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荫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s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台北名花(七)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没有,没,没,没有啊!」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
「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竃头上轻轻拨了两拨。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y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笆。」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y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y具:「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y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竃头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y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竃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铯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一一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我趁她将我的y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g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沪,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进去……「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x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j液向她的芓宫深处喷射……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y具仍然被她的阴沪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不然一一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好姊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荫唇及荫道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y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沪里。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嘲时荫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沪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荫毛长得比莹姊多,荫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荫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d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y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y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那我不玩好吧!」「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x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滛,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姊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笆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姊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滛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嘲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姊姊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s精时一同达到顶点,她舒服得叫着:「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倒下来。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滛液的y具上,用她的香舌舐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姊姊,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你刚才那么马蚤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姊姊,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滛荡,莫非你…」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用力地握紧我的荫茎说,并且抛着媚眼。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x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y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马蚤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罗?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趐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异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y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竃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y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个凹沟,我的竃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后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y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y具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滛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s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台北名花(八)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y具。
「我怎么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y具,水摇晃得励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笆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滛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荫茎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s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y具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阴沪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一一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高嘲……「我跟你做嗳那么多次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婶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你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铀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楼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背头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y具!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y具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我看得底下的y具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y具,加速抽锸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啊……」声时,将我的y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柔轻的香舌撩摇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媚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y具。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她实在已经滛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y具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y具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你要的啊!我只用它在你身上拨拨,你就抓住它往你那地方塞,我被你迷人的阴沪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y具:「你看,你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于,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y具说。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侧半跪半站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y具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马蚤浪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巧云姑娘,我就爱你这马蚤冶滛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你这个小妖精不可!」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挺突,我看着我的荫茎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销魂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高嘲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一一当她就要达到高嘲顶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芓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高嘲的余韵中,轻微地吸吸着……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 *** *** ***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x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兴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一一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口胃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一一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身材!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x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嘲,那种紧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滛着,想尽了各种滛猥的手法替对方手滛……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口茭双双达到高嘲。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滛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马蚤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么醉人一一不只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j,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x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我的手按了上她的趐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乳|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s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嗳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滛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c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欲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身体。
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荡,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y具,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嗳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头。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么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扬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