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得多。看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没有白吃。艾琳的体型圆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她的衣衫却淩乱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经松开,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丝边内裤,褪到了膝弯,委曲地卷成一团,肉色的长筒丝袜,还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挂在脚上,另一只则翻躺在床沿。拉贾半倚在床头,双腿自然分开,亮出紫黑色的y具,直撅撅地挺着,一副大老板的派头。艾琳则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虽然没有了平日的强势,但依然从容镇定,不卑不亢。她左手托着肥大的阴囊,右手握着粗长的y具,一上一下缓缓撸动着。
一股淡淡的体味和熏香,在房间里悄悄弥散着。
拉贾和他的女下属,已经前戏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过来人,没有多少紧张和不自然。两人从搂抱和接吻开始,过渡到爱抚和挑弄,不断地试探着对方的反应。现在,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贾作爲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沪。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爲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爲他口茭。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竃头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y具和阴囊。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年,知道在国外,口茭不算什么。作爲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不感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吱溜,吱溜。
滋润,顺畅。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衆,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妈妈。因爲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来两家人就不怎么来往了。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爲什么不早一点呢?那样的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的y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y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马蚤,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的举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强j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擡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y具的根部,一面舔着y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始终环绕着老板的荫茎,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摩挲老板的阴囊。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茭。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竃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竃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y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么g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么,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么。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了。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艾琳不认爲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性,因爲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有什么红顔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嗳。实话说,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第一天,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么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擡头正看见皮啊?。原来,皮啊?去旧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两人讲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皮啊?是法裔,听说年轻时花过。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裙。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抱,接吻,爱抚。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芓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荫道,一直传到大小荫唇。皮啊?分开艾琳的腿,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荫唇,轻轻吸吮起来,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阴核。最后,艾琳只觉得芓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了出去。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嘲!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艾琳昏了过去。
(五)
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会屈服。
拉贾现在的感觉非常好。他靠在床头,双臂撑着身体,两腿劈开,把y具尽量前送,还眯着眼睛,俯瞰着胯下的女下属:绯红的两腮,已经无法合拢,更有几根荫毛,粘在唇边,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j液还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下来。湿婆啊,这就是艾琳,老齐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神吗?拉贾简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像阳光一样,从阴囊里发生,涌进小腹,向四周扩散开来。拉贾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那份温暖,缓缓流过全身,然后,他骤然睁眼,再次向下望去。
扑哧,扑哧。
硕大的y具,半截在嘴里,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进进。
这是真的!
这不是幻觉!
拉贾陶醉了。他颇爲怜悯地欣赏着女下属:灵巧的舌尖,时而轻挑,时而凝重,紧紧环绕竃头;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y具;而青葱似的手指,时而轻抚,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艾琳到底是结婚多年,两个孩子的母亲,她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更不用说那职业女性特有的敬业和专注。拉贾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品味着,享受着,也遐想着。
拉贾喜欢皮肤白皙的女人,因爲在印度,往往肤色越白,种姓越高贵。他曾经去酒吧,钓过本地的白人女大学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捞点零钱的那种。开始的时候,拉贾颇有些得意,可几次下来,便厌倦了,甚至觉得更加无趣。白人女孩儿虽然身材好,性感开放,可皮肤粗糙,满身晒斑,而且她们过于早熟,十五六岁开苞,到二十出头已经松弛不堪。拉贾在她们身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征服感,甚至还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艾琳就不同了,虽然不是白种女人,可皮肤更爲白皙细腻。她本来就容貌端正,随着岁月的流逝,又增加了庄重和沉稳,更显出职业女人成熟的魅力。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爱,在拉贾眼里,反倒成了一种特殊的诱惑和挑战。毕竟,征服一个良家妇女,远胜于玩弄十几个脿子。有多少次,在楼道,在电梯,在会议室,拉贾贪婪地注视着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怀。又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进一间僻静的厕所,解开裤子,掏出y具,一面浮想联翩,一面狠狠地自撸,直到精疲力尽,然后一泻如注。
