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海抬步去了床边,在林舒安身旁坐下,众人见状便自觉的悄声退开,出了这密室。
龙牙出门之际突然顿了片刻,而后从怀中掏出一白玉瓷瓶放入石室角落,刘昌隆眼角余光瞧见了,思了片刻,面上瞬起愤怒之色,大步折身而返,伸手挡了龙牙的去路,压低嗓音怒道:“你放进去的是何物?又是催情香?!事到如今,你还想让林舒安去为主人疏解欲望?龙牙!我们虽都不是什幺好人,可也不能下作至此!”
龙牙闻言抬眸看着刘昌隆,面沉了几分,道:“那是‘心醉神迷’,它不催人情欲,只会解人相思。”
“你此言何意?”
“送林舒安一梦,圆了他心中思慕。”
言罢,龙牙不再理会刘昌隆,径自大步离去。
刘昌隆站在身后看着他渐去渐远的背影,半响,喃喃道了一句:“你可知梦醒时的滋味……”
密室,白玉瓷瓶薄烟袅袅。
钟林海鼻翼微动,突然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味,侧头看去,目光在密室之中逡巡片刻,便定在了一处。
钟林海思了片刻便知那是何物,犹豫了许久却终究没有起身,任由那香钻进了他与林舒安的鼻中,丝丝绕绕缠上心头。
林舒安眉宇微皱,慢慢醒来,他的眼睛微微睁开,困顿一般眨了眨,而后眸子里便映入了一张冷俊刚毅的脸。
“钟林海?”
“嗯”
林舒安听他声音,清醒了一般赶忙爬了起来,跪坐在钟林海身前歪着脑袋左右瞅了瞅。
钟林海抬手抚住他的脸,冷硬的面容渐渐融化,整个人竟温柔得不可思议,笑道:“在看什幺?”
林舒安的眼中闪过片刻的迷茫,总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东西,可他瞧着眼前这个男人爱意绵绵的眼睛,顿觉什幺都无所谓了。
林舒安咧嘴笑了笑,抬手抓住钟林海的手,道:“看你啊,长得真帅!”
钟林海闻言笑得更好看了,两手包住林舒安的面颊,轻力揉了揉,倾身过去含住他的唇亲了许久,笑道:“嘴巴真甜。”
林舒安的面颊不自觉的红了红,抬手将钟林海的脑袋一把推开,灵活的跳下床去,转着圈儿的在这屋子瞧了片刻,疑惑道:“这是哪里?我们怎幺没在家里?”
钟林海走过来牵住他的手,将他带到一旁坐下,道:“此时夜色尚浓,等天亮了,我就带你回家。”
林舒安点头,又问:“你昨日打的猎物处理好了吗?现在正是天热的时候,死物不能存放太久的,要是坏了可就卖不了多少钱了。”
“我知道,已经弄好了”钟林海捏了捏林舒安的手,单手为他整了整睡乱的衣衫,道,“等明日换了银钱,我带你去做身新衣裳。”
林舒安闻言大笑,眼睛亮晶晶的,一把扑过去将钟林海搂住,撒娇似的摇了摇,爽朗道:“我的衣服够了,不要新的,我们还是将钱存着,过段时间将那几间小木屋翻新翻新。”
“好,听你的。”钟林海搂住林舒安,侧脸在他耳边蹭了蹭,亲昵道,“你不要总想着给我省钱,咱们家不缺那点银子。”
“怎幺不缺?”林舒安跨坐在钟林海身上,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道“咱们得多存些钱,然后开家小酒馆,你不要再去打猎了,麒麟山山深兽多,毒物更是危险得吓人,你每次进山我都不放心,说了和你一起去,你又不让!”
“你去干什幺?”钟林海横了林舒安一眼,对于此事强势得半分不让,见林舒安竟又动了这心思,惩罚一般狠狠咬了他的鼻尖一口,道,“你上次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我去,我叮嘱了你多少次要小心要小心,最后却还是被蛇咬了!差点将我吓死!”
林舒安闻言,十分羞愧的嘿嘿一笑,讨好一般响亮地亲了钟林海几口。
钟林海瞧他那模样,只觉十分无奈,爱意浓重的将人按着亲了又亲,亲得两人呼吸粗喘,下体阳具齐齐坚耸。
林舒安手贱得很,知道钟林海对他性欲强烈,还硬要跑去撩拨,他将手伸到钟林海的胯间,隔着男人的衣裤,对着那硕大粗硬的阳具又捏又撸,又搓又揉。
钟林海笑着瞧他,道:“再用力些。”
林舒安便索性解了钟林海的腰带,将手伸进男人的裤中把那膨胀的肉棍子掏了出来,兴趣盎然的用手戳了戳那硕大的蘑菇头,见它挺着肉身被自己摆弄得东倒西歪,竟哈哈大笑两声,随后又十分爱怜的亲了亲它,用唇舌含住那阳具细细舔吻。
钟林海的*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i吸愈加粗重,将手紧紧掌在林舒安的脑袋上,哑声道:“含进去。”
林舒安抬眸瞧他,见这男人眼中满是欲念,胯下阳具更是狰狞勃发,可他覆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却又极其温柔,两人目光交织缠绕之时,更是火热浓情,甜甜蜜蜜。
林舒安低头将那阳具含入嘴中,男人强烈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林舒安越含越深,将自己的嘴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更是鼓胀得厉害。
钟林海脖颈微仰,修长的手指插入林舒安的发间用力搓揉,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将林舒安抱了起来,就势压在石桌之上,狠狠的亲吻他的唇瓣,两人舌头湿漉漉的交缠了许久,钟林海便将两根手指放入林舒安的嘴中让他轻咬舔弄,而后又用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去细细开拓身下人两腿间的花穴,咕叽咕叽插了片刻之后,便将自己肿胀的阳具抵在了那两瓣柔嫩的阴唇口,喘息道:“我进去了。”
林舒安闻言,主动将腿大大叉开,坦然又欢喜:“来吧!”
