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我们就可以搬到另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去!”她笑着自信满满地说。
“原来你已经作好了打算?难道你已经有出路了?”姜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嗯。在回来前,我就知道跟那个人不可能长期相处在同一屋檐下,所以回来之后,趁跟叶卓凡出去玩的时候,就顺便打听了一下房子。正好碰到合适的,便租了下来。”
“呀!那敢情好!我刚才才有两眼茫茫一抹黑的感觉呢!现在可放心了!”姜欣听了,一直吊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我就说要相信女儿吧!也不想想咱们的女儿有多能干!”夏智勇深深地引以为傲。
“是了是了!你女儿最能干了!”
看着父母轻松的笑脸,夏小米原本沉重的心瞬间变得轻松无比。
他们的幸福,一切都是值得的,值得的!……
而那再一次被她打得裸躺倒在地的连禹哲悲剧地醒来后,立即暴跳如雷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打开门就要冲出去斥责那些连门都守不住的无用的家伙。
刚冲出去就正好碰上不放心想进办公室听听动静的女秘书。
“你……”刚吼个你字出来,就看到女秘书一脸担心受怕惶恐不安的模样,紧接着耳膜差点被她发出来的那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声震破。
不等他反应过来,女秘书已经挥舞着双手叫着跑了出去。
“混蛋!莫名其妙!”他气得双手叉腰。
呃。怎么滑溜溜的?
一低头!差点晕倒!
急忙面红耳赤地转身冲进了浴室,拿了衣服一边胡乱地穿着,一边恨得咬牙切齿。
靠!都怪那臭女人!
我要惩罚你们的失职!【8】
靠!都怪那臭女人!
一次次地害他丢脸!
这次更是丢到家了!
一想到自己赤身在办公室行走的事迹很快便要传遍公司,他就恨不得将那臭女人掐死!
这一次,他们的梁子结大了!
本来还想着一报还一报,对她进行人身攻击后就算扯平了!
如今看来,不行了!
这臭女人,硬是要逼疯他了!
他连禹哲不把她整治得服服帖帖跪在地上向他磕头认罪的话,他就不姓连!
他暗暗地发着誓,很快便穿好了衣服。
往镜中一看,却见自己的额头正中央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肿块!
那副模样,仿佛传说中的雷公,极其地难看狼狈。
气恼地用冷水敷了敷,觉得不那么明显了,这才悻悻然地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一眼看到女秘书已经坐在了位子上。眼睛愣愣地盯着桌面上的一份文件,一动不动。
一副神情恍惚,惊疑未定的模样。
看来是被他的样子可吓得丢了魂。
不自然地捂嘴咳嗽了几声,她听得声音,立即抬头朝他看去,不看还好,一看脸突然变得跟煮熟了的虾一般红彤彤的。
“愣着做什么?刚才怎么回事?我不是早让你下过通知,让保安不准那女人进来吗?她怎么不但进来了,还到里面去了!我要惩罚你们的失职!”他皱眉瞪她。
“呃。她打晕了保安,也打晕了我……”秘书喃喃地说。
“什么?保安是做什么吃的?又高又壮的一人,难道只是个花架子?把他找来!”他又气又恼,觉得衰极了。
“是。”秘书连忙应了,拿起对讲机吩咐了下去。
他则气呼呼地坐下来等。
秘书急忙泡了杯咖啡上前递给他。
他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便接过来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抬头一看,却见她并没有离开,一直站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用种极其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他想起方才自己一丝不挂的冲出来的糗样,不禁脸一红。
假装若无其事的扯了扯领带,佯咳了几声,提醒她迅速退下。
可是她仍然呆愣愣地呆在那里。
您和她在里面那个……【9】
可是她仍然呆愣愣地呆在那里。
他终于不耐烦地直接驱赶了,“傻愣在那里做什么?没事可做?是不是太清闲了?”
秘书一惊,但为了不让自己以后犯错,还是决定豁出这条命来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只是该如何开口?如何措词?
正迟疑间,见他已是一副恶狠狠,穷凶极恶的模样瞪着她。
心一颤,话就直接出了口,“总裁,我不明白你这里明里下命令让我们制止那位小姐在公司进出,可她进来后,您又与她如此亲密地相处?请给我个答案,我们到底该如何看待您和那位小姐的关系?”
