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地睁开眼,就看到小马领着一脸焦急的夏天远冲了进来。
夏天远一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差点气得昏了过去。
二话不说,随手抄起门边桌上摆放的一个石膏像就朝夏子恩砸去。
夏子恩本身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结果那石膏像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血唰地一下就流了满脸,让人看起来恐怖异常。
突然的大量失血,再加上剧痛让他一下子捂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不孝子!竟然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勾当!我真是白疼了你!”夏天远颤抖着手指着他怒骂。
夏子恩从小到大都只畏惧夏天远,再加上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够荒唐够禽兽,一时之间竟然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而与此同时,小马也迅速地冲上来,快速地替她解开了绳索。
她的手脚一得自由,立即冲到他的背后,抬起脚就是重重的一脚。
他猝不及防,就那样脸朝地地栽了下去,正好碰到伤口,鲜血更是如放血一样汩汩地往外直冒。
夏天远却心疼了,急忙上前护住了孙子,朝她喝斥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可以下如此之狠手!”
她心痛加剧,却已经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与那对豺狼爷孙理论了!
只冷哼一声,就没头没脑拼命地朝往外奔去。
那种可怕的感觉越来越过份了,不断地挑战着她的理智和克制力,让她备觉煎熬!
一定要想办法让自己心里头的那股邪火压下!
她冲出酒吧,朝路口踉踉跄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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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吃了我?!【5】
她冲出酒吧,朝路口踉踉跄跄地奔去。
燥热的感觉越来越甚,一阵阵异样的感觉随着双腿的移动越来越激烈。
不行了!一定得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
在彻底崩溃前,她的脑海浮出了一个念头。
头撞到了一堵墙,她就此伸出一只手放在上面,另一只手就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咽喉,然后弯下腰来狂呕不止。
可方才吐了几口,突然那面墙在动,正奇怪着,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她踉跄后退,正好被一个灯柱挡住了这才不至于狼狈地栽倒在地。
一抬头,却看见一个着宝石蓝西服的男子正恶狠狠地看着她,用极为不屑的口吻朝她怒吼道:“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阴魂不散地怎么跑这里来恶心我!”
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记起在何时何地听过这句话,可是脑子早已被那层层涌现的弄成了一片混沌,早就丧失了思考和记忆的能力。
不过不管记不记得起,早就快失去理智的她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她几步走上前,将那正准备离开的男人一把扯得转过身,伸出尖尖的手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同样恶狠狠地瞪着他说:“臭男人!你若再敢骂我一句,我就吃了你!”
“吃了我?哈!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吃了我?!”连禹哲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女人敢对他说要吃了他!
他回国后,因为公司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就暂时忘记了她。
今天到这里来,不过约了朋友在这里聚会。可没想到刚下车,就被她死死抓住,对着他的脚下狂呕!看来是在哪里狂欢了出来,还未尽兴,还想着勾引男人去玩弄吧?
越发地厌恶她,却存了猫耍耗子的心要戏耍她,所以强压着厌恶与她周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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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她滛妇荡娃的真面目!【6】
越发地厌恶她,却存了猫耍耗子的心要戏耍她,所以强压着厌恶与她周旋着。
“你想看?!如你所愿!”她的手在碰到他的胸口时,身子已经在发软,意识也越发模糊,原本就很甜的声音越发地变得甜腻无比,而脸上的笑容更是极其地张扬妩媚。
她的脸呈现出一片难耐的模样,像一只贪吃的小猫一样死死地瞪着他,仿佛他就是她的美食。
他冷冷一笑,越发以为她故伎重施,故意作出这样一副勾魂摄魄的样子来勾引他。
打定主意要在今晚狠狠地戏弄她后,再狠狠地羞辱她。
所以不退反进,一把将她抵在灯柱上。
伸出中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轻佻地笑道:“我很想试试你的吻是有多甜美多诱人!”
