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做完,省得我两边跑。我忙一点是无所谓啦!要是我不在身边,让无忧分心了,那可不好!”
言下之意就是,反正是你儿子的死活,你自己看着办!
何叔马上拖着凤冷意和古恩往帐房里走,可怜的凤冷意好不容易才完成一堆工作,现在却又要被推入火坑。
“很难吗?”
“不会。”
“怎么做?”
“这样。”
凤无忧以利刃切断林苹儿的喉管,暗黑的血缓缓冒出;若非司徒剑意寄居于此,恐怕这尸体早已烂光。
半晌,凤无忧再将耳朵伏在郭蕙茵的肚子上。
“剑意?”
“剑意?剑意?”
“嗯……”
轻轻的回应一声,让她终于安下心来。
成功了!
“快帮我把这尸首埋了,好恶心。”
“喔!”凤无虑知道她使唤的是自己。
“阎阆,你回阎罗殿吧!”
“不,我要等剑意。”他盯着郭蕙茵的肚子瞧。
“你何苦呢?你们现今的差距,只怕比之前更甚,何不放手?”
“我若能放手,今日又何苦落至这般地步?”
“那孩子可会保有与你的记忆?”郭蕙茵提出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这……”阎阆转向凤无忧。
“有,但应该会被封住,那是一种自保能力。”
“有可能恢复吗?”
“我不知道。”
三人相对无语。
“等满周岁你再来吧!周岁孩童有抓周仪式,你可放入一物,若他抓取,我就让他随你去吧!”
“可是——”
“你快回去了断红尘俗事吧!”凤无忧赶着他。这男人有一颗孤独的心,也只有司徒剑意能让他沉静下来。
一如当初安抚年幼自己的温柔。
“我知道了,后会有期!”
深深地再看一眼郭蕙茵的肚子,他立即转身离去。这一生,怕就这样决定了!
凤无忧不禁在心中叹息。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对不对或合不合适的考量,只有很单纯的“想要”罢了!
郭蕙茵心中亦是无限感慨,自己的幸福是绕了一大圈才得来的。她抚着肚子,希望肚中的宝宝也能全部获得幸福,感情路上一路顺遂。
尾声
凤无愁活到十七岁,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事,她的哥哥兼姐夫、姐姐兼大嫂和那个侄子兼外甥居然离家出走了!
好歹他们一个是庄主,一个是庄主夫人,还有一个是未来的继承人,居然留了一张字条后便消失无踪,只写着——
外出游玩,归期未定,庄内一切,万事拜托,勿念!
气死她了,说起这一家子她就有气,半年前,凤冷意夫妇在孙子满月隔天,偷偷跟她说了一句“我们出去几天……”两人自此音讯全无。
因为人是她放走的,凤无虑自然老实不客气地把凤冷意的工作全丢在她身上。
她早该料到的,最可悲的是,他们这次居然只留下一张字条给她。
呜呜呜!她好歹命喔!
她怎么会认到这种没责任感又爱玩的一家子?仔细想来,他们一定早就预谋好了,就怪自己太笨!
古恩笑看着凤无愁的反应。唉!怎么历史会一再重演呢?
改天他也要来出走看看。
五十里外
“你说玉儿会不会生气?”
“不会——才怪!”
“我倒觉得她会大哭一场。”
“有可能。”
“她好可怜喔!”
“你不会想回去吧?”抱着婴孩的伟岸男子瞪着貌美女子问道。
“我在想……”她一双美目滴溜溜的转,“我们把爹娘打包送回去可好?”
“咦?呵呵呵,好主意!”他这半年忙到连生第二胎的时间都没有,没道理放过那对夫妇。
“我想古伯和何叔会很有兴趣的。”
此刻,远在四川的凤冷意突然打了个冷颤。
“怎么啦?”
“我们最好换地方了。”
他有预感,大祸临头了!
后记 康玹
唉!唉……唉……外面下着雨,屋内的康玹(就是本人在下不才我。)正在努力地写后记,想笔名。育贞说,最好能有以下优点:一、好叫顺口。二、别和人家重复。这第一点还好,第二点就很麻烦了,我相当努力地搜寻了一次其他出版社作者的笔名。
哇咧!几乎都是诗情画意型的,害我只好再接再励地翻查字典,想了老半天,到后来差点开始自暴自弃了!干脆叫什么“罔市”、“罔腰”、“美云”算了,好叫好记又不会和人重复。
幸好,幸好自己还有残存的理智阻止我做这种蠢事,也因此到后来才用这个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的笔名。
会写作,是因为想织梦,没想到却美梦成真,到现在都还有点不可置信,忍不住想要捏捏别人,(因为捏自己会痛。)看看这到底是真是假?而依我被毒打的状况,看来,似乎是真的耶!
感觉很幸福!
曾有一个学长跟我说,摘采茶叶时,要一个嫩芽接着一个嫩芽采,采出来的茶才珍贵,(???)虽然不太懂,但是,如果梦想也是这样的话,那康玹会努力下去的,也期待大家能喜欢我的作品。呵,希望能一本接一本!
最后,要谢谢c大的损友,借用了不少她学校中同学、学长姐和学弟妹的名字,以及一些她述说的生活花絮,也谢谢声音超级好听的育贞,并祝大家事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