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骤雨
当一股含着酒气的口臭从程战的脑后袭来,程战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不用回头去看,他也知道又该轮到了那个叫葛涛的尖嘴猴腮的家伙了。虽然自己的肛门已经被轮番不间断的姦淫早已弄得洞门大开,并且其间也包括一次葛涛的那根硕大得可怕的鸡巴淋漓畅快的猛操,但一想到那根恶魔般的巨物又将在自己被撑至极限的肠道里突进突出,程战还是感到一阵胆寒。
自从程战筋疲力尽的身体被男孩们从院子里连拖带拽地扯到这个房间中,弄到了这张拼接在一起的巨大木床上,所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翻来覆去地以各种姿势被十来个男孩轮流姦淫。打‘头一炮’的的自然是唐帅宝。
军人那结实的身体被两侧的男孩强摁在床边,头朝着里,大叉着的两个膝盖跪支在最外侧的床板上,使得两支粗壮的小腿完全悬在床外。由于双手依然反绑在身后,前倾的身体只能靠倒支的脑袋顶着床板,使得黝黑硕大的屁股高高地撅在众人面前。唐帅宝站在床边,哈着腰,手持着一根细长的羽毛,在那两个结实的屁股蛋中间上下地撩拨着。
程战被这持续不断的钻心的刺痒弄得屁股禁不住地扭动,可在左右男孩的禁锢下这无助的扭动不仅丝毫躲避不开羽毛的袭击,反而更给男孩们增添了侮辱和嘲讽的目标:
“嘿,看他那个大黑屁股摇得多起劲!”
“妈的,瞅他那个骚样,想不操都不行。”
“哈哈哈哈,那根黑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一会给他挂上点东西,看它还能甩起来。”
“你们看,他的黑屁眼一张一合的,像不像喘气呢?”
“不是喘气,是无声的呐喊,呼唤着宝哥快去操它呢!”
“哈哈哈哈哈哈.......”
唐帅宝更是一边撩动着羽毛,一边时不时盯着程战那倒支在两腿间的脸,卑鄙地向程战详细地描述着他的肛门:诸如多黑、多臭、张开了眼有多大、是否在一开一合等等,几乎每一句的描述都引得周围男孩一阵放蕩的嘲笑声,羞得程战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几乎都要流了出来。
当无耻的羞辱刚一结束,唐帅宝就立即迫不及待地撤开了羽毛,把自己那硬邦邦的鸡巴一下顶在了军人那被刺激得已经张开的肛门口上。柔软的羽毛猝然之下换成了硬邦邦的龟头,惊得程战心里一颤,他的胯部急忙向前缩退,可是却哪里躲得开唐帅宝的进攻。
唐帅宝双手用力一拌程战那粗壮的两腰,阻止住程战那试图逃跑的屁股,自己的胯部猛地向前一拱,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地就顶了进去。程战连疼带惊一声尖叫,剧痛之下直肠本能地收紧。可是这无助的反应哪里对抗得住唐帅宝的大力猛突,硬邦邦的鸡巴势如破竹般一下捅开了狭窄的肠道,长驱直入,径直就贯通进了最深处。
程战的身体几乎要缩成了一团,绷紧的肌肉一刻不停地剧烈颤抖着。唐帅宝却高兴得不得了,他环抱着程战粗壮的腰身,上身伏在他那流满了汗水的宽厚的后背上,一边继续向前使劲拱着胯使自己的鸡巴能再深入一些,一边兴奋体会着自己的鸡巴被热乎乎的肠道紧紧环裹着的奇妙感受。
停了一小会,唐帅宝便开始向后抽身,坚硬的鸡巴也慢慢地从程战的肛门中拉了出来,直到眼看就要全部脱出之际,他又猛地一顶,伴随着程战的又一声尖叫,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唐帅宝开始重複着这样的动作,开始时频率还很慢,以使得每一次都能让自己的鸡巴在程战的屁眼里全入全出;渐渐地,燎天的欲火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足,伴随着他的前胯击打在在程战结实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而又繁密的‘啪啪’声,程战的尖叫也连成了一个不断的长音。
