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道理应该是平台绕着某颗引力较大的星球才是,但这个平台好像有超乎其他物质的密度和重量,造成了强大的引力。
这五颗星球,有一颗是全黑的地表,地表泛着深邃的光芒,可以想像它的坚实度,它的旁边还有一颗小行星围绕着。
另外有一颗完全被水覆盖,说的更清楚一点,应该是完全用水组成,只有几个浮在水面的小岛,再来一个是火焰和融炎组成,这样大的火球应该有千万的高热,但我所处在的地方,却意外的没有遭到热气的威胁。
另外一个已经不能称之为星球了,那是一道跟着一道的气流,不断的回转着,聚集不散,气流的中心隐约可见到一个小平地,而气流中也有不少草地,随着风流动着。
地、水、火、风都出来了,最后一个星球却是一颗光球,这个白光球所发出的光芒,和一般的白光完全不同,一般的白光是所有颜色的组合,所以也能分散为不同的颜色,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光之中只有纯白的颜色。
我走向平台的中心,那里有一栋白色的建筑物,我走了进去,这个建筑物仿佛是个神殿,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女神像,这个神像我在“真龙之塔”时见过。
两侧都是圆柱型的石柱,石柱后的墙壁上,共有六道门槛,我没有时间一一去调查,因为我已经发现了该死的可伦。
那该死的可伦,看我尚未醒来,也不把我叫醒,任我在外头风雨,他自己反而进来这里消遥。
我走进一看,可伦正在操纵着一个奇怪的操纵仪,我大叫一声:“喂!你这家伙。”
可伦吓了一跳,忙转身过来,看清楚是我了,才抱怨道:“唉!主人,你想吓死我啊?”
我也埋怨道:“死可伦,你们魔精灵也会死啊?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自己就跑了进来。”
可伦搔搔他那颗蓝色的脑袋,说道:“主人,我是好心先帮你调查一下,怎么不褒反贬?”
我说道:“少废话,调查到什么了?”
可伦说道:“报告主人,这是一个平衡世界(pofbance),是一个四度空间的世界。”
我问道:“什么叫平衡世界?”
可伦说道:“这是一种夹在空间和时间细缝的空间,他跟外界的时间比例已经是一千比一,也就是说里面过了一千秒,外面只有一秒,而比例越大,世界也就越大,而时间差也越大,就跟作梦一样,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其实只是几秒钟内的事情。”
我问道:“那么我们进来多久了?”
可伦回答道:“这个,我可忘了计算时间,不过我跟您说,您不在的期间内,似乎有人闯入了,刚刚我就是跟那家伙斗法,现在他被我隔离在风界中。”
“风界?”我疑问到。
可伦说道:“是啊,风界就是外面那个被风围绕的地方,因为要把他困住,我暂时将风压和风流增加,看来他暂时不会脱逃,但要解决他也不容易。”
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想办法把伙伴带进来,你先送我出去跟他们会合吧。”
可伦点头道:“好的,我在继续研究研究,就能找到把其他人带来的功能,现在请你去左边最后一个门吧。”
我问道:“那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吗?”
可伦说道:“不只,还可以回到去过的地方,还可以寻找同伴,现在我设定在离您朋友最近的地方。”
我连忙过去,把门开启,眼前居然跳来一只大狮子,这只狮子并不是生物,而是以铜制成的假狮,全身都被青苔所盖满,但行动却非常灵活,不亚于真正的狮子,而且散发出腾腾杀气。
我连忙向后闪躲,但狮子并没有跳进门来,而是“穿过门”,跳到“门后”。
这说起来十分怪异,所谓的“穿过门”,是指这只狮子“穿过”一个“门”的物体,也就是说对它而言,这个“门”是不存在,在这一瞬间,我能够看见狮子的切面图,在我面前晃过,原来这铜狮子竟然是机器制造而成的,但是机器怎么会让我感觉到杀气呢?
