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暖的鼻息和一股脂粉的香气打断了朱元璋的沈思,那个年纪较长的宫女翠玉精赤着身子,像猫一样偎进了他的怀中。「陛下要日理万鸡(机),奴婢只要夜食一鸡。」调笑间,翠玉的手已将他的粗大**擒住,轻轻撩拨那巨卵般的**。翠玉旋转挑逗**的灵巧手法,很快地诱发了朱元璋的淫兴,他顿觉血脉贲张,心痒难忍,翻身骑在翠玉的酥胸上,说:「小妮子,此鸡非彼机也,你要食鸡,朕当赐之,快张开你的小嘴儿接着!」说着,便将那巨阳的**硬生生塞入翠玉樱唇之内。
翠玉冷不防被一巨物插入口中,几乎窒息至昏厥,粉脸涨得通红,「吱吱唔唔」叫不出声。
朱元璋竟把翠玉的小嘴儿当作牝户**起来,口腔内湿润的温暖从龟眼儿一直渗透到心扉,那晶莹贝齿在**肉上的轻轻刮擦更使他陶醉忘情。
不知过了多久,翠玉的嘴巴仍在无休无止地迎送着皇上的龙根,双颊变得酸痛,唇舌渐渐麻木,然而皇上依然兴致勃勃,毫无意。她真想将他推开喘一口气,但皇上意犹未尽,怎能拂他的面子扫他的兴,惹恼了皇上可有「欺君犯上」之虞,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冷战,闭上双眼默默忍受下去。
翠玉方才挑逗皇上,原是想曲承龙意,讨皇上喜欢,邀圣宠幸。可她万万料不到皇上竟放着「正路」不走,偏拿她的口儿当了欲器具,偏偏那条龙根又如此巨大,害得她嘴酸舌痛,不敢声张。
望着翠玉柳眉紧锁,不堪承受的样儿,朱元璋越发情浓意炽,他为自己「金枪不倒」的雄风而自豪,亦为猎物曲受淫辱的可怜相而心醉。睁眼一看,吃了一惊,只见翠玉嘴里塞着根青筋暴凸的大**,香汗淋漓,脸色绯红,口儿圆圆,腮儿鼓鼓,吞吐不叠,苦不堪言。皇上精神抖擞,骑伏在翠玉头上,不停地耸动屁股,乌黑浓密的阴毛糊在她腮边嘴下,好像美人儿生了张飞?子。「陛下如此神勇,也不怕要了翠玉姐姐的小命儿?」碧莲有心替翠玉排难解围。「谁让她捋朕的龙需,又没本事哄出朕的龙涎来!」朱元璋欲火未出,哪肯善罢甘休。碧莲见状灵机一动,她想起了曾令多少风流勇士丢盔卸甲的「后庭绝技」,就连那习过西域「喜乐吐纳**」,荒淫无度的胡元狼主亦招架不住。她心想手到,伸出一苹玉指塞入朱元璋的屁眼,又以另一苹手轻揉他的会阴。碧莲见皇上已露败像,便拔出玉指,拨开他的股缝儿,俯首过去将香舌送入屁眼,以舌尖儿旋转勾擦,吸吮舔咂,连屁眼内的嫩肉也被吸得微微翻出。最奇妙的是她的香舌会在屁眼内急遽地弹跳和抖动,伸缩自如。
她舌儿忙碌,手儿也不闲,自胯间捞取皇上的春袋放在手中捏弄搓揉。朱元璋哪里经得起如此折腾,只觉一股暖流自屁眼和春袋汇合上升,直撞心扉,一阵奇痒使他全身抽搐,叫声不妙便汨汨地出了白花花的浓稠阳精,注满翠玉的小嘴儿,顺着嘴角淌下来……
纵情欢乐使朱元璋精神舒畅,长脸上笑容可掬。翠玉,碧莲服侍他在偏殿内进早膳,热腾腾的羊肉馅水饺十分美味可口,碧莲夹起一苹送入他口中,说道:「奴婢喂陛下吃羊肉水饺,可陛下喂翠玉姐姐吃人肉水鸡呢!」
「是不是你怪罪朕雨露不均,喂了她而没喂你?」朱元璋笑呵呵地回道,又伸手去摸碧莲的裤裆。
「不要不要,奴婢可不想吃那有毛的水鸡。」碧莲涨红了脸,夹紧双腿往一旁躲闪。「朕不知是羊肉水饺可口,还是你们俩的羊脂玉体更可口?」朱元璋调侃着道,说罢张开两臂将翠玉、碧莲双双搂入怀中,又把手分别插入二人衣内,摸索捏弄两颗新鲜葡萄似的柔韧你头儿,一股女子**的芳香使他痴迷心醉,魂不守舍。女郎们在乐声中不时变换队形,有的低卧、有的侧身、有的伸展臂、有的轻折柳腰。身上薄纱在舞动时陷入乳沟和股缝,把那丰满的**与白的大屁股勾勒得曲线毕露,桃花源上的乌黑牝毛亦若隐若现,摄人魂魄,令人痴迷。乐曲终了,众舞伎一齐转身跪伏在地,竟把十六个大屁股撅起朝向贵宾,虽有薄纱遮掩,然而股缝儿中蔓生的黑毛和菊花蕊似的屁眼仍清晰可辨。再擡头一看,两个美貌胡女已站立身边,海英、苏玛温柔多情地为徐达除去衣衫,徐达正闭目享受温情,冷不防刁钻的苏玛一口衔起了他那正在勃起的**,湿濡的舌尖儿灵蛇般卷舐**,左右旋转,勾挑肉,点击龟眼儿,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顿袭上心头。家中老婆虽也偶尔为他吹箫,但终究徐娘半老,口技拙劣,哪有胡女这般娴熟灵巧,夺人魂魄!