“操你....操死你.....好好给我记住了......”唐帅宝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喘着粗气对着程战叫喊着:“.......这可是你被开苞的感觉......妈的.....一辈子可就这幺一次......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
足足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少年的精液才激射在程战的直肠深处。唐帅宝的鸡巴刚一抽出,胖子的鸡巴立即顶了上去。
在唐帅宝连喊带叫地狂操之时,男孩们早已排完了次序,以使得从现在开始程战的屁眼一刻也不会得到空闲。甚至为了各显所能,男孩们不断地调换着姿势,以使得自己操人的方式与前一个不相同。
程战的身体也不得不一会前伏,一会后蜷,一会低趴,一会高撅,一会仰面朝天,一会身体侧卧......到了后来,甚至是一个男孩开操需要好几个男孩扶持着程战的身体。男孩们彻底鬆开了程战身上的绳索,让他的双手也能为自己的动作帮上点忙。但程战上身的军服却没有被扒下,依旧大敞着衣襟凌乱地套在他的身上,因为男孩们需要以此来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是在操一个威武的军官。
在十多个男孩的围拥下,疲惫的军人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唯一所做的只能像一个大玩偶,翻来覆去地被十多双手变换好一个个姿势,然后就是一遍遍无穷尽的姦淫。轮到葛涛时,为了能让自己那个出奇巨大的鸡巴能完全捅到军人直肠的最深处,葛涛又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打夯。
军人只用脑袋和双手支着床面,倒立的身体被几支手稳稳扶持着保持悬空倒支的姿态,悬在最上面的双腿也被两个男孩一人一支拉至极限,‘八’字型叉劈在空中。葛涛站在军人的倒支的身体前,掐着自己那如同儿臂般的鸡巴顶在了军人那已被数度姦淫而成了一个肉洞的肛门上,嘿嘿一笑:“我再给你扩扩。”说罢,他的身体慢慢下压,眯着鼠眼笑嘻嘻地欣赏着着自己的巨物如何一点点消失在那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
持续的折磨和轮番的姦淫早已让程战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随着葛涛那根可怕的鸡巴的逐渐深入,不仅外端的肛门被撑至到了极限,而且最里端的从未被触及过的肠道也被无情地撕开。这强烈的痛苦使得程战又开始高声地叫喊,扭曲的身体几乎要挣脱了男孩们的束缚。
“妈的,你们都使劲按住他,别让他扭......”葛涛一边喊叫着提醒身边的小帮兇们,一边在军人那被涨得满满的肛门里继续深入着自己的鸡巴,并垂下脑袋,得意地看着倒支在床板上程战那张已经面容扭曲的脸调侃道:“.....嘿嘿,还是‘吃’我的这根爽吧!”
眼瞅着自己的鸡巴连根都消失在程战的屁眼里后,葛涛却并不急于进行抽插。他用力摇扭着胯骨,让自己的鸡巴在那已经被撑满的肛门里也左右地搅动着,似乎为以后的抽插创造出更大的空间。程战当然也为葛涛的举动控制不住地做着回应,绷紧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剧烈地痉挛着。
终于,伴随着葛涛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那根巨物也在那怒张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起来。每一次的进出对于程战来说都像是一场在地狱里的恐怖旅程,儘管自己的肛门刚刚容纳过了那根巨物,但每一次的重新插入又都让程战感觉到仿佛第一次般的痛苦,那根恶魔不仅一次次捅开他直肠的最深处,甚至仿佛能撕裂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拔出则又似乎把他体内一下抽空。这个持续不断的涨满和抽空的交替过程不仅极端痛苦,而且仿佛没有边际般的漫长......