可伦赶过来,说道:“主人,别怕。”
我骂道:“去你的,我哪里怕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伦说道:“这就是为什么不能把你的朋友带进来的原因,现在对他们而言,这个门是不存在的,看不见也摸不着,更不用说穿过这到门。”
我说道:“看来伙伴们遭遇敌人了,我得赶快过去。”
这时狮子又从门前跳过,我看准狮背跳骑上去,机械狮子一感觉到背上有人,立即使劲甩脱,我左手仍抓着机械狮子甲壳上接合的细缝,右手捏着手诀,一个橘红色的光芒,列成五芒星阵。
我将五芒星往狮子背上一压,顺势放开左手,在空中转身落地,这时五芒星已经贴在机械狮子的背上,这是我新练成的“魔法陷阱─时计炸弹”,而这个魔法阵,也只有我能够看见。
就见到五芒星上的五盏火,逐一熄灭,那个魔法阵的能量也在瞬间爆发,机械狮子原本已经跳跃到半空中,却被爆炸的威力强硬的震压下来,整只锤入泥地里面。
“嘿,真会算时间。”玛德列说道。
“帅小子。”尤莉雅高兴的呼叫着。
“呼~呼~。”丹吉尔也高兴的傻笑。
我会心的一笑,但这时我发现还有另外一只狮子,正在“狮”视眈眈,而那只背部遭到红烧的狮子,也踉跄的爬起,除了背上凹陷了一个洞之外,还露出些许的机械线路,和一些蓝色的电光。
但这只狮子仍然奋力的冲向我,我双掌连运,在空中布置了几个魔法陷阱,等这机械狮子一碰撞,陷阱立刻爆裂,这是属于触发式的魔法陷阱。
我的陷阱布置的十分巧妙,机械狮子一但触碰到其中一个,就会连锁启动其他的陷阱,这只机械狮子就在一阵连续爆裂中支离破碎。
另外一只狮子“见状”,眼中所发出的光芒稍稍淡去,脚下也有所却不。
玛德列心中一懔,说道:“‘它’,好像害怕了。”
我点头同意道:“嗯,这真是奇特。”
尤莉雅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它的伙伴给我们解决了,它当然害怕了。”
我指着那只倒地的机械狮子,说道:“你看,它是机器作的,怎么会有感觉。”
尤莉雅一愣,说道:“对喔。”
玛德列也说道:“我刚刚也持续的感觉到,它们所散发出来的杀气。”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这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他们问道。
我并不立刻回答,反而走向倒地的机械狮子,拿出匕首,在它脑部的接合处一撬,把上面的铜甲扳开,赫然发现里面有一具“脑”。
我无法判定这块“脑”是属于何种生物的,但我至少可以确信那是生物的脑,这解释了为什么它们有感觉,有杀气,这也让我想起在不久前,有个拥有类似“雅兴”的家伙─席凡斯。
这具脑显然尚未“死亡”,只是已经没有可以控制的“肉体”罢了,而另外一只狮子,很显然的也在恐慌中。
雅席斯,那个美丽的妖精飞来,她身上的光芒在空中留下一条痕迹,她忧伤的说道:“他们实在太可怜了。”
说着她拿起竖琴,伴着演奏,唱出抚慰人心的歌声,声音入耳,只觉得全身被宁静和安详包围着,我似乎可以感觉到血液缓慢了下来,五官的感觉不知在何时停止,慢慢的我又进入了梦乡。
我又回到了平衡世界中,我躺在大殿的中央,旁边可伦还在操纵仪器前不停的操作着,我一转头,尤莉雅正躺在我身边。
我连忙爬起,摇着尤莉雅,叫道:“尤莉,尤莉,醒醒啊。”
尤莉雅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在哪里?”
我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似乎睡着了,这里是我新发现的平衡世界。”
我转向可伦,一拍他的肩膀,问道:“喂!可伦,你怎么只带尤莉雅一个人进来而以?其他人呢?”
