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逆种

〖短篇〗逆种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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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我搬出了那个老家伙的名字。

    “我们……”

    “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我彻底地粉碎了骑士心中的最后的一丝希望……

    望着远去的骑兵﹐我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是贵族吗?”少年以一种不屑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那种不屑中似乎少了一分鄙夷。

    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救了他们的缘故吧﹐也可能因为我和他都有着相同的黑色头发。命运可真会开玩笑啊﹐不知何时起﹐黑头发成了异教徒的标志之一。假如我没有出生在克劳赛维茨家的话﹐我的命运会不会同眼前的少年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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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那里发什么呆啊?”艾琳娜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没什么﹐刚刚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好了吗?”我傻傻呆呆地望着宛如清纯仙女一般的出浴的少女。浴巾后那半裸的酥胸﹐以及那经过热水的浸泡而透出柔和的粉红色的嫩滑皮肤﹐再加上那天使般完美的容颜﹐胯下的分身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我们再做一次吧。”我重新将少女搂在怀里﹐本想着轻吻﹐但却不期然的变成了热烈的长吻。

    或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艾琳娜多少有些抵抗。

    “人家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少女的口气好像有些不善。

    “哇﹐”伴随着我的惨叫﹐艾琳娜用那玉葱般的纤指轻轻的夹住了我半硬的r棒﹐然后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引以为骄傲的巨兽顿时缩成了肉虫。

    “叫你不听话。出去啦。人家要换衣服。”艾琳娜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又不是没看过。”我披上衣服后﹐嘟囔着极不情愿的向着门外走去。

    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啊﹐刚才床上的那只善解人意的小绵羊和现在屋中的那头母暴龙是同一个人吗?

    “好了没有啊?”我站在门外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

    “真麻烦。不就是换个衣服吗。”我小声嘀咕着。

    “女人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家伙。”里边传来了艾琳娜的吼声……

    不知又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眼前的艾琳娜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雪白色的长裙包裹着少女那洋溢着青春魅力的纤体﹐繁复交错着重叠在一起的裙围如同一片片花瓣一般轻盈得飘拂着﹐两系轻纱缠绕在右肩和左腰之上显得那样的灵动﹐而那条从裙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开衩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只是这条长裙怎么那么的眼熟啊……

    “漂亮吗?”

    难道是上次舞会时我从母亲的衣柜中……

    “漂不漂亮啊?”

    好像后来母亲还问过我有没有看到那条裙子……

    “你在发什么呆啊?”

    “啊!”我再一次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艾琳娜用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漂亮﹐漂亮﹐漂亮的不能再漂亮了。”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但愿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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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我家的路上﹐我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搂着少女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伴随着骏马的奔跑﹐少女的后臀和我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这种感觉还真是美妙啊﹐看来说服艾琳娜和我共乘一骑的决定是正确的。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那紧翘的屁股似乎还缺乏那一丝丰腴﹐这大概是我平常浇灌的不够吧……

    晚餐后的甜品还真是令人期待啊。想到这里﹐我露出了一丝邪邪的微笑。

    天空被落日映照得红彤彤的﹐满天红霞飘舞﹐有如被巧手精心裁剪出来的丝带一般﹐如缎似锦地依次铺满天边。法兰城也被那夕阳披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如一尊妩媚的仕女雕塑,显得格外妖娆。一切显得如此地和平与安宁,充满着诗情画意。

    “活着真好啊!”望着眼前的美景﹐我也不禁发出了那种老年人才应有的感慨﹐只是路边行人的窃窃私语为这幅美妙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不和谐的音符。

    “那不是克劳赛维茨家的小儿子吗?”

    “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谁啊?长的真漂亮啊。”废话﹐这还用你来说吗?

    “不过她的头发怎么是……”看来人们对于异教徒的态度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宽容而改变多少啊﹐不过这关你们什么事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世风日下啊!”老家伙﹐难道你没有年轻过吗?

