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沉鱼落燕

沉鱼落燕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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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盗首,不由喝道:“朱同,难道忘了我黑须吗?”

    那盗首一听此言,不由惊道:“难道你是黑须大哥?”定晴一看,正是原来寨主黑须,急唤先前邀功之盗贼上来道:“你可识他是谁?”一指黑须,盗贼以为有大赐,不由道:“不知晓他是谁?但从身上搜出七、八颗珍珠。”朱同一手打了过去,“你这狗东西,竟毁坏了我家大哥来请功。”说着拔出利剑,竟欲斩了此贼。

    黑须一把拦道:“不知者不为罪,何必动怒。”方才止住,连忙为众人松了绑,请到堂上吃酒压惊,黑须初待大家坐定方才向众人介绍了冠玉。

    朱同道:“这可把你盼来了,凌波小姐终日在绣房不出半步,每日里茶不思,饭不香,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听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唤一童带路,至得绣房,独个进去。

    只见娇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声,正是冠玉那日月下与她所作之诗,冠玉不由眼眶泪水横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无几矣!”不由拔脚而上,一把搂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诗,思念梦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搂住,不竟一惊,回头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泪颗颗“噗哧”落下,搂定夫君道:“夫君,这不是在梦中罢!妾以为今生今世,不能与你见面了。”冠玉亦泪流满面,不住亲吻凌波,凌波亦是热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稳心定,两个坐在红床边,话儿道个不完。

    冠玉把怎样被人陷害,流落扬州,得父亲门生支持,得入科场,又到广东平贼,方得一见之事一一道出,两个有情人儿早已成了一体。

    冠玉口含凌波小姐香舌,不住卷动,凌波小姐回应不止,两人如蛟龙绞缠,似欲合做一人。

    冠玉道:“你我真心,料无改变,世上唯娘子是最痴情的,为夫苦了你啊!”

    凌波抚住冠玉口道:“夫君,无须此言,只愿郎君日后善待奴家则个。”

    冠玉早已兴动,凌波启开双股单等那冠玉来战,冠玉纵身下床,捞起凌波转至屋中醉翁椅上。那阳物儿早已是傲然而立,在凌波白嫩肥臀下蹭个不休,惹得滛水直泄而出,凌波小姐娇嗔相望,捻住冠玉胯下阳物不住摩荡。

    冠玉把个玉脸偎进凌波身子,将个舌头吐入凌波口中,凌波喑呜有声,尽力吮吸,冠玉只觉已被凌波吸进喉里,十分有趣。

    凌波自个儿掰开一双玉腿儿,露出水浓浓光鲜鲜,紫艳艳之花房,冠玉只觉得眼前一亮,牝户口流出些银丝样液来,极是美观。

    冠玉从凌波口中抽出舌尖,又往一双酥|乳|上游走,见到两粒水晶葡萄,不由施牙轻咬,重了则怕咬破皮儿,流出汁水来,那葡萄儿一吮舔,早已坚硬,冠玉用手扯了扯,那东西儿兀自跳动不止。

    凌波被冠玉搂得欲火高炽,强按冠玉之头于户下,冠玉也不拒绝,立下红舌,跳荡而入,绕过草丛,进了花房,贪吃丽水,那水味儿甚鲜,久咂愈觉芬芳。

    凌波早已气喘吁吁,叫快不绝,将个腿儿尽开,外搭于醉翁椅两扶手之上。冠玉做那三岁孩童,早跨于胯下,舌翻红浪,欲涛将泄,凌波美畅无比,勾头去弄那阳物。

    冠玉站起来,胯下阳物整装待发,耸身便弄。用于扶着阳物,露出个紫艳艳,光鲜鲜鸡蛋头来,对准牝户儿,凌波还未及叫喊,冠玉之阳物儿在贵牝中,尽抵花心,研研擦擦。

    凌波手舞足蹈,一对金莲儿在空中摇摆不止,魂儿魄儿已飘散,冠玉扳其香肩,发力抽送,约有半个时辰,十分爽利,禁不住浪声滛语,帮衬冠玉。

    冠玉愈干愈勇,兴发如火,捞起凌波,在地上走了几道,兀是插个不止。凌波口中不绝呼快,冠玉一口亲着凌波小唇儿,把个舌头伸入,凌波上下俱被塞满,春魂难来,星眼朦胧,似小儿夜啼一般,冠玉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只见阳物进进出出,快如烈马,银丝素出,十分有趣。