人们往往以爲,性马蚤扰在美国是个严肃的话题,其实在所谓的主流社会,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越往上层越糜烂。作爲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你最好不要去马蚤扰前台小姐,因爲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怜。如果她付诸法律,可能会捞到一笔巨款,相当于她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会告你。但是,你可以马蚤扰实习生,或者级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实习生不是正式员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的地方,而高管们本身就热衷于利益交换,更不愿意爲性事闹翻,因爲那样等于自绝于整个圈子,谋杀了自己的职业生涯。给研发中心降格这个提案,是老女人梅根搞的,和拉贾无关,但拉贾也是得益者。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一直在关注艾琳的举动,但他不急于主动出击。终于,艾琳碰了无数次壁之后,不得不求助于他。拉贾很爽快,一口答应帮助艾琳,说服老女人,保住研发中心。艾琳是懂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场就要拉贾摆出条件。拉贾却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条件,保住研发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家的饭碗,包括他自己的。最后,拉贾提出,既然大家屏弃前嫌,同舟共济,就应该有个仪式。
见艾琳没有反对,他继续建议,和艾琳来一次印度教的男女双修,以显示双方同心同德,合二爲一。艾琳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下来,并且商定了时间和场所。也许,艾琳想清楚了,印度的双修,就是中国古代的和亲,屈辱归屈辱,总比撕破脸满盘皆输强。
拉贾闭着眼睛。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自己的竃头上面。他已经不大能自控了,身体,时而痉挛般战栗不止,时而又似乎恢复了平静。
在印度社会,女人也是一种商品。依据年龄,相貌,气质和出身等等,每个女人都有一个价格。种姓,权力和财富则是男人购买女人的筹码。筹码足够,再付出一点耐心和技巧,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想当初在大学里,拉贾厚着脸皮约艾琳,只落得一次次惨遭拒绝,后来进了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顔面扫地 ?什么?就是因爲拉贾那时的筹码还不够。现在好了,拉贾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了五楼,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艾琳。印度是阶级社会,更是种姓社会,等级森严,层层压迫。在绝大多数印度人看来,对主子奴顔卑膝,对同辈尔虞我诈,对下级横征暴敛,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样,是自然而永恒的。拉贾在印度人当中还算是好的,至少,他对艾琳的感情是专一的。当拉贾爱慕艾琳的时候,他想的是狠狠地干她,而当他怨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想的还是狠狠地干她。经过多年的隐忍和钻营,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拉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开始享用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让人激动万分?拉贾知道,在公司里,对艾琳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高管,有实权的那种,也都曾经试探过,但最终都只能摇摇头,耸耸肩。还有人怀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啊?关系不一般,但仅仅是怀疑而已,大家捕风捉影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一时间,艾琳似乎成了公司上层里的道德模范,被许多人景仰和羡慕。没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现在就跪在我拉贾的胯下,这不,竃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
拉贾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更加漫无边际。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在例会上,拉贾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大家不置可否,只有艾琳,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斥责了拉贾,勒令他闭嘴。这一次,拉贾没有像现实中的那样,颓丧地低下头,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大声回应道:“臭脿子,反了你!趴到讲台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拉贾朦朦胧胧地看见,艾琳哀怨地看着大家,好像在求助。大家都默不作声。沉默。过了好一会儿,艾琳无奈地低下了头,轻轻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修长的双腿,无奈地伏在会议桌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软,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大家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聚拢过去,把艾琳和拉贾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啪!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一掌又一掌。拉贾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威严地呵斥着:“臭脿子,你跟我做对,就是破坏公司的长期竞争力,说,你该不该打?”该打!该打!大家齐声欢呼。拉贾摆摆手,目光如矩,环视四周。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哗地一声,拉贾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掏出了巨棒,只见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好!又是一片欢呼。
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臭脿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艾琳艰难地擡起头,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没有人出面相救。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壮的y具,无奈地点了点头。“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拉贾得意地笑了,他分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阴沪,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荫唇,已经微微张开。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荫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d。插进去!插进去!
衆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y具,顶住了艾琳水汪汪的阴沪。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阴d,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欢呼声渐渐平息下去。鸦雀无声。噗!油光锃亮的竃头,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呼声再次响彻云霄。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直直地照射进来。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看,拉贾的荫茎好大好长哟,它在插入,一寸,两寸,三寸,慢慢地被艾琳的荫毛淹没了。好,快要到底了,再加把劲呀!
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几乎不能呼吸,还有睾丸,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不好,高嘲来得太快,要s精了!怎么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睛。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竃头,再从竃头,回到根部。她意识到老板的高嘲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y具,擡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睾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右手握住y具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就破灭了。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睾丸,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y具,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荫茎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可怜的睾丸,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痉挛。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住?一股浓浓的j液,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艾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j液,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没有放过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擡起,又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后一股j液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湿婆啊!