可伦却不回头,而且神情十分严肃,双手飞快的操作着,如果魔精灵会流汗,他现在一定汗如雨下。
他说道:“不是我带进来的,她好像有什么宝物,才能跟着你进来。”
我一征,已经猜到了是“海的泪水”的缘故,使尤莉雅可以藉着和我相通的梦境,进入平衡世界中。
我又问道:“你在忙什么?满头大汗的。”
可伦吼道:“那缠人的家伙,被困在风界了还不安分,竟然想要另外开启一道门槛。”
“那么会怎么样?我能帮什么忙?”我焦急的连问,因为我实在不想再见到席凡斯。
可伦说道:“虽然有点困难,但是还请主人您老人家,去把那讨厌的家伙解决吧。”
我答应道:“好吧,我看只有这样。”
尤莉雅也说道:“我也去帮忙。”
可伦说道:“你们从左边中间的门过去就到了,还有要记得把尸体拿回来。”
我说道:“怎么,你也对尸体有兴趣。”
可伦否认道:“不是啦,我要把这家伙送回他该去的地方。”
“地狱。”我说道。
可伦点点头,我开启那扇门,门前是一片青色的草地,面积却不大,在另一头却又有一个浮在半空中的岩石,想必上面也有相同的草地。
我们走了出去,已经看到四周浮游的数个炎石,而外围有一道急速的风流围住,将所有浮游的陆地包围住。
一个熟悉又令人发寒的声音响起:“久违了sa,以及这位美丽的小姐。”
我转身一看,同样一身医务者的穿着,同样彬彬有礼的行礼,那正是席凡斯,他似乎换了一副眼镜,也剪了颗西瓜头,用发油疏的发亮。
我嘲笑道:“哈,好久不见,你可越来越堕落了,剪这什么鬼头?”
尤莉雅也稍纵了紧绷的心情,拍手笑道:“西瓜头,西瓜头。”
席凡斯用那仿佛是“多年老友”的口气,说道:“多谢两为赞赏,这可是现在地狱最流行的发型。”
我说道:“哼!你可真好运,怎么逃出了‘摄魂灯’的束缚。”
席凡斯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告诉过我了?”
席凡斯回答道:“是啊,你忘了我是创造‘地狱天径’的人吗?这是一条可以随时通往地狱的天国道路,我可以随时在这之间徘徊。”
我放狠话道:“这一次,我会确定你没办法在回来。”
第十章地底城镇
席凡斯呵呵一笑,说道:“请问你凭借着什么力量,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上次你拥有精灵们奇怪的道具相助,一样无法办到了,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我说道:“你别忘了,这是我的世界,规则也由我制定。”
席凡斯又是深深一躬,看似个十分有礼貌的医者,但全身却散发着阴险的杀气,果然,他随着起身,三柄手术刀急飞而至,这三把刀将周围的空气都切开,速度之快,可想而知。
我连忙一闪,最后一柄手术刀终究在脖子边缘轻轻一划,但这伤口却没流一滴血。
我摸摸伤口,说道:“真空刀!”
席凡斯笑着说道:“想不到您见识还挺丰富的。”
我说道:“废话!没空跟你聊天,看招吧!”
我拿出短剑和匕首,护住胸口向他扑去,尤莉雅纤腰一扭,裙子一摆波浪,藏在裙子中的一排利刃,划向席凡斯的腰间。
席凡斯上半身忽然平躺,身体呈现不自然的夸张扭曲,躲过了我们的夹击,接着一手拿着一柄手术刀,分指向我和尤莉雅。
这一刀来的好快,迅捷的仿佛可以超越时空,它无声无息的逼近,宁静的似乎不于任何空间的物体。
我跟尤莉亚迅速的闪避,但那两柄细小的手术刀,却产生两股极大的压迫力,朝我们推进,时间在一煞那间仿佛静止了,完全感觉不到那股压迫力的行进,但却已经出现在面前。
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明明看不到对方的移动,却又觉得刀锋迅速逼近,我的手臂上也不知道在何时开了个口,不断的向外淌血。
席凡斯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说道:“好了,你是我跟这个世界的联系,我可不能真的把你给杀了。”
我按着伤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但不是现在。”
他微笑着说完,拿起手术刀凌空一划,在空间中画出一个裂缝,由裂缝中遁去。
我转头望向尤莉亚,问道:“怎么样,你没事情吧?”
