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
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
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
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
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
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
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
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
「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
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座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
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囉嗦。」
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瓣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
「真大,爸。」
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
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爸,怎么会呢。」
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
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姦过,从她的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
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
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好吧,你先下去吧。」
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
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
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
「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
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
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
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併了一款m870的步枪;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
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
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
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
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暱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
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
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
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
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
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
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轮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讚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
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
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
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
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
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
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葺葺的。
她性慾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憷她。
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
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
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