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短篇〗毓歆的爱与愁

〖短篇〗毓歆的爱与愁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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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

    当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强忍着欲呕的不适,嘴角漾着虚假的笑容应付几句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休息室里,几个年轻女孩居然全部没穿衣服,而且她们竟能神色自若地边叽叽喳喳地聊天边化妆;当她们看到我时,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后就似乎把我当成空气般,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名已经打扮好的女孩忽然来到我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来的吗?」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过吗?」

    「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客套地应对。

    「嗯……这里的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公用……当然,如果你有带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谢谢。」

    「嘻嘻,你不用那么紧张担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就算你不会跳,只要在台上随便扭两下,他们还是会大方地把小费丢上来。」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该上场了。先预祝你这新人待会可以一炮而红。」

    「嗯,谢谢。你也一样。」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个小门,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迳自来到挂满了各种性感暴露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两件式的透明薄纱护士服,找了一个没人坐的梳妆台,认命地为自己打扮起来。

    当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上表演的护士服时,更衣室的大门忽然无预警地被推开,随即出现了猥琐经理矮胖的身影。

    尽管我可以做到里面真空出门,无视路上陌生人视j的地步,但第一次在令我感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裸露,令我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遮住了还穿着内衣裤的半裸身体。

    中年男人随意扫了我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其他女孩,同时拍手大声道:「美女们,先静下来听我说。因为今天来了新人,我让她第三个上场,所以水妍之后舞者的都往后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样小费可以淹脚踝。」

    说完这句话,他又瞅了我一眼,说:「琳琳,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到外面观摩学习一下,免得换你上场后手忙脚乱。」

    「啊!喔,好。」

    等到猥琐经理走了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就在众女孩夹杂着嫉妒与欣羨的怪异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乐吵杂的方向走了几步,便看见刚才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裸地捧着刚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还没开口,她已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嗯……明天又可以买一个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们现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赶快上去多赚一点,晚了说不定就没钱赚了。」

    看着她开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终於明白刚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里,所代表的含意。

    问题是,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抢饭碗……。

    无奈地甩甩头,来到走廊尽头,隔着黑色厚重的布幕,我终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样,以及所谓的全裸钢管舞。

    只见前方的圆形舞台周遭,围了一圈的铁杆栅栏,而舞台中央,则竖立了一根超过二公尺高的钢管。

    这时,一名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孩,则不时围着钢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栅栏,对着那些酒酣耳热的男性酒客,做出各种性暗示意味浓厚的挑情动作。

    等到一曲终了,换上比较慢版的舞曲后,只见那个女孩随着舞曲节奏,沿着栅栏缓缓踱步,在酒客们目不转睛的直视下,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每脱一件,就有许多酒客哄笑吹口哨,然后高举着钞票叫嚣,而她则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开字腿,让人欣赏她的s处,要不然就是双手捧着胸部,在他们面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若看到金钱数高的地方,还故意露出|乳|晕,或是小部份的荫唇瓣。

    等她隔着栅栏,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费后,又转向另一个「钱窟」。

    当舞曲结束后,场上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待节奏强烈的舞曲再次响起时,只见她随着节拍,飞快脱掉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跳起钢管艳舞。

    从她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钢管动作中,女人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览无遗,围观的酒客们更是爆出了满足的吼叫声,有些人更是高举着钞票,拼命往前挤。

    这时,只见一群穿着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看似黑道围事的人群,立即挡在栅栏前,面无表情地边收钱,边示意女孩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女孩将身体紧贴着栅栏,而付了小费的酒客们,则毫不客气地隔着栅栏揉捏起女孩的胸部;有的出比较多钱的人,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的滛岤,恣意地抠弄起来。

    如此滛靡的场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与承受力。

    虽然可以接受陌生人视j,但真正碰过我的身体,或者说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至今也只有秦元德和刘孟哲两人。

    老实说,对老公不忠,已经让我有深深的罪恶感,倘若真让那些陌生酒客们碰触我的身体,甚至收下了他们给的小费,那我不就和那些出卖灵肉的低贱妓女一样了?

    想不到孟哲所谓「刺激好玩」的夜店,居然是这个意思?!