正在忘情,海英低垂秀首,竟伸出香舌像婴儿般吸吮他细小的**,咂食有声,口涎四溢。他从不知道男子的**儿亦会生出奇妙难测的感觉,一股热流自乳间冲入丹田,再流向**。苏玛口中的**被刺激得跳跃不已,她连忙阖紧樱唇以防它弹出嘴外。
上下夹击令徐达欲火中烧,忍禁不住,正想翻身爬起寻找「正门」,以便登堂入室,遭苏玛按住。她凤目含情,娇声笑道:「何劳将军亲自动手,妾等自会服侍。」说着擡起那迷死人的大白屁股,对准勃然竖立的**蹲坐下去,潺潺桃源吞没了浮游在洞口的长尾金鲤,几度冲刺,上下颠簸,弄得徐达乐不可支。
海英仍在不停地**徐达那早己坚硬凸立的**,还牵过他的手来,放到自己鲜嫩柔韧的肥大你头儿上。
徐达平生不二色,从未寻欢纳妾,哪里享受过如此风情。眼前的臀波乳浪,幼嫩牝户中的温香紧暖,手掌中挣挣弹跳的你头儿,样样使他心旌摇动,魂不守舍。突然骑在他腹上的苏玛,把个大屁股像磨盘似的旋转起来,使他的**不停地摩擦着牝蕊四周的嫩肉。徐达登时觉得心痒不支,精关难守,连忙叫道:「小妮子停一停,我真的不行了!」谁知两个胡女并不搭理,仍然臀摇舌舔,继续淫弄。
苏玛一边疯狂地旋转屁股一边打趣说:「快丢在我的肚子里,好给老爷生个儿子,堵住夫人的嘴。」
她的话音未落,徐达已经一阵抽搐,泉涌般地出了阳精,精水注入牝内,又再流下来,沾满徐达的肚子。崔文早被她两泓秋水般的媚眼勾去魂魄,那眼光分明充满了渴求与企盼。他就势将手伸进表姐的衣内,摸索她丰肥柔嫩的**,两颗鸡头米似的你头儿才遭抚弄便坚挺凸立,在他手中鲜蹦活跳,一阵妙不可言的搔痒竟自掌心传入**。
谢翠娥也被他抚弄得娇喘不已,乜斜着杏眼朝他胯下望去,只见那裤裆早被**高高撑起,活像一座小山丘。她轻唤一声,将手插入崔文的裤内,擒住了那根火热坚硬的**,不停地在龟眼儿处旋转摩挲。
「想不到文弟一介书生,竟有这么大的一根**!」谢翠娥春心荡漾,风情无限地赞道。
「枉自生了一支极品洞箫,无佳人来品玩!」崔文叹道。
谢翠娥听了,羞得面红如酡,娇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姐姐吹得一手好洞箫,何不品品这支肉箫?」崔文淫淫地笑着说,又把手伸进谢翠娥的裤儿,在丰臀的股缝中乱摸。
那谢翠娥被他摸得心旌摇动,竟真的扯出了他的**来,一口含住,吸吮舔咂,尽情玩弄。那香舌专往肉和龟眼儿上翻卷勾挑,舌尖扫处,酥痒不已,乐得崔文大叫:「好姐姐,想不到你吹奏肉箫的本事可比吹洞箫还大呢!」
咂了一阵,只见崔文仰面朝天,浑身抖动,眼白直翻。谢翠娥见他已忍禁不住,赶快吐出**,扯去他的裤子,把崔文搂在胸前翻倒在地,擡起两条粉藕似的**,握住那条硬如铁杵的**,说:「你只顾着自己快活,姐姐我尚未尽兴呢!」言罢,便将**拉到**淋漓的牝户前,崔文倒也乖觉,趁势扛起表姐的两条**,一招「老汉推车」,硬邦邦的大**尽根没入粉红色的玉蚌之中。
火热巨大的**顶在娇嫩敏感的牝蕊上,痒得谢翠娥梨花乱颤,不住地倒吸冷气,口中丝丝有声。
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像流云涌泻高山之巅,两情缱绻,缠绵悱恻,崔文只觉**袭来一股奇痒,高呼:「好姐姐,我的鱼儿要喷水了!」
谢翠娥也不答话,只管夹紧双股,全身像章鱼一般缠住崔文,星眸微阖,等待甜美无比的刹那。
果然崔文话未说完,便汨汨地出了浓稠的阳精,喷射在谢翠娥久旱的涸井之中。
姐弟俩裸裎在皎洁的月光之下,相拥而睡……「小妮子,你可别把水搅混了……」
徐达还要再说,被她一对樱唇堵住了嘴,那条温软的香舌在他口中一阵翻搅,使他心猿意马,涤尽愁肠,连胯下**也硬了起来。