话音刚落,夏小米却已经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子,一双娇美得如滴水般的红唇也已经紧紧地贴上了他的唇,那丁香小舌更是伸进了他的嘴里生硬而笨拙地搅动着,挑拨着。
他一惊,没想到她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大胆到来亲吻他。
开始的时候,他本能地想推开她,可是手举到半空,却又落下了。
眼睛闪过一丝玩味而狠厉的笑。
好吧!要玩是吧!那么他乐意奉陪!
他豁出今天一晚,倒要陪她玩玩,看看到底她最大的尺度在哪里。
一直以来,江子鸣将她奉若女神,从开始交往到分手的时候还仅仅停留在牵牵小手的阶段,连个亲吻都没有。
如此会假装,他今天便要揭开她滛妇荡娃的真面目!
这么一想,不仅不推开她,反而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当他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她浑身一颤,越发地将身子与他贴得更紧。
一紧再紧,恨不得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而吻,因为她的不熟练,不得不将主动权交给了他。
他的吻技很高超,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却又觉得很舒服。
只是她不能满足于仅仅只是那样,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进了他敞开的领口,甚至伸进了他的裤腰之下。
今天晚上我要你!【7】
只是她不能满足于仅仅只是那样,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进了他敞开的领口,甚至伸进了他的裤腰之下。
他终于觉察到她的不对劲,急忙松了她的唇,低头一看,只见她双眼迷离,脸上更是一种难耐而又神智不清的模样。
“靠!原来被人下了药!”他气恼地骂了一句,用力将她推开,转身就想走。
他向来是个正大光明的人,要玩就会凭实力跟她玩,可没兴趣被她糊里糊涂给上了,那样不能显示他的手段。
和她在一起的结果是对她不仅不会有多大的伤害,反而会让他很没面子。
可没想到才走一步,她就如狼似虎般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扼住他的脖子,声音媚得让人,“不能走!不要走!今天晚上我要你!要你......”
他被她的大力掐得差点背过气去,眼见不但不能甩掉她,反而被她扯得衣不蔽体。
正想下狠手将她打晕,突然感觉到闪光灯一亮,心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兴奋地朝他跑来,一边跑一边不断地拍着照!
妈的!这死女人,害人不浅!
他气愤地怒骂了一声,立即打开车门,拖着那个像壁虎一样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上了车,然后开着车像逃跑一般快速地驶离而去。
好不容易甩掉,正想大喘一口气,却突然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
一低头,却见以极其暧昧姿势躺在他怀里的她已经撕开了他的衣服,正热情洋溢的在他身上狂吻!
“贱女人!”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他虽然是个极其理智的人,可到底是个热血男儿,哪里抵抗得了她这种如狼似虎的攻势?
“是你自己找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
决定先把她吃了再说,不去管什么光明不光明了。正巧前面十米处就是他的酒店,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驶了过去。
停了车,打开门将已经如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并且嘴里不停呻吟的她拖了出来,将钥匙授给了正前来迎接的属下,然后就在属下面面相觑的注目礼下,将她拖进了电梯。
竟然被一个女人强犦了!【8】
停了车,打开门将已经如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并且嘴里不停呻吟的她拖了出来,将钥匙授给了正前来迎接的属下,然后就在属下面面相觑的注目礼下,将她拖进了电梯。
电梯里,她热情如火地对他上下其手,搞得他难过得不行,下身已经不争气地支起了小帐篷。
幸亏电梯很快便到了顶层,那一整层都是他的私人天地。
有健身房,有游泳室,宴会厅,还有总统套房。
他用蛮力将她拖进了房间,还未来得及喘上了一口气,甚至还来不及关上门,就被她大力地虎扑在地。
虽然地面上铺着又厚又软的波斯地毯,可那么高的摔下来,还是让他感觉腰都快要被她给撞折了。
“你等等!我们去洗澡!”他手忙脚乱地抵抗着。
可她力大无穷,力气大得远远超过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害得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不出五分钟,他就被她脱得光溜溜的。
接下来,就发生了让他一辈子都愤愤不平的事情!
他,连禹哲,帝皇集团的掌门人,堂堂世界排名前五十里的亿万富翁里最年轻的董事长,竟然被一个女人强犦了!
而且是整整一夜!
而且姿势百出!
而且不断更换地点!