    眼看女孩沿着栅栏走了一圈,发现已经没有酒客高举钞票要她过去服务,她也识趣地回到舞台中央,沿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胡乱扭几下,一副准备结束下台的意思,而我的心情这时也跟着紧张不安起来。

    刹时,「遵照孟哲的意思上场,还是掉头就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纠缠不休,我紧抿着嘴唇,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随着舞曲停止后,弯腰鞠躬,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及钞票后朝我这里走来,我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特别困难,整个胸口窒闷不已。

    当全身赤裸的女孩与我擦身而过,令我想尾随她的脚步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主持人以兴奋的语气说:「接下来,我们重金邀请到了舞技高超,气质优雅的美丽俏佳人──琳琳,为大家带来更好看,更精彩的舞蹈。好了,废话不多说,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琳琳出场。」

    主持人话声甫落,刺眼的聚光灯已投在我身上,令我想跑也跑不掉。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舞台上,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孟哲站在最外围的角落,双手环胸地对我笑了笑。

    当音乐响起后,我轻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音乐的节拍及旋律,脑海立即浮现出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可恶脸孔,但没多久又闪过与他共舞的情景,以及在他面前,全身赤裸大跳艳舞挑逗他的画面……渐渐地,我听不到酒客叫嚣的吵杂声音,耳里听到的,脑海浮现的,只有各种眼花撩乱的花式舞步,以及充满暧昧意味的挑情动作。

    於是乎,一连串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在我脚下响起,睁开眼后双手握住了冰冷的钢管往上跳起,先做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劈腿回旋,等落地后便背部紧贴着钢管旋绕一圈,慢慢放松心情,按照以前的练习扭腰摆臀,跳起充满力与美的正宗钢管舞。

    听着台下不时发出的叫好及口哨声,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到特别开心,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无视台下高举的钞票,我按照自己的思维及日常练习,舞出属於我自己风格的钢管舞。

    等到音乐结束,我正想鞠躬下台时,却看见了已经走进人群的孟哲,忽然偷偷对我比划着脱衣的动作,令我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为难地瞟了他一眼,却见他阴沉着脸,不断地比划脱衣的动作,加上狂野动感的音乐又再度响起……。

    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时,一滴屈辱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缓缓滑下了脸颊。

    在台下不耐烦的叫嚣催促声中,我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后领,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慢慢拉下了衣服的拉炼。

    (梁毓歆,你已经是刘孟哲的性玩物,他既然这么想看你被陌生人玩弄,你又何必被那些无聊道德枷锁束缚住?)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后,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拉下拉炼的速度慢慢加快;等到完全拉下拉炼,性感的护士服从我的肩膀向前滑落时,我感觉原本某种压在胸口的无形东西,此刻彷彿骤然碎裂般,呼吸突然变得特别顺畅,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

    看开了一切,当我脱到只剩内衣裤时,便学着刚才的女孩,隔着栅栏向挥举着钞票的酒客卖力地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时而蹲下张开大腿,时而托着挤出|乳|沟的胸部,在酒客的眼前虚晃几下,然后迎向下一个闪得我眼花的「钱窟」。

    当我脱掉了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台上,忘情舞动身体时,我似乎已经忘了此刻身在何处,直到我被主持人拉向栅栏,柔软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触感,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

    只不过,当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嚼着槟榔,又奇貌不扬的猥琐脸孔,令我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身体更是不受控地往后退。

    身旁的主持人,发现我退缩的惊慌神色,不仅没有帮我一把,反而硬将我推到栅栏前,笑嘻嘻地对他说:「哥哥,我们的琳琳说看到你就开始痒了,希望你可以用手帮她止一下。」

    「啊!我……」

    话刚出口,那名猥琐男子便二话不说,将中指直接插进了我那微湿的马蚤岤,令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同时低呼一声:「哦~~」

    突如其来的浅吟,似乎被对方视为舒爽的呻吟,使得他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岤里抠弄起来。

    「哇~~出水了出水了~~恁爸挖过这个多马蚤逼,第一次挖到这么快出水的水姑娘……干!小姐,等一下要不要跟恁爸出去,让恁爸好好帮你止痒?」

    「不……嗯……」我紧闭着眼睛,强忍着屈辱的泪水,任由他那不知道是否乾净的手指,糟蹋我的滛岤。

    这时,主持人也适可而止地跟他说句:「哥哥,你如果有意思,等一下到后台找我,我们琳琳现在还要服务其他客人。」后就将我拉起,走向下一个已经伸出狼爪的酒客。

    不晓得是否觉得太过屈辱,或是我的身体,已经被孟哲开发到变得相当敏感的关系?在历经十几只狼爪的袭胸与抠弄后,当我发现围事人员收下了孟哲的钞票,当众将手指插入我那已经湿漉漉的滛岤时,我竟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被他玩到瞬间高嘲而失神了。