尤莉亚举起破损的护腕,说道:“还好,多亏了护腕,他刚刚那是什么能力。”
我回答道:“应该是‘次原刀’吧,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看来他就是利用这种能力,穿梭在不同的世界之间。”
我的脑中不禁浮现一个模糊的概念,想起了真龙之塔中的沉思者,他似乎也想要开启空间之间的门户,既然如此,以他的博学多闻,应该会想到类似的能力才对,为什么沉思者不找拥有这种能力的息凡斯呢?
这疑虑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必须快点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毕竟玛德列他们还置身于危险的地域。
我拜托可伦在开一次门,可伦似乎非常的忙碌,他说我的平衡世界被更动过,出了一大堆问题,他正忙着复原中,只看他背后长出六只手臂同时工作,仍是空不出“手”来。
我们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后,玛德列正抓着妖精雅席斯,质问道:“你到底作了什么?快点说。”
看着小妖精楚楚可怜的模样,尤莉雅赶忙跑过去,将雅席斯由玛德列的手中维护过来,说道:“你做什么,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姑娘动手动脚的。”
玛德列顺手松脱,回答道:“我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问问这妖怪,把我们弄昏了是何居心?”
我敢了过来,对整个情形已经大致了解,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被自己的队员放“睡眠术”,玛德列自然会有所不快。
我说道:“阿列,我想雅席斯只是弹奏了一下催眠曲,让我们睡了一阵而已。”
尤莉雅不明所以的附和道:“就是嘛!看你凶巴巴的,还以为什么大事。”
玛德列说道:“我管她睡着还是昏倒,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实际上睡眠和昏迷是不同的,睡眠真正的意义是在休息,所以会完全放松,以达到最好的小效果,雅席斯的歌曲应该具有这样的能力,而昏迷却是另一种形式的束缚,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所谓的“睡”美人,其实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但看玛德列正在气头上,我哪敢“纠正”。
我只得说道:“好了啦,最少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玛德列没带好气的说道:“我没给吗?要不是你们干预,我不是正在询问。”
“是逼供吧。”尤莉雅不甘示弱。
玛德列撇过头去,好像不屑跟小姑娘斗嘴。
雅席斯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只是怜悯那两只狮子,想让他们安祥的睡眠而已,主人,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用道歉啦!这不是你的错。”我安慰道。
尤莉雅也说道:“你看,她可是出于好心……。”
玛德列不等她说完,咆哮道:“好心?她的好心,可能会让我们全体遭到危险。”
尤莉雅回嘴道:“谁叫你那么不经‘哄’,哄一下就睡,睡的像头死猪一样。”
“啊!尤莉雅在做接字造句耶。”为了缓和情绪,我被迫说了个不好笑的笑话。
玛德列置之不理,说道:“哼!睡,你以为我是你们,我从刚开始又觉得那音乐不对,眼睛都没合过,然后就看到你们两个突然消失。”
这时我正好接住这个话题,将我们遇到席凡斯,和平衡世界的事情,跟玛德列说了一次,等到说完了,一旁睡的安祥的丹吉尔才悠悠转醒,咧开嘴大笑,似乎一觉睡的十分舒服。