“什么叫亲密相处?你是指她闯入我浴室的事?那不是你们失职吗?”他吼。
“她闯入后,我一醒来,便立即叫来保安,打算踢门进去,可是你们在里面……”想起方才他们那激|情四溢的呻吟声,她脸红得一塌糊涂,期期艾艾地再也说不下去。
“里面怎么了?我……”他想说自己也被她暴力打晕了,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好几小时。
可是话到嘴边,却及时收住了嘴,总算没让自己的糗事从自己的嘴里曝光。
“您和她在里面那个……”秘书却没有意识到他的窘态。
“什么那个?哪个?”他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嘛!男女之间的那个……”秘书越发地促立不安。
真是明知故问嘛!
一副纯洁无害的模样,分明就是欺负人!
“什么?!胡说八道!”他一拳重重砸在茶几上,发出的沉闷声音把秘书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不仅仅只有我听见了。很多人都听见你们发出的声音!”她咬咬牙,索性直接坦白地说了出来。
他一听,愣在那里。
好半天才跳了起来,极其不耐烦地踱来踱去。
他已经很明白这是那女人故意弄出来的声响了。
靠!臭女人!太过分了!竟然将他的形象在下属面前完全给毁了!
等等!照片!
她拍了他那么多裸照,还有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的照片!
那些照片一登出去,她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的话,他的公司股票非往下跌不可!
开个鸟!【10】
那些照片一登出去,她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的话,他的公司股票非往下跌不可!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辛苦创下的连氏集团非得破产不可。
不禁胆战心惊,想也不想地马上就下了令,“赶紧吩咐法务部,让他们去联系各大新闻报刊杂志,不允许他们刊登有关我的一切照片!”
秘书再次愣住。
这总裁是怎么了?
上次也下过同样一道命令,可没过多久,却又让报刊杂志大肆宣扬!
这,这人是不是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连禹哲见她只管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对自己的命令并不马上去执行,不禁火冒三丈地高喝一声,“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是不是不准备干下去了?!”
她这才恍然大悟,急忙转身就走,只是心里又委屈又难过。
恨恨地想,这秘书真不是人干的活!尤其是做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的秘书!长期做下去,天天这样担惊受怕的,只怕寿命都会减短!
可想是这样想,可还是遵循着他的命令交待了下去。
刚交待完,那保安就走进来了。
刚叫声,“总裁,您找我?”
连禹哲就大声吼道:“滚!”
保安愣住,完全体会不了他的意思。
叫了他来,又让他滚,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他到底该不该滚?
转眼看秘书,见她使劲地对着门口使眼色,当下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不敢再耽搁,急忙撒腿就跑。
连禹哲烦躁不安地踱了一会步后,突然二话不说地往外面冲。
秘书急忙追上前叫道:“您要到哪去?下午有重要会议要开呢!”
“开个鸟!”他头也不回地怒吼一声,闪身进入电梯。
秘书再次僵立在原地。
开个鸟?
天呐!这是她那个受过高等教育,一向风度翩翩的总裁说出来的话吗?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天!她真的神经错乱了!
连禹哲出了公司后,便取了车,打算打开找上门去狠狠地羞辱她一番。
可是,还没来得及发动引擎,突然听到手机响了一声。
皱眉拿出来一看,就气愤地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车窗前。
想跟他玩,门儿都没有!【1】
皱眉拿出来一看,就气愤地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车窗前。
幸亏车窗够结实,手机也够结实,在这激烈的碰撞下,都毫发无伤。
手机碰落在地上,屏幕上仍然显示着一张照片。
那便是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压她在洗脸台上的照片。
那样的一副照片,谁都会浮想联翩,如果她要解说成他在强犦她,他也百口莫辩!
这女人果然要玩大的!
可惜,想不到他的手能够伸得有多长多宽吧!
想跟他玩,门儿都没有!
一阵恼怒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了。
不去管她如何弄到他手机号的,他只是想将自己有能力封锁一切,让她没机会让他曝光的事情告诉她。
哈!不顾一切地冲进他的浴室,辛苦地拍下了这些照片,却毫无用处!