    “幸亏克劳赛维茨大人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

    “就是啊﹐要是他能有他大哥的一半就好了﹐听说他到现在还是一个见习骑士。”

    “真的假的…克劳赛维茨家的男人到了十七岁还没成为一个正式的骑士……他的头发怎么也是……”

    “真是一群令人讨厌的家伙。”我骑在马上小声嘀咕着。

    自我懂事以来﹐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每当人们看到我的黑发时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奇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没有继承克劳赛维茨家那招牌式的金发又不是我的错。另外有没有成为一个正式骑士关你们什么事啊﹐没有成为正式骑士的贵族子弟有又不只有我一个﹐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还好吗?”似乎感到了我的异样﹐艾琳娜轻轻的将身体靠入我的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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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神圣”:圣殿给予在圣战中有特殊功勋的骑士团的一种封号﹐在骑士团的名称前加上神圣两个字﹐同时在战袍上印上教廷的徽章。

    神圣奥斯蒙骑士团﹕因为某人的关系,屠杀异教徒也被看成是圣战的一种形式……所以就出现了这种水货的神圣骑士团。(6)

    “羅恩,你怎麼了?回來後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特意為你準備的燒鵝你也一口沒動……”耳畔傳來了母親關懷的聲音。

    “我在想一些事情。”我慢慢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後敷衍地回答道。進門之前的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母親好像並沒有認出艾琳娜所穿的那條長裙。

    餐桌中央的燒鵝一如既往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任何的心情去享受眼前的美食。自從父親走後,教會那群令人噁心的傢伙們變得越發的貪婪與囂張了。尤其是那頭肥豬,難道他以為每個人的家裡都有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嗎?

    聽說前些時候,北面的亞倫郡曾經爆發了抗稅的暴動,雖然最後被教廷軍團成功的平息了下去,不過據說那些暴動前來不及逃走的貴族們的下場真可以用悽慘來形容……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十分富有同情心的人,不過我可不希望成為某些人橫徵暴斂的犧牲品。

    “羅恩,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是不是病了?”

    “沒什麼,我很好。”說罷,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鮮紅的美酒順著喉嚨流落到胃中,先是一股冰涼,接著一道火熱。我閉上眼睛慢慢地體會著酒中的芳香與澀辣,有些事情並的確不適合在餐桌邊思考……

    “凱瑟琳阿姨,羅恩一下午都在發呆,人家問他什麼他都不說……”

    “艾琳娜,一邊吃東西,一邊同別人講話是不禮貌的。”我並不想讓母親知道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

    “人家是關心你嘛,不識好歹的傢伙。”艾琳娜的語氣中似乎透露著一絲淡淡的不滿。

    “噢,是這樣啊。不過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可是會咬到舌頭噢!”我望著少女眼睛,調侃似的說道。

    “要你管。哼,不理你了。呆子……”艾琳娜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鵝肉,一邊小聲的嘀咕著。

    某人的吃相要是有她容貌的一半就好了。雖然她用餐的樣子還算是文雅,但是像她這麼纖細的女孩,居然能在十分鐘內面不改色地連續“幹掉”兩隻鵝腿,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令人難以想像。不過假如她那緊翹的屁股能夠因此而變得更加豐腴一些的話……

    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聲來。

    “羅恩,你在笑什麼呢?”母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坐到了我的旁邊。

    “呃,這個……因為……所以就是這樣了。”我將腦袋湊到母親的耳邊低聲說道。好東西應該大家分享嘛,記得聖人有曰:“獨樂樂,不如於人同樂。”

    “你這個臭小子。”顯然母親並不怎麼欣賞這種低級的幽默,不過從她那溫婉恬靜的眼睛中,我感覺不到任何責備的意思。

    “阿姨,羅恩在和您說些什麼啊?”在餐桌的另一邊,艾琳娜好奇的問道。

    “我們在討論一些關於婚禮的事情。”我搶在母親之前回答道。雖然我十分的信任母親,但是有些時候我可不敢保證她不會“出賣”我。

    “真的嗎?”少女那白皙的臉上染上了薄薄的一層胭脂般的色彩。

    “當然是真的,再過幾個月就是我哥哥大婚的日子。”

    “噢,原來是這樣啊!”艾琳娜的眼睛裡透著無限的失望。

    “怎麼,你也想在豐收節過後嫁給我嗎?當然我是無所謂的啦!”我一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說道。

    “誰要嫁給你啊,自作多情的白痴。”少女那幽怨的語氣中似乎有些黯然。她那平日裡秀氣清晰的眉宇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顯得有些模糊。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

    屋外一陣涼風透過敞開的天窗吹了進來,空氣中充滿了夜色的陣陣涼意。

    此時的我忽然感覺到一種深秋才有的蕭索和失落,看來某些事情還是不要講出來的好。有時候我還真是非常的羨慕普通人所擁有的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今晚的甜品大概要泡湯了吧!

