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画面让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我在做梦,“母亲大人的储备粮都被我们吃完了,什么时候补仓,这次我要牛奶巧克力棒。”果然,我就知道,这帮熊孩子又在卖乖了。
“我房间向阳的那面墙里还有一部分零食,你们自己去拿吧。”随便报出一个我藏零食的地方,除了冰箱染月很多地方都被我改成了藏零食的地方。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这群熊孩子总是把我的零食给吃完了,不得已才这样的。
翠星石嘀咕道:“其实那里的零食早就吃完了。”身为主人公这话我要是没听见,这戏也就演不下去不是。所以吗……
“什么!明明这次我藏的那么隐蔽你们怎么找到的。”
“是老鼠先生帮我们找到的。”(我讨厌老鼠)小雏甜甜的笑着卡哇伊的样子,让我不忍心把她怎么样。罢了罢了,我就说这几个这么乖,原来是一名心思扑到零食上了。哎,就当是拿零食换来了一时的安稳吧。
“想吃东西找派去。”说罢一头栽倒桌子上,不省人事。
哼哼,派让你禁我零食。
亲,你们把我弄丢了
“雪染酱我们一起去看望枣吧。”蜜柑站在我面前,一如既往的挂着甜甜的笑容。
“看望他?”歪着头,他又什么好看望的?
“嗳~~~”蜜柑很惊讶的看着我,两只眼睛瞪的就和那什么似的,“雪染酱还不知道吗?枣昨天住院了哎。”
哈!住院!这样的话是该看望一下了,好歹的确定他死没死啊!死了的话我是不是该给小雏找一个新的媒介,还有想想怎么把小雏唤醒。恩恩知道考虑的问题。食指不断的摩挲着下巴,眯着眼睛思考到。
殊不知我正在一本正经的思考着枣的丧礼,呸呸呸,他还没死呢!不能乱说不能乱说,(某人飘过,幽幽道:枣如果死了,也是被某人给咒死的。某染温柔的说道:滚!!!)读心君那厮已经把我的心声给读出来了。
好吧剩下来的我不打字你们也知道自然是被众人杀人的目光给扫视了好几遍,外加一大堆唾沫星子迎面而来。女主尴尬的笑笑说:“嘿嘿,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你们就饶了我吧。”
众人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抬脚走人。
某女很自觉的跟了上去,嘛,多少也是同学一场吗?看望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不过小读心,嘿嘿!姐姐会好好‘疼爱疼爱’你的!
兜兜转转了大半圈,终于抵达目的地——医院。某女望了望那血红的十字架,隐约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不禁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小瓶子,拧开瓶盖里面装了满满一瓶药片。
在我们惊呆了的目光下吞了小半瓶,(再次飘来的某人:嗑药嗑的这么猛,找死也不带这样的。某染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某人的肩膀,笑的愈发灿烂:你——说——什——么。某人跳的一边,捂着肩膀讨好的说道:姐,我是说你好强大好美丽,我好崇拜你啊?好想跪在你脚下唱征服。某人拍了拍腿,特清纯的说:跪吧。某人飙泪:不带你这样的。)握了握手心,鼓足勇气走进了医院。为毛一个医院被我搞的好像是龙潭虎|岤一样。
走进某枣子的病房,某枣子正在床上翻滚,(咳咳想歪了的孩纸自觉去墙角反省)好吧夸张了一点。某枣子正陷入了梦魇中,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这人是不是亏心事干的太多了,不然咋睡个觉都能发梦魇。
反正这么多人排着队来关心某枣子,女主很淡定的走到一边打瞌睡。那么多人挤来挤去的不但没意思,而且麻烦,还不如养养精神。
“哗!”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扔到我的脸上,痒痒的一下子赶跑我的倦意。耷拉着眼皮懒散散的说:“神经啊!”说完,合上眼皮心安理得的闭目养神。
正田堇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一声不吭的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花放进花瓶里。
“喂,枣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无论如何我都要你和雪染酱道歉!”话说我这个正主都不怎么在意,蜜柑不用这样的吧!
