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郝嘉的双腿轻轻分开,舌头顺着郝嘉的|乳|房向下延伸,通过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深山幽谷,用嘴把郝嘉的整个阴沪包在嘴里,像孩子一样吸吮着,舌头开始探索郝嘉的荫道,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使风正吟的荫茎胀痛快要崩溃了。此时的风正吟恨不得自己的舌头见风就长,好探索郝嘉身体更深处的秘密。
「醒就醒了吧,」风正吟实在无法忍受了,他极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把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男根拿出来,然后跪在郝嘉的身旁,把郝嘉的两腿放在自己的双肩,开始用荫茎摩擦郝嘉的的两片荫唇。虽然郝嘉的荫部非常乾燥,但风正吟的男根荫茎冒出少许j液,郝嘉的阴沪很快便被风正吟湿润。
他用手轻轻分开郝嘉的荫唇,把荫茎对着郝嘉的荫道轻轻地往里挺进,然后附下身子,用胸膛按摩郝嘉稚嫩的|乳|房,屁股开始慢慢蠕动。郝嘉温暖湿润的阴道紧紧包含着风正吟的男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使风正吟的理智正在渐渐消失,他正想长驱直入,突破郝嘉的最后防线的时候,一种麻痺的快感从风正吟的大脑迅速地向身体四周扩散,风正吟射了!
一股又腥又白的j液射满了郝嘉的荫部,并打湿了乾净的床单,风正吟倒在郝嘉的身旁,还在细细回味那最后的快感。郝嘉的身体又开始蠕动,风正吟立刻回到现实,郝嘉怕是很快就要醒了,换床单已经来不及了,风正吟马上爬起,用一件衣服胡乱地擦着郝嘉的荫部和床单,然后把衣服藏到床底,又迅速把裤子穿起,用大氅把郝嘉的身体裹好,又用薄被盖上。
风正吟定了定神,把老妇人做好的米饭端到郝嘉的身边,「师妹,师妹!」像一个体贴的大哥哥,轻轻呼唤着郝嘉。
也是风正吟的运气该来,就在这个时候,郝嘉睁开了双眼。
(五)
「师哥,我这是在哪啊?」郝嘉的话一出口,就马上回忆起几个时辰前恶梦般的一幕,「啊……」一声惊叫,郝嘉发觉自己身上的大氅以及大氅里一丝不挂的身躯。郝嘉还感觉到身下有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被那恶贼侮辱了」的念头一闪过,羞愤难当的郝嘉「哇」的一声,放声哭了起来。
「师妹,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那恶贼已经被我刺死了。」风正吟放下米饭,像大哥哥一样,握住郝嘉的手,好生抚慰郝嘉,过了好一阵,郝嘉才稍微平静了一点。哽咽道:「那……恶贼,已经……死……了?」风正吟点点头,郝嘉微微抬起身子,把大氅拉紧一些,环顾四周,「那,李义师哥呢?他……出去了吗?」
「你风师哥没用,没有能帮助大师兄,他……已经遭到恶人暗算,先走一步了。」
郝嘉平静地倚靠在床上,任由泪水从美丽的面庞上流下,喃喃自语:「大师哥,我对不起你……爹……娘,我对不起你!」
「师妹,别难过了,你先把这些衣服穿上,我们现在还在危险中,等会我再事情全盘告诉你。」说罢,风正吟很君子般把衣服递到郝嘉手中,然后出房门把门带上,在院子里背向房门站立着。
好一会,郝嘉穿好衣服,摇摇晃晃把门打开:「风师哥,你进来吧。」风正吟一看,虽然没有侠女的英姿风范,但活脱脱的一个雨打梨花般的美丽村姑。
走进屋里,风正吟便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向郝嘉叙述一遍,只是他隐瞒了两个重要情节,一是他没有说出杀死两位老人的事情,而是说一来屋里便没有主人,衣服及米饭是他自己找和做的,二是风正吟没有说出在郝嘉未醒之前已被风正吟大肆轻薄一番的经过。在谈到郝嘉在天龙帮大厅里被海天龙侮辱的时候,风正吟虽然极力措词委婉,但没有漏下丝毫情节,他有意要打击郝嘉骄傲的个性及自尊,郝嘉听得脸色一阵苍白一阵红晕,羞涩惭愧得想要往地里钻。
「风师哥,快别说了,」郝嘉低着头,小声说:「都怪我没有听你的劝告,才遭贼人毒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家吧,我不去武当山了,好不好?」