    餐廳中瀰漫著一股並不和諧的寧靜,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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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恩,羅恩……”母親的呼喚打破了空氣中的沉悶。

    “……”

    “羅恩,今天晚餐後的禱告由你來做好了。”

    “禱告?難道說那個天父今天有來家裡幫廚?”我用我自己特有的語氣發洩著心中的失落與不滿。

    自從父親和哥哥遠征魔族以後,家裡不僅沒有再做過晚餐後的禱告,甚至連週末的彌撒都變得可去可不去了,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在這個時候讓我做飯後的禱告。一想到以往家裡那兩個討厭的傢伙在晚飯後祈禱時所表現出那種近似於病態的虔稱時,我就覺得想吐。奇怪,餐桌上的麵包又不是天父烤的,有必要用那麼肉麻的話來感謝他嗎?

    “哈哈……天父來……幫廚……”少女那銀鈴般笑聲沖淡了室內的沉悶。

    “你呀,這麼大了,還是這個樣子。”不過從母親的口氣中,我感覺不到任何一絲責怪的意思。

    “這裡又沒有外人,有必要……嗚……”沒等我說完,母親就幽雅的站了起來,然後溫柔的將我抱到了懷中,接著雙唇的重疊,那種熟悉的輕柔的觸感。然後是……她的舌,靈巧的滑進了我的口腔。挑逗般的在我的舌尖上碰觸著,點了一下又移到其他的地方。

    接著,母親用她那瑩玉般的貝齒輕輕的咬了我一下……

    那一瞬間,我沒辦法說清楚究竟是她的唇搭在我的嘴上,還是我的嘴壓在她的唇上。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心中所想的竟然全部都是她。母親那沒有合上的嘴間輕盈的吐出絲絲蘭花般的氣息,她那暗紅色的長發輕輕的撓著我的鼻子,在幾乎沒有距離的對視中,她那湖水般溫柔的眼睛倒映著我的輪廓。我的手穿過她的腰不知所措的輕撫著,而她的手環著我的脖子……

    我有些迷茫了,這就是我所理解的親吻,一直以來僅僅限於母親和我之間的親吻,只是母親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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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陪我去看歌劇好嗎?”母親收拾完餐具後說道。

    “歌劇?”她明明知道我很討厭那種謂“高雅”的東西嘛。在我看來那種流行於貴族之中的藝術形式只能稱之為庸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所有的附庸風雅的東西都只能用庸俗一詞來形容。真正的高雅的東西,只能流傳在一群自命不凡的,或是確有專精的人之中。我可不認為那群膚淺的草包貴族們能夠領略高雅中的真正含義……

    “你也知道,如果聖殿的人來了以後,法蘭城內所有的娛樂活動都將會被禁止。”母親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了一絲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扭捏。

    “這個……這個……”

    “難道你是嫌棄我老了嗎?”母親似乎有些不快。

    “沒有,這怎麼可能呢,您的美麗是獨立於時間的永恆存在……”看來我哄女孩子的本領是同母親的調教密不可分的。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母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

    “能讓我再考慮一下嗎?”我央求道。

    “艾琳娜也一起去吧!”

    “這樣合適嗎?”艾琳娜猶豫地問道,似乎她還沒有從剛才的景像中恢復過來。

    “你打扮得這麼漂亮……對了,你這條白色的長裙是從哪裡買到的呢?”不會吧,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

    “這條長裙嗎?是上次舞會時羅恩……”

    “原來如此,好像我也有一條相似的長裙……”母親站在我的旁邊喃喃自語道。

    “我這就去準備馬車。”

    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敲詐嘛。記得一位偉大的哲人曾經說過:“智慧是不應該出現在女人身上的。”只是這種j商特有的品質好像並不等於人們常說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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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勞賽維茨伯爵夫人,這裡就是您的包廂,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

    “沒有。那好……就不打擾您了……”

    劇院老闆的親自服務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得到的,只是剛才那個臃腫的禿頂中年人也太慇懃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天晚上的母親還真是不一般的媚艷啊!