“真啰嗦。”背对着众人,无所谓的说,“我已经好了,回去吧。今天可是前夜祭,你应该要准备了吧。”这货还真傲娇,话说傲娇确实是一大萌点,但是你不至于随时随刻的提醒别人吧。
“也对啊。”本来张牙舞爪的蜜柑在日向枣这货一句话下安分了,也很配合的遗忘了刚才发生的小插曲,“枣如果身体好了的话,也来玩玩吧。今年特力系的节目非常好玩喔。”蜜柑你……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打广告了!
傲娇帝别扭的说:“谁要去啊。”
蜜柑他们笑笑闹闹的离开了,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好像把什么给弄丢了呢?啊!!亲,你们把我弄丢了。难道我在你们心中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在心中默默流泪。
“别装了,你根本没睡。”某枣子不给面子的拆穿。
“嘻嘻被你发现啦,哈切。”揉揉鼻子,喃喃的说道,“这破药的药效越来越差了,哎真麻烦。”拿出药品果断的把药片全灌下。
枣微微皱起眉头:“你生病了?”
“不是,只是对消毒药水过敏。”无奈的耸耸肩。
某枣子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貌似再说‘天不怕地不怕的你,竟然会怕这些。’
某人不淡定了,气哼哼的说:“对这个破药水过敏又不是我的错。”
静————
“喂,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嗯。”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
被歪曲的事实
“我想问一下血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双手托着腮帮子很认真很认真的盯着他血色的眸子。严格的来说血域是我的第二故乡,可是我却不曾去过,连仅有的一丝信息也是从书上看来的,不过那大面积诋毁性的言辞始终提醒这我——它所以的美好都已被人否定,留下的只有丑恶之处,或许所谓的历史也是如此,不断的被否定只剩下了一层又一层虚伪的谎言。
“以你的身份想要看关于血域的书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日向枣的眼中充满了讥讽,飞快的划过几抹苍凉。似乎是在哀伤什么。
“百~万\小!说?”扬起唇角露出灿烂的笑容,突然间凑到某人耳边。原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已经很暧昧了,在加上某人大幅度的动作,好吧我就算我说她们是清白的你们也不会相信,“日向枣你是在讽刺我吗?还是说你一直以为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就代表我很笨呢!?”原本暧昧的气氛在某人说完这句话时,顿时破灭。坠落到尘埃里。
坐回我的位置上,冷冷的说道:“所谓的事实历史不都是后者否定前者的功绩,为了给民众一个交代又重新编织出来的谎言。根本——一文不值!”当我说完这句话时,明显看见日向枣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过了几分钟后才听见日向枣淡淡的说道:“虽然不知道巫界的书中是怎样写的,但是我想肯定把血域描写的很邪恶吧。”日向枣靠在枕头上,移过目光晦涩的看着我。某人毫无知觉的点点头,算是赞同他说的话。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画面好像以前也曾遇到过。
接着说道:“其实血域和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天空始终是灰色的不想这里这般透彻。”浅浅的惆怅环绕在他的身边。
“灰色的天空?这就是父亲他从小居住的地方吗?”食指有规律得到敲着下巴,眼眸中莫名的出现憧憬。弯了弯眸子:“真的很好奇血域究竟有什么东西,让父亲他们那么着迷呢?”着迷到即使是母亲死的那一天他也不曾露面,为什么要这样呢?就算……就算远远地望上一眼也好啊。这样母亲的遗憾应该可以减轻一些吧!
日向枣微微皱起眉头:“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眉头越皱越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记忆?”澄澈的眸子染上点点疑惑,什么记忆?哄——像是有一颗炸雷在脑海里炸开——母亲留给我的记忆!!没道理,母亲她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一些事上她却从未敷衍过。如果不是日向枣他偶然提起这个,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会忘记,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说我一直忽略掉的就是这个吗?
就算这段时间我是过于放纵了,但是记忆力也不至于会退化到这种程度。所以应该不是我的原因,那么会是什么导致我遗忘这些的呢?更重要的是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好高明的手段!
不,不可能最近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中不可能会有这样高明的手段。不对,除了人为因素还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可以遗忘一些东西而且还不会让人有所察觉,对了应该就是它——忘川水,只有它符合条件,隐秘,不拖泥带水只要一杯就可以忘却所有,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个破药水在巫界不是只有卡洛琳家才有的吗?(插一句题外话:忘川水是卡洛琳·修弄出来的,每一个卡洛琳家族的成员被他带到卡洛琳家时都要喝下这种药水,忘记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专心为卡洛琳家做事。)
月叔叔——不可能这段时间根本和他没什么接触,就算他有这心也根本没有机会。
罗真——更加不可能,那个粗线条的家伙没那么细心,是他的话早就应该露出马脚了。
惊——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难道是他!
