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犬道天狩篇

〖短篇〗犬道天狩篇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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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见到一间简陋的茅草屋,接着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父亲!你没事吧?」。

    一名满脸虬须的汉子,一手托着受伤的臂膀,咬着牙说道:「我身为谛罗武士,这点伤…哼!不算什么!兰儿父亲受伤的事,切不可告诉玉珠」

    提到玉珠,我的脑海中立即接到,从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传来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是玉珠此时的模样,娇小的玉珠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吧?婴儿肥的脸庞看起来非常可爱,这模糊的影子,只维持了片刻就消失了。

    屋内另一名受伤的武士,坐在地上叹道:「唉!南枫堡的杂碎们,用奇怪的魔导兵器伤了我们好多人,黑火族的战士也死了很多…唉!」

    兰珠跪在父亲身旁,手持毛巾,替父亲洗擦身上的污血,此时她方满碧玉年华,还洗不脱一脸的青涩稚气,雪里透红的肌肤,更显得春春洋溢。

    「蒙可,你还好吧?」,一名肌肉结实,身材壮硕,穿着熊皮的中年人,在两名氏族战士的簇拥下,从大门步入。

    两名氏族战士,分立大门左右,那名中年人迳自走入屋内,半跪在兰珠父亲身前,伸出大手与兰珠的父亲相握。

    蒙可苦笑道:「族长,我是那么弱不经风的人吗?」。

    「那就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红鹭族派了人,说他们愿意派出战士,与我们并肩作战」

    蒙可摇摇头:「我们的氏族战士人数是他们十倍,但仍不免死伤惨重,族长你知道的,我们没有魔导兵器,就算要打赢,也只是惨胜」。

    族长沉着脸说道:「蒙可…我还有件事告诉你,丹苏哈尔堡也秘密派了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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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丹苏哈尔堡,是裘达帝国的首都)

    (注此时玉珠尚年幼,故没有在回忆中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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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传来一股混杂了恐惧、愤怒与无奈的情绪,似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没有办法看到这段回忆,这部分被太多的负面情绪干扰,产生了杂乱的画面,没辄!我只好选择跳过这段,接着画面中出现一栋建筑物,兰珠的精神波动中枢,直接传来一道讯息,这是白河族族长大宅。

    说是大宅,其实仅是用比茅草屋结实的木头,搭起的大屋,没有雕梁画壁,看起来古朴无华。

    数十名穿着皮甲的氏族战士,手持青铜长矛,将大宅呈半圆形围绕。

    屋内地上铺了鹿皮制的地毡,几名长老级人物,就地坐在鹿毡上,白河族族长坐在上首之位。

    族长当众人面说道:「各位长老,自从南枫堡,派了温氏那伙盗匪团入侵蒙卡森林以来,我们跟他们打了至少八年,这些年死了很多战士与无辜的族人…但这场恶战,很快就要结束了」。

    一名白发老者,一脸长须拖至胸前,笔直的鼻梁直拖到唇,上勾成鹰嘴状,他精敛的双眼,神采十足,一脸威严肃穆之像,老者穿着貂皮兽衣,胸前挂着一个青铜吊饰,上面刻了一个山峰图案,那是银峰家家徽,此人正是银峰家主——禾鹿丹。

    我终于见到了这老家伙,原来禾鹿丹长这个样子啊!

    禾鹿丹缓缓说道:「族长大人,不知为何出此言呢?」。

    族长答道:「因为我们有了必胜的把握」

    禾鹿丹神态轻蔑,皱着眉道:「必胜的把握?族长大人,不是认为红鹭族派人参战就可以打赢了吧?」。

    禾鹿丹身旁一名长老,嚷道:「禾鹿丹!你就让族长大人,把话说完不行吗?」。

    这名长老,白发盘于脑后,下巴满是胡须,红通通的酒糟鼻,不时发出呼鲁的鼻音,他穿着熊皮兽衣,胸前挂着一个青铜吊饰,上面刻了一只熊爪图案,这是熊手家家徽,他是熊手家家主——笞达尔。

    禾鹿丹显是对笞达尔颇为忌惮,竟乖乖地沉默下来。

    场面陷入一派沉寂严肃的气氛,族长满意地说道:「前晚,丹苏哈尔堡的密使前来,已传给我们能打赢这仗的魔导兵器」

    众长老面面相歔,个个都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笞达尔脸上亦露出惊喜之情,唯有禾鹿丹一脸的忿恨不甘。