他很想很想看她听到这一切后,会如何沮丧!
心里不禁兴奋起来,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你很积极嘛!”电话里传来她讥诮的声音,“怎么样?拍的角度够不够好?我觉得很不错哦!不仅能突显出你肌肉的力度和美感,更能体现出你是多么的慓悍!这样的照片登出去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梦想着想和你上床呢!”
“是吗?和我上过床,做了无数次的你是不是夜夜都在梦里和我幽会呢?”
他脸上浮现一片冷冽冽的笑,可是声音却温柔得让人心碎。
“哈哈!是呢!我很想念你呢!不过,如今有了你的裸照在手,总算可以一解相思的饥渴了呢!”她哈哈大笑,不禁不回避,反而大方直白地开起了玩笑。
可是那玩笑中,分明蕴含着赤/裸/裸的威胁。
他不傻,他可明白得透透彻彻!
咬了咬牙,强压下心里的愤怒与憋屈,淡淡地开口相邀,“没想到你如此的火辣。我对你倒真的起了几分兴趣了!怎么样?我们见面吧!我开车去你家接你,然后我们到我的酒店,喝杯酒,然后……”
说到最后,他故意住了口,可谁都知道下面他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的语气早就充满了se情和暧昧。
原来你这女人果然贪财!【2】
因为他的语气早就充满了se情和暧昧。
“哈哈!你不怕吗?不怕我再次将你打晕在地?”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怕!我们再来试一次如何,看是你再将我打晕,还是我成功地吃了你?”他笑了起来,可是脸上却是阴云密布。
“我不想试了。”她拒绝了。
“害怕了?”他出言挑衅。
“不是怕。而是我觉得没必要见面了。我知道你已经将我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不过我已经离开那个家了。所以你没必要再去找我了。你也找不到。”她淡淡地说。
“你究竟想怎么样?那些照片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见她不上当,只好主动说到重点。
“呵呵。很简单啊!要不你花大价钱买回去,要不我转投报社杂志。”她淡淡地说。
“原来你这女人果然贪财!”他恶狠狠地说。
“我本来没必要贪你的钱!是你逼我的!”她冷冷地说。
“哈哈!我毁了你的摇钱树吗?那是你绺由自取!”
“我无所谓。因为你也占不到什么好处!怎么?一再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一再赤/裸/裸地躺在地上,感觉很好是不是?”
“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你很想。不过你也知道不可能。我劝你还是早些给我一笔钱破财消灾吧!”
“我不会给你一个子!你试着去投投报社杂志看,看有没敢登!”他不禁得意地冷笑了。
她沉默了,突然笑道:“你觉得我只能投国内?”
他一听,立即省悟地她在法国读的正是新闻媒体专业,这样的一个女子自然在国外也有这方面的门路的!
心一紧,沉声说道:“我们见面,我当面开支票给你。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夏小米听了,犹豫了几秒后,马上作了决断,“很好。半小时后,我们在枫港咖啡馆见吧!”
“不见不散!”他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冷静地沉思了几分钟后,最后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冷峻的笑意,“夏小米,你这么喜欢玩,那么这一次我就跟你玩次大的!”
靠!我那么不值钱么?!【3】
“不见不散!”他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冷静地沉思了几分钟后,最后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冷峻的笑意,“夏小米,你这么喜欢玩,那么这一次我就跟你玩次大的!”
半小时后,这一对男女面对面地坐着了。
彼此冷冷地对视着,像仇人一样,没有人退缩。
气氛相当地冷冰,害得侍应生端给他们咖啡时,感受到他们之间的那种敌意,都禁不住有些胆颤心寒。
结果,最后还是连禹哲沉不住气先开口了,“你想要多少钱?”
“二十万!”她简单地说。
二十万够付父亲的医疗费了,还够他们一家乔迁到一个偏远的小镇平静地生活。
她只想拿到那个数而已,其它多余的她不想要!
“就为了区区二十万,你就把我打晕,还拍我裸照?!靠!我那么不值钱么?!”听到那个数字,他有些气急败坏。
本以为她握有了那么重要的把柄,最起码开个几百上千万的筹码,可没想到她竟然只要区区的二十万!