而且力量大得惊人!
累得他腰都差点断掉了!
直到凌晨五点,那个色女身上的药劲才算过了,放开了他,独自一个人沉沉地抱着柔软的被子睡着了。
他很愤怒,觉得在整个过程中,自己虽然也很享受,不过因为不占主导地位而有种被强jian的感觉。
这感觉很不爽,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有上前掐死她的冲动。
他原本是想狠狠干她的,可没想到到头来被狠狠干的人是他!
他愤愤不平地瞪着她,抬起身就打算压到她身上去,将失去的面子找回来,可是眼睛却不经意地突然看到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他一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一直以为像她那种轻易就可以将男人抛弃,男人不仅不恨,还是很爱着的女人,一定手段高超。
不仅仅如此,床上功夫也一定了得的。
他,竟然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9】
不仅仅如此,床上功夫也一定了得的。
就在方才,他都一直这样认为。
因为方才明明她花样百出啊!
可是,真相却突兀地就在那里,容不得不相信。
他,竟然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第一夜竟然以如此另类而又火辣辣的方式完全交付给了他。
虽说是被人下了药,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心莫名地变软,突然就没有要惩罚她的兴趣了!
或许她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水性杨花?
或许她与江子鸣分手真的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站在她身边,他给自己找着理由。
闷闷地看着她那脸上仍然残留着红潮的小脸,挣扎犹豫了好一会,最终决定还是宽宏大量地放过她算了!
就当今天晚上是一次意外吧,今天过后,他不会再理会她,所有恩怨都在今天结束。
他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疲惫地转身向浴室走去。
躺在浴缸里,温暖而柔和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很是舒服。
回忆起方才的情形,又禁不住一阵苦笑。
他,也算得上是猛男了,可是在她那样连续不断没有一分钟停歇的进攻下,也仍然感觉到有些吃力。
不知道她在正常的情况下,会不会如此勇猛彪悍呢?
还有,她为什么会被人喂药呢?看来她得罪不少人!
估计又是一个被她甩了的男人来报复她吧?
真不知道她到底要个什么样的男人,连江子鸣那样英俊又多金的男人都那样果断地甩掉!
真是不可理喻!
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又偏偏是个chu女,看来她很会保护自己。
只是她这样保护自己,又不断地与男人交往,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钱吗?地位吗?
似乎这两者都很有可能!
这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可惜的是,她千算万算,却怎么也不会算到她遭人暗算,然后便宜却给他占了吧!
此时,脑海突然闪现江子鸣默默流泪的眼,神智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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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一整晚的便宜!【10】
此时,脑海突然闪现江子鸣默默流泪的脸,神智瞬间清醒。
急忙坐起,用水泼向自己,暗暗地提醒着自己,不要心软,更不要去想那女人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调查清楚了他的身份,然后故意弄了这一出,想赖上他呢?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冷笑,方才对她的一丝怜悯也在将前后的原委想了个通透后变得烟消云散。
水淋淋地从水里走了出来,因为过于疲累,他懒得拿毛巾擦干身上,便用浴巾将下身裹了起来。
胡乱地擦了几下头发,看到时间已经指到五点半。
离上班还有两三个小时,他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上午九点有个重要的例会,他必须得出席。
还有他的女友的爸爸是今天的生日,他得准备礼物去参加宴会,这一切都需要精力去做。
走到床边,他看到那女人将被子都蹬掉了,却绻缩成一堆,似乎很冷的模样。
皱皱眉,他扯过被子重新替她盖上,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客厅。
她的药力已经失效,而他对她也并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必要再同床共枕了。
转身来到客厅,熄了灯,便躺在了沙发上。
一躺下,一阵阵疲惫的感觉便铺天盖地袭来,很快将他拉入沉沉的睡眠里。
“哈欠!哈欠!”夏小米被连连的喷嚏给弄醒了。
因为浑身酸痛,而且又困倦得死,所以懒得睁开眼,只是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床头摸纸巾。
可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最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惊得她一下子翻身坐起,同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看摔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她就一眼看到了自己那浑身赤裸,浑身上下草莓点点,而下身更是一片狼籍。
她一下子就被这状态弄懵了,但很快记起昨天晚上中了夏子恩圈套的事情。
可她明明记得她不顾一切地逃出来了啊!