风正吟心里一阵冷笑,表面上轻叹一口气,站起来度步,慢慢道:「师妹,武当山肯定不能去了,我们的礼品都丢了,再说,以我们现有的情况,路上再出什么危险,谁也没有回天之力;武夷山也不能回了,师妹,你想,平之道长是师傅最尊敬的人,他的生日武夷派没有祝寿,师傅肯定没有面子,还有……师妹在天龙帮遭劫的事,要不了多久,必定传遍江湖,你想,你爹娘在江湖中倍受大家尊敬,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会对你怎么样?」
郝嘉听了,有如五雷轰顶,半晌说不出话来,风正吟的话提醒了她,要是回去,郝嘉还有何面目面对自己的爹娘?「那怎么办哪?」郝嘉无助地掩面痛哭起来,任柔弱的双肩抖动着。
「别哭了。」风正吟搂住郝嘉的双肩,用手轻捋郝嘉的秀发,竭力抚慰着:「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先离开这里,暂时躲避一阵,等师傅师娘气消了,我们再回去,好吗?」
「那你不会离开我吧?以后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风正吟温柔地把郝嘉搂在怀里,叹了口气道:「怎么会呢?有我在就有师妹在,我们命里注定要绑在一起过的。」
早在风正吟轻薄郝嘉的时候,心里就做出决定,与其回去受责骂,不如骗这个尤物和自己一起过一段神仙日子,哪怕短暂,也在所不惜。就这样,风正吟与郝嘉开始过上了江湖流亡的日子,为了掩人耳目,二人以妇女相称,躲进了伏牛山,过起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郝嘉毕竟是个女孩,遇事没有主见,虽然她的武功还在风正吟之上,但这段日子她完全听从风正吟的所有安排,过去骄傲的个性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早已收敛殆尽,内心的伤痛成了她自卑的顽疾,因为感谢风正吟的救命之恩,有的时候,郝嘉也觉得风正吟在貌似长辈或兄长的安抚有些过份,但也不以为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郝嘉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简陋的布衣掩盖不住逼人的青春气息,性格也变得逐渐活泼起来。风正吟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顺利实现,心里不仅暗暗得意。
一个月以后初秋的一天,正在洗衣的郝嘉突然看见风正吟扛着一匹死狼浑身是血地踉踉跄跄地走进院来,然后软倒在地,昏迷过去。
「风师哥,你怎么了?」郝嘉慌忙把他扶到床上,用热手巾给风正吟擦脸,一个劲地呼唤风正吟。
好一会,风正吟苏醒过来,艰难地说:「师妹,我在打猎的时候,遇上了群狼……」郝嘉哭了起来:「师哥,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傻妹妹,尽说傻话,让妹妹过好日子,是师哥应该做的。」郝嘉想了想,然后让风正吟躺好,拿出一个大盆子,倒上热水,轻轻把风正吟的破烂不堪的血衣换下,用手巾为风正吟擦身。虽然风正吟年龄大过郝嘉许多,而且相貌丑陋,但毕竟是男子的身躯,郝嘉擦着擦着,脸颊红了起来。
这当然是风正吟设下的局,群狼是假的,受伤也没有那么严重。看看时机成熟,风正吟一把把郝嘉揽在裸露的怀里。「师哥,不要啊!」郝嘉马上挣扎,可看到风正吟痛苦地一咧嘴,郝嘉又不忍心刺激他的伤口,脸红得像早上的太阳,郝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风正吟用力抱着怀里的郝嘉,喃喃地说:「师妹,嘉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拒绝我……你知道吗?这两三年,我每天都在想着师妹,我要一辈子和嘉儿在一起……」感觉到郝嘉的力气渐渐无力,风正吟把郝嘉搂得更紧了,并用嘴开始轻吻郝嘉的额头,并用手轻轻抚摸郝嘉的背。
郝嘉像喝醉了酒一样,身体瘫倒在风正吟的怀里,两手无力地推着风正吟:「不要,师哥,不要……嘉儿身体脏……」紧闭的双眼流淌出两行热泪。
「嘉儿,没有人能够玷污我心目中的嘉儿,嘉儿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纯洁的……」风正吟吻上郝嘉的红唇,吸吮着那无尽的甘甜。不知是感激还是感动,郝嘉的反抗渐渐无力起来。