脸色愈发的阴暗,低气压直接影响到了病床上的那位:“喂,你没事吧。”
“没事。”死死地咬着下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永远不会背叛!还是说我这种人只配活在你们编织好的谎言中,直到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那一秒!
你真的——太过分了!!
承诺只是骗子说给傻子听的
“派,你还记得你对我许下的承诺吗?”下唇被咬出殷红的血液。
“殿下,有时候真相往往更伤人。”派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道,冷冷的戳破了我最后的希冀。
倔强的攥紧手心,留下几个酱紫色的月牙印:“派,我救你的时候就说过,你要不然永远别骗我,要骗就一直骗下去,永远别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但是不管是那一条你都没有做到呢?!”眼中一条条血丝像雨后春笋一般肆无忌惮的长出来。
“我知道,对不起殿下。”派的神情似乎有点失落。
“好,那么你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话吧!你的命是我给的,现在我要把他收回来。”满满的恼怒占据了我心中所有的位置,柔顺的白练落在手掌间。
“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随时来取。”派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微笑,极致的温柔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混蛋!!”揪住派的衣领,(某凉欠扁的打量了一番:身高差距这么大,你是怎么揪到的。某染白了某凉一眼:还不是你写的,自己蹲角落反省去。)吼道,“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为什么你要在我的食物里下忘川水!”我的饮食基本上都是派弄的,只有他才有这个机会。可是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你承受的已经够多的了。”派低低地喃呢道。
“派,你走吧今天我不杀你,但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手软了!”丢下这句狠话,扬长而去。
派,我不想动你,但是我有我的底线,你不该越过他!母亲留给我的记忆我想不只是为了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提示。母亲现在生死未卜,她留下的记忆是我仅剩的线索,可是现在——都没了。
派,或许你是对的,真相可能会更加伤人,但是我宁愿遍体鳞伤也不想像傻瓜一样被你们蒙在鼓里。我不想一直躲在你们身后,让你们在前面为我挡风遮雨,而我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瓜一样傻傻的对着我的仇人微笑。
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蓄满眼眶,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心脏的位置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留下一阵阵灼热的痛。
鬼使神差的走到医院又鬼使神差的走到日向枣的病房坐下,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处理干净,只是微红的眼眶静静地阐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转过身血色的眸子一转不转的盯着某人,眉头渐渐蹙起,“你刚刚哭过,为什么。”
“你究竟是谁?!明明能力根本不弱于我,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弱者的样子。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或许有人会认为我把对派的怒气转移到枣的身上了,但是事实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为什么在刚才我说:“真的很好奇血域究竟有什么东西,让父亲他们那么着迷呢?”时,他会猜到我的记忆根本没有恢复。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只是想找到爱兰德亲王!”日向枣的眼神不自然的闪躲一下,撇开头避开我的眼睛。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了吗?或许我就该想到了,可是拙劣的剧本拙劣的演技反而掩去了虚假的痕迹,这个人也不过是这场局中的一颗棋子。
“那么你为什么知道我没有恢复记忆!”站起来走到某人的病床边上冷冷的质问道。
“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你怀疑的吗。”他轻轻浅浅的说道,“果然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你早就已经忘记我了。承诺…果然只是骗子说给傻子听的…”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莫名的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飞快的闪过。
“唔——”捂着头向后退了几步,尖锐的刺痛让我产生了一丝恍惚,下意识的说道:“但是那个傻子还是喜欢听,不是吗。”强烈的恍惚感袭来,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没事吧!”日向枣把我拉起来,又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带着少年特有的坚持肯定的说道:“爱丽丝,我会让你想起……想起一切的。”
歪着头眸子中充斥着迷茫,他想说的应该是会让我想起他吧,说到一半竟然变成了想起一切。呵呵一切,一切中不是还包括着一个他吗!抿了抿唇角静静的笑了,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怕有人抢走这片刻的温存。
枣回到病床上,闭目浅眠。歪着头打量着晶莹的指尖,轻轻的询问道:“枣,我可以相信你吗?”问完这话,又好像丝毫不在意他的答案一般,学着他的样子闭目浅眠。
曾经有人告诉我永远不要付出真心,一旦你付出真心也就意味着你将自己的心赤果果的展现在别人面前,仍人践踏。在每段真心付出的感情中,总有一个人献祭了灵魂,收获了残忍。这个人不管是他还是我,那种痛都不是我能够承受的了的。
所以,日向枣不要——让我后悔相信你,好吗?