    凌波复起,磨磨研研,冠玉看那牝户儿套弄之势,滛水顺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凌波正在紧要之处,更觉滋味异样,勾紧冠玉颈儿,娇声浪气,迎凑窜跳,冠玉阳物着力,起止不住,全身酸痒,一溢而出。凌波荫精陡来,不复折磨,直绷身子,泄了出来。

    冠玉手软脚颤,抱持不住,双双滚倒于床,交股而睡至天明。

    次日天明,冠玉集了众人道:“尔等不要再聚啸山林,愿随我入营的,且随我来,其余发放银两,回家务农。”大家均愿意弃恶为善,入营充兵。一行人回至察院衙门,又过几日,继续进京不题。有诗为证:

    无限风光在险峰,却被贼子一并扣;哪知奇缘天来凑,被翻江浪乃闺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享皇恩呼风唤雨 拜相爷萧笙以乐

    诗曰:

    一生为善总得报,破镜重圆亦未知。

    自有旁人相扶助,便送佳人到身旁。

    却说冠玉平定贼乱,名震朝廷内外,犒赏众将士之后,便打点行装进京复命述职,一路无话。

    不一日到京,铁冠玉便匆忙去晋见圣上,当今天子在书房内传召了这位平贼大将军,好好犒劳一番,赏银无数,田地数亩,豪宅多处,铁冠玉此刻方感受到皇恩之浩荡,感动得泣不成声,铁冠玉谢过主恩,便满心欢喜地出了宫。

    到了宫门,对轿夫喝了一声:“去相国府!”便志得意满地坐于那软轿之上,微闭着双眼,回味着适才皇上传召他时之情景,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随着轿子摇摇晃晃,铁冠玉此时亦是百感交集,万般滋在味心头!他想及自己一生坎坷不平,从一介书生,任人欺凌,到今日成为皇上宠臣,威名远扬,不得不感叹那沧海桑田,世事难料,如今之人只知他今日之显赫威风,又有几个能体味其中辛酸、苦涩那千百滋味。而今周围之人处处阿谀,时时奉承,但谁又知晓会不会再出现一个朱云峰一类阴险小人呢?他一想到朱云峰这个卑鄙之徒,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他又缓缓地睁开那炯炯有神之双眼,透过细缝看着轿外熙来熙往之人群,听着鼎沸人声,又感到人之一生就如这些行人一般,转眼即逝,想着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方到今日之地位,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正如诗云:人生待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多时,铁冠玉一行就来到相国府,管家听侯相爷吩咐,在此已恭侯多时了。这管家引了铁冠玉来封相国偏房内,但见得这位当今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与他几位夫人兴致勃勃玲听奴婢们吟唱小曲,相爷一见铁冠玉到了,便挥手让这群丫鬟退下,忙笑脸相迎。道:“铁将军,多时不见,仍旧是神采奕奕呀!”

    铁冠玉看着相爷亲自躬身相迎,受宠若惊,忙道:“托相爷你的福了,适才给圣上请了安,小的便来拜见你了。”

    相爷又道:“铁将军此次平定有功,料定皇上不会亏待你罢!”

    铁冠玉道:“多亏相爷于皇上面前美言,才会有我铁冠玉今日,相爷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敢忘记。”

    相爷道:“哪里哪里,这都是铁将军自己造化,才会得到皇上的赏识和重用,铁将军的话,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铁冠玉意欲再捧他几句,此时管家进来了,只听管家道:“老爷,酒已摆好了,请老爷和夫人,还有铁大人入席。”

    铁冠玉和相爷并肩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得意。

    须臾,一行人便行至了西花厅,只见二张厚重木雕圆桌上摆满山珍海味,厅内四周分别站了八个侍女。铁冠玉和相爷谦让一番之后,入席坐定,同席的还有相爷三位貌美如花之夫人。一位是徐娘半老,但丰韵犹存;一位是大家闺秀,雍容大度;一位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铁冠玉待侍女把酒斟满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以谢相爷之盛情款待,知遇之恩。

    三杯酒下肚,大家都是酒意正浓,兴致正高。就在此时,不知是哪位侍女不小心打翻了手中酒壶,“匡当”一声,不禁扫了大家雅兴。相爷抬眼向那侍女怒目而视,似要大发雷霆一番。

