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并没回答我,只是身手俐落地脱着我的衣服,叁两下就将我剥得光溜
溜。我张开了双臂,那女郎立刻整个人投进我的怀抱。两具灼热的身子紧贴在一
起,我感觉得到,那女郎的小乳尖正在渐渐坚挺。
“哦,呵…哦…。”女郎急促娇喘着。
我一手环抱着那女郎的腰肢,一手则在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当我的手移到了
她那丰腴滑嫩的大腿上时,立刻插进了两人的身子之间。由於我和她贴得如此之
紧,所以找先要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腹部,缩後一些,出现了空隙,我的手才能
插进去。
然後,我的手背贴住了那女郎的小溪。继续向下移着,那女郎仰着头,任由
我吻着她。她鼻孔翕张着,双颊粉红,她的一双妙目,发出勾魂摄魄的光彩来,
她嘴唇掀动着,像是讲些什麽,但是,结果发出来的,却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声
音。
“啊…啊…嗯哼…”
我的手继续向下移,终於停在那美人儿的双腿之间。那是任何女人全身肌肉
最诱人,最稚嫩的地方。女郎的气息更急促,她不再仰着头,而是俯下来,轻咬
着我的肩头。我也感到急不可待了,於是突然翻过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
了一抬。那女郎发出了一下近乎欢呼的声音,她雪白的玉腿,被我抬了起来,腿
弯恰好挂在我的臂弯上。突然之间,自那女郎的口中,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声
音来。
“嗯呀…啊呀…哼…”
从那种声音听来,她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或者说,那是痛苦和快乐的
混合。
“啊…嗯…”
她的头再复仰起来,它的长发向後垂,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推擦着,她喘息
着,道:“你…你…”她并没有讲完她要讲的话,便又伏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
住了我。我的身子向前倾,那女郎的身子又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前倾
而向後倒去,终於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我双手撑在地毡上,这时,我倒此较冷静,能够有心情来欣赏那女郎了。房
内虽然只有一点儿由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但是我多少看得出来那女郎的全身,美
好得如同一整块白玉一样,这时,她轻轻地咬着下马,妙目微开着,她的喘息声
渐渐加剧:“啊…嗯?…哼…你…我…我养…啊…!”
她转动着身子像是想逃避我的怀抱。但是她那种扭动,却又恰好配合着我的
搂拥,令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从来未有的乐趣。我深深地吸着气,有生以来,
不如玩过了多少女人,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样陌生而唐突,令我感到如此之快乐。
我再次吻她,她已不再咬着唇,却发出一阵阵呼声来,我微微托起了它的腰,那
女郎的低呼声更是荡魄蚀魂:“嗯…亲亲…嘘…我…我爱…啊…亲呵…亲亲…好
强壮…。”
我侧过头,轻拥地咬着美人儿线条极之优美的小腿,令她的呼叫声更连续不
断:“啊…啊…嗯…爱…亲亲…逗、逗得我…我难过…哼…嗯哼…逗、逗得我…
我心养…养养的…你是…是好男人…啊…真美的…感觉…啊…我…我的亲亲…里
面…养…养丝丝的…嗯哼…”
突然,那女郎的双手,勾住了我的颈、我的身子下沉。那女郎的娇躯几乎对
折了过来,当我和她的胸脯相贴之际,我已经控制不住,像疯了一样!我急促抬
起屁股,狠狠的抽送。女郎又叫着:“我的…小穴心…感到…舒服了…哎呀…哎
呀…嫩穴…舒服…”
从那时起,真正的接近狂风暴雨了。那女郎不再是低哼,而是肆无忌惮地呼
叫着:“啊…快抽送…好舒服…用力一点…最美…上天了…哎呀…怎麽…这麽好
…我的…穴里…好像…有…什麽…东西…滑出来了…哎…嗯哼…”
她白晰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着,转着,迎合着我。
“咬呀…好涨呀…顶得我…好舒服…哎呀…入死人了…怎麽…这麽涨…得利
害…小嫩…小嫩…要…要裂了…怎麽会…怎会…这麽…哎呀…哎呀…入坏了…小
