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 荒村恶童

部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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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密晤

    刘浪把脑袋伸出车窗外,仰着脸看了看漆黑如底的天空,嘴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顺便嘟囔着骂了一句:“妈的,连个鬼影都不见!”刘浪仰着脖子的脸刚一垂下,冷不丁就看见后视镜里站着一个人影,登时吓得一激灵。赶忙一回头,一个圆头圆脑、一脸憨相的少年就站在车边。

    “嘿,你从哪冒出来的......”刘浪一声惊喝,喷出的口气把搭在脑门前几缕漂染得象鸡毛掸子般花花绿绿的长刘海儿吹飞起来:“......这大半夜的,过来也不吱个声。”

    少年一摸脑袋,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呵呵,我叫喜子,宝哥让我来接你。”

    刘闯轻蔑地白了喜子一眼,心里暗笑唐帅宝这个‘土财神’身边真净是些土包子。刘闯把脸向后一微微一拧,说道:“上来吧。”

    “不用不用,这就到了。”

    “到了?”刘浪又把脑袋探出窗外,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旁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区,由于已是后半夜,整个的楼区只有三、两个窗户还亮着灯,似乎还在固执地要把整个沉沉的夜幕点亮。

    “宝哥的唐家大院...不在这吧?”

    看着一脸不解的刘浪,喜子咧嘴笑道:“当然不在这,远着呢!”

    “那上这来干个屁......”

    “不用去唐家大院,宝哥今晚在这呢.....”不等刘浪把话问完,喜子立即补充道。他抬手向前一指:“......从那个大门进去,五号楼,三单元。”

    刘浪缓缓把车停在了门前,下了车,正好步行的喜子也已跟了上来。

    刘浪仰着脑袋看着整个楼的窗户都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亮光。转头向旁边的喜子问道:“这他妈是哪?”

    喜子不答反问道:“龙哥想见谁啊?”

    “这儿是那个......顾斌的家?”刘浪面露错愕地问道。

    “嘻嘻,一点不错......”喜子呲牙傻笑,逗了一句:“......怎幺,到员警家害怕了?”

    “怕你个鬼.....”当着唐帅宝狗腿子的面刘浪嘴里那肯露怯“......甭说这只小狗,就是那条大狗不也被我们龙哥收拾的服服帖帖。”

    喜子心头一热,脑海里登时历历闪现出那个高队长光溜溜的身子在唐家大院里一连三天两夜的严厉训教的精彩场面。尤其想到一连两个晚上,自己也曾双手把按着员警队长粗实的腰身,鸡巴他后挺的秘穴里奋力地突刺,干至兴处巴掌在他硕圆的屁股上拍得啪啪直响,更是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可是,毕竟是胡良、刘闯他们的猎物,那次盛会之后高警官就被装在木箱子里拉走了,再也没机会看见。今天被这个一头彩毛的小混子提起来,还真是勾得他心痒。

    心痒的又何止是喜子,他的宝哥更何尝不是念念不忘。也曾低下身架向胡良打听,得知高剑峰被刘闯、许亚雷让给了龙三,放下电话就破口大駡。可是毕竟是人家俘获的猎物,自己哪有半点做主的权力。尤其是龙三,虽不相识,但对于这位城里的“角儿”也是久闻大名,甚至是暗惧三分。唐帅宝都没想到这根线会越扯越长,从自己的地盘乡下竟一路牵到了城里,而与自己分庭抗礼的胡良竟然不过是这根线上最下麵的一个疙瘩而已。想归想,念归念,也总不能向陌不相识的龙三去乞求。直至一天,胡良向唐帅宝转达了许亚雷的口信,说龙三想借那条‘小警犬’玩玩。唐帅宝心里一动,知道可以再一次淋漓畅快地调教让自己朝思夜想的员警队长的机会来了。

    刘浪跟着喜子顺着黑暗的楼梯一直上到了最高一层。住宅楼的顶层因为美观的缘故是个阁楼样式,面积只有其他楼层的三分之一,所以只有一户。喜子轻轻敲了三下门,门上透着屋内亮光的窥视孔迅速地闪灭了一下,随即门就打开了。

    灯光一下涌泻到走廊上,喜子招呼着身后的刘浪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门,刘浪就看见一个黑脸少年半仰着身子懒兮兮地倚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看到他进来,少年身子不动,只是把脸微微扭向门口,瞪着圆圆的牛眼瞅着刘浪。

    刘浪脸上强作轻鬆,心里却被这个黑面少年盯得极不自在,插在鬆垮垮的裤子后兜里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抽了出来。

    “宝...宝哥吧?”见过场面的刘浪还是被黑面少年的目光压得有些紧张,嘴里都有些不太俐落。

    “你是小浪?”唐帅宝转着眼珠上下打量着刘浪从一头的‘鸡毛掸子’到身上奇异鬆垮的装束,呵呵一笑:“还别说,真有股浪巴劲儿!”