    铁冠玉也瞥了那侍女一眼,这一眼看去不要紧,却看得那铁冠玉目瞪口呆,这不是秋花吗?铁冠玉揉了揉醉眼,再看,果是秋花无疑。他看相爷即将大发番脾气,唯恐苦了朝思梦想之秋花,但他又不愿当着相爷之面去认这位如今沦落到充当别人丫鬟的秋花,他念着自己今日之显赫身分,如若去认一位卑贱下人,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一大笑话?他看着怒不可遏的相爷,又瞧瞧低头不语,慌张拾起碎瓷渣的秋花,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犹豫不定之时,只听得相爷大声喝斥道:“不懂规矩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出去,稍后定要处置与你。”

    秋花似受掠之兔,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冠玉怜香怜惜玉,担心秋花惨遭不测,于是忙道:“相爷息怒,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呢?我们还是继续喝酒罢。你这不知好歹的侍女还不快向相爷赔礼道歉?”其实冠玉是在旁敲侧击秋花,暗示她即刻求情。

    秋花也是个灵醒人儿,忙跪倒相爷身前,请求宽恕,冠玉也在一旁劝相爷不必为这等小事而扫了雅兴,相爷碍于冠玉情面,只得怏怏作罢。冠玉见状忙点拔秋花道:“还不快谢主恩。”

    秋花忙磕了三个响头,相爷才勉强吐出三个字:“出去罢。”

    秋花道:“谢主恩,谢铁将军。”头也不抬,不敢正视这位昔日给过她极大快意之男人,当铁冠玉抬步走进花厅时,秋花就认出了他,适才正是因为魂不守舍而失手摔破了酒壶。

    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面前这个情郎已今非昔比,料得他不肯屈尊来相识,所以她亦三缄其口,只于一旁默默深情凝视铁冠玉。

    铁冠玉此时对秋花道:“会唱小曲吗?”

    秋花微微点了点头,冠玉便道:“那还不快点唱个小曲给相爷赔礼!”于是秋花从一旁拿来一琵琶,低眉信手续续弹来,只听得弦弦掩抑声声思,菀啼婉转绕唇梁,曲终收拔,当心一画。

    但见得铁冠玉连声称好,赞叹不绝,相爷也未曾料到这侍女有如此本事,也随声称赞。此时,相爷一夫人于相爷身前耳语了几句,相爷听后,不禁大笑,只道:“铁将军,铁将军。”

    那铁冠玉看着秋花发了呆,此刻正沉浸在对旧日温情之追忆之中,哪里还听得相爷在唤他,秋花被他看得面额发烫,娇羞垂首。

    相爷见状,放声大笑,上前拍了拍铁冠玉肩,此时,铁冠玉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羞得满脸通红。相书纵声笑道:“铁将军,看不出你也是个多情种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若喜欢这侍女,我就赠于你罢了。”

    铁冠玉连忙辩解道:“相爷见笑了。”慌得没有了下文。

    相爷是何许人等,岂看不出铁冠玉之心思,相爷本想极力拉拢铁冠玉,便一再坚持要把秋花送给他,铁冠玉也假意推谢了两番,最后道:“相爷盛情难却,我铁冠玉却之不恭,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相爷。”

    今日,铁冠玉可谓得意非凡:一受了圣上接见,二受了相国款待,三找到了旧日相好。且不说铁冠玉和秋花辞别相爷合夫人,只说铁冠玉领着秋花兴高采烈的回到官邱。

    原来,自从铁冠玉被朱云峰陷害,迫不得以背井离乡以后,朱云峰那厮竟然强迫秋花,秋花拼死不从,朱云蜂一气之下将其卖给了一个贩子,而那个贩子又阴差阳错地把秋花卖到了相国府当了丫头,如若不是苍天有眼,哪会有这对痴男怨女异地重逢之美事?