    族长说道:「现在就给大家看看这个兵器吧」。

    四名穿着皮甲的氏族战士,站在四角,拥着中心的两人,从内堂缓缓走了出来,六人走到众长老面前停步;中心的两人,左边是蒙可,右边是兰珠,这时四名氏族战士,走到族长身后排成一列,剩下蒙可与兰珠站在原地。

    禾鹿丹翘眉讪笑道:「这一个小女孩,就是必胜的兵器?哈哈!别笑死人了吧!」。

    兰珠上身穿着紧身的鹿皮兽衣,皮衣将双肩至小腹都遮住了,只从外形上,可以看到微隆的胸脯将鹿皮微微撑起,腰间系了一条鹿皮短摆,勉强遮住s处,使一双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两脚穿了一双草鞋。

    她以众长老为中心绕圈移动,一股强大的元素波动产生,现场的魔力气息慢慢凝聚起来,禾鹿丹本人亦是修习魔法之士,立即感应到兰珠身上的强大魔力。

    笞达尔本身是习武,他身上的真气与兰珠身上的真气互相感应,要知道笞达尔习武练气四十多年,方有如此成就,但面前的小姑娘绝不超过十八岁,竟然也有如此功力,这使他不得不惊讶。

    蒙可拔出腰间大刀,横刀扫向奔走中的兰珠,当一声,大刀竟然被兰珠一掌击断,如此强横的身体,令在场长老无不惊容满面。

    笞达尔大笑道:「看来这仗,我们必胜了!」。

    女犬斗士7。2

    蒙可身后约一百名著皮甲的战士,个个伏身藏于草丛之间,远方一阵轰隆声远远传来,地面亦随之震动。

    数十名氏族战士,狼狈地从远处奔来,他们丢盔弃甲的模样,让人一望便知是打了败仗,正在逃命,后面有一条黑线朝着他们缓缓逼来;蒙可凝神细看,那是约近千名穿着锁甲的佣兵,排成一条横阵,正大步朝他们开来。

    蒙可喊道:「放信号」,烟火上冲,在天际爆出一道彩光。

    温氏佣兵队的横阵左翼,立时暴起一片喊杀之声,蒙可点头道:「芮芯的轻兵队已经牵制住他们的部分兵力了,兰儿该你上场了,一定要毁掉对方的魔导炮」。

    数十名穿着锁甲的温氏佣兵持魔导火弩,排成三列,对着前方射击,砰隆!

    砰隆!砰隆!硝烟散去,一个人影从白烟里缓缓走来。

    佣兵继续朝目标射击,无奈对方似金刚不坏之身,一点影响也没有,仍然持续靠近中,穿着鹿皮衣的兰珠从白烟里走出;一手握拳,一手戳掌,紫色的电芒不停围绕着拳头,另一掌上布满水蓝色的光芒。

    佣兵队长悚容叫道:「怪物!」,他话语刚毕,兰珠拳身已抬起,紫色电芒瞬间发出,数十名佣兵如遭雷击,个个发出凄濿惨叫。

    山坡之上,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法师,喊道:「快打死那个怪物!」,四名佣兵扛起一根粗大的白色钢钻,钻体上有一个方形开口,他们将钢钻放在木制的架子上,一人负责固定好钢钻,另一人负责调整角度,还有一人将火元素粉倒入钢钻的开口里,最后一人负责启动开关。

    吱咂的声音响起,钢钻的尖头冒起一圈红色的光芒,接着,黄红相间的烈焰朝山坡下的兰珠喷去。

    这具小型魔导炮,可以使用雷、火、水、风,四系远程攻击型法术,现在用的正是威力足以,比拟火系二级法术「火焰风爆」的火元素粉。

    兰珠手掌抬起,水蓝色的光芒爆亮开来,火焰在半空中被冻成一条冰柱,然后生生地在众人面前粉碎掉,那名法师立即感应到,兰珠这招水元素波动,至少超过水系二级法术「冰凝术」的威力。

    唰地一声,兰珠已从地下,腾空落于山坡之上,那四名佣兵拔刀迎敌,兰珠左拳挥起;右掌劈出,立即了结,冲在头前的两名士兵,她跃起凌空旋身,一个回旋踢,将后面两名士兵的脑袋一齐踢爆。

    灰袍法师软瘫地上,颤抖着:「求求你!别…别…别杀我…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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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翠的山林之间,数十名著皮甲,背弓持剑的战士,把守着山林要道,他们围绕着一棵杉树,呈防御阵型,杉树之下,伫立着两名身材姣好的女子。