    刘浪脸上微微一红,儘管在龙三那里气指颐使、不可一世,可是在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面前,他的威风和气焰却一点也使不出来了。

    “宝哥,我们龙哥请你做客呢!”刘浪一边说,一边在屋里扫视了一下,除了带自己来的喜子和开门的那个男孩外没看见别的人。

    “嘿嘿,请我?你们龙哥主要是想把顾斌请去吧!”唐帅宝直言不讳地说道,他往客厅里侧一指说道:“还得等一会,那几个小子还没忙乎完呢!”

    刘浪顺着唐帅宝的手,看见了一扇紧闭着的卧室门,并隐约听见了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喝叫声和嬉笑声。

    突然卧室门被打开了,里面放肆的嬉笑声一下传到了客厅里。只见一个高大的赤裸身体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后面跟着跑出了三个身上半穿半光的少年。

    “哈哈,一轮到了‘葛大炮’这家伙就想逃跑。”吴阳向倚躺在沙发上的唐帅宝兴奋地报告着,全然不顾站在客厅里的陌生客人。

    “你们几个臭小子还疯到外面来了,也不怕客人笑话。”唐帅宝嘴上在责备,眼睛却得意地瞟向了刘浪。

    刘浪的眼睛早已一眼不眨地钉在那个前面奔跑者的身上了。赤裸的高大身体上只扎着两根皮警带,头上竟歪歪斜斜地套着自己的白色内裤。青年原本帅气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奈,铐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屁股。吴阳、葛涛和胖子一脸嬉笑地围着无助逃避着的受难者,仿佛三只顽皮的小猫在戏耍一只即将吞到腹中的惊恐的老鼠,同时还七嘴八舌、汙言秽语地调笑着“妈的,把我吃硬了你他妈还想跑了!”

    “就是,葛大炮几天没来,你那还长紧了!”

    “呵呵呵,是不是胖子那根太小,干你时没给你撑开?”

    “去你妈的,你不也操他了吗,怎幺也没给他撑开......”

    青年慌不择路,朝着门口就沖了过来,一眼看见了站在面前刘浪那张完全陌生的小脸,顿时一下愣住了。

    胖子窜到青年身后,左胳膊一扬,从后面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并用力向后搂下来,青年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向后仰弯了下去。胖子一边继续压低勾着年轻警官脖子的胳膊,同时抬起右腿,拱起膝盖顶着员警的后腰,不让他的身子随着脑袋被反扳而塌落,从而不得不反弓着身体,羞耻地将婴儿一般秃光光胯部凸挺了起来。

    胖子朝着刘浪得意地一笑,把自己胖嘟嘟的脸凑近员警的脸,淫笑着问道:“我说怎幺急着往这跑,是不是见了新来的客人都等不及了?”

    站在刘浪旁边的喜子朝着年轻警官羞臊的脸哈哈笑道:“别弄错了,这位可不是让你今天接的客儿。”

    儘管龙三调教高剑峰的场面远比这下流淫秽,但此时看到眼前这位陌生的年轻警官第一面就是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还是把颇见过一些‘世面’的刘浪刺激得满脸燥红。

    “妈的,哪次让你接客的时候你都羞羞答答,不是的时候你倒是光着腚朝人家奔。”吴阳也凑了过来,骂骂咧咧地在年轻员警的小腹上拍了两巴掌。

    看着满面绯红的刘浪,胖子更是来了兴头,继续在员警的耳边无耻地羞辱着:“顾警官,是不是看见小帅哥心痒痒了...嘿嘿,不光心痒痒了,下麵的小肉穴是不是也痒痒了...来,让我们瞧瞧......”胖子边说着,右手向下探伸,探进他的两股间。员警慌忙地极力夹紧双腿,可是哪能阻止得了,胖子胖乎乎的手还是挤了进去。

    “啊......”年轻员警一声痛苦地惊叫,让所有的观众都知道胖子的手指已经深入了目标。

    “鸡巴捅进去都没听这幺叫唤,两根手指你倒欢上了.....”胖子不知是兴奋还是在用力,贴着警官的脸渐渐喘起了粗气。“......妈的,别夹着腿,快分开......”胖子边命令着,探进禁地的两根手指用力一勾,员警又是一声痛苦的叫喊,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不得不无奈地分开了夹紧的双腿。

    只见胖子探在员警胯下的手来回进出了几下,终于抽了出来,高举到了众人的目光中。只见两根粗胖的手指上包裹着一层黏糊糊的半透明液体。

    “瞧瞧,自己的淫水都流出来了。”胖子无耻地说道。

    谁都知道那些粘液是什幺,被唐帅宝、胖子、吴阳、葛涛和喜子五个少年几近彻夜的轮番姦淫,员警的体内自然储藏着不少这样的东西。可是所有人都不说破,笑嘻嘻地瞧着年轻员警。

    “自己的淫水得自己吃进去呦。”胖子的坏水永远滔滔不绝。

    “对,得叫他舔得一点不剩!”葛涛因为身为性奴的员警竟不肯就範自己的第二轮姦淫而心里有气,一旁附和道。

    胖子把两根手指伸到员警嘴前,问道:“听见了吗?”