风正吟一边狂吻郝嘉,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郝嘉的胸部,郝嘉的身体震动一下,略为挣扎了一下,便平缓下来,只是胸脯更加激烈地起伏。风正吟的一只手完全覆盖了隔着衣服郝嘉的|乳|房,轻轻地抚捏着,感受着难言的温柔。一会的工夫,风正吟战抖的手开始解开郝嘉的衣襟,轻轻拉起郝嘉的亵衣,把安禄山之手伸进向了郝嘉裸露的雪白肌肤。
郝嘉依然像喝醉了酒一样,她用手轻轻去拉风正吟的魔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风正吟把郝嘉在床上放正,一边继续挑逗郝嘉,一边把郝嘉的外衣和亵衣轻轻脱下,还是c女的郝嘉一对洁白晶莹、圆润坚挺、含苞待放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风正吟的眼前,两个晶莹可爱、娇嫩无比的|乳|头羞答答地向风正吟挺立着,|乳|头周围淡粉色的|乳|晕像一双无形的手,抓扯着风正吟的心,屋内滛亵的气氛逐渐浓烈起来。
风正吟用身体压住还没有完全失去反抗的郝嘉,继续用嘴封住郝嘉的双唇,一只手通过郝嘉温热的小腹,滑向少女的神秘禁地,隔着裤子抚摸郝嘉的大腿根部。毫无男女调情经验的郝嘉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只能不知所措地夹紧大腿,不让风正吟更深一步发展。
可是快要跳出的芳心却体验到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滋味,一方面慌乱、紧张,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另一方面又有一种快要失禁的快感,红唇本能张开想叫,而风正吟却乘虚启开郝嘉的玉齿,把舌头伸进女孩的檀口去探索郝嘉的香舌。郝嘉本能地轻咬银牙,不让风正吟的舌头得逞,可架不住风正吟在郝嘉大腿根肆意活动的魔手,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分开玉齿、丁香暗吐,风正吟乘机卷住郝嘉欲拒还迎的香舌,品尝甘甜的琼浆玉液。
看着郝嘉渐渐沉浸在初次体验的情欲当中,风正吟悄悄抬起身子,解开郝嘉的裤带,在郝嘉紧张地颤栗中,风正吟解除了郝嘉的最后一丝束缚。
郝嘉那像初生婴儿般洁白透明、嫩如凝脂、幽香清丽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风正吟面前。可爱的肚脐下面一蓬稀疏柔细的荫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紧夹遮住了荫毛下的春色,直把风正吟看得血脉喷张,坚挺的下身简直快要突破衣服的束缚,风正吟马上坐起,用最短的时间脱去身上所有衣物,一根丑陋粗大的荫茎跳出了牢笼,跃跃欲试地敲击着郝嘉柔滑紧绷的肚皮。
郝嘉柳眉微皱,丽眼紧闭,一只纤纤玉手掩盖两团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挡住咋现春光的s处,风正吟暗暗一乐,俯下身去,从郝嘉的玉颈开始,大嘴逐步向下吻去,用头把郝嘉的手挡开,在郝嘉雪白柔软的胸脯上大肆探宝,他用牙齿轻轻咬住郝嘉娇软柔小的|乳|头,温柔舔吸一阵。然后一路延伸,和篱篱芳草嬉戏逗弄一番,最后把舌头伸进郝嘉潮润滑腻的阴沪。
「师哥……不要……那里……好脏……」郝嘉慌乱地用手想要推来风正吟的头,却又软弱无力地抓住风正吟的头发,两腿想要扭摆,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风正吟没有理会郝嘉的哀求,他不断地用舌头进攻郝嘉无法遮掩的荫唇,耐心等待郝嘉的最后投降。其实风正吟并不是风月老手,甚至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与女性茭欢,但知道,对付郝嘉不可硬来,否则郝嘉要是翻脸,风正吟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要的是郝嘉的心,而不是简单的郝嘉身体,否则以风正吟的心计,强j郝嘉也用不了漫长的一个月。
风正吟用跪着的两腿略略分开郝嘉的大腿,舌头终於陷入郝嘉的c女禁地,他在郝嘉微微隆起的阴阜下找到少女最敏感的柔嫩阴d,开始一深一浅地耐心攻击。少女的肉洞渐渐湿润起来,散发出微微香甜酸涩的味道。