    「芮芯姐」。

    「兰珠!你长大了啊」,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蜿蜒的长发,结成一节节的辫结,分成两道发瀑,分垂到肩;她上身着兽皮斜肩,仅露出雪白的右肩,腰腹间系了一块皮甲,下身一条短皮下摆,使一双纤皙的长腿完全暴露出来。

    紧身的皮甲与兽皮衣,使她身体的曲线、饱满的胸脯、纤腰、美臀自然流露,小麦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健康的气息。

    兰珠笑道:「芮芯姐,你可是我心中的女英雄呢」。

    「别取笑我了,谁不知,这次大胜,都是我们家兰珠妹妹的功劳」。

    兰珠娇笑道:「芮芯姐,你也有功劳呢,要不是你率领的轻兵队,牵制了对方一部份兵力,妹子怎能轻易取胜?」。

    芮芯是白河族长的侍卫队长,亦是非常勇敢的女战士,当然她与兰珠更是同情姊妹。

    「我们家妹子这么英勇,以后找夫婿的条件,可就高了,唉呀!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呢?」。

    兰珠笑骂道「真讨厌,「芮芯姐,还笑话我,你自己的眼光都比我还高呢」。

    芮芯笑道:「男人都没好东西,本姑娘才看不上眼呢,对了!这一仗我们毁掉对方的魔导炮,相信短期内他们没有进犯的能力了,妹子跟我一起去见族长吧,族长一定大人很高兴呢」

    (注回忆中设定,芮芯20岁,兰珠13-14岁)

    蒙可坐在族长大宅的鹿毡上,他见到兰珠回来,和蔼地笑道:「族长刚刚跟温氏的代表签了和约,以后双方互不侵犯,不过他们只能在我们规定的范围内经营,再不可进入未经许可的山林区」。

    「兰儿,你把这东西收好」,蒙可摊开手掌,那是一颗宝蓝色的妖眼石,兰珠心知这东西的重要性,便赶紧收起自己的本体妖眼石。

    笞达尔与禾鹿丹等一众长老,鱼贯而入,禾鹿丹还是那副轻蔑的神态,问道:「芮芯侍卫长,族长大人呢?」。

    芮芯也看禾鹿丹不顺眼,没好气道:「还没回来呢」。

    禾鹿丹不满道:「难道让我们在这白等吗?至少也该上茶水招待呀?」。

    芮芯怪笑道:「我只管安全侍卫,长老渴了,不会自己找水喝去吗?」

    禾鹿丹吹胡子瞪眼的:「你…你…」,但对芮芯却一点辄也没有,芮芯勾起兰珠的臂膀,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兰珠回去后,哄了玉珠安睡,那时玉珠年幼,身高还不及兰珠腰间,蒙可时常不在家,都是兰珠代替父母职责照顾小妹,兰珠稍微休息了一会,隔日夜晚再次来到族长大宅,这一次是族长要宴请有功的人所召开的宴席,她本不想来,但碍于父亲的情面还是勉强来了。

    当她来到宅院外,却见几十名穿着黄铯皮甲的战士分守在门前,这些战士甲胄上都刻有银峰家家徽,明显是外来的氏族战士,而族长的亲卫却全都不见了。

    兰珠质问道:「你们是谁?」。

    此时屋内走出一人,赫然正是芮芯,她没有穿着皮甲,仅仅着兽皮衣,沉着脸道:「妹子,快进来」。

    兰珠跟着芮芯进入厅内,只见蒙可惨白的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兰珠冲至蒙可跟前,轻摇蒙可手臂,「父亲!?你怎么了?」

    这时一名鹰勾鼻的白发老者,手捋长须,缓缓地从内堂走出来,「老夫银峰家主,禾鹿丹,兰珠姑娘别慌张」。

    兰珠问道:「禾鹿丹长老,我父亲怎么了?」。

    「令尊是中了一种毒,必须及时清除,否则必死无疑」

    兰珠急道:「那快解毒吧!」。

    禾鹿丹捋须道:「需得一项魔导之物,方能解毒…唉!」。

    「是何物?」。

    「需得用你的妖眼石,借其魔力才能清毒」。

    兰珠犹豫道:「这……」。

    「没时间考虑了,若不尽快清毒,令尊就没救了」

    兰珠一咬牙道:「好吧!」。

    禾鹿丹接过妖眼石,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兰珠只觉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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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醒来时,却见身旁,一名美貌的白河族女子,正身无寸缕,完全赤裸地,坐在她身侧,娇嫩的胴体与她肌肤相亲,兰珠仔细一瞧,这不正是与她感情深厚的芮芯吗?芮芯两道分垂到肩的长发,被她抓起缠于脑后,盘成一个美人髻,使整片的脖颈露出,她以手掩口,吃吃地娇笑,发出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神态似着魔般,令人难以理解,她张开大腿,露出下体s处,一片光洁的肉阜,中间横亘一道粉色的肉沟,她一手贴至耻骨,两指分开蜜岤,笑道:「芯奴把荫毛都刮掉了,主人您看,喜不喜欢?」。