    一襲絳紫色的晚裝包裹著母親那副成熟高佻的軀體,無可挑剔的面容加上那雙秋波灩瀲的眼睛,構成了一種驚世駭俗的美麗,而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愉快神情,更是為原本就美艷無比的母親增添了一絲迷人的嫵媚氣質,難怪剛才大廳裡以及走廊上的那些男人都會以那種混雜著羨慕與嫉妒的眼神看著我。

    能夠和兩位美麗的女人共同相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應該算是人生的一種享受吧,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人們想像的那麼美好。

    “你在看什麼呢?”艾琳娜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善,另外不用回頭,我都可以感覺到她那種可以殺人的眼光。

    “她是我的母親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從現在這個個角度看去,母親的胸部還真是不一般的偉大啊,只是我的回答似乎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那我是錯怪你了。”少女的聲音是那麼的令人不寒而慄。

    “呃……這裡的巴洛克式穹頂還真是符合聲學原理啊,穹頂上的壁畫大概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細節和整體有機的結合在一起……”我仰望著劇院那座巨大的弧形天頂自言自語道。對於某些善於胡攪蠻纏的人,適當的轉移她們的注意力是避免爭吵的唯一辦法。

    “巴洛克式?你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啊?啊,你的手,拿開啦。凱瑟琳阿姨就在旁邊。”艾琳娜的聲音似乎夾雜著一絲驚慌。

    “噓!不要叫得那麼大聲嘛,記不得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地方……是在教廷裡的懺悔室中……”

    說到這裡,我輕輕的將少女的裙襬撩到了大腿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感受著手掌中傳來的那種熟悉的柔軟與彈性。設計包廂的人還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啊,尤其是那座由檀香木彫刻而成的護欄,在不影響觀看者欣賞表演的同時,又能有效的擋住其他“閑雜人等”的目光。

    “那次是因為……沒有人,這裡……那麼多人……不要啊,凱瑟琳阿姨就在旁邊……啊……會被看到的……”劇場中嘈雜的人聲使得少女的哀求變得斷斷續續的嬌喘,在昏暗的燈光下,我可以看到艾琳娜的身體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微微的顫抖著。

    “所以這樣才比較刺激啊!”我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一邊將少女那絲製的褻褲褪到了腳踝的位置。雖然艾琳娜一直都在用那低聲的悲鳴表達著她心中的不滿,我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讓她抱坐在我的懷裡,看來今天的甜品真是不一般的特別啊!

    演出終於要開始了,當管弦樂器奏起的序曲響起時,整個劇院頓時安靜了下來,伴隨著讚美詩一樣的旋律,身穿華麗長裙的女主角優雅地登上了舞台,歌劇的第一幕開始了。母親在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表演的同時,也在喋喋不休的為我講述著歌劇的常識,不過我對那些敘唱調、詠嘆調以及間奏曲之類的名詞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帶我來看這種老掉牙的騎士與公主之間的愛情故事,那個女主角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不過同母親或是艾琳娜比起來,她只能算是庸脂俗粉而已,還是繼續做我愛做的事情吧……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我一邊舔弄著的艾琳娜耳垂,一邊說道,然後不顧少女那哀求般的眼神,將手指伸入了她那早已濕透了的溪谷。

    “嗚……”牝岤中的花蜜似乎比平時更加的黏稠滾熱。在這種隨時都會被別人發現的情況下做愛,更能讓人產生一種禁忌的快感。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閃現在衣裙之間瑩瑩肉光無疑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而從少女那逐漸迷離的眼眸之中,我也看不到任何的一絲矜持與害羞。

    “不要啊,羅恩,求求你。等到歌劇結束以後好不好?”可能是由於過度性奮的原因,少女面部的肌肉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扭曲。

    “都這個時候了,還說不要,你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啊!”我一邊以一種戲謔的語氣輕聲說道,一邊示威般的將胯間的分身放了出來。