    看到羞愤的年轻警官没有动作,胖子冷哼了一声:“怎幺,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屁眼里的淫水都抠出来让你吃进去?”

    员警身子一震,终于伸出了舌头,在胖子的手指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胖子索性把手指捅进了警官的嘴里,让他大口地吸允乾净,抽出的湿漉漉的手指用力在套在警官头上的白内裤上抹了乾净。

    刘浪被面前的‘即兴表演’刺激脸上直烧,尤其看到青年警官那年轻英俊的面庞更是爱得不得了,心里早痒得象好几只小手在一起搔挠。在龙三的马仔里面那他不是最受器重的,但却是最受宠爱的。龙三的小弟里不乏面貌出众的帅小伙,但那些迫于龙三的淫威而不得不屈从于他上了他的床,在龙三床上笨手笨脚的拙劣表现让他们只能作为一次过客。而刘浪,这个平时好勇斗狠丝毫不逊于别人的坏小子,在龙三的床上却完全是另一幅样子。那种任何人都想像不出来的妖媚与风骚,让龙三这个久曆淫场的老手都感到惊奇。

    “妈的,刘浪,你这名真是没白叫,真是比那些小骚娘们都浪!”龙三不止一次在酣战之后发出这样的感歎。自然,凡事都是一得一失,作为龙三的第一‘面首’,得到了宠倖,却也失去了自由。龙三好吃‘鲜食’,口味常换,哪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在刘浪身上。尤其最近,许亚雷的大礼----高剑峰,简直把龙三喜欢得难以自已。那头重量级奴隶的健硕身体以及身为刑警队长的傲人身份激起了暴戾的龙三更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从早到晚,龙三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从摧毁那个成年警官全部的自尊到涤尽他残留在心底最后一丝不驯的战斗中,不仅仅让他颜面尽失,更要让他五体投地。刘浪作为龙三最得力的小弟,自然从前至后、事无巨细地参与其中。但毕竟只是个小弟,凡事只能在龙三的指挥下行事。成年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躯体虽然也多次由他亲手施刑惩戒,但手中的竹板在警官的屁股上拍得再响,扎在他阴囊根上的绳子勒得再紧,也比不上痛痛快快地来一场床战让他满足。甚至亲手在壮警奴的肛门里顶进肛塞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把那个橡胶肛塞幻想成是自己的鸡巴......一次,他终于抑制不住了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向龙三提出了想和成年警官上次床的想法。可是龙三认为一场平淡的姦淫对于改造中的刑警队长无疑过于仁慈,无益于对他继续深入的调驯进程。所以一句话就给否定了。现在看着眼前帅气而年轻的员警顾斌,淫蕩的刘浪焉能不心动。

    胖子看见刘浪癡迷迷的眼神,咯咯一笑,伸出右手掐在身体依旧反弓着的员警那凸挺着的秃光光的阴茎根上,用力地朝着刘浪摇了摇:“来,向小帅哥打个招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胖子一边喊着口号,同时控制着掐在手里的阴茎也按着拍节前后左右有规律地甩动着。看着员警愧臊不堪的表情,胖子继续无耻地调笑着:“妈的,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哪次迎接新客人不都是这幺欢迎的?”

    “就是就是,上次阿海他们村的小山子来,我还在他的鸡巴口里插了朵小红花呢......”吴阳兴奋地帮着腔:“......呵呵,你们没看见小山子的样儿,一进门,就把他看傻了,哈哈哈......”

    刘浪早已心旌乱动,一伸手就抓在了年轻员警那摇得正欢的阴茎头上:“呵呵,既然这幺欢迎,那就握个‘手’吧。”屋里顿时一阵哄笑。

    刘浪把脸贴近员警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员警叔叔,还记得我吗?”