    禾鹿丹蹲在她两腿之间,仔细地观赏。

    这一幕让兰珠觉得不可思议,心里直觉,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恶梦,芮芯那么瞧不起禾鹿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芮芯突然挺起身体,两腿跨过禾鹿丹额际,将密岤摆到禾鹿丹眼前,任他看个清楚,她分开肉唇,在一圈圈的肉摺深处,露出一层透明的薄膜,芮芯嘴角上翘,显出一抹滛艳的笑容:「主人您看,这是芯奴的c女膜」,禾鹿丹未答话,手指触摸芮芯下体,感到一股温软滑腻的触感传来,两指探进岤口搅弄一番,竟然发出滋滋水声。

    咱!禾鹿丹大手,在芮芯小麦色的屁股上用力拍打,芮芯痛叫一声,随即露出滛媚的笑容:「主人,您打得人家…好…好舒服呢……」。

    兰珠两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她从没见过芮芯这样的表情,更不用说这位心中的好姊妹,竟然会对她一向瞧不起的长老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芮芯胸前有一块红色的妖眼标记,禾鹿丹的手就在她两|乳|之间,揉搓一阵,丰满的|乳|房与标记,被搓成不规则形状,芮芯满脸的红霞,羞涩道:「啊哈~~……主人…您这样不停地抖动,芯奴的|乳|房…芯奴…芯奴……好…啊…」。

    芮芯丰满的|乳|房,被禾鹿丹的两手不停摆动,禾鹿丹笑了一下,将晕红的|乳|头拉成笔直状,芮芯仰起头,双眼迷濛地伸出香舌,一脸红潮地羞道:「啊嗯~~~您这样拉的话……芯奴…芯奴好舒服呀…啊~~~」。

    禾鹿丹两指捏住,拉长的奶头,另一手伸到芮芯下体,摩擦着那片荫唇,受到上下刺激,芮芯红着脸紧闭双眼,猛摇脑袋,娇喘道:「不要这样啊~~~啊嗯……芯奴…受不了了………嗯……哦……」

    「嘿嘿」,禾鹿丹抽出腰间剑柄,插进芮芯的肉岤里,柄头挤开娇嫩的肉唇,从岤口溢出白色的滛液,剑柄插入软嫩的肉岤里,像是陷入流沙般缓慢地下沉,只见木制的剑柄被慢慢地吞入岤内,没多久柄头沉到岤里,被一道软韧的薄膜抵住,无法继续下滑。

    同一时间禾鹿丹的两手并未闲置,捏紧两只奶头,狠狠地拽扯,弄得芮芯紧闭双眼,仰着头,口伸香舌,口水流淌古铜色的美颈。

    「芯奴被主人弄得好舒服呀…啊嗯~~~泄了……芯奴要泄了…啊~~~」。

    兰珠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深深觉得这应该是作梦,如阳光般朝气蓬勃的芮芯,是如此的英气飒爽,还没有那个男人她会看在眼里,更别不要说她会说出这种下贱的话来。

    黑暗袭上她心头,兰珠只感到一阵晕眩,在她睡去之前,心中想着是恶瞢终于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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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震荡,兰珠被摇醒,芮芯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妹子,你醒了啊?」,兰珠心头松了下来,庆幸刚才只是个恶梦,没想到她才刚放下心,就见到芮芯一身赤裸,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裸露在眼前,她惊疑地说道:「芮芯!你怎么没有穿衣物呢?」

    「为什么我要穿衣服呢?」

    芮芯反问道。

    她满脸愉悦的欢喜之情,灿烂地笑道:「你忘了身份吗?低等奴隶是不被法律保护的,因为他们并不被当成丨人看待,战奴、x奴、畜奴当中,又以畜奴是最低等的」

    兰珠吃惊道:「芮芯!你…你在说什么呀?你是谛罗级的女战士啊!」

    芮芯闭上眼楮,摇头轻笑道:「我以前真是愚蠢,自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把世上的男人都不看在眼里,自从我跟了主人后,才明白自己的愚蠢。过去我还对主人如此不敬,幸好主人点开了我迷惑的心,他让我知道,我过去的错误」。