坑爹的诱拐事件
“仔细的听我的声音,仔细地听着,我的声音。”切,有声音爱丽丝了不起啊,仔细地听个毛线,再怎么仔细的听也听不出oney。
接着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女主无奈的睁开眼,其实她向来浅眠,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醒,只是一直不愿意醒而已。她想好了,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好,然后接着睡。补眠是件幸福的事!
可是看到二人时,她愣了:“你们是在搞基吗?”只见毛利铃央摁住日向枣的双手,日向枣躺着病床上,毛利玲央就在他正上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三十厘米。这情景,说没事你们信吗?
“……”
“……”毛利玲央一脸的尴尬,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日向枣怎是恶狠狠的瞪着她。
某人自动忽略那一道杀人的目光,语不惊人誓不休的继续说道:“了解,你们继续哈,我什么都没看见。(想了想觉得气人成分不够,又说)其实日向枣我原以为你应该是傲娇攻的,没想到你竟然是傲娇受。”惋惜的摇摇头,又叹息了几声,露出一副你太让我失望了的表情。
日向枣脸色很黑,在众人惊呆了的目光下把毛利玲央那货一脚踹到墙角,阴沉沉的说道:“说够了吗!”
某女很淡定的点了点头。
某枣子脸色越来越黑,黑的让我想起了一代伟人——包大人。一向懂得见好就收的某女特别狗腿的窜到某枣子边上,拍了拍某人的背嘻嘻哈哈的说道:“不生气不生气,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你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了呗。”
“哼”傲娇帝重重的哼哼,表示‘他老人家不和她计较’。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哀怨,无限哀怨。这时某枣子和某女终于想起了毛利玲央那货。瞥了一眼然后默契的对视,商量道:“按照世界运行的规律,咱们是不是该走个过场。”
“嗯。”某枣子半靠在墙上,一副你爱咋的就咋地的样子。
女主雄纠纠气昂昂的对毛利那货说道:“经过激烈的讨论(某凉:总共才两句台词,哪里激烈了。),我们一致认为爱丽丝学园待遇太差,正在考虑要不要转投z组织的怀抱。通俗点就是打算跳槽!”一副‘你懂得哦’的表情。
“那你们值多少钱呢?”毛利玲央扬起头,唇角上扬带了一点邪魅的感觉。但然在女主看来邪是有地魅吗,回家修炼几个月在来吧!
“表和我谈钱(老娘钱多的能把你活埋了),谈钱伤感情,虽然我和你没感情。驾驶座是我的!”特别殷勤的扶着傲娇帝日向枣慢慢悠悠的走进毛利那货的车子里。
在我们走后,两个人从推车下爬出来。都是一副“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震惊表情。
过了一会,正田堇拧起眉毛:“枣被诱拐了!!!”那我呢!那我呢!表忽略我啊!喂!
“玲央为什么要诱拐枣和雪染酱呢?”
“谁知道,但是卡洛琳·雪染应该是和他们一伙的,就是她把枣抓走的。”去死啊你,姐又没有用强的,是他自愿的毫无啦。再说总比被塞到行李箱好吧,咱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懂不懂啊你!
正田堇喃喃道,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车子应该还在校园内!”
不是有小染吗,没事的
“什么,玲央诱拐了枣和卡洛琳·雪染!”神野的表情很奇怪,震惊中还有一丝窃喜。喂喂喂,我被诱拐了你很高兴是不是,哼哼,等姐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所以蜜柑她们才会去追玲央的车子。”
“玲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马丹的,现在不是该想想怎么救我们回来吗?
“不知道,但是蜜柑也没有说谎的理由。”
“那么,那果然是……”明海手指捏着一个深紫色的不明物体,特深沉的说道,“玲央从一开始就想要诱拐他们。”
“笨蛋,根本连动机都没有啊,明海老师。”我很想问一个问题,神野那货能当上老师,是不是因为他走后门了。连一丢丢推理能力都木有,他是怎么当上数学老师的,姐表示姐很好奇。强烈求真相中——
“为什么玲央一定要诱拐枣和雪染呢?”