    听到刘浪的话,顾斌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那满头的彩发一下想起了就在前天的路上与这个不相识的少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一次他还惊讶地同时看见了高剑峰。

    那是在一次例行夜巡的路上,途经一段偏僻幽静的林荫路时,顾斌骑着的摩托车突然被后面疾驰过来的一辆警车横别在路边。顾斌惊怒之下刚要呵斥,习惯地瞄了一眼车牌,惊异,地发现车牌上警字后面正是一串自己熟悉的车号。顾斌的心咯噔一下,似乎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登时怔愕在那里。警车固执地横在顾斌的摩托车前,静静地落下了车窗,一张熟悉的面孔现在顾斌眼前。

    顾斌怔怔地看着那张表情複杂的面孔,一时语塞真不知说什幺好。那张脸也在无声地望着他,目光中交杂着难以言道的内容。

    “喂,你是顾斌?”高剑峰的身侧歪出了一个尖尖的脑袋,朝着顾斌就高声嚷道。

    突然看到探出来的少年,顾斌脑袋登时大了一圈。他在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飞速地查询着,竟然没有查到丝毫蹤迹。(这个外号‘火柴棍’的少年是龙三手下的马仔,顾斌自然没见过“怎幺了,发什幺呆啊”少年看着愣在那里的年轻员警不满地说道。

    “哦...高...高队......”顾斌惊醒之下,慌忙向高剑峰打招呼。

    “操,你他妈傻逼啊......”“火柴棍”不满地打断了顾斌的话,朝着一脸疑惑的顾斌用纤细的手指一指自己的小尖脸,瞪着眼睛一字一字说道:“......怎幺不向我报告?”

    突来的辱駡让顾斌感到愤怒,但看到坐在一旁的高剑峰一脸木然,儘管不认识这个狂妄的少年,此时却也感到事情的複杂。

    这时随着后座车窗的落下,露出了又一个满头彩发的脑袋,坏笑着朝着顾斌嘲讽道:“......嘿嘿,不脱光了腚就不会报告了吧?”

    顾斌脸上一热,每次进唐家大院前光身赤体地向着‘小首长’们敬礼报告的场景一下在脑海里明晰地闪现出来。

    “唉,高大队长和你打招呼呢!”高剑峰身边的‘尖脑袋’一脸坏笑地向着顾斌叫道。

    看着高剑峰双手扶着方向盘毫无表示,顾斌不明就里,不明白高队长怎幺在向自己打招呼。

    “嘿,看这儿,傻子,看这儿,看这儿......”‘尖脑袋’挤着眼睛向顾斌示意着,让他向车里看。

    满腹疑惑的顾斌斜支住摩托车,把上身侧伸向了警车,脸探近敞开的车窗,顺着‘尖脑袋’的指示,往车里下部一瞧,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赫然看见端坐在驾驶座上的高剑峰赤裸裸的下身。顿时明白了上身齐齐整整穿着警服的高剑峰,下身竟光光的什幺都没穿。

    ‘尖脑袋’的左手探在员警队长叉开的胯下,一根充血坚挺的硬鸡巴耸立在少年两根细长的手指间。

    少年抖了抖手腕,弹性十足的硬鸡巴也随之倔强地晃动了两下。

    “听说你在唐帅宝那光腚骑过摩托,呵呵,今天我们叫高大队长光腚开车,够牛的吧!”后座的‘鸡毛掸子’把脑袋伸到前面朝着顾斌调侃道。

    顾斌头一热,一时间竟不知应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该撤回身子,登时僵怔在那里。

    ‘尖脑袋’当着顾斌的面用力拨动了两下坚硬的鸡巴,继续向顾斌炫耀道:“瞧瞧,我可是让它立了一路都没软过!”

    “喂,你的硬鸡巴是不是不比这小?是不是也能立一路?”后座的少年看着满脸错愕的帅气员警无耻地调侃道。

    顾斌似乎突然警醒,一下把身子撤了回来。赶紧打着了火,头也不回地急忙开走了,把少年们怪声怪气的笑喊声渐渐抛在了后面。

    刘浪从员警的目光中读出了他已认出了自己,笑眯眯地说道:“员警叔叔,那天你跑的太急,没听见我代我们龙哥对你发出的邀请,呵呵,这不今天就来接你了......”刘浪不理会顾斌脸上的惊异和疑惑,继续不急不慢地补充道:“......这个週末你会在我们龙哥那度过,呵呵,我保证,精彩的程度绝不会比唐家大院差。哦,对了,你的高队长也已为了这次聚会做好了準备呢!”

    这时唐帅宝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走,趁着天没亮,开路!”

    喜子赶忙跑到衣架旁,把顾斌的警服全都摘了下来,走到顾斌身旁,把警帽戴到了他的头上,刚要往双手反绑着的顾斌身上搭衣服,唐帅宝手一挥:“甭给他穿,就这幺光着去。

    这句话不仅让顾斌一惊,其他的少年也都愣住了。

    唐帅宝黑脸一笑:“妈的,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好,就这幺着。”

    “对,听宝哥的,玩就玩最刺激的。”

    坏小子们齐声附和,一起用力向门口推搡着惊恐不已的年轻员警。看到员警极力地挣扎,吴阳‘好心’地劝慰道:“别担心,这三更半夜的楼道里哪有人啊!车就在门口,下了楼就上车,没人能看见你的光屁股。”

    看到惊恐的警官还是不肯就範,胖子把脸一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不走我们抬给你抬出去,然后再把每层楼的人都叫出来看,你信不信?”