    芮芯轻笑道:「现在我醒悟了,只有当个奴隶,服从主人的旨意,这才是我的归宿!」、芮芯掩嘴笑道:「嘻嘻,我已经放弃了谛罗级身份,现在只是个女奴隶呢,身为奴隶当然没资格穿衣服啦,嘻嘻」

    兰珠讶道:「你…你没发疯吧?」

    「才没呢,我可是非常满意,自己能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现在主人正在考虑,要让我当战奴或x奴还是畜奴?」,芮芯一脸幸福样。

    兰珠:「你…咦?我怎么不能动?」

    芮芯吃吃地娇笑道:「嘻嘻,你跟我一样都是奴隶,没有主人同意,你当然不能动啦」,兰珠这时才发现,自己与芮芯一样,赤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

    她又突然想起蒙可的事,急问道:「我父亲呢?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芮芯摇头笑道:「我不知道…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要如何当好,奴隶的想法」、旋即眉头皱起:「我…我不知道蒙可的事…别问我…」。

    突然兰珠发觉,自己的身体,自动地站了起来,她这时才发觉四周是空无一物的木墙。

    芮芯跟她情况一样,两人并成一排,一齐往外走,推开房门,两人走到了外面,这是一处陌生的庭园,自己以前从未来过这里。

    禾鹿丹站在两女面前,形成一幅诡异的滛靡情景,一位肤色白皙与一位肤色古铜的裸女,一起裸露在一名老者面前。

    兰珠只见自己的身体自动地走到禾鹿丹面前,然后跪了下去,额头触地后,又抬起头来,嘴里自动地说道:「母狗兰奴,拜见主人」。

    旁边的芮芯跟她做一样的动作,只是说词不同,换成了「芯奴,拜见主人」。

    兰珠这时已经明白,自己是被禾鹿丹骗了,她心中虽然气恨,但奈何自己的妖眼石在他手上,现在被控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女犬斗士7。3

    严肃的气氛,大堂之上,众长老围在一块,笞达尔与两名长老坐在一排,禾鹿丹亦与两名长老坐在一排,堂下跪着两个人。

    芮芯与兰珠穿着白色的布衣,双手铐上木枷,低着头跪在堂下。

    笞达尔沉声问道:「刚才所言属实吗?」。

    芮芯低着头答道:「是真的,族长命我杀了蒙可队长,然后兰珠为了报仇就杀了族长」。

    旁边的兰珠跟着说道:「都是真的,是我杀了族长,因为我想为父报仇」。

    笞达尔皱眉问道:「族长跟蒙可交情这么好,怎可能会对蒙可下杀手?」。

    禾鹿丹不满意道:「这件事还要问几次啊?人证物证都俱全了,我看也不用再问了,就定案吧!」。

    一名长老说道:「按族规,剥夺你们的谛罗级身份,贬为奴隶身份…」。

    宣判结束,两名谛罗级武士,手拿着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分别给兰珠与芮芯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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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月色倒在大地,地面被染成一片银色的色调,禾鹿丹的园子,以杉木为主干,石块堆叠成壁,构成一间典雅的屋子,四周墙面雕上精美的壁画。

    屋内铺上红色的地毡,四角放置照明与温暖的篝火。

    三具巨大的黑影在墙面上挪动着,那是篝火映照地面之后,投射在墙上的影子,兰珠与芮芯赤裸裸地站在禾鹿丹面前,两女上午刚贬为奴隶,下午就被禾鹿丹接入自己的私宅。

    禾鹿丹赤身,露出峋嶙的瘦骨,因苍老而失去光泽的肌肤,显得干涩无比,他迈步而行,下巴的长须亦跟着晃动,当他走到芮芯身前,只见芮芯恭敬地匍甫在他脚下。

    此刻芮芯身心已被完全控制,她长发盘到脑后,躺在地毡上,阳光般健康的麦色肌肤弹性紧致,她挺起臀部,分开双腿,嘴里还嚷道:「尊敬的主人,卑微的芯奴想献上贞洁的c女,以表达忠诚之心,请您收下芯奴的处子」

    兰珠站立一旁,她无力阻止这一切,甚至她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但她不忍看到好友,被这可恨之人夺去处子之身,遂闭上双目不语。