「哎哟,老爷的**又骚硬了!」苏玛猛然将玉手插进徐达的裤裆,捞住那条蠢蠢欲动的**叫起来。
「小妮子口没遮拦,今日我偏不理你。」徐达笑着,将身体侧转让开,翻过一旁抱住海英。
那海英虽无苏玛一般骚浪泼辣,更加白皙丰满,娇柔妩媚。徐达擡起她两条颀长的**,迫不及待地将粗硬的**送入掩映在茂密草丛之间的淌满蜜汁的桃源。桃源内一股热气熏灼**,竟会翕张开合,吸吮蠕动,他登时觉得浑身酥麻,灵魂出窍,醇美难言。
正欢乐间,又见苏玛擡起粉腿,蹲跨在海英头上,竟把粘满淫液的牝户送到海英唇边。交欢中的海英亦伸出香舌,在苏玛牝上盘旋舔舐,舔得苏玛「唔唔」
直哼,**淋漓而下,淌在海英的两边雪腮。
徐达哪里见过如此雌儿互淫的奇景,一时看得目瞪口呆,险些忘记耸弄。更令他目不暇给的是苏玛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在他鼻前眼下不停摇摆晃动,咫尺之间,细微可见,气息可闻。
股缝儿间的黑毛和菊蕊般的屁眼撩拨得他心神摇荡,血脉贲张,更急遽地抽动海英牝中的**。三人颠莺倒凤,尽情欢乐,如胶似漆,懵然不知隔窗有「目」,这一幅香艳的春宫图钜细无遗,尽为人见。夜深人静,院中了无人迹,谢翠娥悄悄来到西厢房,见里面灯火阑珊,隐约传来娇嗔人语,不觉醋意顿生,用舌尖往窗纸上轻轻舔去。舔出一个小洞,凑近一看,见丈夫伏在海英雪白如玉的**上拼命耸弄,那**尽根没入,只馀春袋在牝口外晃动。
另一个骚浪的狐狸精竟然骑在海英头上,让她舔食牝户,一个肥大的白屁股撅在丈夫面前,上下左右颠簸回旋。
谢翠娥看得面红耳热,芳心乱跳,裤裆湿了一大片。不禁咬紧银牙,夹闭双腿,把一苹纤手伸进裤儿里抚弄春洪泛滥的牝户。崔文边看边将手插入谢翠娥的裤内,在她的股间牝下摸索,「姐姐看得尿湿了裤子。」崔文低声打趣道。谢翠娥也不答话,伸出玉手在他腮上拧了一把。
两人搂作一团,兴致勃勃地站在窗前偷窥,崔文看得动情,说道:「姐夫虽老,雄风仍健,可惜抛弃了姐姐。」
谢翠娥轻声阻止他:「不许胡说!他仍是我的,你等着瞧。」
崔文又将手指塞入谢翠娥的屁眼内揉弄,说道:「这小屁眼尚未弄过,何时给我弄弄,也姐姐对我的一片真情。」
谢翠娥凤目微阖,不再理他,报以一苹玉手伸入他的裤裆内,抚玩套弄硬邦邦的**。
「哎哟,不好了,小妮子当真厉害!」
忽听屋内传来徐达的叫声,只见他全身抽搐地紧紧搂住海英的**了精。
「哎呀,那情浓意炽的阳精会不会让美娇娘生个将门虎子?那可就真的横刀夺去姐姐的爱啦!」崔文又以手指用力顶了顶表姐的屁眼,奚笑道。
谢翠娥咬牙不语,纤手狠命捋动他的**,把一股妒恨之意完全发在崔文的**上。只见崔文喘了一口粗气,两眼翻白,全身颤抖地把滚热的精水一古脑喷射在裤裆里……海英哭肿了眼,投来哀怨的一瞥,用手拨开尸体乱发,露出被利刃割裂的嘴巴。再拉起衣袖,落出两苹遭截断的玉腕,瘀血凝在脖颈和手臂,刀切的伤口残肉被井水浸泡得惨白。海英哭倒在徐达怀中,抽泣着说:「苏玛妹子白送一条性命,老爷离府后,夫人召苏玛到上房,说她牙尖嘴利,撕裂了嘴巴就不会再搬弄是非。白净的手狐媚男人,斩断了就不能再迷乱老爷。夫人残忍无情,妾担心日后亦会遭她折磨至死……」虾仁味道清爽滑口,永忠细嚼慢品之后,红桃又为他斟了第二杯酒,他脖子一仰,咕咚一声,酒杯已空,一副豪爽洒脱的样子。红桃立即舀起一勺鸡丝馄饨送至永忠张开的口中,他品味过后,第三杯酒已经斟满了。
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徵,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苹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度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六寸多长的硬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未及抽动先酥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全身象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擡起。