嫩穴…装不下…大…大阳物…好涨呀…穴…穴要…裂了…”
“叫你试试真正的大男人。”我笑道:“哈,哈…。”
“啊…好…好哥哥…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嫩穴…要…插通了…我的…小
穴心…啊…要开花了…亲达达…用力顶…我的…穴心…好舒服…”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轻轻捏过,然後又吻着那些地方。天地
间像是什麽都不存在了,只存在着我和她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哎呀…这一下…要入到…心头上了…小嫩穴翻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啊…真出来了…女郎歇斯底里喊着。”
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接着是一片空白。这一大片空白,是无比的欢愉带来的
只有在享受到了极度欢愉之後,脑中才会有那样的空白——实际上是充满了欢乐。
我伏着,可以感到那女郎是在急速地吸着气,她的胸脯和小腹都在急速地起
伏着,我在过了很久之後,才在那女郎的耳珠旁轻吻着。
那女郎也再度发出甜腻的声音来,它的手指在我的腹际,轻轻地爬搔着,道
:“你看看,我们现在是什麽地方。”
我抬起了头,不禁呆了一呆。我们双双倒下地去的时候,是在卧床的附近,
可是现在,我们却已来到了浴室的门口!
当她柳腰款摆之际,等於是她的腹和我的在轻轻地,不断地磨擦着。而且,
我也感到了那女郎的小腹在作有规律的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令得面上的春意,
又越来越浓。
那种快感来自刚才的疯狂之後,所引起的感觉,更是奇妙无比的,而女郎面
上的春意,又越来越浓。她那种饥渴的眼神,足以令得八十岁的老翁,也想奋起
来尽力满足她的饥渴:何况我是壮健如牛,正当盛龄的男子!
那女郎的动作,使我很快就有了反应。我先是紧握着那女郎的手背。突然之
间,我用力冲顶进去,令得那女郎又呼叫了起来。
“啊……”这一次,那女郎的呼叫声,比刚才更来得微底。
然後,又一次疯狂,又一次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啊……你……又来了……啊……穴里面……痒……好……哥哥……好亲亲
……入重点……哎哟……顶进去些……”
那是十分幻妙的感觉,身子真像卡在云端一样,所碰到的一切,全是那样轻,
那样滑,那样柔的。我的身子,轻得像是只用手指稍微向下一拍,就立时可以飞
起来一样。恍惚之间,我真的飞了起来。在云端逍遥。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钟,匆匆赶到公司。小罗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畔
问道:“昨晚怎麽样?”
“来了一只你说的女鬼,搞得我差点虚脱,嘿,嘿……倒是叫我爽死了,嘿
……。”
“那……那女……”。小罗结结巴巴地又说:“那……和你真的来……?”
“还会假的,呵,呵,还不止一次哩!”
“她们待我不一样,只是将我戏弄取笑而已,而你却……。”
“这是因人而异的。”我接着说:“你只是无意中住进了红粉屠场而已,罪
不该死。而我是存心要去抓鬼的,所以就得接触她们的屠宰武器了。”
“你怎麽放过那女鬼呢?”
“因为只来了一只,你不是说有好几只吗?我要将她们一网兜收。”
“嘻……。”小罗笑道:“你真胆大,你要怎麽做呢?”
“女鬼来的时候,电灯真的打不亮,今晚我要想办法先照出她的容貌,我自
有打算。”
到了晚上,我将一只手电筒偷偷藏在枕头下。然後我到巷口面摊切了些小菜,
自己喝光了一瓶绍兴酒,约莫十一点,我回到小罗的房间,将所有电灯熄灭之後,
我全神贯注观察露出的那扇玻璃门。
可是这一次来得更古怪。放在衣柜上的那只小型收音机,突然播出了音乐。
我转头回望过去,赫然发现长谢谢上隐约有两个女影子。其中一个坐在谢谢
的扶手,而另一个则斜身躺着。
这两个女郎是怎麽进来的呢?我惊奇不已。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
只听“卡啦,卡啦”几声空响,电灯又失灵了。
两个女郎不约而同的发出“吃,吃。”的嘻笑声。我随即醒悟过来,原来那
收音机使用的是乾电池,而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一定被切断了。
“你真有胆量。”我听出是昨夜备我压在底下的女人的声音:“已经放过你
一夜了,嘻,嘻……想不到你竟还敢再来……。”
“真是不要命的家伙。”另一女郎说:“呵,呵,居然还带手电筒呢!呵,
呵……。不知道要照什麽呢?”