    咸鱼般的腥臭味在空气中传开来,禾鹿丹握着瘦长的y具,顶在芮芯的荫唇上,刚一接触肉体,芮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露出哀恐的表情,禾鹿丹的动作没有停顿,他用力一挺,y具就破开肉唇插入岤里,r棒挤入狭窄的肉岤里,慢慢地深入膣内,在抵至薄膜处时遇上抵抗,使他的y具无法再进入半吋。

    紧致的肉壁,将瘦长的y具完全包覆住,每一吋的挺进,都令禾鹿丹感到无比的惬意;但对于芮芯而言,每一吋挺进,却像是把她下体,一吋吋地撕裂开来,犹如慢火煎熬般的痛苦。

    「哦~~~~~~~」,从她的喉间,回荡着哀鸣的声音。

    或许是神经过渡的刺激,令妖眼的控制力减弱,这一刻芮芯恢复了心神,她面上的神情由哀恐,转为愤怒,她咬着牙,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禾鹿丹削瘦的胸膛,不过这点微弱的抵抗,根本阻止不了,即将到来的侵犯,禾鹿丹脸上充满着滛靡的表情,一副要生吞眼前女人的模样。

    他两手按着柔嫩的大腿根,用力摆动后臀,y具捅破薄膜的瞬间,令芮芯吃痛地叫了一声,「啊呀!」,芮芯终于成为了女人,鲜血从肉缝两侧汨汨流出,痛楚令芮芯的肉岤紧紧地咬住禾鹿丹的r棒不放,令压在上面的禾鹿丹感到一阵舒爽。

    芮芯的眼瞳里,冒出一张张邪恶、滛靡、怪诞的脸孔,每一张脸孔都是禾鹿丹邪恶的表情,她感到一股失落的无力感,自己仿似跌落无底的深渊,在深渊底部,禾鹿丹化身为巨大的怪物,将她踩在脚下。

    禾鹿丹抓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一阵抓揉,在小麦色的柔嫩|乳|房上留下五只掌印,然后又狠狠地紧捏着|乳|根,下身狂猛的连续抽锸,刚被开苞的芮芯一脸痴呆的表情,只在抽锸时,身体自然地发出连连惨叫声。

    当芮芯胸间红色的妖眼标记,逐渐黯淡下来,她放大的瞳孔,亦逐渐缩小,最后恢复正常,这代表她的神智也终于恢复了清醒,回神后她感到胸脯软嫩的|乳|肉,在禾鹿丹的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下体传来有节奏的撕开感与刺痛感。

    禾鹿丹轻蔑地笑道:「侍卫长,你醒了吧?」,芮芯充满幽怨的眼瞳,望着禾鹿丹,老人一捋长须,靠到她耳旁轻声道:「族长其实还没死」,此话一出,芮芯的躯体如雷击般剧震,「你不想族长死的话,就乖乖顺从我」,芮芯听闻此话,原先抵在禾鹿丹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分落两旁,没有丝毫抵抗任由对方继续侵犯。

    当禾鹿丹下身插入时,她细长的秀眉便紧紧颦起,抽出时又露出舒爽的愉悦表情,她的神情随着禾鹿丹下体的摆动,时喜时怨。

    y具在柔嫩的蜜岤内抽动的痛感,令芮芯冒出冷汗,一层汗水凝在麦色的肌肤上,透出光亮亮的肉色。

    「啊呀!~~~哦~~呀~~~」,芮芯眼眶含泪,摇首悲鸣。

    「侍卫长,你怎么不抵抗呢?」。

    芮芯没有听到禾鹿丹的声音,她只感禾鹿丹变得很巨大,她无法抵抗这么强大的巨人,但又不甘心被侮辱,现实的侮辱与恐惧,让她只能选择妥协,她的妥协代价就是彻底的堕落。

    「不管是谁都好!征服我吧!让我忘了这一切!」。

    芮芯幽怨的双眼,变换成了迷离的眼神,细眉轻轻皱起,微笑的嘴角露出滛艳的姿态,这与被妖眼石控制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她是自甘堕落了。

    她用滛荡迷濛的眼望着禾鹿丹,语调温柔地出奇,媚声道:「主人,让我忘了过去吧!」。

    禾鹿丹把芮芯拥入怀里,抱起她的腰身挪转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这一转动,插在肉岤的y具,被紧夹的肉壁旋转着摩擦,让他感到异常的爽快,而芮芯的肉壁夹着r棒转动,娇嫩的膣肉被转动而扭曲,这对刚开苞的c女而言,是非常的痛苦。