靠!什么女人啊!
为了二十万,她甩掉他那拥有百亿家产的死党?
为了二十万,她强迫自己答应嫁给那个现在成了智障的叶卓凡?
搞什么飞机啊?!
是她太愚蠢,还是他听错了?!
“我只需要二十万!如果你有钱多,不妨去做慈善事业好了!但是我只要二十万!”她淡淡地说。
有钱人的想法跟普通人真的是很不同。
他们想主宰一切,操纵人的一生,甚至想法。
他们看重的东西,她永远不懂,也不想弄懂。
就如夏天远,他当时硬逼着儿子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只因为那个女人是他老战友的女儿,而且一厢情愿地爱上了他。
就是这样一个荒诞滑稽的理由,他就可以不顾儿子的反对,硬逼着儿子与她的母亲分手,而娶那个女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爱情在强权的压迫下反而来愈来愈炽热。
她父亲在痛苦地与那女人度过三年般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后,终于无法遏制住对恋人的思念,再次悄悄地找上她母亲。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4】
她父亲在痛苦地与那女人度过三年般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后,终于无法遏制住对恋人的思念,再次悄悄地找上她母亲。
这一找就再也无法阻断他们结合的决心!
即使夏天远使尽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都无法叫他们分开!
所以,与其说她母亲是第三者,害了别人的幸福,不如说夏天远才是导致这一切痛苦的罪魁祸首!
看着儿子那般地痛苦,他怎么就忍心呢?
没有为人父母的慈悲,还可以称作人吗?
“喂!发什么愣?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我很讨厌看到你这样花痴地看着我!口水要流出来了!”
连禹哲见她突然呆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禁皱了眉,伸手在她眼前晃,还很不客气地嘲讽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急忙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利落点吧!你不想见我,我也并不想见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把钱转我帐上后,这手机立即归你!”
她晃了晃手机。
连禹哲看着眼前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思量了很久。
最后眼睛眯了起来,掩饰住眼里危险的光芒,慢条斯理地说:“二十万我可以给你!我甚至还可以给你更多。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连先生,请你注意,握有把柄的人是我!你似乎并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她冷冷地说。
“你以为你真的握有我把柄,我便会怕?惹急了我,我大不了让你刊登便是,我的钱多得很,不在乎少那么一丁点。而且凭我的能力,我很快便会赚回来!所以,你的威胁不存在!”见她不上钩,他索性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什么都不在乎。
她听了,果真有些犹豫地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
他知道她害怕了,满意地笑了,突然起身凑近她的脸,盯着她那玉瓷般看不到一丝纹理的肌肤极尽诱惑地说:“你父亲的病虽然二十万足够了,但是手术以后,我想还需要很长的康复期吧!难道这期间,你忍心让你父亲跟着你吃糠咽菜,颠沛流离?你不想你们一家人过上平安富足的生活吗?”
和我结婚!【5】
他知道她害怕了,满意地笑了,突然起身凑近她的脸,盯着她那玉瓷般看不到一丝纹理的肌肤极尽诱惑地说:“你父亲的病虽然二十万足够了,但是手术以后,我想还需要很长的康复期吧!难道这期间,你忍心让你父亲跟着你吃糠咽菜,颠沛流离?你不想你们一家人过上平安富足的生活吗?”
她顿住,想起夏天远的狠戾,想起父母亲那过早衰老憔悴的模样,心瞬间冰冷。
是啊!她想得太简单了!
她只想到要将父母从那吃人的狼窝带出来,却并没有想到要怎么样让他们以后的生活过得平安而富足。
夏天远一定会断她后路的,她的存款维持不了多久,或许到偏远小镇上找份维持生计的工作是可以的,可是父母还是像得像从前一样吃苦。
他们的境况并不能得到多大的改善!
“说吧!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再说!”细思之下,她最终只能无奈地问。
“和我结婚!成为我连禹哲的女人,我保你一家三口衣食无忧,无人敢瞧不起你!”他淡淡地说,脸上却充满算计。
她自然不会那么傻,以为他是爱上了她才提出这种条件。
一旦结婚,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折磨她的。
只是,她能拒绝吗?