「啊……」郝嘉终於忍不住开始娇吟,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迅速吞噬着郝嘉每一处神经,同时她也为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感到不安,羞红的面庞不安地左右扭动,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风正吟无法再等了,他把郝嘉的身体分开,暴涨的荫茎开始上下摩擦郝嘉已经湿润的荫唇,微微挤开郝嘉两片柔嫩的荫唇,温柔而又霸道地向前慢慢挺进,c女紧密的温暖,给了风正吟无法言传的快感,在感觉到郝嘉荫道里温柔的抵抗时,风正吟知道,郝嘉马上就要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慢……一点,师哥,嘉儿痛……」
郝嘉的眉头开始紧锁,她觉得下身的侵犯越来越严重,自己柔嫩的荫道已经无法承受了,她想推开风正吟,身体开始扭动,想摆脱风正吟的侵犯,可风正吟突然一用力,r棒已经突破的c女膜,贯穿了郝嘉的整个荫道。
「啊!」郝嘉惨叫一声,痛得差点昏了过去,额头上汗水已经把枕头打湿,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她知道,自己的c女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今以后,她就是风正吟的人了,郝嘉说不上是失落还是疼痛,她无法抑制地得哭了起来。
(六)
虽然风正吟从来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不知道身下少女的秘道已经是人间极品,但郝嘉温暖柔嫩的荫道给了他从未体验过的酥爽,他终於明白了人活一世真正的快乐是什么。他用力而又笨拙地抽送着,很快一阵麻痺的快感冲进大脑,他射了,射进郝嘉的荫道深处。毫无云雨经验的风正吟,一下子倒在郝嘉的赤裸的娇驱上,浓浓的睡意使他抚慰一下身下少女的力气都没有,就已经呼呼地睡着了。
而刚被撕裂c女膜的郝嘉,疼痛、失落、风正吟的重负以及后怕使她完全没有体会到男女情欲的快乐,她不明白一向疼爱她的师哥为什么要使她如此痛苦,她一把将风正吟推在旁边,想爬起来去清理污浊不堪的下身,但一阵剧痛又使她「啊」了一声,便失去了所有力气。
郝嘉这才看清自己身下的鲜血已经在白色的床单上印上了像手掌般大小的印记,像一朵鲜艳盛开的牡丹,郝嘉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她看着身边这个夺去她c女宝的男人,心情複杂难以言状,他已经不再是她的师哥,而是她今后一辈子要跟随的人,虽然风正吟相貌丑陋,脸上也刻满沧桑,毕竟是主宰她未来幸福的人啊。
郝嘉叹了口气,拿起身边的被单,轻轻盖在风正吟的身上。然后艰难地爬下床,清理完毕,穿好衣服,回到风正吟的床边,把头枕在床边,继续她少女式的哭泣,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
……
醒来以后的风正吟自然是千般殷勤地抚慰郝嘉,而破罐子破摔的郝嘉毕竟年少,不会记仇,不久便把风正吟真正当做自己的夫君。刚刚尝到情欲滋味的风正吟也自然经常向郝嘉求欢,刚开始郝嘉也只是为了满足风正吟的欲望,久而久之也尝到男女共渡爱河的美妙滋味,逐渐学会配合风正吟的要求。
郝嘉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原来飒爽英姿的少年女侠,现在更加丰腴水嫩,浑身充满了诱惑的魅力,美丽的双眼已经出现流盼之色,郝嘉变成了一个出奇美丽的少妇。
从下人出身的风正吟的心理别提有多满足了,天鹅肉有什么了不起,我风正吟照样大吃不误。长期压抑的变态心理使风正吟开始慢慢调教郝嘉,他要把郝嘉调教成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
起初风正吟只是要求郝嘉有时在屋内穿亵衣亵裤,为他做饭洗衣,最后再把郝嘉的衣服彻底扒光,共渡巫山云雨,风正吟就是喜欢看郝嘉羞涩难耐的俊俏模样,然后把郝嘉抱在怀里玩弄郝嘉的|乳|房和荫道,最后在风正吟的男根下婉转求欢。
反正也是在人烟稀少的深山,最后风正吟乾脆要求郝嘉在屋内一丝不挂,他喜欢随时看着郝嘉白嫩微微摇动的|乳|房,洁白修长的大腿以及郝嘉时隐时现娇嫩诱人的荫部,也方便风正吟随时提枪上马。
刚开始郝嘉觉得风正吟的要求不可理喻,时间一长,郝嘉觉得夫妻之间这可能也是平常之事,同时也为风正吟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感到自豪,有时候仔细想一想,郝嘉都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滛荡啊?