    「哦~~主人~轻点啊……芯奴…受不了了…嗯…」

    禾鹿丹缓缓抽出r棒,因扭曲而紧夹在r棒周围的肉膜也被跟着拉出,下体的痛感令芮芯再次疯狂起来,连脚趾都紧紧地绷起,她痛到冷汗直冒,汗珠从古铜色的肌肤滑下,落至地面。

    「受不了了…啊!…」

    她痛得娇喘连连。

    禾鹿丹猛力一插,刚抽出的r棒又一口气插了进去,激烈的暴痛感,使芮芯哭了出来,「…啊呀!…」。

    禾鹿丹猛力地抽锸数十下后,终于停止了攻势,芮芯早被插的全身无力,柔嫩的娇躯只能软瘫在禾鹿丹怀里。

    禾鹿丹捏捏芮芯的脸颊,拭去她措泣的泪水,女人的脸上留下两道风干的泪痕。

    她缓过气来,低声道「感谢主人,收了芮芯的处子之身」。

    禾鹿丹闻言大笑,抱着怀里的芮芯,躺在地上,这时兰珠甫发育微隆的胸前,那块妖眼标记亮起,她的身体自动地走到禾鹿丹身前,跨坐在他脸上,两膝弯下,慢慢地蹲在禾鹿丹脸前,兰珠满脸的羞红,她感到自己脸上一阵火辣的刺痛感,她羞耻于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

    发育期的少女,阴阜上的荫毛相对稀疏了点,微隆的胸部自然比芮芯稍小一点,不过反添上一股青涩的青春气息,稀疏的荫毛与外荫唇,被她主动地分开,露出两片小嘴般的内荫唇,连内荫唇上面的阴d也暴露在空气中。

    兰珠在心中努力地挣扎,但身体仍然不自主地动了起来,包在阴d外层的肉膜被掰了开来,露出因为屈辱而颤抖的肉蒂,禾鹿丹粗糙的手指在嫣红的阴d上轻轻一摸,兰珠犹如电击般,身体自然地颤动。

    兰珠屈辱的面容,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主人…摸…摸得兰奴好舒服…」。

    粉色的肉唇被分开,露出青涩的肉岤,里面是粉色的一道道肉摺,最深处隐隐透出一丝反光,兰珠两指伸进岤内扩开膣道,将深处敞露出来,那道反光是一片白亮亮的透明薄膜。

    兰珠两颊绯红,香唇轻启:「请主人检查兰奴的c女」。

    禾鹿丹笑道:「我晚一点就接收你的处子,现在要先给你,打上我的标记」。

    禾鹿丹捏住娇小的阴d,兰珠只感到冰凉的金属物体触碰到她的阴d,接着一阵锥心的刺痛袭上来,令她痛到嚎叫,只见她的下体被挂上了一个阴环。

    此时禾鹿丹怀里的芮芯,亦流下了无言的泪水。

    第八章

    神秘剑士

    兰珠终于讲完了过往,我脑海里的画面亦跟着消失,或许是因为我跟兰珠有过肉体上的交合,导致精神联结,又或许这是一种能读取他人心意的特异功能,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能够读到兰珠一部份的思绪,而不是全部,更别谈读取其他人的思绪,这么复杂的事,我也搞不明白。

    我眼皮一眨,周围的景致暗了下来,面前的兰珠,竟然整个身形也模糊起来,她身体扭曲、形状改变,渐渐地变成了一团黄绿色的火歘,我没有一丝紧张,因为我清楚地从火焰中心,感受到一股心灵的波动,使我知道那是兰珠的精神中枢,或许可以称为灵魂中心,唉呀!管它叫啥!总之我知道,我是透过妖眼石,看见了无形的精神层面,真正的兰珠并没有事。

    黄绿色的火歘,像水波一样,不停地涌动,焰波变化成各种波形,并且很有节奏的发出阵阵灵波,那火焰逐渐转化,从大化小,纷繁的波形,慢慢的固定下来,最后变成一个黄绿色的人形,我定晴瞧去,那简直就是兰珠模样的火焰人形。

    兰珠双手交叉,叠在腹前,两腿直直并拢,一头火焰长发冲天,发丝飞腾于半空之中,不住地滚动。

    触手!?没错!就是我那个世界中,h动漫常见的东西,不知道的人,去看看触手系漫画。好吧!操他妈的!数十只触手,分别缠绕在兰珠的手、脚之上,其中两只最粗大的触手,从腰部拦腰合抱,把腰身捆成两圈,最后伸到胸前,两只触手的掌盘,挤入两|乳|之间,交合成一个眼睛!