“她怎麽知道的?”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回答道:“当然是要照你们的真面
目罗!”我大胆地回答:“看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大家同类,谁也
不怕谁。是鬼的话,我就让你们搞死,变成鬼後,再和你们大斗一番。”
两个女人咯咯娇笑,手牵着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边走来。又是昨夜的那女
人声音说:“我们不是什麽鬼,也不是什麽人,哈,哈,哈,我们是女屠夫,而
你是待宰的牺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相命的说我寿比彭祖,你们弄我不死的。”我坐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
故意说:“不要说来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不在乎。”
那两女郎都只披着轻薄的纱衣,一面轻声笑着,一面走过来。
我横下心来取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冲着她们的面,用力一按,同时大声叫道
:“看我的照妖镜……!”
手电筒并没有发出预期的光亮来,只见那两女郎捧腹大笑,几乎是上气不接
下气地说:“哈,哈……里面的……哈……乾电池……哈……装……反了……哈
……。”
我又连拍了手电筒数下,这才想起,一定是让她们动过手脚了。正想打开电
筒的底座重新再装,那两个女郎已大笑着一把夺去。接着,两个人同时抖了抖肩
膀,让那薄纱衣滑下来。
藉着窗外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她们的身上是全然光溜溜的。新来的这位,
此昨夜那女的略微娇小,但是胴体上的凹凸一样是非常分明。
“来吧,命就是这麽一条。”我说:“看你们怎麽把我宰了?小生这厢有礼,
大胆请教两位女侠芳名……。”
两女捂嘴笑了一阵,终於昨夜来过的那位说:“我叫春梅,她是夏兰,我们
还有另外两位……。”
我不等地说完,抢着接口道:“另两位大概就叫秋菊和冬竹了,春夏秋冬,
梅兰竹菊,亏你们拿麻将牌来做好名字。”
“是又怎麽样,看我们不把你宰了!”
夏兰说着,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两
位女郎都勾翻在床上。趁着她俩“吃,吃”笑个不停的当儿,我匆匆忙朝着夏兰
压了下去。立刻不顾一切地挺动起下体来。
但是这样胡乱冲顶,都对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皮下,就是横在她的大
腿边,我感觉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别急。”夏兰说:“先和它亲亲嘴。”她指着她的肚下,对我说:“亲过
嘴之後就好进去了。”
她刚说完,立刻两人合力把我按住,夏兰分开双腿,将她那毛茸茸的玉户贴
近我的嘴来。我鼻中闻到一股腥味,嘴边是湿淋淋的肉缝,只听夏兰娇叱道:
“多亲它,把流出来的水吃掉,嘻,嘻。”
我的四肢被她俩控制得死死地,能听命地张嘴将夏兰的小玉户轻轻含住。
当我伸出舌头碰到它的肉蒂时,她立刻起了一阵抖颤,肉紧地呼叫“哎……
哎呀……好美呀,快……快吸……伸进去……哎呀……哎……。”
春梅在一旁推波助澜,说:“快吸呀,先斗完夏兰,再来和我,嘻,嘻……。”
我照她俩的意思做着。夏兰的两腿乱伸乱抖,她的下体打着转,使得我气都
喘不过来。但是却越舐越有味,我尽力将舌头伸进那烫热的肉缝之中。