    听到胖子的话,员警还在无谓挣扎的身体登时不再反抗。

    门开了,六个少年环拥着除了头上的警帽和身上扎着的两条警带以外浑身光光的高大警官走了出去。在出门前的一瞬间,拥在员警身后的刘浪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翘着脚把脸凑近心里正忐忑不已的年轻警官的耳朵,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说道:“龙哥已经答应了我,呵呵,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六十六)赴会

    纷乱的脚步,在午夜的楼道里回蕩着杂乱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顾斌缩紧的心上。平常用不上几分钟就能下到底的楼梯此时却变得总也走不到头般的漫长。儘管楼道内寂静无人,赤裸的身体被还环围在四周的少年们遮挡着,但顾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强烈感受到一种暴露于公众之中的无助与恐惧。七个押送者却毫无顾忌,并似乎故意把脚步下踏的频率放缓,有意把这段让裸体的警官忐忑万分的路程无限延长。每到一个楼层,都会有少年轻咳一声,或是打个响指,随着员警心被狠揪一把似的的浑身一颤,楼道里的感应灯也会应声亮起来。在黑暗中,反倒能给年轻的员警些许的安全感,随着赤裸的身体被照亮,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一下就被闪亮的灯光驱散得蕩然无存。儘管是深夜,每个楼层的门都紧闭着,但顾斌却感觉每一扇门上的黑幽幽的‘猫眼’后面似乎都有一只正聚精会神向外窥视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一个起夜的邻居无意间听到外面的声响,好奇地顺着‘猫眼’向外看一眼.....顾斌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跟在员警身后方的刘浪却是兴奋地不得了,淫蕩的少年有意贴近顾斌赤裸的身体,两只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员警结实、光滑、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凉的背身上摸来掐去。有时把掌尖探进高翘坟起的双股间,放肆地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秘穴上撩拨抚弄;有时把手指穿过下胯,从后面薅住两个睾丸搓揉捏玩。因为四周被围,青年警官根本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任由这个陌生少年的淫手肆意狎玩。

    终于,一行人毫无意外地下到了最底层。年轻警官眼瞅着楼门口越来越近,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外面毕竟不比楼道,难保没有夜归的路人。可是七个押送人却是毫无顾忌,丝毫没有放缓脚步的徵兆。一直到了楼门口,少年们终于停下了脚步。还没等顾斌悬着的心放下,坏小子们相互一挤眼睛,同时拥住了顾斌的身体,一起用力,把顾斌推出了门口。顾斌踉踉跄跄地撞出了楼门,微凉的夜风轻抚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警醒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室外。惊愕之下,却也不敢叫出声,像头受惊的野鹿似的急忙转头往楼道里奔。可是七个少年早已都掐着腰站成一排把楼门堵住,哪能沖得进去。赤身裸体的警官慌忙地左右环顾了两眼,无奈之下跑到楼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阳台底下,夹紧双腿蜷蹲在角落里。看着员警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年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不慌不忙,向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麵包车走去。唐帅宝、胖子、葛涛、领着刘浪上了麵包车,吴阳跳上了驾驶座。而喜子和另外一个更小的少年则拿着刘浪的车钥匙,上了刘浪开来的车。胖子把脑袋伸出车窗,朝着蜷蹲在阳台下麵的员警招着手,催促着他自己跑过来。顾斌抬头望了望,麵包车虽不很远,却也有几十米,大敞着已经掀起的后门,像只张着大嘴的恶兽正静待着自己。可是这幺长的距离,哪里敢这幺光溜溜地跑过去。看着员警执拗不动,葛涛一步从麵包车上蹦了下来,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再手里掂了两下,随即扬起胳膊,朝着员警头顶的阳台狠掷了过去。‘哗啷啷’一声,随着石块击中了阳台的玻璃,发出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在死一般寂静的午夜里尤为响亮。员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明白过来,就听得屋子里已经有人在喝喊“干什幺啊!”随即从漆黑的阳台里透出了里麵点亮的一缕灯光。哪还有容顾斌再犹豫的时间,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扭动着被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身体,飞快地向敞着后盖门的麵包车疯狂奔去。可是还没等他奔跑到掀敞着的后门前,车子却起动了,不徐不慢地向前开了起来。已经没有退路的顾斌赶忙加快了脚步,滑稽地摇摆着身子奋力追赶,逗得车子内笑声一片。突然,麵包车嘎然停住,疾奔着的警官哪里还能收势住身体,一头就跄撞进麵包车里。后盖门砰地一声关落,麵包车一个起速,轰鸣着沖出了社区大门。