    铁冠玉私秋花久别重逢,回府后两人互诉衷肠,互吐相思之情,话到深处情更浓,两人你一声“公子”,我一声“秋花”,叫得好不亲热。铁冠玉讲了这几年自己之曲折遭遇,而秋花哭诉了这段日子自己之悲惨境遇,两人同病相怜,相互安慰。

    铁冠玉不觉搂住了秋花,秋花也撒娇般横躺在铁冠玉温暖之怀中,她漂泊多年,只有此时此刻才感到一丝安全,昔日之温情不禁又涌上心头,在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之幸福和微笑。冠玉低头欣赏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与她施行云雨之事之时,冠玉把持不住,一把将秋花掀在身下,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声道:“不要这样。”那冠玉哪管许多,只顾浑身上下乱摸一气。

    秋花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心动,腰间那物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直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惹得秋花一嗔,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喘声颤,急去解秋花绣衣,尽悉除下,但见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

    冠玉欲火心炽,立刻越马挺枪就刺,秋花忙摆正身子,瓣开双腿儿,牝门洞开受射,恰逢尘柄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深台,秋花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挽于冠玉臀上,帮衬其探入。冠玉耸身大弄,觉得琼室春生,丽水又造,液沾滞松,温暖亲快,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间五百余度。

    秋花也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枪大击,杆上拱下,起落不定,贯透花房,津津流霞。秋花叫快不绝,心舒意美,体摆股荡,委紧之时,化中锁禁,冠玉竃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火盛情涌,荡语滛辞,叫快不绝,冠玉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余下,秋花高叫连连,身颤舌冷,遂丹飞水走,四肢难举。

    冠玉未展之兴,推起秋花双腿,置于肩上,耸身挺起紫胀胀,雄赳赳之尘柄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秋花春兴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液滚滚,肢体无宁。

    冠玉用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编,耸抽顶挑,用尽平生力气,秋花身颤腰酥,春光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滛水淋漓满床。冠王大干余勇,搐上坠下,送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一千余度,秋花吁吁气喘,双弹合紧,被丢了数次,昏迷几回,爽快难禁,情岤堪堪欲颓,雨打花残,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冠玉颈儿,丁香长吐,花心梳扰。

    冠玉觉得枪头似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寻玉液,渴饮香诞,收寻不住,披靡而逝。秋花仰承,肢体若绵。

    歇了片刻,秋花兴致复发,推冠玉后仰,以牝就冠玉尘柄,用手掳扬,一举一落,冠玉力疲,尘柄缩软,秋花性起,扒于腹上,又吮又砸,尘柄陷没,冠玉一挺,长枪又立,秋花舌绕龟棱,唇裹青筋。尘柄越发挺倔,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秋花纤指捻扶,跨马而上,照准就吞,尽抵玉珠,紧紧相扣,生成一般。滛水刹那喷溢,溶溶露滴尽湿茵裤。

    冠玉手扪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撩之,秋花娇声颤作,颠簸不休,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又丢了数回。

    冠玉杀得性起,一个饿虎扑食,又将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得冠玉欲火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架起尘柄就入。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冠玉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秋花勾了他颈儿,浪叫不已,冠玉发威,一口气抽送五百余下。

    秋花牝中滛水泛滥不堪,滑滑松松,冠玉又大冲大突一阵,渐觉其牝内阔绰,无拽还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枪,急今秋花转跪于床,高耸肥臀,张牝露洞。冠玉扶住火炭般尘柄,觑准后庭,发力撅去。秋花顿痛,跌仆于前,她知冠玉欲行那龙阳手段,为博其欢心,竟忍痛相迎。

    冠玉探手先行,窍不容插,扒开微许,挺尘柄又弄,秋花咬紧牙尽力后撑,冠玉抵足而攻,研濡渐炽,竟送进半个枪头,又一挺,竟不能再进。秋花转身,挖些滛水抹于枪头之上,冠玉得法,又全力一项,方才陷入,欲往深处,又是荆棘难行。冠玉四顾,见油灯未熄,来了主意,遂急脱出y具,竟火灼般痛,忍了一回,纵身下床,覆了灯,取些灯油抹于枪头之上,那油方是热的。

    冠玉疾走而归,跨于秋花臀上,照住狠刺,枪头全入,秋花吟哦,冠玉又吼叫连声,腰上发千钧之力,渐又进寸。秋花裂痛,奈何已无退路,遂香汗淋清,狠命后拉,二人合力一处,难态万状,方才徐徐尽根。