“啊,啊,啊……。”夏兰迷乱地叫着。她将粘腻而滚烫的淫水灌进了我的
嘴里。我每吞下一口,她就“哇啦,哇啦……”大叫一阵。
突然,她发疯似地将我一下子推倒,我陷入手足无措之际。
花花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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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转 请 先 告 知 。。。 谢 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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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 花 公 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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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夜 半 春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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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我 醒 过 来 的 时 候 , 是 同 屋 的 阿 雄 压 在 我 的 身 上 我 们 都 是 在 被
子 下 面 , 我 可 以 感 觉 到 我 的 睡 衣 的 衣 钮 已 经 松 开 , 我 没 有 穿 胸 围 ,
内 裤 则 是 歪 的 。
女 人 的 三 角 裤 , 边 缘 总 是 弹 性 很 强 , 而 男 人 的 东 西 若 是 够 劲 ,
就 可 以 把 这 边 缘 挑 开 而 直 抵 要 点 , 这 时 阿 雄 正 是 如 此 , 我 可 以 感 觉
到 他 已 经 正 在 强 劲 地 逼 住 我 了 。
花 花 公 主 其 时 还 是 半 失 身 , 他 已 经 进 了 一 点 , 但 是 还 每 有 完 全
进 来 , 我 一 痛 , 就 醒 过 来 了 。
我 叫 了 起 来 , 阿 雄 连 忙 按 住 我 的 嘴 巴 。
我 发 出 〔 唔 唔 〕 的 声 音 。 他 低 声 说 : ( 不 要 叫 呀 , 人 家 听 到
就 不 得 了 。 )
我 不 出 声 , 要 推 开 他 , 但 他 这 时 却 正 是 进 入 了 最 兴 奋 的 状 态 。
他 突 然 一 阵 张 烈 的 抖 颤 , 那 地 方 更 加 强 劲 , 也 因 此 跳 动 起 来 。 他 跳
动 , 我 则 在 扭 动 , 他 便 滑 离 了 要 点 , 而 在 外 面 揩 过 , 我 合 紧 腿 子 ,
他 仍 被 困 在 内 裤 之 间 与 及 我 两 腿 之 间 。
跟 着 我 就 可 以 感 觉 到 有 不 明 物 体 喷 我 在 我 的 身 上 , 然 后 他 就 长
我 的 嘴 巴 。
我 低 声 说 :
他 说 :
我 说 。
这 时 床 上 的 上 格 , 我 妹 妹 翻 了 一 个 身 , 一 声 , 我 们 都
僵 住 不 动 了 。
当 时 我 与 妹 妹 在 新 店 小 城 同 睡 一 个 套 房 , 房 间 不 小 , 放 着 双 人
床 , 阿 雄 则 是 在 我 们 家 租 住 另 一 间 套 房 , 我 们 还 有 第 三 间 房 , 则 是