“如果玲央暗地中与反爱丽丝学园组织有接触的话我觉得就应该有理由来利用枣和雪染酱了。”(某染:作者出来,我强烈要求明海兼任数学和国文。某凉:这样估计b班平均成绩永无出头之日了,所以亲还是不要了吧!明海:嘤嘤嘤,原来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某凉在强大的电流攻势下,口吐白沫倒地。)
“请不要说这样模凌两可的话,明海老师……”不等神野说完他的见地,一道慵懒的声音打断了他:“今天怎么这么吵,是天塌下来了,还是世界末日来了啊!”卡洛琳·罗真半醒半昧的倚在门框上,气质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雪染和枣可能被诱拐了。”冷静如斯的今井萤平静的诉说着。
“小染也被诱拐了?”卡洛琳·罗真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丝疑惑以及眼底的那一抹惊讶。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
卡洛琳·罗真了然的挥挥手,说:“行了,都回宿舍吧!”
“可是,枣他们……”流架在也不淡定了。
“小染不是也在吗?没事的,身为修爷爷最完美的棋子,虽然能力被封印了七成,但是对付几个小喽喽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万一她背叛学院了,枣怎么办?!”
“放心,小染在这砸了几千万不可能这么潇洒的,就算要背叛也会等钱收回来了才背叛的。”罗真一副‘相信我,没错的’的古怪表情。随即又板起脸说,“不过你们这群小p孩怎么搞的,在这吵什么,害我连攻略都没心情看了。今年要是我考核不过关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傲气扬起头。
听到罗真的保证,流架僵硬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没事吗?”这小模样,噗——哈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好弱好萌啊!!
罗真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僵硬的说:“真没事,实在闲不住你们可以去给他们准备点夜宵什么的,还有那个谁流架是吧,你大爷别在露出那种表情了ok,真的好内啥啊。”真的很引人犯罪哎!
“唉~”
“不过话说那几人肯定不过小染揍得,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躲,不然她气没撒够,回来找我麻烦就不那么美妙了。”眯着眼睛,半思考状的走人了。
罗真走后,众人心中都升起了一个无力的念头‘这坑爹,坑人,各种坑的货真的是他们的校长吗!!?’
过了片刻,众人已经恢复过来了。反正这货已经是他们的校长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就这样了,干嘛要这么较真。人生吗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管那么多干嘛,吃饱了撑的啊!思及至此,众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了几秒,往外走。
人生处处有伏笔,难免遇到坑爹货
“喂,我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连吃的东西都没有。”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之所以会这么乖的顺着剧情发展来这,是为了零食的。(某凉:丢不丢人,丢不丢人。某染咬牙切齿装:去死,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禁零食到现在,丫的,要不是我能力强悍早被饿死了。)
“怎么会呢。”玲央对一个黑衣人使了使眼色,那人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盘果品。
嘴角抽了抽,尼玛你这是打算闹哪样。这玩意我咬得动吗?好吧,很心酸的告诉你们一个现实,长期吃甜食导致我牙齿被虫子蛀的差不多了。
“枣,过场也走了,我们还是回学院吧。”总之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哦。”日向枣理了理衣服,表示‘轻松无压力’。或许你们会好奇,日向枣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亲,你得相信我以血族那变态的恢复能力,他要是还没恢复才有鬼。
“这里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的地方。”玲央的脸隐匿在阴影里,身后的保镖一字排开,做出格斗架势。亲我真的已经没心情吐槽你们了,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姐分分钟秒杀你。
——————我们是好孩纸,暴力情节跳过————
一个回旋踢成功将最后一名黑衣人踢到在地。不得不说单方面凌虐对放松心情是个很不错的方法,(只要被凌虐的那个人不是你)某人很自然的心情大好。一蹦一跳的小跑到日向枣那边,旁若无人的挽起某枣子的手。
