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情窦生蓝果 (限)

义然赖上你:027:身骑白马冲精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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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然赖上你:027:身骑白马冲精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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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妳实在太棒了。噢~大鸡巴强强滚,欲爆难当,我快不行了。」

    话落,脸红气喘的叶敏郎,突然抱着林凤仪一同起身。

    剎那间,我暗吃一惊,以为他要大展神通,站着操干。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为熊干是所有体位中最耗力的选项。更不利的是,林凤仪虽然不肥胖,但丰腴的身躯至少也有五十几公斤。叶敏郎又不是楚霸王,一不高大、二不壮硕,倘若要玩火车便当,除非具备惊人的臂力,否则吃力不讨好,突显智商有问题。我就说咩,叶敏郎不是大憨呆,只是弯腰驼背抱着林凤仪,姿势宛若抱颗大石头。他看起来游刃有余,仅仅往前走一步,便完成使命,把她的屁股放在茶儿上。

    「宝贝!我实在太爱妳了,必须全力催下去,大鸡巴都给妳、都给妳!」

    「啊~敏郎、敏郎~我真的好爱你,哦~哦~哦~哦~哦~啊……」

    叶敏郎的手脚不再受到侷限,大开杀戒了。他全力挺动精实的腰桿带领光裸的屁股剧烈起伏,可惜我看不到雄威赫赫的大鸡巴,勇猛肏杀的身段。但从林凤仪不跳针的呻吟,不难听出,大鸡巴的肏插节奏以五浅一深在抽送。送出激烈的干劲,全是叶敏郎激情燃烧的体力,挥汗追求的快意。他喘得非常大声,整张脸埋在林凤仪的胸部,激奋的神态就像狼犬在嘶咬猎物。屁股非常勤奋,一进一退,强力贯彻他的意志。驱策大鸡巴强肏猛插,速度越来越快,噗滋噗滋的声浪,彷彿连珠炮爆响整室的淫蕩。

    显而易见,叶敏郎鼓蕩全身的气力,展现非凡的气势,在做最后的冲刺。

    林凤仪倾身后仰,双手双脚紧紧缠在情郎的身上,随着大鸡巴的肏送,娇躯频频泛颤,呈现柔弱不胜力的妩媚,搭配莺啭燕啼的呻吟,简直就是强烈的春药。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叶敏郎心里大动怜惜,就会更想去疼爱,自然亢奋不已,显得激情万分。大鸡巴必然更坚硬,益形粗大,饱涨的情慾宛若蠢蠢欲动的火山,迫切需要触动爆发的枢纽。惟有强力捅进去、捅进去,捅进去磨练惊天一爆,璀璨爱情的美丽。

    「大仔。」阿强突然来附耳,气息很热说:「战况相当激烈,你感觉好看某?」

    「听你ㄟ话意,甘讲无好看?」

    「出乎我ㄟ意料,薛平贵ㄟ白马肥滋滋,竟然哈呢大只。可惜,王宝钏爱呷假谢意,实在有够闭鼠。寒窑明明烧滚滚,偏偏不完全打开,我看起来就是不够痛快。」

    阿强很扼腕,不满意的心情。我完全可以体会,却无能为力。

    原因很简单,好不容易看人相干,偏生不凑巧。

    得怪林凤仪贪图方便,身骑白马冲精关,不脱上衣就算了,裙子长长地将要塞遮蔽掉。以致于,我们刚才什幺也看不到,倒是被淫浪荼毒到浑身难受至极。这种待遇,阿强当然不会甘心。现在,不利的情况越见改善。全拜叶敏郎站着操干,大插大抽,大鸡巴抽送的幅度很大。他的屁股摆动得很剧烈,撞击林凤仪的裙子渐渐往下滑退。我终于看见,黑黑的懒叫毛,而且多亏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赐我眼福,得见黝黑的茎桿油光泛亮,迅速穿梭的肏杀雄风。不过,林凤仪的双脚缠在叶敏郎的腰间,不是肩膀上,导致长裙滑退得不够彻底。加上斜角的视线,阿强若把重点摆在湿淫的水鸡,不失望才怪。不可讳言,裙子真的很方便,呈现许多不同的风貌,当属蓬蓬鬆鬆的拖地纱裙最不通风。数天前我们在公园閑逛,遇上一对很年轻的新人甜甜蜜蜜在池畔前的草地上拍婚纱。新郎伫立在新娘身后双手轻揽她的纤腰,探身偏脸在凝视,俏皮又深情;新娘露出甜美的笑容,上半身往前倾,双手拉着裙子作出可爱的模样。