队员之间的纷争似乎告一段落了,我们这才向那大门走去,那座大门前布满藤蔓和青苔,似乎很久没有开启过了,难道说里面的人都不出来,亦或是另有出口。
丹吉尔奋力的将沉重的大门推开,这门老旧的几乎跟地面连在一起了,幸亏有丹吉尔的怪力。
这栋老旧的建筑物里面,像是一间学院一样,两旁整齐的摆着两排大桌子,共有七排,前面正中央是一个大里石讲台。
我检查了一下讲台,发现虽然堆满了尘埃,但一旁的石砖却有移动的轨迹,我们合力将讲座推开,底下果然有一个方型的开口,通往极深的地底。
开口不大,勉强能让丹吉尔通行,这绝对不是矮人的杰作,因为他们虽然矮小,却拥有宽壮的体型,而这开口的设计时在太小了。
我们顺着梯子往下,大约经过两百多阶,到了底端,那是另外一个开口,开口传来黯淡的光线,这让我们确定下面绝对有人居住。
我们跳下开口,来到一个岩道,岩道又宽又高,而且沿着两边而去,却是一间间的小屋子,灯光就是由这些小屋中传来。
“他们似乎就住在地底,难怪我们一路上来,没看到任何部落。”玛德列说。
我点头同意道:“嗯,看前方的路线错综复杂,我最好画地图纪录。”
我们一路走下去,玛德列打前锋,丹吉尔殿后,而我在中央绘制简单的地图,路上偶尔会遇到开着门的巫术师,他们并不介意外来者,但却也不会热情的上前打招呼,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重要的职务,或研究书本,或烹煮着药剂。
经过了这一区“民房”,我们到了一个更宽敞的广场,广场的天顶高出了两三倍,形状成不规则的圆形,四周有三条道路通到此地,两旁也都是建筑物,这里的建筑物明显的高大了许多,看来是地底众人聚集的场所之一。
中央一个两层楼的建筑物,招牌上写着“流言者”(gossiponr),里面一阵阵喧闹声排山倒海传来,几乎充斥了整个广场,但说的也奇怪,这吵闹声似乎只流动在广场中,一回到通道中,又变回一阵死寂。
两旁一些商家似乎也不受噪音影响,一栋画着钱囊的建筑,应该是银行吧?实在很难想像在这里需要银行,另外还有买卖锅、釜的商店,魔法书和卷轴,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货的,也许就在这地底下,有自己的一片经济市场。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跟矮人来往。”玛德列心中有着跟我相同的疑惑。
我说道:“不太可能吧,雅里库克境内没有矮人,若说要挖地道过海,似乎有点匪夷所思。”
玛德列点点头,问道:“我们去哪?”
爱热闹的尤莉雅,指着“流言者”说道:“当然是先去喝一杯了。”
我犹豫道:“不知道他们的酒正不正常,要是也用青蛙、癞蛤蟆酿造,我可不敢领教。”
尤莉雅闻言,想起罗依那恐怖的晚餐,也有点却步,玛德列却说:“不管喝不喝,酒店都是情报最丰富的地方。”
说着玛德列带头,闯入那家叫“流言者”的酒店中,在里面吵闹的,居然大部分是海蜥人,其实外人实在很难确定他们的原始“动物成分”,就像坐在一只鳄鱼头家伙腿上的酒娘,就有着一副青蛙的尊容,但背上仍有海蜥人的软鳍。
我们的进入,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注目,因为酒店中也有些许男巫,正在饮酒作乐,况且在酒香薰陶中,入门先带三分醉意,谁还能看清楚旁人是谁?
我们来到吧台,酒保是只肥胖的老青蛙,扁平的嘴巴撕裂到脸的最边缘,叼着一根自己卷的臭烟草,下巴的肥肉望眼欲“赘”,上半脸青色的双颊,满是一团团黑斑。
酒保两眼无神的看着我们,问道:“要啥?”他似乎麻痹在喧闹中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有啤酒跟麦酒吧?”
酒保无精打采的回答道:“啤酒有,麦酒没有,要不要来一些史莱姆汁(slishrub)。”
“史莱姆汁。”我满心疑惑的问道:“这可以喝吗?”