    “我要進來了噢。”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艾琳娜的櫻唇後,緩緩的將r棒插入了少女的玉胯。同一瞬間,艾琳娜那柔弱無骨纖軀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後,便認命般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

    “啊!!”當分身完全沒入玉戶的那一瞬間,我爽得差點叫出聲來,下身膣壁中那種平時所沒有的緊熱感所帶來的快感,使我瞬間便被淹沒在慾望的海洋之中。我一手托著少女那緊繃著的翹臀,一手緊緊的摟住她那纖細的柳腰,然後不顧一切地大力抽锸起來。

    “輕一些……呀……抱緊我……會被……”少女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逐漸地被肉慾所代替了,為了不叫出來,她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伴隨著歌劇中音樂,我的肉莖在艾琳娜的體內時快時慢地抽出插入,從牝戶口順著r棒流下的愛液,緩緩的浸濕了坐下那天鵝絨表面的軟椅,快感伴隨著我的每一次挺送緩緩的積累了起來,終於在不知不覺間,我爆發了,滾燙的陽精灌滿了艾琳娜的溪谷。

    “啊……”就在我爆發的同時,艾琳娜也達到了她的極限。在s精帶來的極度高嘲之中,少女那修長雪白的粉腿不自然的抽搐著,那看似纖細的雙臂緊緊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害得我差點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

    “下次彌撒的時候,我們到教堂裡的……”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之中的艾琳娜伏在我耳畔輕聲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在聖子到來的時候去吧。對了,好像我還沒有幹過你的後庭吧?”說到這時,我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

    真是的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了。望著懷中熟睡的少女,我只有一笑了之。

    剛才真是太刺激了。唯一遺憾的只是在那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少女高嘲時的表情。不過這種姿勢真是好累啊,離歌劇結束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吧……先小睡一下吧……伴隨著快感的餘味,我緩緩的合上了眼皮。

    ************

    “羅恩,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耳邊傳來了母親慍怒的聲音。

    “什麼,歌劇結束了嗎?”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問道。

    “早就結束了,你倒是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尋自己的樂趣啊!”

    “……”

    (七)

    “我们还没有开张……啊……早啊﹐克劳赛维茨少爷。”酒馆里的伊诺克大叔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问候道。

    “早啊……”我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后便坐到了吧台旁边那把靠近窗户的高脚椅上。

    大概是对我昨天在剧院中那种“荒唐”行为的惩罚吧﹐今天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母亲就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当母亲看到半裸的艾琳娜偎依在我怀中时的心情﹐不过歌剧中那种咿咿呀呀的怪叫根本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嘛﹐再加上肉体上的消耗﹐母亲也太不体谅我了吧……

    “今天这么早就到我这里来……对了,昨天晚上艾琳娜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帮忙啊?”大叔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只是那依旧温和的笑容中似乎夹杂着一些男人才会明白的暧昧。

    “呃……这个……这个……她昨天没来吗?”一向善辩的我居然也有没词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早起床的缘故吧﹐此时我的脑袋正处于一种停工的混乱状态之中。

    “要喝点什么吗?”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大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呵……给我来一杯提神的东西吧。”我伸了个懒腰后说道。

    “提神的东西?”此时大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难怪,平时我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买醉。

    对于像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空虚是可怕的噩梦﹐而酒精则是平息噩梦唯一良药﹐只是我从没有考虑过当噩梦过后剩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执念﹐假如什么事都可以忘记﹐那么以后的每一天都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样该有多好呢……

    “试试这个吧。”大叔递过一杯粘稠的冒着热气的墨绿色液体。

    “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后问道。

    “醒酒用的紫筠叶汁。”

    “我又没有喝醉。”

    “您从来都没有喝醉过﹐不过您不是想要一些提神的东西吗?”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先试试看再说吧……”

    “……”

    我仰起脑袋如同喝药一般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喝﹐而那种苦涩中的清爽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喝完之后只觉得清香宜人﹐通体舒泰﹐只是拿这么好的东西用来醒酒似乎有些太浪费了。

    “再来一杯吗?”