“最后的场景好像是你引发了一场大爆炸吧,顺便把这些人也给清理了吧。枣,你会同意的对不对。”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撒娇似的摇了摇日向枣的手臂。
“嗯,依你。”日向枣脸上洋溢着宠溺的微笑,手中跳动着一缕橘红色的火焰。
“她们的生命也不重要了吗?”玲央和一名黑衣人抓着两个穿着初等部校服的女生,那两个女生似乎还在睡梦中耷拉着脑袋。
就在女主打算说‘世界上每天有那么多人要去死,我难道每个人都要救吗。’的时候,一名女生的栗色长发吸引了她的注意。可恶!竟然是蜜柑和正田堇。
玲央像是把蜜柑她们当成了救命稻草,一只手囚禁着蜜柑,另一只手放在蜜柑的脖子处:“这两个小孩可是从学院起就一直追到这,你就忍心看她们因为你们而死吗?”不得不承认玲央这人的头脑比神野转的快多了。以正常思维来说,能够从学院一路追到这里只有最亲密的人(个别脑残的除外)。一路上的艰辛不是谁都可以忍受的,如果不是最亲密的人谁又肯做这种傻事。
“放开蜜柑她们,你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
或许因为押对宝的缘故,玲央下意识的露出一丝冷笑:“你以为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不想她有事,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冷不丁的收紧了手指,蜜柑吃痛龇牙咧嘴的醒了过来。看看我和日向枣,有看看正掐着她脖子的玲央,还有一边的正田堇,呆萌的皱着眉,陷入了思考中。
这副迷糊的样子不由得让某人会心一笑,她还是这样后知后觉,一如从前那样澄澈如水晶。
“那你想怎样?”歪着头似笑非笑。
“加入z组织,我可以暂时不杀她们。”看清楚喽,是‘暂时不杀’哦!这人是想利用蜜柑来控制我吗?
“如果我说不呢?!”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里却充斥着冷意。
“嘿嘿,那这两个孩子只好去死了。”玲央蹲下身子,凑到蜜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杀了那个人。”
蜜柑呆呆萌萌的看着他,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才听见蜜柑说:“雪染酱人很好啊,我才不会伤害雪染酱呢!!”
玲央这下吐血的心都有了,日向枣和那位看起来很弱实际上很牛掰对他的爱丽丝免疫就算了,可是这位不论是看起来还是实际上都很弱的小女孩怎么也对他的爱丽丝免疫。不带这样打击人的!对此我只能说‘人生处处有伏笔,难免遇到坑爹货。’
“这种无聊的话剧我已经受够了,那个谁你是自己去死呢!还是去死呢!”漫不经心打理着指甲。
“难到你真的不在意她们的死活吗!!!”这句话是玲央那货吼出来的,直接把还在睡梦中的正田堇给吵醒了。话说这货不知道现在噪音污染很严重吗!
“啧啧,在意怎么样不在意又怎么样。再说她们的死活和我有关系吗?”唇角上扬成一个戏谑的角度,冷冷地注视着那位。蜜柑的眼神颤了一下,流露出哀伤继而又被倔强所代替。
“喂,你这个人真没良心,亏这个笨蛋还那么相信你,不顾艰辛的赶来救你。”正田堇眸子中流露出满满的控诉,以及为蜜柑而感到的不值。真好,一起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只要蜜柑一直处于逆境,会受到的危险就会相应的减少吧。毕竟处于逆境的人更容易勾起人的怜悯之心。死老头就要来了,要是让他发现蜜柑的不同,那就歇的了。
“我有求你们来救我吗?而且以你们的能力只会成为我的弱点,卡洛琳家的人不可以也不能有弱点!所以我自己种下的弱点就让我自己做个了结吧。”话音尚未落下,我宛如离弦之箭欺身上前,身手快的不可思议。蜜柑原谅我,剩下的路我不能陪着你走了。我树敌太多,如果这次真的要被那个老不死的抓回家,那些人只会把对我的恨转移到你身上。到那时我却不能够再保护你,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拉进这场局里。
大惊之下,玲央和他身后的那名应该是保镖的人都齐齐的丢开蜜柑和正田堇。
被丢开的那一秒,日向枣很及时的扶住了这两位。
正田堇脸色爆红,细弱蚊吟的道了谢。反观蜜柑则是有些失魂落魄。
“染~~~你怎么了,这些人该死的竟然敢对你动手。”beover。最后一条大鱼已经上钩,已经gover了我也该退场了。
若西亚·鸟鸣看似在帮我,暗地里却在阻止我对玲央那两个人下杀手,恍惚间四周好像有意思很奇怪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也不算难闻,只是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我心情不怎么好也就没怎么细究。所以嘛某人很干脆的把玲央几个交给了若西亚·鸟鸣那脑残的货。和日向枣几人回了爱丽丝学园,不过或许由于过度紧张的缘由回去的路上,蜜柑竟然昏倒了。
之前发生的种种让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宿命陨落星空