我 的 父 母 住 。 我 们 这 样 同 在 一 床 , 妹 妹 知 道 就 不 得 了 , 好 在 我 妹 妹
又 熟 睡 了 , 发 出 均 匀 的 呼 吸 声 。
我 低 声 说 :
他 爬 下 床 , 拿 了 他 的 裤 子 出 了 房 外 。
我 的 心 很 乱 , 我 是 很 喜 欢 阿 雄 的 , 否 则 的 话 , 他 这 样 对 我 , 我
早 就 会 叫 喊 起 来 了 。
我 又 不 能 完 全 怪 他 , 他 不 知 道 我 有 一 个 毛 病 , 那 就 是 一 睡 就 会
睡 的 很 熟 , 许 多 时 候 真 是 天 塌 下 来 也 不 知 道 。 有 过 几 次 我 醒 来 时 是
躺 在 地 上 , 自 己 跌 在 地 上 也 不 知 道 , 这 一 次 我 已 经 算 是 醒 得 很 快 了
。
他 以 为 我 不 反 对 就 是 同 意 。
我 几 乎 失 身 于 他 。
他 走 了 以 后 我 也 起 来 , 到 浴 室 去 。
也 沾 了 , ?? 是 比 我 少 些 。
他 对 我 低 声 说 :
我 说 :
我 说 :
我 进 浴 室 关 上 门 , 我 带 来 了 替 换 的 睡 衣 和 内 裤 。
我 的 身 上 那 个 部 份 的 附 近 又 腥 又 黏 , 实 在 是 相 当 之 难 受 , 我 开
了 花 ?? 冲 了 一 阵 , 冲 乾 净 了 。 好 在 这 些 东 西 是 属 于 一 个 我 喜 欢 的 男
人 的 , 否 则 的 话 真 的 不 知 怎 样 好 , 心 理 上 似 乎 用 多 少 水 都 是 冲 不 乾
净 了 。
我 与 他 已 经 有 了 接 触 , 他 是 进 入 了 少 许 , 但 是 我 有 没 有 给 弄 破
呢 ? 这 还 是 不 知 道 。 我 拿 了 一 面 镜 子 来 照 , 是 可 以 看 见 , 但 是 看 不
出 有 甚 么 分 别 , 尤 其 我 是 很 丰 茂 的 , 那 一 团 丰 茂 遮 住 , 我 就 很 难 看
的 清 楚 。
我 终 于 穿 回 衣 服 , 沾 染 的 就 浸 了 。 好 在 我 月 事 来 时 也 常 会 这 样
把 衣 服 浸 着 , 所 以 我 这 样 做 也 不 会 使 我 的 家 人 产
生 疑 心 。
第 二 天 , 阿 雄 又 来 缠 我 。 爸 爸 晚 间 出 去 打 牌 , 妈 妈 带 妹 妹 到 超
级 市 场 买 东 西 , 阿 雄 已 下 了 班 回 家 , 屋 中 剩 下 我
们 两 人 。
他 过 来 抱 住 我 , 本 来 我 们 是 间 中 也 有 偷 偷 摸 手 摸 脚 的 , 有 时 他
也 会 请 我 去 看 电 影 , 分 头 出 去 , 分 头 回 来 , 仍 是 因 为 我 的 母 亲 不 会
常 说 我 应 该 拣 一 个 有 钱 的 人 嫁 , 不 要 像 她 那 样 , 嫁 了 我 的 父 亲 以 后
还 要 捱 大 半 生 , 没 有 甚 么 好 日 子 过 。 而 阿 雄 的 收 入 并 不 是 那 么 好 ,
我 们 假 如 公 开 的 话 , 一 定 闹 翻 。
我 们 以 前 也 没 有 这 样 拥 抱 过 , 但 经 过 昨 晚 的 事 , 他 已 放 进 来 过
了 - - 起 码 已 经 放 过 一 半 进 来 , 他 就 有 胆 量 抱 我 了 。
我 也 舍 不 得 拒 绝 。
他 说 :
我 说 :
他 说 :
我 说 : ( 我 妈 妈 随 时 起 身 , 假 如 他 看 到 , 那 还 得
了 ? )
( 我 们 可 以 到 另 一 个 地 方 去 , 到 外 面 宾 馆 租 一 个 房 间 , 你 已 经
是 我 的 了 。 )
我 说 , 但 是 我 是 很 心 动 。