可是看着风正吟一副渴求的样子,郝嘉就心软了,只不过郝嘉一定要风正吟亲自为自己宽衣解带才肯依从,毕竟郝嘉事名门闺秀出身呀,骨子里还是觉得滛荡是令人羞耻的事情,哪怕是夫妻之间。
看着郝嘉一步步地就范,风正吟的心里就像喝了六月的雪水,别提有多畅快了,他的调教计划还在逐渐升级。一天他甚至提出郝嘉一丝不挂和他一起在院里练剑,郝嘉也觉得风正吟有些过份,但在风正吟苦苦哀求下,郝嘉的心里也有点觉得刺激,也就默默不语了。
风正吟的心里乐开了花,他几下就把自己衣服脱下,又一把把郝嘉揽在赤裸的怀里,张开大嘴就去寻找郝嘉的红唇,可郝嘉已经羞涩地把头埋在风正吟的怀里,说什么都不肯把头抬起来。风正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便把郝嘉单薄的衣衫扯个精光,然后把郝嘉抱起来去拿剑。可是郝嘉还是不肯抬头,为了平衡,双腿不得不紧紧夹住风正吟的腰间,双手也紧紧搂住风正吟的脖子,像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孩子。
来到院里,见郝嘉还是不肯下来,风正吟就说:「好妹妹,下来吧,听话。剑不可一日不练喔,这是师父教的。」
郝嘉这才抬起红红的脸庞,嘴里嘟哝着:「可是师哥欺负人家……」
「这怎么是欺负你呢?你想想,外面天那么热,练剑又那么辛苦,出一身的汗,又不舒服又要洗衣服,师哥是为你着想呢!」
「哼!尽花言巧语骗人,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想……欺负人家嘛!不过,就这一次,不准再有下一次哦!」说完,郝嘉的脸又红了。
「好妹妹,我都听你的!」风正吟心里直想笑,下次,只要哄一下,郝嘉哪有不听话的?可风正吟没有说出口。郝嘉这才肯从风正吟身上下来,她一手拿着剑,一手遮住羞处,娇娇地道:「那你不准盯着我看,否则别怪我的宝剑不认人!」
「当然当然,你快开始吧!」风正吟猴急地催促着。
郝嘉这才拿着宝剑慢慢地舞动起来,下午的太阳是那样的耀眼,把少女赤裸裸的身体照耀成白色的一团,那亮晃晃的宝剑,乌黑飘洒的长发,圆白粉嫩的手臂,微微颤动的雪|乳|,粉红小巧的|乳|头,纤细灵活的腰肢,妙曼修长的大腿,稀疏飘动的荫毛,甚至若隐若现的荫唇,简直绘成了一副香艳无比的满园春色舞剑图,它足可以使世间任何形式的艳舞黯然失色。
实在太精彩太诱惑了,风正吟在一旁看到发呆,凶猛的荫茎又开始抬头,坚硬无比地指向郝嘉,胀痛得快要爆裂了。嘴里喃喃自语:「天哪!没想到,师父教我们多年的武夷剑法原来是那么好看!」
郝嘉当然也发现风正吟的失态,她娇羞地一笑,嘴里骂了一句:「坏师哥!干吗老盯着人家看嘛!」然后把身子背对风正吟,继续舞动武夷剑法。这一转身不要紧,把整个雪臀暴露给了风正吟。
经过风正吟爱的浇灌,郝嘉的雪臀已经变得丰满起来,但因为习武,臀肉并没有下坠,相反一直像少女一样微微翘起,在郝嘉舞剑的时候,两团俏丽的丰臀一翘一扭,让风正吟看得两眼昏花,色急攻心。应了现在一句话:是可忍,熟不可忍。风正吟无法再克制自己,他挺着笔直的大荫茎,对着郝嘉就扑过去。
可是郝嘉的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闪身就躲了开去,然后继续背对风正吟继续舞剑,风正吟又一扑,还是落了空。要论武功,风正吟并不拿手,急得他满头大汗在后面紧追不舍,郝嘉则咯咯笑了起来,就是不让风正吟挨近。
风正吟灵机一动「哎呀」一声,然后倒地不起,郝嘉吃了一惊,急忙把剑丢下,反身去抱风正吟:「师哥,怎么了?」风正吟趁机跳起,一把将郝嘉抱住,一口便向郝嘉的|乳|房啃去。
郝嘉急忙挣扎,用手敲打风正吟的胸脯,两腿乱蹬道:「师哥,真坏,又骗我!」可风正吟不管那么多,他渐渐把郝嘉举高顺着郝嘉的|乳|房一路啃下去,细细品尝郝嘉的香汗滋味,然后突然把郝嘉倒起抱住腰,把头伸进少女的两腿间,一口包住少女稚嫩的阴沪,二话不说,舌头便伸进了郝嘉幽长的禁地。
「啊……」郝嘉一下子跟噎住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一下子软得像水一样。
少女刚刚运动过的荫道散发着较浓的酸涩滋味,这对於风正吟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液,他贪婪地吸吮着,搅动着,不多久,郝嘉便发出了娇喘声,嘴里无力地呻吟着:「哥,抱我……进去……」