坐落在爱丽丝学园边缘的染月别墅外星光璀璨,银白色的星辰毫不吝啬的将它所有的光辉散在紫色的薰衣草上。一阵清风拂过花海,花海深处一个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那个女生就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星辰为她镀上一层薄薄的银光,添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神圣气息。
那帮人竟然对我下药,最可恨的竟然是chunyo。尼玛你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
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已经开始发作,某女脸上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绯色,一滴晶莹的汗滴自额角滑落,微微喘着气,眼底渐渐有了迷离之色。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花海中移动。吃力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淡米色短发,还有那张具有标志性的娃娃脸。竟然是他对我下的药!不过我竟然没发现!抽搐g。。。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还好我早有准备。上次用幻祭的尸体培养出来的琰魄还没试过它的威力,这次就用你的鲜血来唤醒它们沉睡已久的嗜血吧。
扯断一些薰衣草,一种暗红色的植株裸露出来。细细长长的像触手一样的东西以红色植株为中心像四周蔓延。
在鸟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缠上他的四肢,鸟鸣愣了几秒,而琰魄也趁这个时间将他缠的严严实实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还真狠,竟然把琰魄都搬出来了。”鸟鸣低声咒骂,声音被刻意压低显然不想把什么吵醒。忽而又得意的笑了笑,“连琰魄都搬出来了,果然和请报上说的一样呢。七成的能力都被卡洛琳·修给封印了,现在……嘿嘿(特滛剑舔了舔唇瓣)连动都不能动了吧。”他是这样银剑的说着,可手上却不含糊,一下又一下的斩断了好几拨触手。可能是由于琰魄并非长在故土,所以威力大减,渐渐有点招架不住。
尼玛,连这个渣男都知道我能力被封印了。再不想办法解除,就算这次考核没被抓回家,也得被那群人给阴死。
合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姐就不信死老头那么多年比魔鬼训练姐都扛过来了,这点小小的chunyo能把我怎么地。
事实证明chunyo是个比魔鬼还魔鬼的东西(好孩纸请默默忽视拼音),某女终于累倒在花海中,还真是应了那渣男的话连动都不能动了。四周的植被慢慢向我聚拢,掩盖了我的身影。
斑驳的空隙里,我看见那神秘的星空,凭借着以前学的星相知识我找到了我的本命星。它的状况貌似也不怎么好,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是不是说明我今天就要栽在这个人渣的手里了。为什么?如果只是卡洛琳·修那个死老头那也就算了,他的战力保守估计也是我的五倍,(而且还是未被封印的时候)所以他操纵我的人生只能怪我太弱了。但是为什么连这些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星辰也可以左右我的人生!所以你们——该死。
用尽全身的气力,指尖凝结出一根极细极细的线,正以一种超越光速的速度射向那颗摇摇欲坠的星辰。
成败在此一举,月叔叔说过‘世间万物都有它的宿命之星,每个人或巫都逃不了被星辰控制。各族的祭祀也只不过是根据星辰的移动推算出将要发生的事情,好让他们有时间准备应对的方法。但是真正的祭祀或者说是传说中的祭祀,他的能力不是推算星辰的轨迹,而是——改变!’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该怎样获得这种能力,或者说知道的人都死了。
自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自行毁灭从而脱离星辰的控制。是的,我在赌,赌上我仅有的荣耀与生命。
若是我赌赢了,若西亚·鸟鸣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死亡永远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过程。从高空坠落的人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地面会无端的感到恐惧,但是接触到地面的时刻就会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安逸。
若是输了……也不要紧,一旦本命星破碎,我应该就可以早一点看见母亲还有茗鸢姐姐了吧。真的很对不起呢,我还是辜负了你们的期望,可是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真的很孤单呢。所以……这一次再也不要让我独自一人了好不好?
只有疏远才是保护的唯一途径
站在窗户外,落脚之处仅仅只是向外延伸不足十厘米的窗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