现仝峰还是没来,他的电话关机了。问叶童,她只是说昨天早上仝峰来了一阵,但是接着就又走了。现在没人知道他的确切行踪,我感到事情严重了,公关部有一条铁打的规矩,鉴于本部门工作的特殊性,任何人不得玩消失,必须随叫随到,部门必须随时掌握每一个成员的确切情况。
因为我们为公司干的脏事太多了,有些事是不能曝光的。一旦成员里面出了叛徒,消息走漏出去,黑白两道找我们的人多的是,那倒下的可就是一大批人。
仝峰到底是干什麽去了?即使有事为啥不给我打个招呼,难道连我也信不过?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究竟是什麽事让他如此失常?我突然间脑筋里面一动。仝峰平时就在意三件事:老婆、兄弟、工作。兄弟之间包括我在内,我自觉的够两肋插刀的了,在船上我不顾生死得救了他一命,应该不是我的原因。工作方面那样的苦都吃了,多少风浪都闯过来了,似乎也没必要再生外心。
老婆……高洁背着他和那个男人的事……难道是他发现这件事了?
我的脑子里豁然开朗!
只有这件事可以解释的通了,自己的家丑然不可外扬。换了是我的话我肯定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定是想自己解决这件事。就像我知道了高洁偷情,但是也暂时不想告诉仝峰一样,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无端的收到伤害,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能做些什麽,将此事不动声色的化解掉。
尽管这不是我的家事,但是如果我能为仝峰作些什麽,我一定会去做的。
我越想越觉得肯定是这样,否则没有办法解释这一切。仝峰发觉了高洁的j情,精神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才会有这样反常的举动。自己心爱的妻子背叛了他,一直在欺骗他,我如果是仝峰的话,我恐怕真的忍不住要发狂了。
这家伙不会采取什麽极端的手段吧?我心中怦怦直跳。这可不像胡彬的事儿,那是远在外地。这里万一闹出了人命,比如他杀了那个j夫或者高洁,这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警察很容易就能查到他的身上,那时就算安排他跑路,公司可能也会进入警方的视线。这对公司来说绝对是巨大的麻烦,必须在出事儿之前阻止他乱来。
这时老大打来了电话,劈头第一句就是:「仝峰在不在你们那儿?」我的心往下一沉,坏了,瞒不住了……「妈的,这麽大的事儿!你们她妈的都还不吭一声,是不是想等到闹出乱子来?」老大面色严峻,把桌子拍的山响,冲我和叶童破口大骂,我们俩耷拉着脑袋站着,一言不发。
「要不是今天我打电话这小子关机,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消失了这麽长时间了呢。他到底去哪儿了?」叶童不说话,我壮着胆子把我的猜想说了一遍,老大的脸色越发沉重。
「他老婆有了别的男人了?你看清楚了?不会真的是她的什麽表哥吧?」「不可能,我看得很清楚,那男人绝对是她的情夫。表亲之间哪可能有那样的举动。」「这倒是一个线索,他要麽是去找那个男的,要麽就是盯着他老婆。这样吧,你们俩培训的事先别管了,给我抓紧时间把他给我找出来。先去找他老婆,看看能不能找的到他。你说那女人是用信用卡付的账?」「是的,他给那男的买了一块瑞士梅花表,大概一万多。」「嗯,我明白了,你们俩快去吧,别他妈耽误工夫。这件事必须在上面的老大们知道之前给搞定!」在去仝峰家的路上,叶童也在问我那天的事儿。
「我说仝峰怎麽那麽反常呢,感情高洁有了别的男人了。不过,照他的性格,如果被他抓到了什麽真凭实据,恐怕当场就要出人命了,怎麽还会等这麽长时间不出现?」「也许他只是怀疑,并没有什麽过硬的证据吧。我那天也是碰巧才遇见高洁。
也许仝峰此时的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是自己弄错了。或者,他还没抓住亲手解决掉那个男人的机会,也许他在等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吧。」「就是不知道高洁知不知道这事儿。」「我想不太可能,她根本就不关心仝峰,她也不清楚我们究竟是干什麽的,说不定她还以为仝峰就是个普通的白领,给别人打工的。所以她也许根本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等到了仝峰的家,但是没找到他。我和叶童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打家里的座机却没人接听,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高洁回来了。
这回高洁是一个人回来的,看见我的时候脸上露过一丝尴尬,但是很快就变得若无其事,甚至眼神之中还有些不屑。我不是傻子,她更不是,她也应该知道昨天演的戏很难骗的过别人,但是摆明了态度「这与你无关,少管闲事」,似乎就算是我识破了她的真面目也无所谓的样子。
「仝峰回来没?」我不想和这种女人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没回来啊,他说他这几天都加班。他没和你在一起?」高洁的口气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而不是她的丈夫,对我的口气也是爱搭不理的。倒是对叶童多看了两眼。
「他这两天都没上班,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去哪儿我怎麽知道?你不是他铁哥们儿吗,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高洁的语气实在是让我生气,但是我强压着火,说道:「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麽时候?他这几天回过家没?你能联系上他不能,就现在。」「不知道,你打他手机吧。」高洁显得有点不耐烦了。
「他手机打不通。」
「哦,那我也没办法了。」高洁说着竟然耸耸肩,拿出钥匙就要开门。我真得有点压不住火了,这女人也太过分了。
「喂,你就一点都不关心他?他现在跟失踪了差不多。」「他不是经常这样吗?我早习惯了。」高洁开开门,就要往里面进。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方明白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事?你还真把那天的那个男的当成你表哥了?你真得以为我是傻子?仝峰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最好别他妈在跟我这儿耍刁。」「怎麽啦!?那就是我表哥怎麽了!?你算老几,我和仝峰我们之间的事啥时候轮到你来瞎掺合了?我明白了,是不是仝峰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看我不顺眼了,叫你来给我栽赃陷害来了!你想都别想!想把老娘这麽轻易的甩了,没门!我要让他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我实在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倒打一耙,怒极反笑道:「你还有脸要损失费?