“好。我答应你!只是我要求你不但得负责我父亲的身体健康,更要你出资买栋楼给他们住!”她迅速地作了决断,当然也提出了要求。
“没问题。我名下的不动产多得很,我马上就可以过户一套房子在你父母的名下。至于你父亲的病,更不须担心。因为我拥有自己的医院,你父亲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他笑着点头。
“很好!那么成交!”她长长地松了口气。
虽然仍有遗憾,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用婚姻作筹码的可怕命运,可是想到父母今后都可以衣食无忧之后,便觉得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其实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只不过结婚的对象由叶卓凡换成了连禹哲而已!
霸王条款【6】
只不过结婚的对象由叶卓凡换成了连禹哲而已!
既然连叶卓凡那样的不健全的人都可以接受,那么怪戾阴狠的连禹哲,她也无所畏惧。
坦然地接受一切,改变一切,是她夏小米向来的处事原则。
“哈哈!不错!我们俩总算是达成了一致!那么就这样吧,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公司找我签署一份婚前协议!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份协议,以后就可以完全按照协议上办了!”他大笑着站了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放,然后头也不回就走了。
连声再见都不屑说,真的是极其地嚣张。
还未结婚,已经无声地给她施压,她感觉到浑身冷冰冰的,但咬咬唇,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她准时地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
这一次,她畅通无阻,很顺利地就到达了他的办公室。
他却不在,只有秘书热情地接待了她。
先给她泡了杯咖啡后,就将一份足足有十几二十页的协议放在了她面前。
“总裁交待了,您可以慢慢看,有不明白地可以问我。但是必须签名,没有条件可以讲!”女秘书笑容可掬,可字里行间透着冰冷的气息。
什么样的老板,便有什么样的手下,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错!
她点头,无视女秘书探寻的眼光,拿起协议书细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忍不住想痛扁他一顿!
他真的很过分!
在协议里,全都是对她的约束限制,完全没有一点自由权。
简直是霸王条款,完全不把她当作一个人对待!
比如说她和他结婚后,她必须履行妻子的义务,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他想什么时候跟她l就什么时候,她没有权力拒绝,必须得无条件服从,而且还得愉悦地接受,保证让他们l的质量达到让他满意的程度!
比如说,她不可以招呼亲朋好友到家里来聚会。
又比如说,她花的每分钱都必须的到公司财务部报备,得一一说明钱的去处!
如不能说明,就必须得自己想办法补上这笔钱!
被他深深给戏耍了!【7】
如不能说明,就必须得自己想办法补上这笔钱!
诸如此类的不平等条约还有很多很多,看得她火冒三丈,腾地站了起来,将那份协议撕得粉碎朝空中撒去。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夏小米还不至于这么低贱地将自己卖了!
女秘书看了大惊失色,想说她几句,却又没这个胆子。
一来不知道总裁到底如何看待这个女人的,二来更怕她一火起来,顺手将她给灭了,三来也有些同情她。
那个协议确实是侮辱人得很!
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种带有侮辱性的不平等条约的!
权衡再三,最终强笑着靠近,小心翼翼地说:“夏小姐,您稍安毋躁,如果有不不满意,您可以试着和总裁再沟通沟通。”
“对于那种人,我没兴趣跟他沟通!告诉他,就说我夏小米说的,让他去死吧!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腾地站了起来,她拿起自己的包就如风一般向外走去。
她很愤怒,感觉到自己被他深深给戏耍了!
明知道这样不份不平等条约,她夏小米根本就不可能签署,他还白纸黑字地列了出来,那摆明了是戏弄她!
好吧!既然你无情,我也无义!
她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发着誓。
电梯门开了,走出来的人正是一副吊儿郎当,双手斜插在裤子口袋里的连禹哲。
一见到她那气呼呼的模样,便笑道:“怎么?已经签署好了?”