他 苦 苦 哀 求 , 我 又 忍 不 住 了 , 我 答 应 了 他 , 但 也 不 能 马 上 去 ,
还 是 要 找 机 会 。
还 好 我 要 工 作 , 他 也 要 工 作 , 我 们 每 天 是 一 定 要 出 去 办 公 的 ,
但 实 在 是 不 是 出 外 办 公 则 ?? 有 我 们 自 己 知 道 , 总 之 是 有 很 多 机 会 外
出 。
我 们 就 大 家 请 了 下 半 天 假 去 欢 会 。
我 是 心 动 的 很 , 因 为 昨 夜 有 过 接 触 , 虽 然 是 蒙 蒙 胧 胧 , 也 是 记
不 敢 试 , 既 然 已 经 身 不 由 己 地 试 过 了 一 点 点 , 那 就 真 正 地 去 试 也 是
不 怕 了 。
我 们 在 午 饭 的 时 候 会 合 , 一 起 吃 过 了 , 然 后 他 就 带 我 去 水 源 路
附 近 的 情 人 宾 馆 租 了 一 间 房 监 。 他 对 这 些 已 知 门 路 , 他 亦 对 我 承 认
以 前 已 有 过 几 个 女 朋 友 。
这 件 事 情 很 奇 怪 的 , 我 是 指 妒 忌 心 的 方 面 , 男 人 和 女 人 之 间 会
有 很 大 的 分 别 。 男 人 对 女 人 过 去 的 男 人 很 多 仍 会 吃 醋 , 女 人 对 男 人
过 去 的 女 人 却 多 是 并 不 吃 醋 , 过 去 了 就 是 过 去 了 , 除 非 过 去 的 女 人
再 出 现 , 那 又 不 同 。 也 许 假 如 不 是 这 样 的 话 , 就 处 男 都 要 配 处 女 了
。
我 们 一 进 房 他 就 把 我 抱 得 紧 紧 的 , 我 们 以 前 不 能 放 心 地 做 的 亲
热 事 , 如 接 吻 、 拥 抱 及 爱 抚 都 可 以 做 了 。 他 也 一 面 做 就 一 面 解 除 大
家 的 衣 服 , 后 来 脱 得 差 不 多 , 他 带 我 入 浴 室 去 洗 一 个 淋 浴 , 洗 乾 净
了 当 然 是 更 舒 服 爽 快 的 。 而 他 对 我 的 身 体 也 是 非 常 之 欣 赏 , 我 对 他
则 是 极 好 奇 。
我 与 他 一 起 回 到 床 上 , 他 扶 我 躺 下 , 一 跪 就 跪 在 我 的 胸 部 。 他
并 不 是 压 在 我 的 身 上 , 腿 子 是 在 我 的 两 边 的 , 但 我 哗 叫 起 来 , 因 为
这 样 一 跪 , 就 有 如 一 尊 伊 拉 克 〔 大 炮 〕 指 到 我 的 脸 上 来 了 。 那 么 近
, 真 有 如 〔 大 炮 〕 似 的 威 胁 性 。
他 说 :
我 说 :
他 很 快 地 掉 转 身 , 便 变 成 了 是 背 部 向 住 我 , 这 样 他 低 头 就 是 吻
着 我 最 重 要 的 部 份 。
我 又 叫 不 要 , 但 是 他 给 了 我 非 常 高 度 的 感 觉 , 我 很 享 受 , 反 应
强 烈 , 我 就 也 不 能 够 坚 决 的 反 对 了 。
我 索 性 不 再 出 声 , 而 且 我 也 不 由 自 主 用 手 去 摸 他 。
他 的 背 后 朝 着 我 , 从 这 个 角 度 看 去 , 则 是 连 书 上 都 没 有 看 过 的
。 那 很 难 看 , 但 是 又 另 外 一 种 难 以 形 容 的 奇 妙 的 吸 引 , 我 轻 轻 地 玩
弄 和 研 究 , 这 也 使 他 更 为 刺 激 。
后 来 , 他 又 转 过 来 , 把 我 抱 住 , 吻 我 的 嘴 唇 , 我 连 忙 用 手 遮 住
, 因 为 他 的 嘴 唇 刚 从 那 个 地 方 回 来 。 他 嘻 笑 着 撕 一 些 卫 生 纸 抹 过 了
, 说 道 :
这 又 有 道 理 , 他 可 以 吻 我 , 我 却 不 敢 吻 自 己 ?