这些年仝峰在外面挣的血汗钱你拿来泡小白脸,他不给你俩嘴巴子就算好的了!」「放你妈屁!你老婆才在外面偷男人呢!我是他老婆,他挣钱我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关你个屁事!他愿意给我花,我愿意花,咋啦!?你眼气啊?你少在给我挑拨我和仝峰之间的关系,你要是再造谣破坏我们家庭不和,我饶不了你!你赶紧给我滚蛋!你滚不滚!?你不滚我要报警了!」我承认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当面被揭穿j情,竟然还胡搅蛮缠反咬一口,一点也不示弱。本来想继续吵下去,但是想想对仝峰的名声不利,再加上叶童拽着我,终于把我拽上了车。
「妈的,这个臭娘们,要不是看在仝峰的份儿上,我刚才真想扇她!」车上,我恨恨得骂着。高洁这女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令人火大,明摆着根本没有反省的意思,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连一点点愧疚都没有,还反咬一口。这种女人,和仝峰结婚大概也是只为了仝峰的钱,把丈夫当作自动提款机罢了。说不定哪天就卷了家产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在这里继续等下去吗?」
「不用了,仝峰可能真的没回来过。就算他知道了这件事,以他的性格要找也是先找那个男人算账。高洁现在还好好的说明这几天仝峰还没和她撕破脸,可能是这几天他还没找那个男人吧。经过咱们这一来,高洁大概会消停一阵了。她不找那个男人,仝峰就从她这儿得不到线索。咱们留在这儿也是没用。」「那咱们去哪儿?」「四处转转碰碰运气吧。」
我开着车和叶童一起从仝峰比较常去的地方开始找,所有的地方都走遍了,没有打听得到他的消息。除非是他还有什麽我所不知道的去处,否则我是没辙了。
到了晚上,我知道我肯定是回不了家了,于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李雅我这两天要加班,李雅的口气淡淡的很失望,我无奈的挂了电话,仝峰这家伙怎麽这麽不让人省心呢。
老大打来电话,要我们过去。
到了之后,老大的第一句话就是:「查了。9月27号,中午1点多,刷卡消费一万一千多块。」接着把一张纸推到我们面前。
我和叶童面面相觑,老大就是老大,神通广大啊。不是本人居然也有办法调出来银行信用卡的刷卡记录,仔细看看之后,就是傻子也明白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商场、高级酒店消费了超过十万。
家就住在本地,没事儿去酒店住干什么?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可笑,这不是明摆着的,商场里的情节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你们去找他老婆了吗?」老大问道。
「去了。」我和叶童都看到了互相脸上的苦笑。
「怎么说的?」
「那个娘儿们不承认,还说我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早看出来这女人不简单,不过真没想到这女人这麽不要脸,我看就是仝峰来了和她当面对质,这女人也是这样。以仝峰的脾气,真要让这女人给激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仝峰,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在那儿。
「女人啊,永远都是男人的克星,要不老天爷发明了男人之后为啥还要在发明个女人呢……」老大似乎早有所料。
「我知道仝峰的脾气,他不可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搂着睡觉。就是因为他爱她,所以万一出了情况才会闹得不可收拾。」「依我看,这女人是有恃无恐了。」叶童在旁边说话,「恐怕就算是仝峰发现了真相,她也不会多害怕,弄不好财产什么的早让她给转移了,大不了离婚,可能她早有此意了。她不比我们,她是普通人,有亲戚朋友,万一闹出了事,肯定有家人亲戚什么的要出来闹的。」「仝峰不可能和她离婚的,那女人要是真的敢这样儿,那是真要出人命了。
被带了绿帽子再被骗财,普通男人都不可能忍受,更别说仝峰了。」「所以我们要在出事前赶紧找到他。」老大说着拿出个u盘,插在电脑上,内容是一些视频文件。内容竟是高洁和其它男人在酒店里出双入对的画面。老大说这是通过警察内部的关系让人去帮着拿到的,通过这些监控录像记录看,高洁经常和不同男人来开房间,我认出了其中有我见过的那个小白脸,和他最长的时间在这里竟然有一个月。
弄不好这女人和这个小子几个月内做嗳的次数比仝峰结婚几年的次数都多。
「就这小子!我见到的就是他!」
「赶紧找到他!必须在仝峰找到他之前找到他,否则仝峰一旦受了刺激,弄不好会失控。这小子还好说,万一仝峰回来找他老婆的麻烦,那事儿可就要闹得不可收拾了。」老大当机立断,让我们兵分两路。
「你再去找仝峰!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再去找一遍,所有可能见过他的人你都要问一遍!」叶童答应一声出去,老大又对我说:「你拿着这些再去找他老婆,一定要从她嘴里问出来这个小子的情况。有了这些看那个女人还硬不硬的起来。」等我再次见到高洁的时候,这女人似乎对我的去而复返有些意外,不过看着我的眼神还是那种嚣张的满不在乎。我原本以为她连门都不会让我进,但是她居然大方的开门让我进去,好像我在她眼里没有什么威胁性。