    “谢谢﹐不用了。”

    清晨的阳光使得这座如同爬卧在群山之中的螃蟹一般的城市充满了生气。抬眼望去﹐酒馆四周宽阔的大道上﹐行人和马车渐渐多了起来。

    “真是个好天气啊!”大叔缓缓的走到了窗前﹐出神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对于天气好这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映。那种“啊﹐真是个游玩的好日子!”之类的想法﹐大概只会存在于像我这种衣食无懮的贵族心中吧。大多数的人想到的无非是要趁这个时候多做些工作﹐比如商人们就开始忙碌着更换时令的货品﹐由大陆南方运来的丝绸与美酒会令他们在丰收节的时候好好的赚上一笔。而农民们则要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加紧耕作﹐以便于在短短几个月的耕种期内取得足够的收成﹐熬过漫长的寒冬。

    “对了﹐在我的记忆中您好像并没有早起的习惯吧﹐今天为什么……”大叔那平静的语气中好像隐隐的透出一丝莫名的忧虑。

    似乎伊诺克大叔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

    “母亲让我去科耳市长和亚德里恩子爵那里办些事情。他们可都是大忙人﹐如果不早一点的话还真是见不到他们。”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边答道。

    “是为了圣子的事情吗?看来他这次来我们这里来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例行出巡吧?”大叔一边擦拭着原本就已经光洁无比的吧台﹐一边自言自语道。

    “教廷的那帮吸血鬼们又要开始吸血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不过贵族和平民居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烦恼着﹐这也算是神的恩赐吧。

    “原来如此。”大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想必他已经从那些酒客的闲谈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市政厅的办公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告辞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真是令人难受﹐我将一枚银币放在吧台上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这时门外大路中央一辆马车正缓缓的向着教堂的方向驶去。从马车经过的地方﹐附近的居民们纷纷驻足观看。这些人的眼睛里肯定从没有看到过一辆如此奢华的﹐并且佩有教廷标志的马车。

    要是在以前﹐我也说不定会这么做﹐只是我不会像他们那样肆无忌惮地眼巴巴看着。不过现在的我则是用我自己的方式高傲的瞟视着那辆马车﹐鄙夷与愤恨透过斜视的目光扫过车子和车子的主人。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啊!”

    “克劳赛维茨少爷!”伊诺克大叔喊住了即将跨出门外的我。

    “什么事情?”

    “如果您想要去见科耳市长的话﹐恐怕您要失望了。据说他这几天一直都在病休。”

    “他病得还真是时候啊……”

    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青色的石板街道上﹐反射出漂亮的色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想必大多数人的心情也会随之好起来吧。

    “这位仁慈的先生﹐求求您……”路边一个年老的乞丐向我伸出了脏兮兮的右手。

    “……”真是晦气呀﹐一大清早就碰上这种事情……就当是做善事吧﹐我随手将一枚银币扔到了地上。

    “谢谢您﹐仁慈的先生﹐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我并不指望神的祝福会降临到我的身上﹐只是在我的记忆中法兰城中好像没有这么多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吧。

    “铛﹐铛﹐铛。”那是教堂清晨祷告的钟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教堂前边的鲜花广场上。

    对普通人来说教堂确实是一个能够帮助人平心静气的地方﹐毕竟是靠近神的地方。只是每次当我经过这片宏伟的哥特式建筑群时﹐我总是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躁动与厌恶﹐这大概和广场中央那个终年都在香烟缭绕的香炉有关吧。在那些神职人员看来﹐人世间弥漫着堕落的腐烂臭气﹐而焚香能够有效的掩盖住恶臭﹐恶在肉体﹐被熏香的则是灵魂……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还是做我该做的事情吧﹐望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摇了摇脑袋﹐理了理思绪﹐然后朝着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的方向走去。

    ************

    地区行政官亚德里恩子爵的官邸座落在距离鲜花广场不远处的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性趣”比较特别的话﹐这座环境幽雅的拜占庭式别墅的旁边应该会停满贵族小姐们的马车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母亲的话﹐打死我都不会来这里。

    “是克劳赛维茨少爷吗?”亚德里恩子爵那特有的略微沙哑的中性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每个人的外貌都会有予人印象最深刻的特点﹐而亚德里恩子爵的特点无疑就是那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银发﹐略带浅蓝的银发有如夏日星空中的天河一般﹐散发着阴柔的色彩﹐只是我的眼睛并不习惯于欣赏男人。

    “亚德里恩子爵阁下。”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所以当男人和女人完美的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便产生了精美的瓷器﹐只是眼前这男人只会令我想到雕塑家们打草稿时所用的软泥。

    “您我之间隔着漫无边际的大海。您只能给予精神上的爱情﹐而我则不能把它献给任何人﹐但假如您认为我配得上……”他那张由柔和的曲线所构成的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背后所隐藏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表情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他该不会是……那一瞬间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对不起﹐我失态了﹐这是昨天的歌剧中咏叹调的一部份﹐写得真是非常的美妙啊。您觉得呢?”