没道理会再被他追上!
唯一可能的是,有人在路边偶遇她,便趁火打劫地将她带回酒店,占了一整晚的便宜!
靠!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死色狼!【11】
想到这里,便火大地跳起,扯过地上卷成一团的毯子胡乱地裹在了身上,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她要找到那个趁火打劫的臭男人来!
她要阉了他!
出了客厅,她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撕碎了扔了一地。
同时,成功地在客厅找到一个正沉沉睡着的男子。
男子的脸轮廓分明,五官如雕刻般完美而又有力量,一眼看去,英俊得就如太阳神阿波罗一般的俊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那两道浓密的眉毛紧蹙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怕。
他赤裸着上身躺在沙发上,还未干透的头发有几绺零乱地垂在他那饱满而光滑的额头上,越发地显得性感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可是这又怎么样?
这不能抵消他吃了她的罪过!
她恶狠狠地走上前,想要抓他的领子,可手伸出去,却又凝滞在半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着上身,根本就无领子可抓。
“死色狼!”咬了咬牙,她改而用力地抓住他的头发,积聚了全身所有力气凶神恶煞地对着他的耳朵吼,“赶紧给我醒过来!”
这吼声响天震地,将他震得本能地睁开眼睛想要跳起来,可头部传来的那一阵阵剧痛让他跳不起来,但同时也让他很快清醒过来。
在看清那河东狮吼是何许人时,他的眼神飘过一抹阴冷,举手,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上一点。
她猝不及防,无力地松开。
他趁机坐了起来,冷冷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你会点|岤?”她惊讶地问。
之所以会惊讶,是因为点|岤这门功夫现代人已经很少人会去学了,现代的人一般崇洋媚外,都喜欢去练习柔道或跆拳道,对于本国的武术倒不太热衷了。
她之所以会,也只是因为外公所在的那个村落自古以来就是习武成风,所以很多武术都未曾失传。
她的功夫也只是学了个皮毛,点|岤更是不用说了。
可是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竟然会这一手,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我、霸、王、硬、上、弓?!【12】
可是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竟然会这一手,这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因为太意外,她竟然忘记找上他的目的。
“你以为只有你会?”他斜挑眉梢,目光冷若冰霜,更带着一抹厌恶。
果然是想倒打一钯啊!
他的冷冽他的厌恶让她刹时清醒过来了。
当即柳眉倒竖,指着那一地的狼籍质问道:“说回重点,那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他这才省悟到原来她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禁冷笑道,“还用问吗?明眼人谁都知道了!昨天晚上,不过是男欢女爱了一晚!”
“狗屁的男欢女爱!我爱你个屁啊!分明是你趁火打劫!”她禁不住火大地爆了粗口。
“大姐!你搞清楚点,昨天晚上分明是你霸王硬上弓!死拉活拽地j滛了我,现在竟然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质问我?!是想占了便宜还卖乖吗?”他禁不住一阵冷笑。
“我、霸、王、硬、上、弓?!”她瞠目结舌。
“不记得了吗?你说要吃了我?你主动地吻我?剥我衣服?别告诉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冷冽冽地眯起眼,眼睛里折射出一种危险的光芒。
“我……我要……吃了你……”她心虚地结结巴巴,无法接受自己强jian了他的事实。
可是仔细想想,脑海里似乎有模糊的影像。
呃。她,她似乎亲吻了他,抚摸了他,甚至还扯掉了他的衣服……
当那让她又羞又愧的影像越来越清晰时,她脸红得一塌糊涂,心更虚得要飘了起来。
无地自容啊!无地自容!她简直有找跟绳索自己了结了自己的冲动!
“不要装出那么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没心情看你演戏,更没功夫跟你折腾!赶紧穿好你的衣服滚出这里!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的好处!”他突然觉得深深的厌倦,便站了起来很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她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的,找上他不过是以为他是凯子可以由着她糊弄吧!