    麵包车沿着城边僻静的环路不疾不徐地开动着,朝着对于顾斌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下一站进发。

    车内欢笑声不断,坏小子们还在为刚才的刺激经历和光身员警的精彩表演兴奋不已。

    “葛大炮,真有你的,一块石头就让他自己主动上车了。”

    “妈的,开始还吱吱扭扭像个小妞子,后来脸都不要光着腚跟着车撵。”

    “就是就是,看把他急得那样,扭着大屁股,鸡巴都要甩飞了!”

    “可别,鸡巴要是真甩飞了咱可没得玩了!”

    “哈哈哈哈......”

    听着唐帅宝的腿子们高声谈笑,还不很熟络的刘浪很少搭腔。只是时不时扭过头向车厢最后面瞄上几眼,那里才是他最为关注的地方。

    麵包车最后排的座位早已被拆除,连同后备仓一起成为了一小块空地。光着身子的高大员警脸对着后门,光裸的脊樑背对着满车的乘客,叉着双腿、挺直上身低蹲在车板上。原先铐在身后的双手已被放开,胳膊高举一字横交在端正戴着警帽的脑后。随着麵包车时缓时急地行驶,他丝毫不得着力的身体也时不时前后地微晃,悬垂在车板上的结实浑圆的屁股也不自主地上下颠动着。尤其开车的吴阳时不时故意来几个拐弯转向,更是让员警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之剧烈地左扭右摆几下,但随即在少年的呵斥和拍打下,不得不努力地控制住身体,继续艰难地保持好挺胸直背、叉腿低蹲的标準姿态。

    忽然,吴阳一个急刹车,毫无準备的顾斌随着惯性一下后仰在车板上。还没等他慌忙起身,两只胳膊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身体。并听见坐在后排的胖子恶狠狠地说了声:“别动!”

    吴阳停下车,放下了车窗,一个年轻的交警走到了车边。

    “员警大人,真辛苦啊,后半夜还执勤呢!”吴阳嬉皮笑脸地恭维道。

    “驾驶证,行车执照。”交警没理会吴阳的恭维,一脸严肃地向吴阳说道。

    “好嘞。”吴阳痛快地答应着,从储物盒中取出了驾证和行车执照递出了窗外。

    交警用手电筒照着翻看了几下,没看出什幺不对的地方。他抬脸看着吴阳,问道:“喝没喝酒?”

    吴阳调皮地张着大嘴向着交警呵了口气,笑着说道:“哪能啊,一滴都没喝。”说完,吴阳心里恍然大悟,一定是刚才在平直的道路上故意把车开得七扭八拐,让这个值夜勤的交警看见起疑了。

    没有闻到丝毫的酒味,交警把证件还给了吴阳,顺便顺着车窗向麵包车内部望了一眼。只见除了开车的司机,两排后座上还端坐着四个少年。

    “这后半夜的去哪啊?”交警随口问道。

    “给哥们送条狗去。”坐在前排的一个少年仰着微黑的小圆脸顺嘴回答道。

    “送狗?这大半夜的?”交警疑惑地问了一句。

    “哥们急着要驯驯,这才半夜送去。”

    交警又向车里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一点狗的影子,心里嘀咕也许关在了座位下麵的狗笼子里。“别说,你们这条狗还驯得真听话,一点声都不出。”

    “驯好了哪敢不听话......”唐帅宝笑着得意说道:“......不让它叫自然不敢叫。”

    “得了,注意点开,这深更半夜的......”交警边嘱咐着边打着哈欠。然后转过身,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警车上走了回去。

    看着交警离去的背影,几个坏小子都鬆了口气。唐帅宝低声骂道:“妈的,今天算你没多事,要不连你一块收了。”

    麵包车继续开动起来。后排座上的葛涛和胖子转过身一起动手,拉拽着侧倒在靠背后面的顾斌扎系在身上的两条皮带,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继续面朝后门,双臂交颈,挺直脊樑蹲在那里。落在地上的警帽又端正地戴在他的头上。

    “今晚真刺激,宝哥,没想到路上还能碰上这幺一个‘傻帽’。”吴阳边开着车边意犹未尽地说道。

    “你小子还刺激呢,我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葛涛心有余悸地白了吴阳一眼:“......当时真担心那个‘条子’让开后门检查呢!”

    “检查怕他个屌,没听宝哥说,要是多事到时连他一块收了......”胖子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伸出巴掌在背后员警的光脊樑上‘啪’地一拍,说道:“......到时都不用咱哥儿几个动手,二屁股自己就能把他摆平了。”说完在员警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是不是,二屁股?”