听到军人痛苦的尖叫,葛涛更加兴高采烈,他一边兴奋地起落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一把薅住了程战那噹啷在胯间的鸡巴,连撸带磨地玩弄了起来。
儘管军人的鸡巴因为肛门被撑满而变软,但经过葛涛不断的刺激,还是艰难地勃挺了起来。葛涛把军人那坚硬的黑鸡巴反扳向上,向大家展示着,甚至不知羞耻地抬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鸡巴的大半截从军人的屁眼里脱出来,并在一起当着大家的面比较了一番。然后攥在了手里,像是握着的扶手,又像是抓着的操纵杆,连摇带晃,或撸或拧,伴随着自己的起落,玩得不亦乐乎。直至最后当自己的鸡巴在军人的直肠中射精的同时,军人的黑鸡巴也被玩弄得开始射精,葛涛连忙把它调转枪头,对準军人的脸,让汩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他自己的脸上......
一轮之后,程战疲惫的身体如同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躺在床上。男孩们似乎发了慈悲,允许他进行短暂的休整,为第二场轮奸做好準备。但在程战的休息期间,男孩们似乎也不甘寂寞,年轻的欲火在这些少年的身体里似乎永远不知疲倦地燃烧着,陈虎、顾斌和萧坤正好成为军人‘课间休息’时的替代品。
三个人被薅着鸡巴拉上了大床,并排仰面躺在大床的里侧。每个人的双手都向上反扳着自己的大叉的双腿一刻也不准放下,羞耻地坦露着自己的屁眼以供男孩们随时抽插。大部分的时间这三个大敞的屁眼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刻,并且往往是三个并排的男孩一边连说带笑带比较地插着三个屁眼,对面还会又三个男孩用鸡巴把他们的嘴也堵得满满登登。
程战在‘休息’期间自然也不会完全无事可做,他被揪着头髮把脑袋凑近了三个挨操的同行面前,近距离地进行仔细观摩,尤其是要学习他们如何为男孩们口交。而且在学习的过程中还要进行亲身实践,男孩们当然不会用自己的鸡巴作为这个新来者的实验品,陈虎、顾斌和萧坤的鸡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程战被揪着头髮依次地为他们三个人口交,而那三个人一边挨着操,同时一边要详细地告诉新来的军官如何注意坚硬的牙齿,如何运用灵巧的舌头,并还要大声讲出自己的感受。
当感觉到新来的军人的口交的技巧可以及格的时候,第二轮的姦淫很快就开始了,所幸的是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程战一人,因为男孩们发现群奸似乎更具有趣味性,也更能玩出更多的花样。
一开始男孩们反复玩着一种被称做‘双马侧骑’的游戏,四个身强力壮的玩物被两两分为一组,每组都是面对着面一正一倒地紧贴着侧躺在一起,每人的脑袋都深埋在对方的胯间,被勒令一刻不停地吃着对方的鸡巴。
而每人上面的腿都被侧躺在各自身后的男孩用手高高地扳起并扛在肩头,坦露出的屁眼自然被身后的男孩轮流姦淫。男孩们是自由组合,轮番上阵,并随意更换着姦淫的目标;而四个挨操者也是按着男孩的命令不时变化着组合的方式,以使得每个人都有机会吃到其他三个人的鸡巴。尤其是程战和顾斌配成一组时尤其受到欢迎,所以这对‘军警配’一起挨操的时间最长,次数最多。
每姦淫过一轮,还会进行一段小小的‘休整’。四个挨操者要依次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双手扒开肛门,蹲在一个点亮的灯泡上,直到把刚刚灌进肛门里的精液完全烤干,然后大声地向男孩们彙报自己的屁眼已经準备就绪,再被男孩们逐一地仔细检查,全部合格后再继续进行下一轮的姦淫。
即便是休整,也要进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门烤得不干不行,报告的声音不响亮更是不行。相对于刚才的姦淫,这种所谓的‘休整’更无异于是一场无情且又无耻的羞辱。
看到新来的军人时常还是会流露出难堪和害臊的神情,为了让他完全消除掉自尊和忘记羞耻,男孩们决定让他们挨操的方式进行得更加屈辱一些。程战、陈虎、顾斌和萧坤四人被勒令头朝着里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视,围成一个圈。男孩们也是四人一组,各自挺跪在一个高撅的屁股后面,狠操着前面屁眼。
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最小的男孩骑在每个挨操者的后背上,一边用小手薅着四人的头髮使他们的脸时刻保持着扬起的姿态,一边对他们进行监督。因为四个大男人在面面相觑的挨操过程中,要大声地报数,时时刻刻向身上的小监督官报告自己被插过的次数。四个操人的少年也并不是总在一个位置,每当有人对于自己抽插的屁眼产生了厌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议‘换岗’,以便随时都有新鲜的感觉。往往一个小组从开始到轮奸完毕,要走马灯似的一起转好几个圈。