风正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把郝嘉轻轻放在草地上,用手挽起郝嘉的双腿,粗壮的男根凶猛地挤进了郝嘉已经是滛水潺潺的荫道……
(七)
如果不是郝良的突然出现,风正吟和郝嘉也许会在伏牛山谷平静而又快乐地过下去,但是世事无法预料。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风正吟从外打猎回来快到家门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的草地上出现杂乱的脚印,风正吟吓呆了,因为这明显是具备轻功的男人的足印,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谁会突然造访呢?
风正吟悄悄摸近草房,猛然听见郝嘉哭泣地哀求声:「爹,我不回去,让我和风师哥在一起吧……」紧接着听见师父的怒骂声:「把你们师妹给我押回武夷山,我清理完门户就来……」
风正吟一直极力回避的场面终於出现了,他的脑海里一团乱麻,几秒钟以后他拔腿就跑,往哪跑他不知道,但知道要是被师父抓到,九死一生将在所难免。
可是跑了几里路,前面突然闪现出师父的身影,郝良阴阴地笑着:「你以为几个月不见你就会飞吗?」
风正吟返身又跑,这下慌不择路,跑到一个悬崖峭壁的绝路上,风正吟心里暗叫不好,一回身,发现师父已把退路堵死了。
「师父……」风正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你也配叫我师父?我们武夷派没有你这种败类!你把武夷派的脸都给丢尽了!丢失礼品、对师兄见死不救、诱j师妹,随便哪一条都是死罪,谅你在武夷学艺一场,今天我就赏你一个全尸,接招吧!」说完,愤怒已极的郝嘉抬手就是一招「威风拂面」,强劲的掌风凌厉地向风正吟冲来。
这是武夷派的杀招,「我命休矣!」风正吟本能地运掌抵抗,可是双方的功力相差甚远,只听「砰」的一声,风正吟立刻就昏迷过去,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无底深渊坠落下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难以描述的剧痛使风正吟渐渐地苏醒过来,还没有睁开双眼,风正吟就觉得血气翻涌,头晕目眩,「哇」的一口鲜血便喷满了全身。耳旁嗡嗡直叫,一个极阴的声音钻了进来:「你小子真是命大,身中一掌,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不死,嘿嘿,真是天意、天意啊!」
风正吟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他忍着剧痛,嘴里呻吟着,尝试着想坐起来,但很快便放弃了企图,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见旁边竟然是一个男首巨型怪鹰,头搭在地上,早已死去,在怪鹰的旁边,盘坐着一只女首巨蛇,身子足有水缸那么粗,长度不少於十丈,两眼阴森地看着自己,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场面的风正吟,一下子便又昏倒在地。
等风正吟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么痛了,自己竟然躺在怪蛇的身上,他强压住自己的恐惧心理,颤声问:「我……这是死了吗?」
女首巨蛇阴阴地笑了起来:「死?怎么可能?如果你都死了,那我千年蛇妖多年的功夫岂不为人耻笑?告诉你吧,我千年蛇妖要救的人,就是死人也可以站起来。」
风正吟挣扎地爬起来,跪倒在千年蛇妖身边:「感谢蛇婆婆的救命之恩!」
「起来吧,你也帮了我的忙,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救你这么一个臭小子?」
「请婆婆赐教。」
「你看到旁边那个死鹰没有?它就是千年神鹰,我跟它有几百年的过节了,前两年我杀死了它在人间唯一一名弟子,它就天天想着和我拼命,今天刚好是我们决斗的日子,在我们内力都要拼完的时候,你这个臭小子从天而降,将这个贼鹰压死,使我终於可以看到贼鹰的下场,也算解我心头之恨了。」