    冠玉亦已气吁吁,驻停而卧,歇了片时,冠玉虎威又发,猛抽乱插,秋花初时胀麻辣痛,及至后来竟亦得趣,比及牝户,更有些锁缩之力,今秋花爽怡异常,遂低吟浅哼,柳腰频摆,把个冠玉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骤然抽提近百,枪头爽利,一渲了事。秋花觉体内热腾不已,腰额肢软,亦合着几抖,泄了荫精,二人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仿佛一切都消失在渺冥中了。

    冠玉快意躺于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后早已塌下,哪知秋花性情高涨,稍歇片刻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阳物,一手轻捻那卵袋。冠玉在此番挑弄之下,须臾之间又挺起,终来了兴头,滛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挺抢刺于秋花腿间,方及牝口,已贯岤内,温暖得趣。

    秋花旋即伊伊呀呀,肉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搔逾时,急急抽拽,串杵花房。秋花低声娇喘,美态万状,滛言浪语,不绝于耳。冠玉加劲刺身,全枪鼓勇,情岤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牝中紧狭促急,遂阳精大泄,随冲洞岤深处,秋花感到一阵气来,冲得滛根交叠,盈满琼室,目腥耳热,自抖不绝,紧要之处,荫精亦至,迸丢为顺。

    二人方才云散高唐,雨驻亭台,近枕酣然交股而眠。

    千般作态万般法,挺耸挑刺复掏挖,但得玉人芳心喜,却与枉命亦不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双红秀独撑门户 共事郎争春着雨

    诗曰:

    人间自有真情在,二美再遏俏夫来。

    各自欢愉得回报,同领云雨到亭台。

    却道先是凌波小姐最爱之金香儿,后成了兰玉小丫鬟。两人自那日贼盗攻人朱家之后,半夜黑灯瞎火,四下人皆睡静,金香亦在梦中。谁知喊杀声四起,火光满天,朱府人哭马嘶,四散奔逃,金香朦胧中爬起来欲逃出去,却见一队盗贼,凶神恶煞冲将进来,好个聪明之金香,立即躲入旁边一个空瓮中,纵然火光烧了朱府,却未烧着藏在瓮中金香。天明,爬将出来,平日里金碧辉煌,偌大一个朱府却化为一堆瓦砾,不见一个熟悉人影儿。

    金香思想:“回到凌波小姐处,已不可能,不如流落他乡,遇见公子岂不更好!”主意打定,收了个小包袱,出门而去。

    一轧行至一山下,地势险要,人烟十分稀少,天色又将黑,金香不禁着急起来:“这等地方,万一有歹人出没,那可如何是好?”不由放开脚步,忽听背后有人欲抢过来,金香吓得脚发软,但还是顾全性命要紧,撒腿就跑。那黑影兀是穷迫不舍,金香正愁无人可叫,无属可去时候,忽见竹林中有一庄园,甚为古朴,遂不由奔了进去,那黑影见园中男人甚多,也不造次,只得悻悻而去。

    且说金香进了庄园一见,上悬一个“铁府”大字,又见一女子风姿绰约,正立于院里,训导仆役。不由上前施礼道,“小女子因后面歹人相追,误入宝地,还望主人收纳。斗胆一问,这里可是铁冠玉铁公子府?”

    那女子闻言不由一掠,道,“正是铁府,小姐被歹人相追,幸无事吧!到了我府,我们自是礼待,不要疑心。”说罢带金香洗了操,用完膳,两人各自仰佩对方,不由自我介绍道:“奴家名金香。”“吾名红叶,铁冠玉之妻。”

    两人一见如故,气味相投,金香把怎样出外寻夫冠玉之事一一告之红叶,红叶亦把公子出走,公子兄长被捕,嫂子外出之后独自一人领起庄中一应大小事务相谈。

    又道:“姐姐,你孤身一人,又是年轻貌美,不如呆在铁府,总有一日,公子发达了,自会回府上看望咱们。”金香一听,红叶此话甚是有理,人海茫茫,何处寻人?犹如大海捞针,即使就在对面,可也会因双方不曾照面,而错失良机,不若呆在铁府,一来吃穿不用愁,二来在此等待甚有把握,当即应允,就在铁府住了下来。

    且说冠玉在朝中领了奖赐,夫人中只有金香与红叶未曾在身边,思念颇深。忽一日看到厅堂上有“光宗耀主”之横幅,不由一想道:“离家已有数年,兄长与嫂子也是离家数年,不知家中怎样?不若且先回去看着,一来可寻红叶、金香,二来上上祖坟,以奠老父。”

    冠玉第二天即携家眷,奔铁府而来。行至府前,但见府院并未如想像之中那般荒芜无人烟,反而是家仆众多,鸡犬马牛,比比皆是。冠玉不由惊道:“难道是别人买了我铁家不成?”