这时旁边一个圆桌上的男巫举手高叫道:“在来三杯史莱姆汁,一杯啤酒。”
酒保将酒被其,一名酒娘连忙端过去,只看到一杯木制酒杯,上面堆满了泡沫,那是啤酒,另外确有三个月光杯,里面则是粉红色的液体,液体的表面张力异常,酒面居然呈现微凸的状态。
我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各点了一杯史莱姆汁,我们拿到刚才点酒的男巫对桌,那男巫一口将使莱姆汁饮干,那汁液像一颗软红宝石一样,滑入男巫的口中,他脸上显现刺激的表情,连忙综合了一口啤酒。
我们也依样画葫芦,将史莱姆汁灌入咽喉中,一阵辛辣火热的感觉,直通胃府,接着一股气息向上窜升,由鼻头喷出,我的眼泪几乎是用喷的流出,连忙也喝了一口啤酒。
在这种烈酒之后,啤酒简直淡的像白开水一样。
四人中我的酒性最差,但其他人似乎也有点承受不了,对桌的男巫忽然大笑,说道:“哈哈哈~几位是第一次喝这种酒吧。”
我正好顺是搭讪,说道:“是啊,想不到水果酒会这么烈。”
那男巫说道:“不是每种史莱姆汁都如此,要看酿造者是谁。”
“怎么说?”
他继续说道:“史莱姆汁其实是酿自史莱姆的体液,这些史莱姆必须特别饲养,根据不同饲养者的口味,会加入不同份量的酒精,和不同口味的成分,这一区卖的几乎都是阿坎斯特纳老头酿的酒。”
我说道:“原来如此,多承指教。”
那男巫忽然说道:“对了,你们要不要玩‘巫师牌’(archa),我们正好缺一个人。”
我疑问道:“巫师牌?那是什么?”
男巫说道:“几位是外地人吧?不知道史莱姆汁也就罢了,连我们最盛行的游戏也不知道,一定只有外来者。”
我心中一凛,如果他们不喜欢外来者,我们进来的目的将会难以达成。
幸好男巫似乎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道:“巫师牌是五个人一起玩的一种游戏,每个人要有自己的一副牌,因为每个人的牌都不尽相同,你们如果愿意加入牌局,可以先到外面的杂货店买一副。”
看来盛情难却,况且牌局中是聊天和探听情报最好的时候,我出酒吧到了杂货店中,果然摆着几副巫师牌,换算起来价格非常昂贵,应该有两百金币之多,这对一副纸牌而言简直是天价。
我因为没有当地的货币,只好先去银行借一些来使使,正巧有些海蜥人正运输着钱币袋,他们是由一个满是污水的小口穿过,好像通过这通道,将钱币运输到安全的地方,只有能够长期在水中呼吸的才能通过。
我趁着他又跳入污水中,用“灵体掌心”将一桌金币拍散,桌边计算着金钱的银行家跳了起来,用我不知道的语言乱骂着,却找不到拍乱他数数的人。
混乱一起,一旁的卫士连忙过去“关切”,我便顺手扒了一袋。
这一些额外的事情,让我大致了解了一些地底运作的情形,这些高傲的女巫,之所以会与海蜥人住在一起,是因为海蜥人可以自由的穿梭湖底,而进出这地底城市的另外一条通道,一定就是经过湖水到表面。
我们一路上还见到不少的小水潭,当时没有留心,只是将之列入地图中,但现在想起来,这些小潭一定也通往某处,若我们寻找的东西在那里,我们就必须先克服氧气的问题了。
第十一章巫师牌局
我回到了“流言者”酒店中,那个男巫已经聚集了四位友人,围着圆桌坐妥,正等待着我的加入,两旁尤莉雅、玛德列以及丹吉尔站立着,也好奇的准备观望这游戏的进行。
桌边的纸牌玩家中,除了那个蓝色法师袍的男巫之外,另外有两个红袍的一男一女巫术家,第四个则是一只怪脸大鳄,黄铯混浊的眼珠中,是那又尖又细长的眼神,透露出凶狠邪恶的气质。
据我所知,鳄人和巫术师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主仆之分,这个鳄人居然能和巫术师同桌,可见身分不凡。
那个男巫站起身来,将右掌平贴胸前,以示礼貌,前额那片有如瀑布般的发丝垂晃而下,后方那对褐色的双眸,仿佛潜藏在瀑布后方洞窟中,那不知名的神兽般,散发出骇人的目光。
这些长久处在魔法药水,以及黑魔法环境的人,就连一举一动也带着几分神秘色彩。
男巫客气的介绍道:“你好,陌生人,我的名字叫做霍普金斯。”
接着指着那对神情亲密的红袍男女,介绍道:“这两位是欧恩兄妹,他们可是‘火鹤心协会’(fgoheart)里最优秀的玩牌家。”