    无论是兰珠;还是触手,从头到尾都是黄绿色的火歘,变成的波形,只是这样子让我一看就知道,这是被妖眼石寄殖后的兰珠。

    一道道心灵的悸动传来,使我犹如醍醐灌顶,不过是转瞬之间,我已全部明白了,原来女犬斗士必须变换成战斗型态,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那一天在飞水园见到郑翠芝的模样,就是她的战斗型态。

    无论是那一种战斗型态,宿主都必须野兽化,也就是犬化,这时候眼前的黄绿色火焰人形,就会变成犬兽般的型态,当火焰的颜色改变,黄绿色混入红色,越来越红,最后变成黄橙色,这样子叫做狂犬化,其战斗力是一般的两倍以上。

    这是兰珠的野兽之心,透过我与妖眼石的联系,对我进行教导。

    整个教学过程漫长,但对于其他人而言,不过是眨眼皮的时间而已,我眨了几下眼皮,四周的景致恢复,兰珠还是在我面前,一切如常,但其他人却不知道我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就连兰珠都不知道,她的野兽之心悄悄地与我联系过。

    话说回来,去你禾鹿丹的仙人板板,光凭兰珠这段悲惨的过去,我跟这老家伙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到这里,就捶胸顿足,两眼冒出愤怒的火焰,「兰珠妹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禾鹿丹!」

    虽然兰珠妹子的遭遇令我生出一股怒火,不过也使我知道,上帝为什么会让我南帅伟哥穿越到这个世界了!哇哈哈!因为我就是来解救美女们的救世主。

    「禾鹿丹的实力,不是你能对付得了…何况妖眼石失效后,我也失去了之前的战力,我们现在根本不是对手」兰珠摇摇头。

    「对了,兰珠妹子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

    「丹苏哈尔堡有一个地下组织,大家都叫他们「解放组织」,这个组织以反对妖眼石技术为主要宗旨,他们开发出一种干扰魔石,只要不是近距离,妖眼石就无法控制宿主,地下领袖派出解放队员,四处解放被妖眼石残害的人们」、兰珠顿一顿续道「那时候解放组的翌希先生…在暗里与笞达尔长老合作,把我救了出去,并且给我安上了干扰魔石,后来笞达尔长老联合红鹭族与黑火族的代表,赦免了我的罪刑,于是我跟玉珠才恢复谛罗级身份,只是不能做战士了,改为猎户」。

    我注意到兰珠讲到翌希先生时,神情有点春心动荡的羞涩,莫不是她恋上了那个翌希吧?这可不行!我得严加防范!

    我脑海中浮现,当初兰珠说的话,「有什么可怜呢?他们又不是人,只不过是低等的奴隶罢了,你这人真怪?竟然替这些畜奴着想!」。

    现在我明白,兰珠当时为什么会,这么瞧不起低等的奴隶,原来是触景生情,让她回想起不愉快的事,难怪会迁怒那些奴隶了。

    「杨伟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我在想、你最后到底有没有被老家伙给……」

    我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真是口不遮拦,兰珠闻言面颊立即烧红,大糗道:「那一天你不是已经把人家的处子给……」,她越说越小声,说到这里,她羞得一跺足,便转头奔了出去。

    杜脱,我的‘好碰友’,我跟他约在老地方会面,所谓的老地方,自然是我等江湖中人谈笑月之地——妓院。

    ok!妓院这个词是我说的,这里没有人会说去妓院、逛窑子,他们会说吃酒去,没办法两个世界不同嘛,这里有奴隶这种阶级,而x奴自然被酒馆老板买回去,当成招待客人的生财工具,也因此这里的人,要嫖妓都说吃酒去。

    杜脱把最后一杯酒喝下,然后一脸贼呼呼地嘻笑道:「兄弟,我看你仪表不凡,一脸猥亵的滛荡模样,就知道你将来必定有所出息,拯救世人,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责就交给你了,啊!对了,这顿酒钱你买单」。

    我额角青筋突起,不过嘴上仍然勉强笑道:「论长相,你跟我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猥亵、滛荡,好吧!我真是越看你越投缘,我真想跟你烧黄纸、叫鸡、结拜为兄弟……」。

    杜脱手掌在我眼前挥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