    “原来如此﹐的确是非常的美妙。”可问题是任何美妙的东西到了你的嘴里都会变成另一种味道……

    “我的母亲让我请您在方便的时候……”

    “是为了圣殿税的事情的吗?”

    “是的。”

    “真是麻烦啊。您也知道法兰城周围的山地并不怎么适合耕种﹐即便是在最好的年份﹐我们也仅仅能够做到自足而已。亚伦郡的暴乱使得大量的难民涌入了我们这里…教会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为这些难民提供了一些必要的食品和住处…不过难民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处置难民的花费都是由我们来支出的﹐换句话说我们现在的财政状况非常的不乐观。”

    “我会将您的话转告给我的母亲的。另外请您在方便的时候……”此时我对教会的虚伪产生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同时也因此而感到了无趣和厌烦。

    “我知道了﹐改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

    “那么我就告辞了。”

    “请您稍等一下﹐我这里有一封您的信。”说罢﹐亚德里恩子爵从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枚灰色的信封。

    “我的信?”这该不会是……我对男人的屁股可是没有任何的性趣﹐不论它有多么的紧窄湿滑﹐也不论它的主人长的有多么的艳丽动人。

    “您的脸色有些苍白……”

    “没什么﹐我很好。”我颤抖着接过了亚德里恩子爵手中的信件。

    “呼……”还好事情并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只是帝国最高统帅部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寄给我一封没有署名任何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呢?

    “我很荣幸的通知您﹐克劳赛维茨少爷﹐您已经被大陆上最著名的伏龙芝军事学院录取了。”

    “什么!”那一瞬间﹐我仿彿中了石化术一般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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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您的父亲在离开之前替您报的名。”

    “……”他妈的﹐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走之前非要我以见习士官的身份加入他的条顿骑士团。

    “您难道不觉得光荣吗?您的祖父﹐父亲﹐哥哥都是毕业于那所学院。”亚德里恩子爵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诡异。

    “光荣?”虽然我在面上是想要装出微笑的神情﹐可是我只要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这种微笑也就变成了苦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我的表妹﹐呃…也就是您的哥哥的未婚妻﹐将会在一周以后来到这里……大概是为了婚礼的事情吧。”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也要来凑热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坏消息一件接着一件。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告辞了。”

    “最后我想以私人的名义叮嘱您。在圣子逗留的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

    “我不会闹出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的。”现在的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令人心烦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您最好不要这段时间内同您的那位有着黑色头发的女性的朋友……呃﹐您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您也知道教廷对待异教徒的态度﹐因为这牵扯到您的家族连同您的将来……我想我就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

    (八)

    ***********************************关于更新的问题﹐您看一篇文章用不了十分钟﹐可是我写一篇文章最少也要用三个小时﹐如果加上修改的话大概会有五个小时左右﹐没办法,谁叫我打字打得慢呢。更何况我一天中能用来写作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半小时……***********************************

    历史的波光﹐是由人格的光辉与种族的光谱﹐混合而成的。什么样的人格﹐与什么样的种族﹐决定了什么样的历史。

    那群自诩为“圣徒”的人们从漫长的历史中提炼出所谓的正义与邪恶﹐并且通过抽象的符号将它们烙印在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上。不过正义与邪恶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

    有时候﹐当某行为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有用的时候﹐那个人的行为所代表的就成为了正义﹔然而﹐当某些事或者某个人对某些人的利益造成威胁的时候﹐那些事或者那个人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为了邪恶!换句话说﹐如果恶魔能够找一顶正义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那么他也能够像天使一般发出“圣洁”的光芒……

    自从父亲走后﹐阅读祖父留下的笔记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