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每天都在努力撩那个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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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锦被就像是分界线,陌生又残忍。

    想起刚才的激烈,再看现在的淡漠,玉沐沐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心。

    这究竟算什么?

    她紧急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有黏腻的液体渗出来打湿了她的手心。

    突然手心被人打开。

    黑暗里,她听到旁边人的说话声。

    “觉得委屈,以后大可不必再来,滚。”

    这句话瞬间将玉沐沐浇醒了。

    她这是在干什么?

    还是当着花耐寒的面,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

    现在不是惹怒他的时候,她忍了这么久,还睡了上他的床,若是现在功亏一篑,那她之前做的就是个笑话。

    她也顾不得其他了,身子一倾就扑倒在旁边人身上。

    “尊主~”

    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娇柔到让人怜惜。

    “妾身又怎会委屈,能伺候尊主是妾身修来的福分,只是妾身惶恐不知何处做得不好惹怒了尊主才使得尊主将妾身隔开,尊主,妾身对您的心意天地可鉴,尊主不要生妾身的气。”

    如她所料,在她刚靠近花耐寒时,她就被他挥臂推开。

    她也不气馁,又扑了过去。

    “尊主,如果可以,妾身恨不得能将整颗心剖给尊主看,让尊主瞧瞧妾身对尊主的一片真心。”

    以前在话本子上看到这些话时她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可现在她竟然能顺顺畅畅说出这些话连语气都拿捏的稳稳的。

    玉沐沐简直不要太佩服自己。

    “尊主,妾身是太在乎您了!”

    玉沐沐甚至挤出了两行热泪来,就为了在“不经意间”将眼泪落在花耐寒的身上,为了逼真,她嗓子里还带上了哭音。

    屋子里蓦地变得光亮。

    玉沐沐反应极快,一脸又怯又纯的看向花耐寒的方向。

    她这个模样,眼圈通红,模样无辜,再加上她相貌本就极为美艳,一眼看上去堪称天生尤物也不为过。

    花耐寒靠在榻上,也正盯着她。

    玉沐沐又怯生生的喊了句,“尊主,莫要生妾身的气。”

    两人都是身无,寸缕,他的胸膛之上尚有点点汗珠,若不是玉沐沐强迫自己冷静,她的脸只怕是能红到滴出血来。

    花耐寒沉默看着她,玉沐沐便强迫自己回望着他。

    可她心里却没底。

    花耐寒现在是什么意思,他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对上他的目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在玉沐沐险些撑不住的时候,花耐寒终于有反应了。

    “你究竟有何目的?”

    玉沐沐吓了一跳!

    花耐寒看出什么来了?

    她楞楞看着花耐寒,花耐寒倾过身来一点点抹掉她脸上还没干涸的泪痕。

    “每一个接近本尊的人都有目的,本尊曾经有个师父,他养本尊长大是为杀了本尊以取本尊血肉,而你的师父叶问天认本尊差遣是为灵力,那你呢,你又是为何呢?”

    他的动作很是温柔,可玉沐沐却一阵心惊。

    “妾身是,是爱慕尊主。”

    她道。

    花耐寒忽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收藏点起来,给作者一点点动力吧,都快要哭了

    第14章 她被赶了?

    这是玉沐沐第一次看到花耐寒对她笑,可他的笑却没有到达眼底。

    即使面带微笑,他依然让玉沐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爱慕?”

    他拍了拍玉沐沐的脸,“那本尊就看看你日后是如何爱慕本尊的。”

    玉沐沐离开花耐寒寝殿时心里的惊忧还没有完全散去,花耐寒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嘲弄。

    显然,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对于一个戒备心如此之强的人,要让他完全放下防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究竟要如何才能打动他?

    她忍不住回头看花耐寒的内寝,那里黑漆漆的。

    他灭灯了。

    她忍不住自嘲,这赶人的方式还真是决绝无情啊。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玉沐沐叹口气向大殿门口走去。

    一声凄厉的叫喊突然传了过来。

    安静的夜里,这叫声着实有些渗人。

    玉沐沐心猛地跳了一拍,然而等她再听,叫喊声却又再也没有出现。

    刚才那是什么?

    玉沐沐揉了揉自己的脸,这里是花耐寒的地盘,应该没人敢在这里放肆,刚才许是听错了。

    她走出大殿门口,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又顺手理了理仪容。

    刚才与花耐寒一番纠缠,她的发髻早就散乱了。

    花耐寒宫里没女侍,自然不会有人帮她整理,而且刚才她又几乎可以说是被他赶出来的,他连个让她清理的时间都不给。

    此刻她仪容微乱,可却也没有办法。

    她这副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她刚才进去干了什么了,如今狼狈出来,却也告诉了别人她在花耐寒眼里的地位或许只是个暖、床的工具罢了。

    她低着头,也不好意思看大殿两侧的一众护卫,匆忙从中走过。

    待行至远些了,这才放缓了脚步。

    她侧头看了眼那些站得跟铁桩一样的护卫,又宽慰自己,幸好也没别的其他人看见她是怎么出忘忧宫的,这些护卫也不是那些碎嘴的婆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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