果然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爬上她身胡作非为【13】
果然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想糊弄之后再甩他?门儿都没有!
他兄弟被人背叛一次就够了,绝不允许她再来诱惑他背叛他!
亏他刚刚还对她一点点怜悯!
早知道她要这样栽赃嫁祸,他就不该放过她,该真的爬上她身胡作非为才对!
反正她总是要赖他的!
“喂!你客气点!就算昨天晚上是我主动,那你也完全可以逃嘛!你似乎没必要一定要留我在你身边对你霸王硬上弓吧?看我身上脖子上都是你留下的恶心的吻痕,说你是被强迫的,怎么都说不通!”
她见他竟然如此没礼貌地驱赶她,不禁怒从心起,原本虚下来的心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点点吻痕不依不饶。
他怔住,瞪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靠!当时明明是她死皮赖脸地对他又摸又吻,还彪悍地骑上身的!她以为他是柳下惠?!
面对一个死命贴上身的美女会保持正经啊?
再说了,昨天和她那个,也是抱着处罚她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心理。
当然,或许,或许有那么一刻,他有过一时的情迷意乱,但那也不过是男人的本性使然而已!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她冷笑。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容,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与她在一起时,有记者跟拍,不由一阵寒意从脚跟直升头顶。
难道这是个局?
当下伸手指着她厉声喝道,“别想以此敲诈我!我连禹哲是什么人?会由着你摆弄?告诉你吧,我有手机视频!昨天晚上我们的全过程我都有录下,是谁主动,给别人一看就知道!所以,如果你想要钱,又或是想缠上我,要我对你负责任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到最后,不仅得不到一分钱的好处,反而弄得自己身败名裂!而且,就算要谈钱,也该你付我钱!你被人下药,把我当作解药狠狠折腾了一整晚,这该多少钱你知道吗?卖了你都付不起!知趣的话,赶紧滚!”
“你!你好卑鄙!”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竟然还拍了他们的l视频!【14】
“你!你好卑鄙!”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下贱无耻的滛贼,竟然还想找她付辛苦费!
竟然还拍了他们的l视频!
靠!这怎么可以?如果这些裸照流传出去了那还了得?
一旦叶家知道,那么那门婚事将会告吹,那她爸爸的手术费只怕就没着落了!
想到这里,不禁心里直发凉。
呃。不过,等等!连禹哲?!这名字很熟哦!
从前在法国的时候,她常常会翻翻财经杂志,似乎看到过这个名字。
那个自小就被喻为神童的男子,凭着聪明而敏锐的头脑,在大学毕业后三年之内从一个无名小足掘地而起,跃上了世界富豪榜,成为了十大富豪中最年轻的一个。
天!竟然是他!
瞪大眼睛将他从头到脚再三扫视,面对他的横眉冷对,这才又想起他便是在机场骂她水性杨花的男人!
“看什么看?赶紧滚!”看她打量他,他不爽得紧,不欲再跟她啰嗦,举手直指大门。
她气得浑身直打颤,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隐去满腔的怒气,换了一副温柔的笑脸,“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跟你颠凤倒鸾了一整晚的弱女子?我会走。可是怎么走?怎么也得容许我洗个澡,换下衣服走吧?这样狼狈地走出去,说不定会被记者拍到,然后说不定各大报刊就会登出你我的传闻来。到时,我可能会被逼着说些没意义的话哦!”
面对这赤祼裸的威胁,还有她那第笑靥如花的脸,他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出门。
可是他很快冷静下来,很快作出了最冷静的分析。
最终他妥协了。
“限你十分钟搞定!十分钟若还未从这里离开,我会让保安让来赶你走的!不会给你耍花招的机会!”他冷冷地说。
“行!”她爽快地答应。
“快去吧!”他厌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拿起手机打算吩咐保安队长注意一下四周可有烦人的狗仔队在酒店四周。
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头‘嗡’地一声响,一阵巨大的晕眩感传来。
他缓缓地转身,瞪着正拿着棒球棍叉着腰对着他冷笑的女子。
被他给耍了!【15】
他缓缓地转身,瞪着正拿着棒球棍叉着腰对着他冷笑的女子。
“还不晕?看来你很经打!那再来一下!”女子冷笑着高举棒球棒。
可还未打下,他却已经无力地一头栽倒在地。
额头重重地磕到沙发前的水晶茶几上,立即头破血流。
“呀!血!”当看到那鲜血汩汩地从他额头不断下流时,她惊叫一声,有些慌乱地急忙蹲下身子去看他。
天可明鉴啊!