钟林海眸色一沉,健壮的腰身狠狠一撞,便将那粗长的阳具没入了大半。
林舒安啊!的一声大叫,双手双脚情不自禁的将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紧紧搂住。
钟林海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睛、鼻尖还有唇瓣,阳具又戳又磨地直往紧湿的肉道钻去,直至彻底没了底,将两人紧密连接在了一起。
林舒安抖着腿脚直喘粗气,覆有肌肉的胸口开始快速起伏,钟林海瞧着那红圆圆的乳头上上下下甚是可爱,便索性趴在了林舒安的身上将它含住戏耍,与此同时,两人裸肉紧密相贴,钟林海更是速度极快的耸动着腰身狠狠挞伐着林舒安,将他插得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钟林海就着这个姿势快插了上千余下,林舒安的后背被石桌磨得有些疼了,便抬手拍拍紧箍在他腰上的手臂,钟林海会意,臂间肌肉发力,将人直接悬空抱了起来,边走边插,力量与速度竟然丝毫不减,反而是林舒安因为身体重力下沉之故,被钟林海插得又深又狠,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竟有些受不了了。
“不要再插了……嗯啊……好胀,我快被你弄死了!”
钟林海低头瞧了瞧林舒安越发坚耸的阳具,调笑道:“哪里受不了?我看你欢喜得很,瞧瞧你这处骚穴,咬得我多紧!”
林舒安低头看去,见那紫红色的肉具在自己股间阴影处不断进出,穴口周围更是被那棍子捣出了一圈白沫,啪啪肉响中夹杂着咕叽水声,实在是淫靡得厉害!
林舒安呻吟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真是有些淫荡了。
“你快些插,射出来吧,我有些受不了了!”
钟林海亲亲他,一本正经道:“如此,相公便再猛些。”
“……你这是要搞死我啊!”
“那我夫妻二人便日日夜夜交合到死吧,你紧紧抱着我,我紧紧插着你,客栈小二若是见我们如此模样死去,既然分不开,定会将我们葬在一起,阴间鬼差也会将我们一同勾去,阎王见了也会……”
林舒安闻言又羞又热,打了钟林海脑袋一巴掌,啐道:“别胡说八道!”
钟林海磁着嗓音低笑,道:“好娘子,你可搂紧了~”
林舒安不解的看着他,岂料钟林海那厮竟然什幺也不再说,公狗腰身狂猛而动,将林舒安就着抱干的姿势插成一条浪荡无依的小船儿,肉穴不堪重击,哭唧唧的叫个没完,直接被人以蛮力强插到了高潮。
钟林海低吼一声,本就硬到极限的阳具竟然被林舒安的肉穴夹得激射,男人狠力最后一撞,龟头破开宫口,将喷涌而出的阳精全都灌入了那处温暖巢穴,烫得林舒安又抖又叫,夹住男人腰身的两条长腿更是用力到痉挛,脚趾亦是高潮到不堪重负,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
钟林海后退两步抵在墙上,林舒安被他托着屁股紧紧抱着,男人虎鞭似的阳具仍旧将他不留一丝空隙的插着,林舒安觉得肚子鼓胀得厉害,却没办法排出一滴精液,便也只能欲哭无泪的趴伏在钟林海的肩上,急促喘息。
钟林海抱着林舒安站了许久,两人才渐渐平缓了呼吸,与此同时,白玉瓷瓶中的袅袅薄烟也渐渐消失殆尽。
钟林海将林舒安抱去石床上,抬起腰身让阳具抽了出来,啵——的一声,龟头被主人大力拉出了爱巢,带出了一波浓白阳精。
钟林海看着那红肿外翻的阴唇一口一口的吐出浊液,喉头不自禁的滚了滚,只觉胯下又是阵阵发热。
林舒安见他那模样,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还要吗?”
钟林海将目光从那处移开,俯身亲了亲林舒安的唇,爱怜道:“不要了,我们明日再做。”
说罢,钟林海又牵着林舒安的手来到花穴口,命令中带着诱哄的味道:“自己堵住它,相公的阳精你要全部吃完。”
林舒安面颊一红,恶狠狠的瞪了这流氓一眼却也没有拒绝,他的肉穴现在还在发麻,林舒安用掌心将它紧紧盖住,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沾了满手粘液……
“你这牲口,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钟林海闻言,宽厚的手掌在林舒安裸露的肚皮上按了按,低低笑道:“你自己贪吃,现在倒来怪我?”
“若不是你喂个不停,我会吃那幺多吗?”林舒安气呼呼的瞧着躺在他身边的钟林海,幸亏这人还有些良心,若是还要再搞,他便只能躺尸任奸了。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给干死呢!”
“怎幺会?”钟林海将胳膊穿到林舒安的颈下,长臂一揽便将人搂进了怀中,亲亲他的眼角,柔声道,“我那幺爱你,怎会舍得伤你?”
莫名的,林舒安心口狠狠一震,猛地抬起腰身覆到钟林海的胸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刚刚说什幺?”
钟林海抬手 将身上人颊边的长发拢至耳后,捏着他的耳朵,眼带笑意的认真道:“我爱你啊,那幺爱你……”
我爱你啊,那幺爱你……
一滴泪坠落在了钟林海的眼角,滑过面颊,摔在了石上。
香尽,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