这 也 使 我 觉 得 他 很 重 视 我 。
他 重 视 我 多 于 我 重 视 他 , 他 可 以 吻 我 那 里 , 我 却 是 对 着 他 也 害
怕 , 我 觉 得 他 那 东 西 像 装 设 在 沙 漠 战 场 的 一 门 〔 大 炮 〕 。 不 过 , 也
许 他 经 验 丰 富 吧 ? 我 说 : 这 个 我 又 会 吃
醋 。
他 说 : ( 当 然 不 是 啦 , 我 其 实 ?? 是 对 你 一 个 人 这 样
罢 了 , 你 是 那 么 乾 净 - - 没 有 别 人 碰 过 你 ! )
我 又 感 到 光 荣 和 自 豪 起 来 了 , 不 错 , 我 是 第 一 次 , 那 是 很 宝 贵
的 。
他 一 滑 就 已 经 有 了 一 点 进 步 。
我 的 感 觉 与 昨 天 又 大 有 不 同 , 昨 天 是 一 痛 而 醒 的 , 也 许 是 昨 夜
他 太 急 了 , 现 在 他 则 是 缓 进 , 所 以 我 就 ?? 是 觉 得 胀 而 并 不 觉 的 痛 。
他 一 直 到 了 尽 头 , 我 的 感 觉 真 是 不 易 形 容 , 我 知 道 我 是 失 去 了
, 不 过 同 时 我 也 是 等 于 得 到 , 我 是 得 到 了 他 。
他 不 能 在 进 就 退 , 退 了 一 半 就 又 进 , 这 一 进 一 退 之 间 , 我 有 如
触 电 , 灵 魂 都 飘 上 了 天 空 似 的 。
他 由 慢 而 渐 渐 快 起 来 , 到 了 最 快 的 时 候 , 我 简 直 难 以 置 信 , 假
如 在 此 之 前 告 诉 我 可 以 做 得 如 此 剧 烈 , 我 一 定 不 会 相 信 的 , 但 是 现
在 有 事 实 在 给 我 证 明 。
他 使 我 一 次 又 一 次 升 上 更 高 的 高 峰 , 后 来 他 就 剧 烈 地 发 抖 起 来
, 我 也 感 觉 到 里 面 跳 一 跳 的 , 我 不 必 他 讲 也 知 道 他 是 正 在 结 束 。
之 后 他 就 失 去 了 雄 气 , 本 来 像 是 海 棉 包 着 骨 头 , 骨 头 却 不 见 掉
了 。
后 来 , 他 也 自 动 给 挤 了 出 去 。
我 静 静 地 躺 着 , 叹 着 气 。 我 的 心 有 些 慌 , 但 是 又 并 不 后 悔 , 我
是 想 好 了 才 做 的 , 心 有 些 慌 是 因 为 我 跨 了 人 生 的 一 个 大 步 , 我 再 也
走 不 回 头 了 。
他 就 是 这 样 离 开 我 , 就 在 我 身 边 睡 着 了 , 我 不 明 白 男 人 的 反 应
, 心 中 怪 他 一 得 手 就 睡 着 了 , 其 实 我 自 己 也 是 不 由 自 主 睡 着 了 。 我
则 是 特 别 的 , 我 这 着 人 也 很 容 易 睡 着 , 而 且 又 是 一 睡 便 睡 得 很 熟 。
开 始 进 行 了 , 他 有 没 有 做 甚 么 前 奏 我 不 知 道 , 总 之 我 是 在 感 觉 强 烈
的 时 候 才 醒 来 的 。
他 正 在 强 烈 冲 刺 , 而 我 也 是 强 烈 的 反 应 起 来 。
终 于 , 我 们 又 结 束 了 。
他 已 不 在 有 能 力 再 来 一 次 , 而 且 时 间 也 够 了 , 我 们 休 息 了 一 阵
就 起 来 了 , 穿 上 衣 服 离 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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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花 公 主 会 如 何 呢 ? ? . . . 请 看 第 二 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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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再 续 前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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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到 家 里 , 我 感 觉 到 一 阵 火 辣 辣 , 在 没 有 人 看 见 的 时 候 我 要 迁
就 着 走 路 , 有 人 看 见 的 时 候 , 我 就 ?? 好 硬 充 了 。
我 要 一 个 星 期 之 后 才 敢 与 他 再 去 , 他 早 已 求 过 我 , 但 我 不 肯 ,
我 怕 受 伤 。