她只想抢他手机毁灭证据啊!可没有存着心要谋财害命啊!
幸亏额头只是一个小小的洞口,应该不会有性命问题。
只是血流得有点多,流得他满脸都是,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看到沙发上扔了一件他的t恤,便拿了过来,又拿了昨上的一把水果刀割开了,然后撕了一条布下来,胡乱地替他包扎了。
弄好之后,这才发现他栽倒的时候,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滑落了下来。
看着他那强壮性感的身体,还有那让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她的脸立时便红了,心也如作了坏事一般小鹿乱撞。
急忙拾起浴巾往他身上一盖,然后转身去拾她那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堆零乱的衣服胡乱穿了,又去夺了他手里仍然紧握的手机,然后就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拎着自己的小包就夺门而逃。
冲出去之后,才想到自己披头散发,脸也没洗牙也没漱的,一定是一副邋遢的模样。
幸亏现在才是早上七点多钟,楼道里没有人,不然人家看她这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只怕一定会将她看作抢了客人包的妓女的。
冲进电梯,她赶紧就打开了他的手机,费了好一顿功夫之后,也没找到他口里那所谓的视频!
靠!
这臭男人不去演戏真的浪费了!
连她都被他给耍了!
害得她不得不风度尽失地做了恶婆娘!
还差点弄出人命来!
她悻悻然地想。
但随即恨恨地想,他那是自作自受,好好地撒谎作什么?
事情说清楚,然后乖乖地跟她说几句好话不行吗?
非得逼得她使出这种野蛮的手段来,真的是欠揍!
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16】
非得逼得她使出这种野蛮的手段来,真的是欠揍!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大厅,她立即走了出来,悻悻然地将手机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快步走出了大厅。
不敢有所停留,害怕那家伙醒来会扭送她到公安局去告她个强jian罪,再加个伤人抢劫罪!
那罪太大,她可承受不起。
幸亏他们只是街边偶遇,他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不然她这辈子麻烦可大了。
初秋的清晨微凉,太阳却仍然明亮得有些刺眼。
她用手遮住眼帘躲避着强光的刺激,钻进了一辆的士,说了地址后就疲惫地闭上了眼。
真的很累了!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
这笔帐,她一定要跟夏子恩算清楚!
这一次,如果夏天远不处理的话,那她就会亲自动手的!
一小时后,她洗干净了身子,就冷冷地坐在了夏天远的书房。
他并不在,可她知道这里是他运筹帷幄的地方,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他始终都会踏进来。
姜欣有些不安地在书房门前徘徊,很想问问女儿昨天晚上为何彻夜不归,更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一回来就要钻进老爷子的书房去。
可是因为被明令禁止踏入书房,所以根本不敢进去。
随着时间的拉长,心越发地惶恐不安,生怕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
夏智勇还在睡,自从患病之后,他有些嗜睡。
嗜睡也好,至少不会看到女儿那奇怪的模样而多操一份心。
他的身体实在不宜再操心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咳嗽声。
她心一惊,急忙小跑着下了楼。
果然是夏天远回来了。
一脸疲惫不堪的模样,原本一直精神红润的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眼角更是出现了几丝细细的皱纹。
“您回来了?”她急忙鞠了一躬,有些愕然。
因为他穿的不是晨练的衣服,而是一套笔挺的西服,那分明外出谈生意时的装扮。
可是如今才不过九点,哪有人这么早出去谈生意的?