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男孩们自由配组,整整轮过了三遍。四个挨操者更是筋疲力尽,沙哑的嗓子里报出的数都已过了好几百。终于当一个个男孩抻着懒腰里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这场轮奸大战的终结。
夜已经深了,房间内已经鼾声四起,男孩们横七竖八的身体或躺或卧,在大床上铺得满满登登。
陈虎、顾斌和萧坤三人的身体倚成了个直角,后背抵着后背直挺挺地跪在床前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抱在脑后,两个大拇指被绳子牢牢地扎住,并且三个拉紧的绳头相互死死连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丝毫也动弹不得。
因为相邻者的两条相邻的腿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个人跪在地面的双腿只能无奈地大大叉劈着,丝毫也不能併拢任何一点点的距离。每人的屁股下面还都长着一根奇怪的‘尾巴’,三个鸡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三个屁股下面,并随着三人身体的晃动或颤抖而不时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分,三个串在一起的同样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们的直肠中。
从一开始跪到这里,他们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们将用这种姿势来陪伴男孩们入眠。儘管这种姿势让人极不舒服,但由于极度的疲惫有时还会让他们打上一小会的瞌睡,直到被别人的挣动而惊醒。尤其,比起那个新来的军人,这种可以时睡时醒姿势已经是男孩们的额外开恩了。陈虎、顾斌和萧坤的对面,摇曳的烛火下,程战那红彤彤的的身体呈飞翔的姿势牢牢地吊绑在房间中间。
儘管无间断的轮番折磨和姦淫早已让他体力怠尽,但是为了让他的意志和精神同样被彻底摧垮,男孩们还是决定让他度过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由于极度的疲惫,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着悬吊在身后的两个胳膊酸痛难忍。儘管他的上身极度地前探,可是同样疲惫的脑袋却并不能垂下一点点。横亘在口中的嚼子两端拴上了两根坚硬的铁丝,长长的铁丝交在脑后并成了一股,顺着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沟,紧紧地系在一个巨大的铁钩上。那个粗钢筋弯成的大钩子只在肛门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弯形钩体则全部消失在刚刚被轮奸过的肛门里。
有了这个同时拉扯着两头的可怕装置,程战的脸只能高高地向前扬着,哪怕只打一个小小的瞌睡,都会猛烈地牵动深插在肛门里的粗大铁钩,剧痛一下就会让他立刻趋走困薏,并保持住一小阵的清醒。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腰肋上,道道的红印还没有完全消退。那是刚把他吊到房中间后几个最小的男孩手抡皮带一起对着他一顿猛抽留下的‘纪念’,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睡觉给他的‘热身’,不如说是因为还没到可以操人的年龄而不得不选择的另类发洩。大叉的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早已让程战感到痛胀难耐,但他根本移动不了它们,因为钉在地上的两个铁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脚。
男孩们故意把两个铁环的位置分得极开,以至于他叉支在地的双腿由于劈得过大而几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而这无疑又能增加了悬吊在头顶的两个胳膊上的痛苦。要命的是男孩们又为他增加上了额外的负担,一个吊在阴囊上的小铁桶悬挂在他的叉劈着的两腿间,并随着他由于极度的疲惫而产生的颤抖而时不时轻微地摇晃着。每隔不久,就会有男孩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站到程战的身后,端着自己的鸡巴瞄準了目标向那个小桶里哧尿。儘管脑袋不能垂下,但阴囊上的疼痛还是让程战时不时把眼球转到最下麵,艰难地向那里瞄上几眼。眼看随着桶里黄澄澄的尿液渐渐增多,自己的阴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渐渐变长。程战的心里真是越发感到恐惧,这幺多的男孩,用不着到天亮就会把那个尿桶完全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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