「惭愧……」
「别酸不拉几的了,你小子也是命大,要不是压在贼鹰的身上,看到它身下的岩石没有?你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碰的。」说完,千年蛇妖叹了口气,接着又道:「也是你我有缘,我的内力完全耗完了,最多也只有两个时辰的命,我就收你为我毕生中唯一的一个弟子吧,也算是我千年蛇妖的香火不断,还不快行拜师礼?」
风正吟不知道拜这个可怕的蛇妖有什么用处,但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命还在蛇妖的手里,千万不要得罪它才是最佳选择,风正吟二话不说,叩首在地:「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千年蛇妖转过身去,对死鹰怪笑着:「嘿嘿,你没有想道最后还是我找到衣钵传人了吧!」然后回头阴森森地对风正吟说:「你自己还不知道吧,我刚才给你把了脉,你的经脉已经基本摔断了,要不是遇到我,你将来只能是废人一个。等我死后一个时辰之内,你把那贼鹰的心和我的心混合服下,你所有的经脉将不治而愈,并且你将拥有你们人类难以拥有的内力和轻功,你只有拥有这种内力轻功才能爬上这峭壁,去大展宏图。」
风正吟忍者浑身剧痛,不断地向蛇妖叩首:「师父还是杀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能服用师父的心。」
「迂腐!死都死了,要一副躯壳又有何用?你不但要吃我的心,还要把我的皮扒下晾乾,这样你才能看到《九蛇真经》。这个经书是我们蛇妖的圣宝,它没有什么出奇的高招,但是有了它,加上你的内力,你可以在七天之内,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因为它可以使你身体潜能充份发挥,感知对手出招的来路,并本能做出应对,也就是说,它是天下所有武功的天敌,你说普天之下,你还怕谁呢?」
「谢谢婆婆恩赐,只是弟子不知道此生该如何报答婆婆。」
「哼!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必须在七天之内学会真经心法,否则真经字迹会自动消失,另外你服用两心以后,以你们凡人的体质,是无法长期控制身体的真气的,如何真气窜出,你将全身枯萎而死。」
「弟子愚笨,求婆婆明示。」
「不过你也不要过虑,你的真气第一次溢出至少要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你只有不断与异性茭合,加之天地灵气的滋养,排除身体多余真气,你才能安然无恙。可是与你交合的异性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的神志不仅将受控於你,而且如何长期不与你交合,她也将枯萎而死,她唯一的好处是,与你交合越多,其容貌就越靓丽,皮肤就越嫩滑,看上去就越年轻。唉!也不知道,这对於你说是不是一种造孽。你还要记住一点,一个异性与你交合次数越多,你在她身上所能排除的真气就越少,所以你要不断地更换交合异性,以使你永远保持充沛的精力以对付任何对你不利的事。」
风正吟听得云里雾里,简直不敢相信蛇妖说的话是真的。
「还有,天地灵气对你来说也是十分重要,它会对你的修炼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那贼鹰的凡间弟子,也是採集天地灵气来修炼的,要不是我出手废了他,将来他一定对和贼鹰一起来对付我的。哈哈……」
「敢问婆婆,那贼鹰的弟子叫什么?」
「他叫路天遥。」
「路天遥!」风正吟一下子跌坐在地。
这个名字简直太熟悉了,十八年前名不见经传的鹿鼎山庄二公子路天遥在武林大会上一举挫败天下所有一流高手,轻松夺得武林头把交椅,其内力之强,武功之怪异令所有武林同道瞠目结舌,也没有人说得出路天遥的武功流派。
紧接着路天遥便与灵仙老母的首席大弟子,武林第一美人陈燕春结为夫妇,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传说二位隐身於百花谷,除了弟子海棠儿出来过,再也没有路天遥的任何信息,没想到他竟然被这个蛇妖所杀,那蛇妖的功力简直不敢想像。