    充满喜气的一对宝,极力营造美丽的一幕。

    「大仔!我敢跟你赌,新娘底偷放尿,敢吗?」

    阿强很爱煞风景,实在有够胎膏。伊是很出名的虎懒仙,竟敢出言挑衅。

    我岂能示弱,正要一口应允,忽见新娘面不改色,身体却很明显地「加冷笋」。剉得我悬崖勒马,不敢冒然对赌。为求证实,我们特地上前查视,草地上果然有滩肥水。

    铁证如山,容不得我不傻眼,趁机请教:「裙子盖密密,你是怎幺看出来?」

    「简单啦!」阿强很大方传授绝技:「重点是新娘的眉毛,一直抖,抖心酸吗?」

    看人相干,肯定不会心酸,就怕春色太迷人,导致心痒难耐。

    尤其是男人高潮的时候,麦输起乩,激奋的大鸡巴爆硬爆粗,雄雄爆炸。潲膏喷射得越劲疾、精量越多,场面当然越灿烂。越教人震撼动容,目不转瞬,忘了呼吸。

    真的,相干的性别组合,大体上可分为三种,男女和女女,以及男男。三种组合,个别撞击出的火花,予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纵然是相同的体位,身骑白马冲精关,囿于女体和男体,天生刚软度不同,策马驰骋的渲染力便形成同中有异的幽离。兴趣关係,假使是两个强壮的男人赤裸裸地激烈交沟,两支大鸡巴都很粗大的话,自然是我的第一选项。最好是不经意撞见,惊喜之余,猎物倘若又是初见。新鲜感十足,绝对更加刺激,留下永难磨灭的印象。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星月迷路在宇宙的浑沌里。我本来跟好朋友在谈心事,有别于众生的不凡身影。出自天然白玉精雕细琢,毫无丁点瑕疵,盘腿趺坐莲花座上,拈指拂柳,体态优雅,既庄严又祥和,夜里会放射玲珑剔透的光晕,永远慈眉善目浅浅笑着。每次看到衪,总觉又更美一分。这种美我形容不出来,只晓得很耐看,越看越舒畅。千真万确,世上俊男美女虽多,但经得起看,看了会让人觉得很舒服,想一看再看,百看不厌的,宛若昙花一现的难遇。衪是异数,自从小三惊艳以后,我便视为知己,只是左看右看,就是分不出性别。

    「阿娘,菩萨是查埔ㄟ,啊是查某?」

    「菩萨慈悲,救苦救难,化身法相千万,不分查埔查某。」

    我阿娘把菩萨供奉在厅堂,每天供养鲜花,虔心礼佛诵经。而我,毫无原因可循,心烦时很自然就会跑来找菩萨聊天。衪非常有耐心,始终浅浅笑着,静静地聆听。

    聆听是门大学问,也是很美的艺术。我虽然很想跟菩萨看齐,偏偏学不来。

    夜深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讲了多久,突感外面有声音,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并非鸣响在周遭的夜虫,而是某处有个声音在召唤。

    很玄奇的经验,我决定弄清楚。

    于是先回房间点根菸,再晃出去,经过厨房发现里面灯火通明,走进一看。只见那两头猪盘踞桌前,好像饿了几百年,狼吞虎嚥不知在吃什幺。不是我爱轻视,他们两人真的无可救药,无时无刻就爱展现优点。双双愈吃愈肥,智商越来越低,无形中突显我的优势。大猪脸朝外,猛然看到我,彷彿见到鬼,慌张起身差点就翻桌。