有些诡异,却不敢多问。
昨天还好吗?【17】
有些诡异,却不敢多问。
“嗯。小米呢?昨天晚上有没有回来?”夏天远淡淡地应了,抬眼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有种探究的味道。
“回来了。”姜欣心一惊,很自然地就撒了谎。
“她还好吧?”夏天远转头认真地注视着她。
“呃。还好。”她尽力让自己的慌张不显形于色。
“还好就行。”他听了,似乎松了口气。
“她现在在书房等着您,似乎有要事跟您说!”
“嗯。知道了。”他点头,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我们。”
“是。”她惴惴不安地应了,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难道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是不好的事情吗?
会不会是昨天相亲的人不行,而女儿选择像上次一样瞒着他们默默承受一切?
想起过去的十年,再想到女儿以后的前途,她的心就痉挛成了一团。
夏天远推门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了桌前正襟危坐的夏小米。
明明听到推门声,可她不纹丝不动,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就一直那样维持着那种状态那种姿势。
倔强,冷漠,理智,从容,这些他拥有的特质,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
如果她的母亲可以高贵点,又或者可以正常地嫁进夏家,或许她将会是掌心里的宝。
可惜……
他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举步走上前,在她对面坐下,这才淡淡地问:“昨天还好吗?”
“你觉得呢?”她定定地看着他。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细腻,而那一双玛瑙般的眼睛却更加的晶莹剔透。
光华流转间,有一种让人感觉惊心动魄的美。
美得如此嚣张,可脸容却是死寂般的沉静,静得让久经沙场的他都感觉到神秘莫测。
“你妈说你昨天晚上按时回来了,应该没事吧?”他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因为他发现越观察她越久,他越喜欢这个他不屑承认的孙女。
“请您听好了,我,夏小米,拜您那嫡嫡亲的孙子所赐,已经不再是chu女了!”她冷冷地宣布着。
他呢?怎么处理?【18】
“请您听好了,我,夏小米,拜您那嫡嫡亲的孙子所赐,已经不再是chu女了!”她冷冷地宣布着。
“不是了?”
他终于紧张地站了起来,但随即又慢慢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深深地思考了几分钟后又无所谓地挥手道,“是不是chu女并没有关系。即便对方讲究,那大不了在婚前去做个chu女膜修复手术。更何况,那叶二公子只怕不懂那一套,所以根本就无须担心!”
“我没说我担心!”她淡淡地说。
她从来没指望过他会心疼她受的委屈,她也不在乎他的感情。
“那你…”看着她倔强而认真的眼神,他有片刻的慌乱。
“他呢?怎么处理?”依然是云淡风轻。
“你想怎么处理?”他沉下气来。
“不是我想怎么处理,而是要看您怎么处理。”她面容沉静,语气平淡,可每一个字却都蕴含着咄咄逼人之势。
“小米,不管如何,他是你哥哥。放过他吧!”夏天远叹了口气,语气有着从未有过的温和。
“不行。”她简短而果断地拒绝了。
“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吧!”夏天远无奈何地说。
“我要你将他驱逐出夏家十年!这十年里,不准您给他提供任何金钱支持!”一句轻飘飘的话逸出她娇美水嫩的唇,却如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一枚炸弹一般刹时掀起了千层浪。
夏天远气得脸色成猪肝色,半晌才冷酷地说道:“你凭什么以为有资格跟我谈判?夏家该谁呆,该谁留,你以为你可以越俎代庖地替我决定?!我可以无视你!你威胁不到我!”
“是吗?真的可以吗?你不怕我再像上次一样去报案抓他吗?这一次,我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轻易撤诉!”她抱臂冷笑,高挑柳眉。
“这一次,你没有任何证据!你拿什么告?”夏天远狞笑起来。
“你以为没有?看到我这腕表没有?瑞士产的,用你的钱买的。”她伸出雪白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那又怎么样?”
“还不明白?这样的迟钝,难道代表您果然是廉颇老矣么?”她不禁讥诮地笑了。
吃人的狼窝!【19】
“还不明白?这样的迟钝,难道代表您果然是廉颇老矣么?”她不禁讥诮地笑了。
“你……你这是有偷拍功能的腕表?!”夏天远的眼皮疯跳起来。
‘啪’她重重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