那少女掠掠额前的红发,娇声说道:“哎哟!这可不敢当,霍普金斯大哥才是‘蓝色泥沼协会’(beud)最棒的纸牌玩家。”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张白皙的脸蛋不是火红的颜色。
这两个人互相称赞,但都只提及在“某协会”中,暗示对方只会在自己的协会中扬威,互相较劲的意味浓厚,这倒是可以利用来赢牌的条件。
霍普金斯笑了一笑,继续说道:“这位是大鳄人族的战士首领,也是唯一能进入‘巫师牌委员会’的异族人。”
那鳄人“哼”了一声,对这介绍词似乎大有意见,霍普金斯故意提及他是唯一能入会的异族人,多少有些明褒暗贬,更何况连名字都“忘了”介绍。
我客气的回礼,说道:“见面好,各位,我叫sa,是个旅游者。”
欧恩女巫颇为讶异的问道:“普通的旅游者吗?我瞧你的装备,倒比较像是忍者。”
虽不中,亦不远矣。
被看穿我并不惊讶,这也许是我个人怪癖造成,通常的盗贼、忍者或暗杀团员,会把夜行衣穿在平常衣服底下,执行任务实才脱去外衣。
但我喜欢劲装穿起来时,那抢眼的模样,所以都直接穿上夜行衣,而且常把面罩挂在脖子前方。
我笑道:“我爱这衣服舒服,我可没那么厉害。”
霍普金斯说道:“别说这么多了,让我们开始牌局吧!”
我打断说道:“抱歉了,霍普金斯,你尚未跟我解释‘巫师牌’的玩法,还有,我只有大陆上通用的金币、银币和铜币而以。”
霍普金斯说道:“别担心,我们可以接受通用硬币,以三枚地窖币(crypt)换一枚金币,银币则是二十五枚换一枚地窖币。”
我点头答应道:“嗯!很公道,现在金银币的兑换,是一比七十五。”
霍普金斯接着说道:“至于游戏的规则,其实十分容易。”
霍普金斯清清喉咙,继续说道:“玩这游戏先要认识三种资源,分别是体能、魔法力和药剂数,这些资源每回合都会有固定的进帐,根据游戏后期的发展情况而定,每个玩家的进帐也各有不同。”
霍普金斯拿出自己的一张卡片,解说道:“每张牌都需要不同类型的资源才能使用,例如我这张牌,需要十二的魔法力来使用,当所有资源不足的情况下,玩家必须放出一张牌(discard)。”
这时众人都将自己的纸牌摆在桌上,每个人的“巫师牌”不但新旧有别,就连牌背后的花色也不相同。
霍普金斯说道:“每个人都拥有六十七张纸牌,先拿起五张来进行游戏,当discard的时候,必须丢弃尚未翻开的纸牌,如此一来,玩家便无法知道所损失的牌是什么了,但是若还有资源,也可以选择抛弃手上现有的纸牌,一方面累积点数,一方面换一张新牌。”
我问道:“这样不会不公平吗?我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只能使用个人的纸牌,那么拥有较强纸牌的人,不就永远占有优势,再说若是鱼目混珠,自己乱制作一张超强力的纸牌,其他人不就都得吃鳖。”
欧恩男巫代为解释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的事情了,‘巫师牌’是一种会跟随玩牌经验成长的纸牌,起先必须任清楚自己的实力,挑选相当的对手,然后在战胜对手后,将他的好牌纳为己用。”
欧恩女巫也说道:“对啊!到最后,纸牌会跟着自己的玩法改变,例如我喜欢火系的药剂牌,现在我的纸牌中大部分都是这类型的纸牌了,而你不必担心有人假造纸牌,每种纸牌都是由著名大师制作的,不容仿冒,玩过了你就明白了。”
霍普金斯接着道:“好了,现在教你认识每一种牌,首先是图案外围轮廓的颜色,有分褐、蓝、红以及绿色,分别代表地、水、火、风四种元素。”
他又指着牌右下角的圆形,说道:“这个里面的数字,就代表需要的资源数量,而资源的种类,是用左上角圆形里的图案识别,我这张的数字是十二,图案是闪电,代表魔法力十二,其他的有叶子所代表的药剂量,和拳头所代表的体能。”
霍普金斯又说:“你的是新牌,所以前十三张应该是人物牌,这个游戏就是派遣这十三张人物卡,以余下的五十四张攻击对手,每张牌都有两个大画面,上面是观赏用的图案,下面的方格中,则是规定该张牌的能力,例如给予对手攻击,或者是回复同伴或自己。”
我举手发问道:“疑问?为什么非得五个人玩?两个人不行吗?”