永忠急忙抽动**,并腾出一苹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酥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精时,一苹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像有什么心事。」
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
说着,另一苹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划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几凡。」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只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酥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
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疼得她连连呼叫:「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上一阵酥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於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红桃的负隅顽抗令廖永忠怒不可遏,唤家仆取来藤鞭,劈头盖脑地朝她抽去。只一鞭,红桃自额角至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痛呼一声滚倒在地。
「你与谁通奸?玉盏流落何方?说了饶你不死!」廖永忠提鞭喝问。
红桃呻吟着说:「我无话可说……」
廖永忠气得脸色铁青,挥舞长鞭狠抽猛打,红桃痛得满地翻滚,失声哀号。藤鞭猛击皮肉的响亮声音刺人心肺,三姨太明珠吓得战战竞竞,闭目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不敢观看。
不一刻,红桃的衣裙已碎裂成布褛,雪白幼嫩的肌肤幡然裸露,玉臂、粉腿、酥胸和丰臀上鲜血淋漓,布满鞭痕。一记重挞,撕裂了她的小衣,肥白娇嫩的私处纤毫毕露,乌黑牝毛下的缝隙渗出潺潺尿液,红桃痛得小便失禁。
眼看红桃已被抽打得气息奄奄,廖永忠收鞭喘息了一阵,厉声说:「你就是铁铸的,我也要叫你招供!」
红桃微睁杏眼,挣扎着爬起半截身子,气若游丝地说:「我……我不要命了,说明白心里痛快……我……我有个相好,杯子……杯子送他观赏,失手打破了……」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冲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擡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分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度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