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於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y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阿婶!」
「嗯!……」
「你的小小岤,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么?」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錶,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么?」
「阿婶的小小岤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y具从她的小岤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沪,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y具的滛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沪。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岤,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滛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么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嬝嬝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y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y具,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y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y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么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竃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y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竃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y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什么?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么成份,见到了他的大y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竃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竃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么呢?」她沈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於想通了,说:「叫干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干儿子,我做干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么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么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么?」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么?」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么?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干妈。」
「怕干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干妈夫人生气。」
「干妈就干妈,哪里有什么夫人,好吧,你说,干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干妈夫……不,干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么了,干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干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干妈的干儿子,生什么气。」
「干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竃头,连大y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干妈这么,这么……」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干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么?」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干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干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飢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於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么?」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干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干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干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干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於是说:「现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干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干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干妈,干妈也会体谅,你懂得干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干妈毛手毛脚,干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干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干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干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干妈吗?」干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干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干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y具小岤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瞭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铯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干儿子,又有大y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干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干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干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干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干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干妈。」
「阿奇,谢谢你,干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岤岤可以玩弄,看来干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干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岤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干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干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干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干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干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干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干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干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干妈说:「到干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干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干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干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干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干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干妈一样。」
「哦!那么干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干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干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干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干妈,看她的反应。
干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干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干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干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干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么?」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干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干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干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干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干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干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岤里去。
「干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干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干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干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干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干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干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干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干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干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干妈的脸颊。
干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干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干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干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佈。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松心情。」
「嗯……抱紧干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沪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干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於跟干妈玩,但他要给干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干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沪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干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干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y具,对准小岤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干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岤口已经滛水涌涌。
少奇知道干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y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y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y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眯,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锸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y具在她的小岤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锸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g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沪,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滛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y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干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瞇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干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么?」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干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祇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么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干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慉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y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岤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佈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干妈,你的小岤好美,美死人了……」
干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干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干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y具在她的小岤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干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干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呀……你真要了干妈的命……」
大鸡笆在干妈的小岤,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荫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呼叫: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笆……插死我吧……哼……亲儿子……干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干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干妈泄给你了。」
少奇见干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着软软的干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岤随着大y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滛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来。
大y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岤里,干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干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么?」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干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干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么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干妈,干妈要咬就咬,还痛什么?」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干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干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干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干妈吗?干妈你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香……呀!这么性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干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么说呢?」
「假如干妈真的性感,你为什么不丢精,就是干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干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干妈服务,让干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干儿子送给干妈的见面礼呀!」
「嗯,干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干妈的,干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干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干妈,但,干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干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干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干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干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干妈的小岤就好了,不要干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干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y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干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干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干妈这个小岤岤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干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