    脑袋陷入短暂空白,回过神后,看着台下的酒客指着我的糗态哄堂大笑,我当下羞愤得边哭边跑进了往休息室的廊道。

    当我全裸奔回休息室,趴在梳妆台上哭了好久,耳边才传来「琳琳,别哭了,如果做不下去就别再来」的熟悉声音。

    抬起头,看着小可关切的神情,以及好心递过来的面纸,我只是默默接过来擦拭眼泪,久久不发一语。

    这时,更衣室的大门又冷不防被推开,矮胖经理的猥琐身影,也随之出现在我眼前。

    「呃……琳琳呀,第一次做都这样,只要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嗯……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客人,都说你今天的演出非常棒……唔……」

    不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出声打断他:「对不起,经理,我想,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给我一个演出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不理会他的劝慰,迅速穿上衣服后,便以几乎小跑步的速度,逃离这个让我难堪不已的地方。

    刚逃出那道隐蔽的门口,我就看见孟哲那漾着邪笑地可恶嘴脸;正处於羞愤气急状态的我,一见他那不正经的模样,便直接冲上前,边用力搥打他的身体边大哭道:「可恶的大混蛋!叫你欺负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你到底要糟贱我到什么地步?呜呜呜……」

    搥打到最后,我身体一软,便不顾形象地,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好老婆,乖……别哭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吧。」

    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这么喜欢看我脱光光给人看,给人摸……好!你不是喜欢看老婆给人干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随着话落,我气得失去理智下说做就做,直接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服的钮釦,然后「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再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背扣,脱下内衣后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后一咬牙,把心一横,飞快脱下了内裤后直接甩向他的脸,并且沉着脸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找人过来干我!快呀,快去找人呀!」

    我大声叫骂了许久,可是他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默不作声地拿着我的衣服,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多久,我的吼叫声便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而我则是怒气沖沖地紧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回应。等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漾着欠扁的邪恶笑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反而是围观的路人,开始指着我低声议论起来。

    「哇!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嗑了药?居然敢脱光光给人看……」

    「我猜应该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没看那男的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吗?」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脱衣服『车拼』喔!?唔……他们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女的到处讨客兄?」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到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那远去的道德羞耻心又瞬间回到我身上。看着愈来愈多人群涌了进来,加上孟哲对我的哭闹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内心骤然涌起了强烈地屈辱感。

    「哇!呜呜……不要看了!你们还看!没看过女人呀!呜呜呜……」

    我对着人群大哭大叫,结果换来的不是怜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满冷漠不屑的嘲讽言语:「干!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带她回家吃药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对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还是赶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后又不小心在路上发病被坏人拖去强j,你的脸都丢光了。像她这种众人骑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结婚的话,还是找个精神正常,行为正经的好女孩。」

    听到那些无关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我羞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们全部乱刀砍死。

    直到这个时候,孟哲才走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带着歉意朝人群说道:「对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让大家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吧,好不好?」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

    在孟哲柔声哄劝下,我瞟了四周人群一眼,羞愤得低下头,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路口,随手招一辆计程回家。

    第十一章烙印

    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你太棒了!你已经敢主动在公共场合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这样听话顺从地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孟哲主动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长鸡笆后,我已经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不嫌髒腥地张嘴含入,熟练地吸吮套弄起来。

    「喔……滛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鸡笆被你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岤时,我的鸡笆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滛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羶黏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於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s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滛妻癖终於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孃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j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做嗳,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嘲。

    刚开始以这种滛荡的穿着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x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高潮,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么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x奴老婆」,这个滛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闆,於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孃。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於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回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於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x爱,满足了彼此的x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滛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x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髒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籤,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於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彷彿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搥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鸡笆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滛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呐。」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achisl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x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滛荡的纹身下,我终於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於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d针,穿挂在阴d上的阴d环,以及外荫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緻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滛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x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j液,彷彿不知疲累的疯狂x爱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x奴老婆的马蚤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滛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於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x爱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笆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瞇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於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j滛的滛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鬨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藉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於孟哲的r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滛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x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滛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x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r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j液。

    感受到嘴里的r棒不再跳动,主动舔乾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j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s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羶的j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鬨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r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滛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藉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么都不在乎地做你的x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滛岤,被其他鸡笆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嗳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叫住他。「老公。」

    「什么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么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你……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岤里……因为我的滛岤,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第十二章滛妻

    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滛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滛荡的x奴──颜咏琳。」

    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丨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

    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