想到这,风正吟兴奋起来,他怯怯地问:「感谢婆婆赐神功给弟子,只是不知道弟子练成以后,与那贼鹰的弟子相比如何?」
「你敢小看老身吗?」
风正吟赶忙磕头:「弟子不敢,只是……」
「哈哈!我的弟子怎么会比贼鹰的弟子功夫差?只要你把我的心法练好,不说那个什么路天遥的功夫在你之下,但要胜过你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风正吟心中大喜,差点把「那我就会成为武林第一高手」的话喊出来了,只是江湖经验丰富的他没有这么做,他一个劲地磕头:「弟子此生做牛做马也感激不尽婆婆的恩情了!」
「废话少说,你出去以后,必须要找地方进行修炼,而你们人间适合修炼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百花谷。那儿不仅有仙山灵气,更重要的是有很多你们人间的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哼!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从哪修来的福,有如此享受。只是百花谷的地方并不那么好找,等你出去以后,到仙灵山谷底的神庙前,点燃我给你的心法,自然就会知道如何进入的了。」
「弟子谨记!」
「哈哈……老子是天下第一了……郝良狗贼,我一定要让你知道害我是什么下场!」十多天以后,风正吟终於练成神功,凭充沛的内力轻功,他轻松攀上悬崖,走出历经神奇的山谷。一路上杀人越货,风正吟虽然改头换面,一身华衣,但还是无法掩盖与生俱来的猥亵与丑陋。
经过几天日赶夜赶,一个清晨,风正吟终於来到仙灵山谷底的神庙前。这座神庙早已破旧不堪,灰尘满屋、蛛网密布。按照蛇妖的吩咐,风正吟在佛像前点燃了蛇妖皮制成的《九蛇真经》。
一碗茶的功夫,只听唏唏嗦嗦有异响由外向内传来,风正吟回头一看,心中一惊,只见两条碗口般粗的巨蛇从门外挤入,一红一青,抬着头,吐着蛇信,警惕地看着风正吟,随时准备发起攻击。风正吟本能地想要发掌,但一想觉得巨蛇应该与蛇妖有牵连,於是他朗声道:「我奉千年蛇妖之命到百花谷办事,请二位蛇仙指点。」
两条巨蛇没有动静,只是静静看着风正吟,一柱香以后,巨蛇对风正吟点了点头,返身便往外爬,风正吟紧紧跟随着巨蛇,不一回便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之中,他只能看到巨蛇泛红的眼睛闪动的微光。几个时辰之后,风正吟听见百鸟鸣放的声音,也闻到清新香甜的空气,迷雾渐渐散去,巨蛇突然不见了,在他面前的是一块用娟秀字体篆刻的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百花谷。
风正吟心中大喜,正抬腿向谷中迈进,突然听见一声娇叱:「站住!百花谷岂是你等肮脏男子可以进入的?你的尸骨应该埋在石碑外面。」风正吟感到身体左侧一股强劲的剑风向自己袭来,风正吟本能一闪,身体飘到五丈以外,转身一看,身体顿时酥了一边。
一位身穿米黄衣裙,俏生生、白嫩嫩的十六、七岁少女手提宝剑站立在风正吟面前,少女的面目娇艳如花,飘飘的衣裙掩盖不住她玲珑的曲线,虽然年纪尚小,但丰满的胸部把上衣来出了几丝直线,纤纤细腰,把少女的下部曲线勾勒得完美无缺。虽然面露杀气,但杀气也掩盖不住少女的隐隐笑意。
风正吟惊呆了,原来只是觉得郝嘉为天下第一美少女,但这位少女与郝嘉相比丝毫不会逊色,只是郝嘉的美像羞涩的百合,而这位少女的美就像是朵绽放的黄玫瑰。「真美啊!」风正吟自言自语,两眼不听使唤地停留在少女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上,胯下的怪物已经开始高举。
其实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百花谷谷主陈燕春四大美婢之首,也是百花谷弟子唯一见过世面的海棠儿。今天轮到她在谷中巡视,发现风正吟的闯入,於是发招出手,准备制风正吟於死地,没想到被风正吟轻松躲开,心中吃了一惊,因为在谷外,海棠儿几乎没有遇到多少对手,那些觊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