    正在沉思不进之时,府前仆役中有一人眼正,已认出正是几年前之公子冠玉,不由飞奔过来跪道:“老爷在上,奴才给你跪礼啦!老爷这几年在外,可把奴才想惨了,夫人在家亦十分想念老爷。”

    仆役中自有人飞报红叶,红叶、金香正在后园赏诗,忽听有人报这喜事,兀自不信,乃相互扶了出来,到得府门。只见公子冠玉高头大马,披红挂绿,兵丁整齐,衙役护卫,知是公子已高官厚禄,回家省亲了,这一景像可把二人看得呆怔了。

    冠玉亦见内里走出两位佳人,定睛二看,原来正是红叶和金香,不觉竟是喜从天降,仿佛置身梦中,耳边响起红叶和金香娇声:“公子,你可把妾身想惨了。”才醒了过来,自是滚鞍下马,带众夫人见了面。金香见了凌波,兰玉,自是一番别后亲情,十分融洽。

    入夜,该红叶和金香侍候冠玉了,三人进得房来,今日恰逢重逢大喜,俱备欢喜,亦有那云雨之欢。

    冠玉和金香、红叶各自除光衣裳,二美人玉肤早露,肢臀乱飞,俱都仰卧,只等冠玉来干。冠玉滛心大发,纵身扑上,解卸衣服,挺起阳物,傲然腹巡了一周,方令金香立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花岤口发力就刺。

    那肥油油之牝户,早已含准了紫光光之大阳物,冠玉搂住双腿浪液抽锸近千余度,红叶在一旁手扪双|乳|,伊呀乱哼,美畅难禁,云狂雨骤,观赏二人云雨,马蚤兴早发,手指也撞入了牝户儿,唧唧有声,马蚤兴连连,急欲争先。

    冠玉一头猛干金香花房儿,一头令红叶俯身耸臀。红叶得令,急忙摆正,金香正在紧要兴头,哪肯放了冠王,双手紧勾冠玉颈儿,一阵猛抽,荫精倒丢,四肢如疲。

    冠玉脱了,扶正阳物,换至红叶肥臀之后,照准溶溶肉洞耸身便入。

    红叶渐入佳境,竟自娇啼,津津水流花间,酥骨畅美不能言语,前后浪动,帮衬冠玉抽刺。冠玉腰纵似虎跃豹跳,自首初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了七百余下。

    红叶云鬓蓬松,花雨流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冠玉深贯牝户,折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红叶口吐滛声,浪叫连连,荫精大泄,红叶森然,昏倒于床。

    冠玉喘息,又看金香,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仰,双手倒支于床,早把个紧窄窄之妙物儿裂开一道红鲜鲜,白嫩嫩缝儿,香诞欲滴,冠玉喉干舌燥,磨枪突至,才迎牝户,阳物已被牝物吸入,笃实无间。冠玉抽身大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金香呜咽不止,凑迎如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金香花心难过,肢颤身摇,口冷而丢,傍枕而进。

    冠玉干得兴起,久战不泄,竃头肿涨,欲火焚身。再觅红叶,却不见人影,冠玉甚怒,欲再冲花营锦阵,急燥之间,乱扯床帷,只见红叶藏身在内,一足踏床栏,洞开花房,一手细扰其|乳|,一手叩其花瓣,咻咻而动,丽水溢溢,汩汩其来,沿腿而下。

    冠玉竃头挺若铜铃,奔至红叶身前,扶住香肩,未及扶那阳物,早被红叶用下身牝户儿一迫,“唧”的一声,尽根全无,直抵花心。大弄片刻,操得红叶双颊晕红,目不能开,气喘吁吁,凑迎不歇,霎时间又一千余度,红叶无力承受,玉腕难举,冠玉勾住,令其复扶一腿,斜刺里,一阵大抢大刺,操得红叶浪声高喝,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腻脸相挨,冠玉大动,红叶亦大摇,恍若梦寐,冠玉又力斗,红叶媚态百出,滛声陡高,牝户锁缩,丢了荫精,手足酸麻,忽跌于床中。