她假装没听见,视若无睹地与他擦肩而过。
他微微愣怔,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掐好时间回来,就是想欣赏她暴怒狼狈的模样,当然也做好了她暴力相加的防范。
但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慢慢地转身,想将她看个清楚,可还未完全转身,突然一个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脸上袭来。
急忙身子后仰,来躲避她的攻击。
谁知她这竟然是虚招,她的拳头及时的收回,而脚则狠狠地朝他膝盖踢去。
他闷哼一声,痛得单膝跪在地上。
“这是你自找的!”她恨恨地说,举手按了开关键。
你是不是还想找打?【8】
“这是你自找的!”她恨恨地说,举手按了开关键。
眼看门渐渐关上,他突然伸出手臂用力挡住了门。
她极恨他,便不断地按着开关。
但是在他的用力推动下,还是被他钻进了电梯内。
“你是不是还想找打?”她冷冷地后退一步,双掌横于胸前。
“别动不动就讲打!你知道的,若不是你每次都突然袭击,你我最起码会打成平手,谁都占不到谁的便宜的!”他苦笑。
她一想他所言非虚,便放下了手掌,冷冷地说:“你追上来想说什么就快说!我没时间跟你啰嗦!”
“那份协议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真正的协议在我办公室桌上,你不妨看了再决定签不签!”他叹口气说。
其实他故意弄出那样一份过分的协议来,一是想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看她是否真的一根筯地就签了。
二来也是故意想戏耍戏耍她,以报复她三番四次地将自己打晕的仇。
可如今看来,她似乎不是那样容易屈服的人,所以他只能另想办法了。
只要能够将她禁锢在身边,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以合法的借口想办法打击她!
“看你这副痛扁的模样就知道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上过一次当,不会再上一次!你省省吧!”她冷眼斜睨着他。
“真的不会再骗你。这次协议,我有信心你会满意的!”他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再信你一次。可这一次,若发现你再骗了我,我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的!”她听了,狐疑地盯了他半晌,最后见他一脸真诚样,便决定再去看看。
“当然!”他耸耸肩,一直紧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几分钟后,她重新坐在了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皱着眉头拿着他亲自拿给她的协议仔仔细细地重新看了起来。
他与她对面而坐,一边惬意地喝着咖啡,一边从眼角偷偷地瞟她。
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孩。
明明处于劣势,明明穷得根本没有资格谈尊严,可是却如勇者一样无所畏惧地勇往直前,完全不顾虑前面是否重重艰险,只是那么固执地执着地向前冲着。
不赢一次,他怎么都不甘心【9】
明明处于劣势,明明穷得根本没有资格谈尊严,可是却如勇者一样无所畏惧地勇往直前,完全不顾虑前面是否重重艰险,只是那么固执地执着地向前冲着。
而且,她不是个有勇无谋的女孩,从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令他受挫就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似乎永远积聚着用不完的能量。
即使生活让她头破血流,她也永远有着随时随地重新开始的力量。
这样的女孩不讨男人的喜欢,因为太硬太要强,某些时候也很不明智。
就比如方才,她其实不应该这样无礼地对待他的。
就算再不愿意,也该软言软语地跟他说的。
其实有时候,女人说一句软话就可以让男人心软!
可她似乎从来不考虑软弱,哪怕是虚假的软弱。
说实话,他挺佩服她这一点,但同时也很不喜欢她这一点。
其实,在发现她的身世之后,他觉得她其实挺可怜,本来想着最后一次反击之后就放过她,结束掉所有的恩怨,所以才下令不得让她进入公司,为的就是怕她再来纠缠。
可万万没想到她却闯了进来,不仅再次将他打晕,更拍下裸照进行赤/裸/裸的威胁。
从而再次激起了他战斗的。
不赢一次,他怎么都不甘心。
这时,夏小米已经看完了协议。
这次的协议只有薄薄的两张纸,条条款款也没有原先的多得夸张。
原来有上百条约定,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白纸黑字的写了出来,看得人又头疼又恼火。
这张协议虽说也有不少条款,可仔细数一下不超过十条,而且条条都算合理。
在协议里,她觉得最最重要的有四条。
那就是一,他提出双方虽然结婚,可是却不必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不必l。
二,他每个月提供两万块钱供她零用,随她自己作调配,他不过问去向。
三,他有权力带女人回来过夜,她不得给脸色发脾气之类的,当然她没有权力带男人回来。
四,一年之内,她不得以任何理由提出离婚,除非他主动提出。
只要他不来烦自己就行了!【10】
四,一年之内,她不得以任何理由提出离婚,除非他主动提出。
对于这四条,她觉得并不过分,而且求之不得。
结这样的婚,简直是各得其所,不必勉强自己跟他l,还有两万块钱可以调配,虽然第三条霸道无理了点,但她觉得也可以接受。
爱都不爱的一个人,哪有闲情逸志去管他怎么胡作非为乱来呢?