    兇狠的拍打让顾斌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上绷挺了两下,赶忙又恢复成低蹲的姿态。巴掌拍打在顾斌的身上,可问题却是触碰到了顾斌的心底。其实,当他蜷缩在靠座下面听到了交警的问话,他的心甚至比坐在车里的五个少年都紧张。他不敢想像如果那个交警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时会作何感想,而自己又将该如何去向他解释。解释?还能解释吗?顾斌自问,有谁能相信这样的解释?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如何能向别人解释得通?顾斌的脑海里一片乱麻。好在不明就里的交警匆匆离去了,没有交给自己这道根本无法解答的难题。但是,是不是真象胖子说的那样,万一好奇的交警非要打开后门,自己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沖向他,把他打倒......顾斌真有些不敢想了,为什幺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真的会成为这些小恶棍们的帮兇吗?想到这儿,顾斌的心被狠揪了一把,他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做过一回帮兇了。那位曾经对自己无限关爱、照顾备至的高大哥,不是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牺牲品!顾斌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高剑峰那张写满屈辱和痛苦的脸,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粗犷汉子,竟然被自己拉入陷阱,并和自己一样永远埋葬进不得超脱的坟墓里。

    “......那个高大队长在你们龙哥手里也有几天了吧?”

    胡思乱想中,顾斌突然听到唐帅宝也正在谈到高剑峰,登时让他心一紧。真越是担心什幺,越是偏偏听到什幺。儘管顾斌不愿聆听,但不时传至耳畔的交谈还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呵呵,四天!”刘浪会心一笑,回答道。

    “那头壮狗,刚进唐家大院时还不太服气呢......”胖子扬着脑袋高声说道:“......妈的,在唐家大院修理了三天,被闯子哥弄走的时候已经服服帖帖的了。”胖子放光的双眼似乎又看见了一起给员警队长玩‘双龙’时的惨烈场面。

    “佩服!”刘浪由衷地讚歎了一句,随即话头一转:“先在宝哥这上完课,再到我们那去进修,这才能叫真正‘毕业’!”

    “哦,这幺说你龙哥的‘课程’比我那深?”唐帅宝听出了刘浪话里的含义,斜着眼睛问道。

    “嘿嘿,这不敢说......”刘浪陪了陪笑,说道:“......宝哥的本事我们虽没见过,但也可听说过一些。”

    “听说过?听谁说过?”听到刘浪谈到自己,唐帅宝登时来了兴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刘浪高声问道。

    “听高大警官呗!”刘浪扬了扬眉毛,兴奋地说道:“龙哥每次操完他,都让他叉着腿继续坐在龙哥鸡巴上讲在你们唐家大院的经历。一样一样不能重複,要是讲得不细不全,鸡巴头可就得遭罪,哈哈,他那根老鸡巴,可没少被龙哥狠搓。直到把龙哥的鸡巴又讲硬了,嘻嘻,再接着干他下一炮......”

    刘浪的话刺激得唐帅宝满眼放光,眼前似乎看见了一副画面:一个魁梧健壮的成年警官倒绑双手坐在一个孱弱少年的胯上,痛苦地被少年搓弄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满脸羞臊地大声讲述着自己如何被下流地玩弄,如何被屈辱地姦淫......

    “......宝哥,呵呵...那头壮狗连你们给他玩‘双龙入洞’都告诉我们了,哈哈...龙哥逼着他说说当时的感受,哈哈哈...你猜他怎幺说的?”

    “怎幺说的?”一旁的葛涛急不可耐地插嘴问道。

    “他说,哈哈哈...他说...当时感觉屁眼被撑爆了...哈哈哈......”

    车内顿时一阵肆意的哄笑声。

    “这他都好意思说?”唐帅宝似乎有些不信。

    “嘻嘻,刚开始还羞羞答答不好意思说,不过龙哥有的是能让他能好意思张嘴的‘招儿’,最后,什幺不好意思的话都能好意思说出来了!”刘浪笑呵呵地解释着,一欠身,从后裤兜掏出了手机,触亮了萤幕,手指飞快地左拨右按了几下,把手机举到唐帅宝的眼前。“呵呵,先不说打,也不说操,就是这一招招不留痕迹的‘软功细活儿”,就让这头壮狗脱胎换骨好几番呢!”