我 们 已 有 了 这 样 亲 密 的 关 系 , 在 家 里 的 时 候 却 要 装 作 若 无 其 事
, 这 实 在 是 不 容 易 的 事 , 而 我 们 也 是 做 得 不 那 么 好 , 我 的 母 亲 已 经
过 了 几 个 月 , 有 一 天 晚 上 , 我 在 梦 中 醒 了 过 来 , 发 觉 阿 雄 又 偷
偷 闯 进 而 且 又 在 做 那 事 , 而 且 做 的 很 激 烈 了 。 我 紧 抓 着 他 , 在 他 耳
边 低 声 说 :
我 是 一 直 都 有 计 算 着 安 全 期 的 , 虽 然 这 并 不 是 很 可 靠 的 办 法 ,
也 是 没 有 办 法 之 中 的 办 法 。
我 推 不 开 他 , 又 不 敢 太 用 力 , 也 不 敢 出 声 吵 闹 , 实 在 是 很 难 避
免 。 他 也 答 应 不 在 里 面 结 束 , 反 正 已 经 进 来 了 , 我 也 ?? 好 答 应 他 。
但 是 他 却 忍 不 住 , 后 来 还 是 没 拿 出 来 结 束 , 我 低 声 埋 怨 起 来 ,
却 也 是 没 办 法 , 不 该 做 的 也 已 经 做 了 , 而 就 在 这 个 时 候 , 我 的 母 亲
推 门 进 来 , 开 了 灯 , 她 已 开 始 怀 疑 , 这 一 次 给 她 捉 到 了 。
跟 着 就 是 大 吵 起 来 , 我 的 母 亲 要 报 警 , 控 告 他 强 奸 , 但 是 这 是
不 可 以 实 行 的 , 我 也 不 会 这 样 做 证 , 结 果 就 是 阿 雄 次 日 即 刻 搬 出 去
。
我 的 母 亲 仍 是 不 能 禁 止 我 见 阿 雄 , 不 过 是 比 较 困 难 一 些 , 她 中
间 就 会 打 电 话 到 我 公 司 来 找 我 , 看 看 我 有 没 有 请 假 , 而 我 也 不 能 迟
回 家 。
我 觉 得 摊 牌 时 间 到 了 , 我 要 跟 阿 雄 走 , 与 他 一 起 生 活 , 虽 然 生
活 清 淡 一 些 , 也 可 以 活 下 去 。
我 在 吃 午 饭 的 时 间 赶 去 找 他 谈 , 我 们 可 以 一 起 吃 午 饭 把 这 事 计
划 好 。
我 去 到 他 公 司 的 门 口 附 近 时 就 呆 在 那 里 了 , 因 为 我 看 见 他 正 与
开 的 , 这 时 我 就 知 道 我 是 受 骗 了 。
原 来 他 一 直 另 有 女 人 。
阿 雄 没 有 看 见 我 , 而 我 亦 没 有 过 去 与 他 吵 , 因 为 与 他 吵 是 没 用
的 , 他 一 直 都 是 在 骗 我 , 把 他 争 回 来 又 有 甚 么 用 处 呢 ? 他 还 是 会 在
骗 我 。 假 如 争 不 赢 , 那 更 不 知 所 谓 了 , 所 以 我 并 没 有 出 声 , 便 这 样
走 掉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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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花 公 主 被 抛 弃 了 . . . 那 结 果 会 如 何 呢 ? . .
请 看 第 三 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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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公公及三个媳妇
作者∶马克杯
??男主角∶王永土,人称阿土伯。53岁,丧偶20年,有三个儿子,育祥、
??????育才及育德,身材肥胖,秃头,性好渔色但家财万贯。
??女主角1∶周韵怡,24岁,王家的大媳妇,有一个2岁的儿子,164公
???????分,35d。24。35,貌美,身材健美的韵律老师。
??女主角2∶于雨萱,23岁,王家的二媳妇,166公分,34c。24。
???????35,漂亮外向,身材火辣,从事保险业。
??女主角3∶林黛丽,19岁,王家老三的女友,165公分,34d。
23???????。 35,x传大学大二学生,年轻惹火的美丽系花。
??王永土,50岁,丧偶20年,有三个儿子,育祥、育才及育德,从小表现
都十分优秀,从来不用阿土伯担心。
??王育祥结婚两年,目前在大陆工作。
??王育才新婚不久,长年在国外跑业务。
??王育德入伍一年,义务役陆军下士。
??阿土伯长得有些抱歉,身材肥胖,发秃,性好渔色,由於是土财主,年轻时
常上酒家,最後娶了位酒国西施,可惜这位美人无福享受荣华,替阿土生了三个
儿子後就因病去逝,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