只要他不来烦自己就行了!
而且一年之后,她可以提出离婚,想想以一年的时间,换来父母生活的安定,身体的健康,怎么想都是自己划算。
总的来说,还算满意。
抬起头,她斜睨着他,“拿笔来!”
“呃。什么?”他正胡思乱想,她突然间说话,一时半会竟然反应不过来。
“笔!”她简短有力地说。
“呃!小娴,拿支笔过来!”他醒悟过来,脸莫名地红了,干咳两声,扯开嗓子就叫。
可离他身后不到三米的书桌上,就摆放着各种名贵的笔!
这人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真的是太欠揍了!
她不满地瞪着他。
他莫名其妙地回瞪她。
幸亏这时女秘书拿着笔匆匆地进来了。
毕恭毕敬地双手奉给他,他却不接,傲慢地朝夏小米一扬下巴,“给她!”
“是。”秘书急忙又毕恭毕敬地双手奉给她。
“谢谢。”夏小米看着秘书强装出来的笑脸,想到上次毫不留情地打晕她,不禁很是内疚。
秘书还没来得及说话,连禹哲就皱着眉头说:“你现在是我未婚妻,是我连禹哲的女人,这公司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手下,他们帮你做事是理所应当的,不要动不动就说谢谢,自降身份!”
秘书尴尬地笑,“是啊!夏小姐,您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她听了,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却视若无睹,挥手驱赶着秘书,“没事就出去吧!不要傻站这里。”
秘书被噎得难受,却有苦不敢说,只能笑笑,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等她出去了,夏小米才说:“以后,请不要对我指手划脚。我喜欢礼貌待人,请你不要扼杀我这优良的传统美德。”
谅你也不敢耍赖!【11】
等她出去了,夏小米才说:“以后,请不要对我指手划脚。我喜欢礼貌待人,请你不要扼杀我这优良的传统美德。”
连禹哲听了,很不悦,但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吭声。
她见他不说话,这才拿了笔,低头在协议的最后一页的姓名处郑重其事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签好后,把笔递给他,说:“你也赶紧签!”
他接过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这协议一式两份,她拿起,吹干了上面的墨迹,然后拿了一份递给他,淡淡地说:“一式两份,你我各执一份。从现在开始,你我就是合作关系了,希望以后能够严格按照协议来相处。”
“这个是自然的!”看着她龙飞凤舞显得格外大气的签名,他大大地松了口气。
如此说来,她马上就要成为他法律上真正的妻子了,对于他早已设定好的好戏,他真的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演了!
她将协议正欲塞进自己的包里,突然他叫道:“等等!”
因为叫得太突兀,惊得她身子一跳。
不悦地瞪着他,说:“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
“光签字不行,还得按手印才行!有了手印,我们双方才不能反悔,这对你对我都是最具法律效用的约束!”他转身到桌上拿来印泥,打开递给她。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大姆指沾了印泥,然后在自己的名字上面重重的印了上去。
他也印了后,才满意地看着那份协议开心地说:“行了!这就算正式完成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三天之后,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
她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将协议塞进包里,然后说:“我走了。到时有什么事再联系吧!”
说完转身就走。
他急忙紧走几步追上她,挡在了她面前。
“还有什么事没办完?”她疑惑地问。
“还有这个你没拿!”他双手夹着一张金卡,笑着说,“你真糊涂,什么都没拿到就签了字,我若要耍赖,你可得不偿失了!”
她这才省悟到自己的粗心,抬眼横了他一眼,劈手夺过,冷哼道:“谅你也不敢耍赖!”
你是不是已经被我迷住了?【12】
她这才省悟到自己的粗心,抬眼横了他一眼,劈手夺过,冷哼道:“谅你也不敢耍赖!”
他挑了挑眉,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