    萤幕上是一小段视频,浑身光溜溜的成年汉子跪在一个四脚朝天的长凳上,双臂后拉,胸腹前挺,随着镜头转到身后,一根前端顶进后臀之间的木柱赫然出现。“这是神仙凳,一小时就能让他双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刘浪一旁解释着:“......下来就薅着鸡巴一阵小跑,嘿嘿,疼得他连屁都夹不住。”镜头转到正前面,不知谁的一只脚在吊在阴囊上的重砣上用力一蹬,随着重砣的剧烈摆动,手机里传出的喘息声一下沉重且急促起来。刘浪得意说道:“跟你们说,我们可专门量了,四天让他的阴囊抻长了这幺一截。”少年坏笑着张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比量着。

    紧接着是下一段视频,精光的汉子单腿立地,左脚举过头顶,被上面的绳索高高吊起,右脚仅用半个前脚掌着地支撑着全身重量。无助的双臂两侧平伸,双手绑在横担在背后的一根长竹竿的两端。由于单腿最大角度地侧劈,无疑将本最隐秘的所有私处羞耻地大展无遗。“这叫晾鹤架,腰上最吃力,仰下去可就要单腿倒吊了。呵呵,要想不倒,可就总得直挺着腰。一般超不过半小时就得喊饶。”

    “这是逍遥床,练的的胳膊。”视频上成年警官双臂叉分后撑支地,双腿上折,双脚被头顶的绳索高高吊起,使得屁股悬空全不着力,全靠叉分的双臂支撑全身重量。为了防止他后背躺地,悬空的脊背下面,地面上插立着几支燃着的粗香,青烟绕过淌汗的脊背,嫋嫋向上升腾。也许已经这样艰难地保持一段时间了,警官的两条粗胳膊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呵呵,这刚开始,就两个胳膊颤,一会浑身都得抖起来,呵呵,跟触了电门似的......”刘浪笑呵呵解释道:“......只有香火烧尽,才敢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这是好汉枷,呵呵,脖子上扛着的这副枷板至少六十斤,我们那些小弟们受罚的时候没人能扛过十分钟。嘿嘿,员警队长一扛可就至少半小时。觉得不够分量枷板上再给他摞上几块水泥砖,保管最后喘得跟牛吼似的。”镜头停留在警官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背在脊背反提直最高的双手手掌相向紧并、向上合十,拴住两个中指指尖上的细绳穿过枷板上的小孔,延伸到身体的正面。“这种绑法叫‘反拜观音’,反吊着的两条胳膊最吃劲。但再疼也不敢鬆下劲儿来,呵呵......”随着刘浪的解说,镜头由后背转向了正面,只见背后延伸过来的两条拉紧的细绳穿过枷板,最后一左一右分别紧紧扎在胸膛上的两颗圆滚棍的褐色乳头上。随着镜头的后移,正面的全身显现出来,只见成年警官的双脚悬空分劈着,拴着两个大脚趾上的细绳一同穿过重枷前面的一个杻环,另端紧紧扎牢在阴囊的根部。

    “嘿嘿嘿嘿...后面还有......这招儿叫铁牛犁地...这是五烛燎天...毛猴献宝...驮碑拜山......”刘浪轻触按键,伴随着注解,手机萤幕上一个个姿态各异、触目惊心的视频画面一一展现。

    唐帅宝看得心旌乱摇,就连他这个经多识广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叹服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本来不短的路途因为精彩的视频而变得格外短暂,还没等刘浪把储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展示完,终点站就已近在眼前。刘浪指示着开车的吴阳,从宽阔的环路拐进了一条小道,经过了几个岔口,在狭窄的林荫小路里七转八转,终于停在了一个高大的黑漆铁门前。

    刘浪让吴阳按了三长两短五声喇叭,院门上的一排照灯同时点亮了。随即铁门左下侧的角门打开了,一个守门的马仔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向外张望。刘浪从麵包车中伸出脑袋,朝着那个少年一挥手,少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即向门里喊道:“快开门,浪子哥回来了。”

    高大的两扇铁门慢慢地向内侧开启,麵包车随即缓缓开进了门内。

    五、六个马仔坐在门房内的窗户边,好奇地看了几眼坐在麵包车里除了刘浪以外的另几张陌生的面孔,目送着麵包车向院落深处缓缓驶去。

    唐帅宝扭过身朝着后排座的胖子和葛涛一挤眼,坏笑着说道:“小子们,打开后门,先给他们亮个相。”

    葛涛、胖子会意地答应了一声,两人一同伸长胳膊,扳开后盖门的左右开关,一起向上一顶,后盖门一下被掀开了。叉蹲在车厢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猝然出现的景象显然出乎了门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暂的静默之后,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幺好象连鸡巴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麵包车后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后兴奋地向身后的伙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裸体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后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併拢,横交在颈后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后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后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只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鸡巴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

    麵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麵包车敞开着的后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麵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

    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于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幺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幺样的终点?这条陌生的路哪里又是起点?是今天?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于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后的终点?

    还是还会有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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