完了。
(六)
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瀑布一般。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相信,贫民子弟,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主流社会,也就是古人说的:朝爲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老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么社科人文管理,都是动嘴皮子的僞科学。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爲他不懂得如何表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女强人。社会上通常认爲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则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被女人崇拜。一个技术男显然是不会被女高管崇拜的,即便这个女高管是技术男的师妹和妻子。这些年来,有关艾琳和皮啊?的闲言碎语,老齐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的言行举止,留意她每一次出差的细节,还逐月检查妻子信用卡的支出,都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许这真的只是捕风捉影?老齐困惑了。他又仔细观察了皮啊?,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看看皮啊?的岁数,都已经快退休了,那方面的要求不会太强烈了吧?可也不一定,听说洋人吃肉多,x欲旺盛期是从十六岁到六十岁。不过,艾琳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应该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就这样,老齐常常痛苦着。
荧光屏上跳跃着的数字和符号,终于停了下来。
老齐擡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左看看,又看看,大家都在忙碌着,或者是在假装忙碌着。老齐感觉有些无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分机号,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一句:“老袁,你来一下,成了。”
矽谷的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不是学电子工程,就是搞软件编程。当初在南加州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劝老齐改行,学十几门电脑课,再考几个证书,怎么着也能找份码工,挣个十来万。老齐犹豫了很久,就是下不定决心。老齐倒不是看不起电脑这个专业,主要是他看不起那些改行学电脑的中国人。那些中国人,很多原来都是学什么土木,化工,机械,甚至人文社科之类,国内高考根本没有人愿意报的专业。老齐发自内心地认爲,自己应该和那些人有所不同,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旁听了几门软件编程课。凭着老齐的数学功底,他很快就开始帮土木,化工,机械,人文,社科之类做作业了。老齐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因爲他的妻子帮他找到了工作。进公司之后,老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仅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还帮助所有向他求助的同事,几乎是有求必应。在公司的头几年,老齐还是很愉快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一些有能力的同事,科研经费也还算充足,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派的研究员们一个个退休了,或者另谋高就了,新来的人水平越来越差,和老齐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有,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印度人多起来,先是一个两个,然后是一堆两堆,最后成了一大片。老齐并没有什么种族歧视,相反,他对古印度的哲学相当推崇。在老齐看来,印度和中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文明古国,幅员辽阔,人口衆多,雄心勃勃,经济高速发展,社会发展不均衡,等等。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印度人和中国人是绝对不一样的。在美国,印度移民不比中国移民来得早,发展却快得多。绝大多数中国人还在干码工,老印们却一个个当上了高管,总裁什么的。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国学生,怎么人家在美国就这么如鱼得水?
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几大特点。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印度英语口音很重,可毕竟是人家的官方语言,张口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了。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国人非臊死不可,可人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性语言优势,软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性格也很讨美国人喜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人不认孔子啊,人家就听你说,看你怎么推销自己。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子,性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碰了几次壁,干脆就少说甚至不说。印度人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巴结也会巴结,这种人到哪儿都爬得快。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像老齐这样的老派中国人,其实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性社会,有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性都不低,想管人是本性,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也要往上爬。最后,中印两国国情不同。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谁都没得说。自古老二就难当,因爲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在美国,中国人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升就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能威胁谁呀?
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么精明,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老齐转过身,指着屏幕说。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序,验证一下。”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老齐,别这么急,不在乎这么一会儿。”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七)
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躺着。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y具,也照耀着半掩的|乳|房和敞开的阴沪。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艾琳喜欢浮雕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她相信,口茭和手滛,在所谓的男女双修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琳并不很在意,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几天前,艾琳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首先,他们完全赞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爲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问题不大。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
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他好像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么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乳|房上。艾琳的|乳|房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你是不是皮啊?的情人?”
“不是!”回答很干脆。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么猜。差不多十年了,皮啊?处处帮着你,护着你,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乳|房,经过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啊?总得图点儿什么吧?”
“皮啊?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艾琳动了动,没有什么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一个男人。”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s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你的床上功夫那么好,你的手,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
“拉贾,我什么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种体位,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人学吗?”
无懈可击。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在阴缝里穿梭着。噢,这是荫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么?小小的一个凸起,圆圆的,对,是阴d,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阴d。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她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艾琳不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她感到通体舒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么抑郁了,但就是烦躁,非常烦躁。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