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每天都在努力撩那个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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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沐沐懒得打击它,只道,“天书,我之前试探了一番霓裳夫人,她看上去并不知情,妖物出现在万庭院,你说霓裳夫人会不会有危险?”

    天书道,“这很难说,那妖物有何目的我们谁也不知。”

    玉沐沐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一下子提起它,“是谁刚才说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天书嘿嘿一笑,整个书身卷成一团,“我没骗你,曾经我的确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可自从我告诉了你花耐寒要灭世的那一刻起万物命数便已发生偏差,我改变原定规则也就失去了预知的能力。”

    这么说来,天书还挺可怜的。

    玉沐沐将它放下来,“好了,瞧瞧你,都皱了,这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天书重新展开书身,“虽然我失去了预知能力,但是我一样还是很厉害的。”

    得了,这本书还是这么自大!

    玉沐沐干脆背对它,她站起身踱步,想了想道,“不行,这件事我总要提醒霓裳夫人。”

    天书飞到她面前,“霓裳夫人爱花如命,那些花对她的意义不同寻常,你过去对她说她的花有问题,你以为她会为了你一句话而丢掉她的命么?”

    玉沐沐脚步一停。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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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杀人的花

    天书说得不错,以霓裳夫人对花的痴迷程度,她未必会相信她。

    玉沐沐皱起眉头,可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妖物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而坐视不管,她做不到。

    玉沐沐到霓裳阁门口时正好遇见霓裳夫人从外间回来。

    骤然看到玉沐沐,霓裳夫人看上去颇为吃惊,忙道“玉醇妹妹怎么到我这里了,快快请进。”

    霓裳夫人手里握着灵瓶,玉沐沐看了眼便移开了目光,面上只微微笑道,“正好闲来无事便随处逛逛,恰巧就走到霓裳姐姐你这里来了,便想着进来拜访,看姐姐的样子,这是刚刚外出了?”

    霓裳夫人边与玉沐沐向里走边道,“上午与姐妹们分开后,我便去了万庭院看了看。”

    玉沐沐闻言,心中一紧。

    她笑了笑道,“听闻姐姐以灵气灌溉万庭院里的花束,如今看来传言果然不假,瞧姐姐带的灵瓶只怕又浇灌了不少花。”

    霓裳夫人却面露苦恼之色,“万庭院里的每一株花皆是我命人精心挑选而来,它们是我的心血,一刻不见我便惦念的很,因而便去瞧了瞧,谁知刚才去了以后竟看见我那花枯死了几株,这便又拿了灵瓶来,只是我将瓶中灵气全数倒尽,却也无法将花株救活。”

    霓裳夫人说着眼圈通红,面色痛楚。

    玉沐沐心中微嘘,这果真是爱花爱到了骨子里去。

    两人一番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屋内,霓裳夫人命人为玉沐沐倒了茶,玉沐沐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霓裳夫人这里连茶都泛着花香味。

    她斟酌着要如何开口。

    玉沐沐喝了口茶水,似是不经意间问道,“听闻姐姐素来将花照顾地极好,这好端端的,怎么花就枯死了呢?”

    霓裳夫人伸手在眉心捏了捏,“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平日我一直以上好的灵气喂养它们,委实不该落败。”她自责道,“许是我大意了,终究是没有做到尽心。”

    “姐姐莫要自责,姐姐的用心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只是这花莫名就枯死了着实令人费解,许是万庭院出了不妥之处,姐姐近日有在万庭院里遇见什么奇异之事么?”

    玉沐沐本有意试探,谁知霓裳夫人却压根未曾往院子里诡异处想,霓裳夫人摇了摇头,“能有何奇异之事,不过是一个养花的院子而已。”

    玉沐沐放下杯盏,又继续道,“以往都没出现这种情况,这事出现的总归是不同寻常。”

    霓裳夫人闻言眉心皱得更紧了,低声道,“这倒是,以前这些花都好好的,也不知到底是何处有了差错。”

    “也许不一定是姐姐的问题”,玉沐沐说着,转而轻轻一笑,“说来也巧,我几个时辰前也曾恰好经过姐姐的万庭院,见里面有一株花甚是好看,那花瓣伸展得恰到好处,花色绚烂多彩,极为娇艳,不知那是什么花?”

    霓裳夫人脸上终于带了笑容,玉沐沐提到的花也正是她最爱之物,“妹妹说得定是我才得来的‘如翡’了,不瞒妹妹,我阅花无数,还未曾见过有比‘如翡’更美之花株,花色纯正,芳香婀娜,我昨夜带去无忧宫得尊主赏阅的正是此花。”

    玉沐沐一惊。

    她忙起身来到霓裳夫人面前,亲自给她倒了杯水,笑道,“我对姐姐这‘如翡’是越发好奇了,姐姐快喝水润润口,再为妹妹好好说说这花,如此漂亮的花,姐姐是从何得来?”

    “不过是奴仆从山间偶然为我寻来的。”

    爱花之人最高兴的便是自己所养之花受到别人认可,见玉沐沐一脸热忱,霓裳夫人只当她也为‘如翡’痴迷,她伸手接过玉沐沐手里的杯盏,忽然“哎呀”一声轻呼。

    “霓裳姐姐这是怎么了?”

    霓裳夫人摊开手心,上面赫然是一道血口。

    “姐姐何时受伤了?”玉沐沐诧异道。

    霓裳夫人却表情莫名,低头端详了自己掌心片刻,道,“瞧我这坏记性,我竟也不知是何时有了这伤口,明明去万庭院之前我还净了手,那时也不曾见到这伤口,此处不碰不疼,刚才触到那茶盏才发觉手心刺痛”,她握了握掌心,微微一笑,“不过想来不是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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