「你又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不知道仝峰在哪儿。」高洁轻蔑的看着我,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我注意到这女人的穿着似乎不像是要待在家里的样子,一件黑色的低胸薄纱高弹连衣裙,丰满的|乳|房挤出了一道|乳|沟,露出大半,腿上穿着淡黑色的长筒丝袜,由于翘着腿的缘故能清楚地看到袜根上的蕾丝花边和吊带,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脸上似乎还化了妆,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确实有种能让男人着迷的妩媚风情。
这不是在家里的穿着,她是正准备出去?女人穿衣服就是给男人看的,看她这性感样子,十有八九是去找男人。
难道是去找那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了。我惊讶这女人的疯狂,我事先已经来警告过她了,她居然还如此肆无忌惮,难道就没有一点顾忌?她就真放荡到这个地步了?
或者她不是去找那男人上床,而是去找他商量对策,但是这身打扮又太没有说服力。
我真为仝峰感到不值,这样的女人还要她干什么?!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是……说真的我的心里真的有种压不住的火气,真想替仝峰好好教训这女人一顿。
「穿的这麽露,是准备去找男人?」我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厌恶。
「你管呢,你是我老公吗?我去哪儿用的着向你汇报吗?我出去找一百个男人也关不着你的事。」高洁的语气同样带着明显的挑衅,似乎在故意挑起我的火。
我真想对着她的脸狠狠来一巴掌。
「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我冷笑着。
「来得正是时候,现在我又不打算出去了。免得你在后面偷偷跟踪我,你不就打得这主意吗?有话就在这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挺聪明的。」说真的我刚才确实后悔来的有些太鲁莽了,如果恰好在她出门后跟踪她,也许直接就能达成目的。
「我就是来问你,最后一次给你机会,那个男人是谁?他是干什么的?怎么才能找到他?」我不想再兜圈子了,直接了当的提问。
「哼哼……」不屑的冷笑在高洁嘴角浮现,她优雅的点了一根烟,说道:
「你有毛病吗?这些问题我都已经回答你了,他是我表哥就这麽简单。至于怎么找到他,对不起,我不知道。知道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是吗?原来你跟你表哥还一起到酒店开房间呢?如果我没搞错的话,这大概叫乱囵吧?」我看着她的脸色渐起不安,心中充满快意。
「你什么意思?你别血口喷人!」
「哼哼,你可以自己看看……」当我把那些监控录像展示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才彻底懵了,脸色变得煞白。
「就冲这些录像,你还想和仝峰打官司?你还想和他离婚分家产?我看应该是净身出户还差不多。现在你应该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吧?」看着这个女人的嚣张气焰被我打下去,我心里真的是很爽很爽。
「你……你从哪儿……你怎么弄到……」高洁说不下去了,似乎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也许她现在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能做的远不止这些。我可以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翻翻手就能弄得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上?要不是看在仝峰的份儿上,就你这样的马蚤货,我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我卯足了劲吓唬她,保持神秘性以震慑她,这个女人不是简单角色。
高洁愣愣的看着,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还真没想到这女人刚才还趾高气扬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转变居然如此之快。接着就明白了她不过是在演戏,同时也说明我的恐吓起效果了。这女人是个很懂得见风使舵的老手,现在应该是准备向我投降,眼泪攻势只不过是期待能额外博得一点同情分。
「好了,甭哭了,你是说还是不说。」
高洁抹抹假模假式的眼泪,终于向我低下头。在决定向我投降之后,她也变得相当殷勤,好像我才是她老公,又给我点烟又给我倒饮料的。哀求我说一定会痛改前非,好好和仝峰过日子,求我别把这些东西告诉仝峰。
我当然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的殷勤,受了这女人的气憋得慌,也该我好好调理调理她,嘴里只是哼哼哈哈的,给烟就抽,给水就喝。但是等我发觉不对劲的时候,脑子已经开始发晕了,思维似乎也有些木了。
而高洁的脸上,我似乎看到了狐狸般得意的j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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