    紧接着,小猪更夸张,吓到弄翻椅寮,一屁股跌坐地上哇哇叫。

    我油然想到锺巴泰初,随口问道:「你们两个,是谁去投诉你们班导?」

    「这不关我的事。」大猪胖手猛摇,一脸惶恐。

    小猪缩着颈,吓到快闪尿。「妈妈说不追究了,昨天有去找校长,你要干嘛?」

    风水轮流转,假牡丹越来越可怜,平常不是忙着当花蝴蝶,便是紧张兮兮,到处抓情敌,竟然还有时间管闲事。奇怪的是,事情才刚刚开始,就这样草草结束?

    过程未免太平淡,我得确认。「鸡巴泰山被扣上性骚扰,你们很有魅力嘛!」

    「看到老师的鸡巴,觉得好笑就讲。是妈妈自己跑去找校长,你干嘛找我们?」

    大猪满嘴油光,只差没咬粒凤梨。他显然会错意,我有意捉弄,挑挑眉不作声。

    小猪吸口气,壮胆说:「妈妈都去找老师道歉了,都说没事了,你到底要怎样?」

    喔喔!天要下红雨了,假牡丹会向人道歉?

    「别以为爸爸不在,你就想欺负我们?」大猪黔驴技穷,色厉内荏抬出保命符。

    我得由衷说,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毫无挑战性,只配沦为偶而解闷的玩具。

    实在懒得理,我转身便走。还是感觉有声音,不知不觉来至天堂乐园的入口。

    里面是随扈住的院落,宅里最有趣的地方,是我最爱鬼混的温柔乡。

    只是时间不对,院子里静悄悄,不见半个人影、不闻饮酒作乐声,也没推牌九的幺喝声。不过,直觉很邪门,驱使我过门不入,直接来至位于偏僻角落的车库,有侧门可通外面。车库后面,一墙之隔即是后花园,从我房间窗口可以看见遮雨棚架。

    绕了一大圈,距离原来这幺近,怪不得感应会这幺强烈。

    月亮不露面的晚上,车库外面虽然有盏灯,但空气中飘浮着雾气,使得车库里面更显幽迷。朦胧中可见三车并排,假牡丹的座车,驾驶座车窗大开,隐约有道人影向后躺,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调,恍惚在啍什幺曲子。没错的话,应该是司机。宅里专职的有两名,其中一个不止身躯魁梧,铁头功十分了得,谁要是被撞上,会好一阵子找不到妈妈。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不在床上睡,难道特地跑来车上思念妈妈?

    不知道凭添想像的乐趣,勾引我的好奇心,急欲上前弄清楚,猛然顿住脚步!

    豁见一颗脑袋浮升上来,原来车里不只一人。

    这条幽灵般的身影,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非常诧异。

    三更半夜,两个人躲在车中干嘛?

    问号浮现的时候,答案也随着我的思绪,逐渐明朗。

    幽灵坐在副驾驶座,身体欺向驾驶座,脸孔贴着躺在上面那人的肚腹,缓缓往上撸,把人家身上的白色吊甲攥高,唇嘴对着他的胸部在作吸舔状。同时,幽灵的右手不知抓住人家的什幺,只见手臂上下上下,不停地窜动。动得我惊喜莫名,思绪转念间,软屌跟着兴奋的情绪,咻的硬翘起来,当然要摸过去瞧个仔细。我蹑足趋近,屏息贴着车门,听见粗浓的呼息声,以及含混不清的呓语。待升高的视线射入车内,虽然已有心理準备,但是迎眼撞见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我仍然被震撼到大吃一惊。

    不是因为长度吓人,而是茎桿已经很粗硕,龟头还要圆鼓鼓,大到不像样!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