    冠玉正欲沫泄,了然空空,无处杀火,又见金香牝户紧紧浅浅,遂用手去探那金香之温暖情岤花房。金香先前经了冠玉大弄,爽情无比,甚觉得酥软难当,那冠玉却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求一番,方才饶了。支令其高枕肥臀,张牝露形。

    红叶殷勤,携凤枕而至,复卷锦被而来,见公子要弄金香,遂乱拔被褥,拱扒于金香身下,且充肉枕。冠玉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扶住长抢直紧而入,金香牝中春水已渐枯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冠玉得趣,耸身大弄,急急抽拽虎虎生风。

    见金香不由浪叫道:“心肝亲夫,你那阳物磨得我花心,似飞出了岤儿,把你阳物儿借借,妾岤里好痒。”

    冠玉口中亦道:“我的嫩肉亲亲,夫之大阳物举世无双,今日待你享用过,方才欢快。”

    金香亦应道:“亲亲阳物儿,你大力进,岤里好像火烧一般,啊,我的水儿泄出来了。”

    金香春兴又至,颠颠摇摆,极尽滛荡之手段。冠玉受用,久战不休,可怜红叶,背承金香,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双抚,滛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蚁在爬,牝中早已滛溢,又挖及不至,遂扭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冠玉见了,挥手去助牝户口儿,肥腻腻满手紧紧滞扣。红叶欲火更旺,呜咽有声,帮助二人各自爽快。

    又弄了近一个时辰,冠玉亦不能泄,红叶,金香见了,不禁赞叹道:“夫君,你这宝物,足够妾身们一世事用了,你这宝物硬是美爽,只觉得入了户儿里,便坚硬似铁,发烫似火,捣得妾身花心皆碎。”

    冠玉对两位娇娘叹道:“你们有幸见了我这宝物儿,今个日后,咱们夫妻大床同眠,岂不妙哉,我之宝物,要把你们岤儿,全都捣烂!”

    红叶,金香俱拍打冠玉:“夫君好没正经,妾身花瓣你任意儿摘便是了,花心儿你却要捣碎,看你日后,怎样守取花蜜?”

    冠玉道歉道:“二位娘子,不要生气,为夫只是吓吓你们,那肉岤儿可是可伸可缩之宝物,岂能轻易捣碎,真个能,我还舍不得呢!”

    三人调笑毕,不觉情欲又高。

    红叶捧起金香腰身相迎,又奔到冠玉背后,推冠玉前凑,二人合力。

    冠玉大悦,身下阳物有力,牝户口自然套弄,弄了半个时辰,滛声浪语,飘于屋外,惊飞檐下|乳|燕。冠玉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金香口含舌儿,牝口蚌合,红叶钻拱欣然,金香张口呼啦呀呀,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红叶牝户儿内又发春水了,她一手按住不住乱跳之肉核儿,岂知那东西一抚,竟然越硬,竟成了一根小孩阳物儿,冠玉由于胯下未停,俯过身来,张口衔住了那肉柱儿,不住吮吸,红叶户内丽水重生,已流于外。

    红叶心底爽极,不觉失声叫道:“公子,奴家那儿最是痒,你大力咬弄则罢。”

    冠玉亦道:“娘子放心,小生不但要唤了那核儿,更要把手放进,以擦花零丛径,妙否?”

    红叶户中早已马蚤痒不止,恨不得立刻让冠玉阳物进来,只是金香和户口正在上下套弄冠玉阳物,不得相争。便道:“夫君,快把指儿放进去,为奴杀痒可矣。”

    冠玉听了指挥,哪得不从,把三根手指并着一团,一齐放进花户里,四处摇动,红叶舒服得刮刮乱跳。

    再说金香荫精丢了几回,早已瘫软,冠玉从她牝中拔出鲍阳物,兀自长挺,又见红叶那妙物儿如小孩张开,大喜,扶住阳物就入,达于深处,红叶四肢缠绕,娇声连连,如丝玉液琼浆汩汩而下,美快非常,左抱右拥。

    冠玉金枪愈硬,气勇非常,顶捣之声欢响一片。红叶爽快,滛情油然,随之猛拔,冠玉抽送有序,见红叶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