男巫欧恩说道:“这个游戏必须成奇数人数才行,一开始好像是因为巫术家们对数字的忌讳,但后来演变成为了让游戏更丰富,而让玩家间互相结盟或对抗。”
女巫欧恩接口道:“是啊!所以一个人不能玩,两个人是偶数,三个人以上才可以,我们刚好有四个人,加上你刚好可以玩五人的游戏。”
我鉴赏了一下自己的新牌,前面果然有十三张人物纸牌,我问道:“出战人物是由自己选择,还是一张接着一张翻开。”
霍普金斯回答道:“每个地区的规则略有不同,我们是由自已指派的,所以玩家必须小心的考虑出战的顺序和人物。”
在一旁的鳄鱼头终于不耐烦的大叫道:“好了!可以开始了吧。”
霍普金斯笑着脸安抚他,以眼神向我询问,我点头答应,反正钱财乃身外之物,输了再扒回来不就得了。
我先把五十四张游戏牌放好,考虑自己的战术。
他们决定先玩四个角色,让我熟悉一下玩法,我由纸牌中选出了四个人物,分别是守卫、剑士、骑士以及宫廷魔法师(由弱而强排列),因为我必须考虑为之后的牌局,留下较强的人物牌。
我还思考着可能的盟友,霍普金斯虽然满脸迎笑,但是却是个成府很深的家伙,欧恩兄妹自然是互相合作,不太可能容许外人加入,最后只剩下鳄鱼脸,他虽然看起来凶狠一些,但却是最合适的选择。
霍普金斯说道:“开始之前,我先说好赌金的计算方式,战胜的当然是最后站立者,然后再计算所打击的hp(hitpot),包括回复又被打击的,每一点hp以一枚地窖币计算,所以请各位先把角色的hp换算的金额摆出来,以方便计算,当使用恢复咒文或道具时,请依恢复值添加金额。”
我问道:“如果战胜的是坚持到最后的,那击倒人数最多其实也就没有用啰?”
霍普金斯说道:“这也是因地区而异,我们是采取最后站立的人优胜,但若击倒人数不多,即便获胜了,赚得的赌金也不多。”
我继续问道:“但是优胜者还是能得到对手的纸牌?”
霍普金斯点头:“优胜者可以分别向倒数和最后一名索取三和四张牌,可以不交换牌给对方,再来可以分别跟二、三名要求交换一和二张。”
我问道:“那么下一场不就多了七张牌可以用。”
霍普金斯说道:“不,仍然必须选择六十七张使用,对方也必须自行设法添补牌数,不过这对我们而言不成问题,有些人本来就一口气买了好几副,从中筛选出自己喜欢的牌使用,所以后备牌很多。”
我心中暗想着:“既然可以蒙混,我就先‘混’赢了,赚到好牌再说。”
开始了,我先拿出守卫牌,他的体能是二十五点,我输入道面前三个资源计数器上,这三个计数器会随着回合和局势改变,是随牌附赠的物品。
守卫这张牌下面的方格,解说着守卫的能力,他的起始资源是25hp、10p和药剂量10dosa;每回合的资源进帐是3hp、1p以及2的药剂量。
我看了看其他四人的纸牌,霍普金斯一开始就出了强牌,是玛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