    红叶兴动,适兴动情,酥麻阵阵,牝中暗锁,十分紧狭。

    冠玉急推红叶双腿于肩上,且推且送,阴小阳大,胀满琼室,金枪再振,一口气千余回,不禁竃头隐隐做痛,不知红叶牝中用了何等手段,遂闭口导气,欲令倒回。

    红叶却扳冠玉颈儿道:“夫君,妾之应战能力首屈一指,妙户儿要把你阳物咬断。”

    冠玉一听不由豪情万丈,道:“娘子让你见识手段则个。”下身用力一挺,阳物暴涨数寸,茎上青筋直弹,一颗鸡蛋大小之竃头,凡是涨了一半。

    红叶见状大惊,连声求饶,冠玉不与理会,一挺身儿,阳物分开玉瓣,冲撞而入,又大力干了几百度,方才竃头昂扬,一阵乱抖,阳精迸出。

    恰逢红叶佳境亦至,花心着露,冷汗淋身,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再叫声金香,一并与了帕儿,揩抹干净,勾头交颈,情意绵绵。

    花营锦帐连床会,此番刚歇彼再兴;若得夜夜捣复擂,十年未酒时时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娶众美乐尔且乐泛渔舟福上加福

    诗曰:

    一番离别一番逢,转眼当年似梦中;

    终是金镯作巧合,大家多谢风是翁。

    却说冠玉一生坎坷不平,屡遭歹人陷害,历尽千辛万苦,方才考中科举,作了巡抚:平了乱贼,又得与诸多佳人久别重逢,兄长,嫂子亦已寻到,遂欲向圣上告准,不再为官,终日愿与妻妾们为乐。也许是上念其平贼有功,不欲放他解甲归田,无奈冠玉只得领旨。

    一时间,京郊周围无不称贤,官府上门拜访,络绎不绝,自是显赫无比,日日有众美相伴,吃酒做诗,好不快哉。

    一日,冠玉正在花园散步,兄长铁盛叫他道:“弟弟,众夫人也已寻着,不若择个吉日良辰,为她们定个身份,彼此间也有一个称呼,大家也不至于乱礼乱囵,不知意下如何?”

    冠玉一听倒是,便赞道:“兄长所言极是,这段口子,小弟忙于作诗,对此事未加详考,还望兄长见谅,寻一吉日,如何?”

    铁盛道:“依我即是明日,那我看就在明天吧!”

    冠玉道:“亦可亦可。”

    于是铁府上上下下,全都忙碌起来,张灯结彩,大排宴席,为公子冠玉与八位夫人完婚。

    铁盛邀铁头为凌波,腊枝,金香之媒,却由周公主婚;央黑须为秋花,兰玉,沙娜和冠玉嫡亲表妹为媒,有冠玉亲姑姑主婚,一口气与七位夫人完了婚。

    这两日,连羊思静赤接了家眷,来贺大喜,大吹大擂,好不热闹,好不风马蚤。

    这八位夫人排位依次为:

    首为田凌波次为朱兰玉三为王赠怡四为月沙娜五为红叶六为秋花七为腊枝八为金香

    这八人又分为两夜,各自侍候冠玉。且道铁冠玉,如何与这八位胭脂作乐?那自是一番美境,勿用赘述。

    有词为证:

    第一夜词寄:

    翠被翻红,挑浪叠卷,里外夹攻上下何曾得歇!

    左右为敌,彼此真是难支。

    一个雨汗淋漓,顾首不顾尾;一个气喘吁吁,两处不能及。

    两个娇声婉转,且战而又且退,数载相思,今日方了。

    连摘四枝,其乐如何?

    第二夜词寄:

    玄楼四个新娇人,每出四般旧事物。

    四面埋伏,一将堪敌,彼此往来,左冲右突。

    汗没浸,个个争先善猛;声喘喘,人人循序求欢;既竭吾力,欲紧不能,四战四捷,其余不足欢也。

    铁冠玉连日新婚,乐尔忘返,那些远近官员,登门拜贺,连绵不绝,门口竟拥挤不堪,不消细言。冠玉心中十分欢喜,精力充沛,不见半丝倦态。

    一日,兰玉小姐捧出金镯,对冠玉笑道:“它真是你我之媒,如今该酬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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