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五年前那次意外的相遇。
邵冰在塔里出生,他的父母都是塔里的,是当时最厉害的哨兵向导组合,从记事起邵冰就是一个人,他的老师告诉他,他父母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因为任务相继去世,他父亲甚至还没见过他的面。
所以当时的邵冰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小邵。
沙羽是个孤儿,是在街上游荡时被发现觉醒哨兵的力量,带回塔里后第一个接触的就是邵冰。孤儿的戒备心很重,沙羽虽然被带回来,但他却拒绝大人的接近,当时邵冰的向导素刚刚成型,塔里也想看看他的潜力,便让他去了。
可能是雏鸟情节吧,邵冰想,毕竟是卫沙羽做第一次精神疏导的向导。
那之后沙羽就缠上他了,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直到后来沙羽被送去集训。
很难想象一个快十岁的孩子会哭得那么难看,一点都不注意形象,整个人趴在车窗上,脸贴成了大饼,眼泪鼻涕齐流,不知道别人怎么想,邵冰觉得自己当时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完全不想理他,掉头就走。
再次见面就是在五年前了。
突然被吸吮喉结,邵冰忍不住颤了一下,想起当时也是,自己救了差点死掉的沙羽,正在替他做精神疏导,冷不丁地这人就扑了过来,所有的动作和他现在在做的一摸一样。
沙羽在邵冰的脖子上舔舐,时不时轻咬他性/感的喉结,这些动作五年来他在梦里做过无数次,双手向下解开邵冰的裤子,这次邵冰却在他探手握住的时候打断了他。
也是,当时的邵冰显然和他一样,处于迷糊不清的状态,这次他却是清醒的。
“别拒绝我,好吗?求你。”沙羽哀求道。
邵冰握着他的手的力道很大,大得让沙羽有些心口发闷。
接着他就听到邵冰温和的却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说:“自己分开腿躺好,我可不想再被你一下坐到底。”
看着沙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邵冰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怎么?不愿意?不愿意那就滚!”
沙羽疯狂摇头,带着狂喜地表情从邵冰身上滚了下去,一把就连内裤一起扯下,早已破碎的裤子哪里经得起他那样暴力,当成四分五裂,沙羽抱歉的看了看手里的残布,想起那是邵冰的裤子就觉得心痛,更多的却是有些不妙的感觉——邵冰这人一向记仇,扯坏了他的裤子,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
正当沙羽将双腿打开,放在邵冰两侧,然后抬起手臂脱下上衣时,邵冰却喊了停。
“衣服就这样穿着吧,胸口抠两个洞就好。”
意识到那两个洞的含义,即使时沙羽也忍不住脸色涨红,但当邵冰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小剪刀给递给他,他还是照做。
看着沙羽低头小心翼翼在他自己的胸口上剪着,邵冰慢慢地觉得身体有些热了,他喜欢这样,强势而又无理的提出要求,然后被人当做圣旨一样执行。
所以塔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他,他必须走出来,更自由的发展,让人们从内心愿意服从他,而不是向塔那样。三年前离开塔,直到现在力量积蓄得差不多了才出现,会在这里开一家酒吧不过是等待塔主动来查,那些常客倒不是刻意笼络,他还没有缺人到这种程度。
看来当年他和沙羽的事情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他们才会逼得沙羽逃窜到这里,只是为了确认他的身份,这个可怜的为塔工作了这么多年的哨兵就这么被放弃了,就像当年他父母一样,所以,这样的地方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抛开那些杂乱无章的想法,邵冰将思绪转回现在,如果沙羽一只这么听话不犯蠢的话,其实还是个很好的伴侣,和自己的精神结合也是很合拍的。
邵冰这样想着向导素自然的放开,安抚了沙羽紧张的情绪。他的精神力再次进入沙羽的精神图景,这次小蜂鸟已经好了很多,环绕着他的精神体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黑色的如同小山一样的黑豹身边围着一个半个巴掌都没有的小鸟,如同沙羽对他一样,那蜂鸟热情的招呼黑豹,带着它在精神图景里走动,飞累了就停在黑豹的头顶休息。
嘴巴一只直都没停过,可惜黑豹一点回应都没给它,高傲的仰起脖子如同主人般巡视这个早已熟悉的精神图景似乎对它的残破有些不满,黑豹仰头大吼。
所有的花瓣都随着这吼声飘动起来,一道温和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它们,在黑豹的身边飞舞盘旋,最后落在地上变成了一丛丛花草。
蜂鸟兴奋的在黑豹头顶蹦跶,只不过一不小心爪下就少了什么,低头一看黑豹极速缩小,变成了小小地一只,只见它“喵”地一声歪头看着蜂鸟,橙黄色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然而蜂鸟却没发现,黑豹给它稳重的感觉,它很喜欢亲近它,这只长得不像猫的黑猫是黑豹变的,它们是一个身份,那就是邵冰的精神体。
可是下一秒它就不这么想了,黑猫张口大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纷纷的舌头,然后它眯起眼,往前一个纵跃就把蜂鸟扑到了爪子地下,尖利的牙牢牢地咬住蜂鸟的身体,在被黑猫甩来甩去时,它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说。
“笨蛋,猫科动物扑鸟可是天性啊!”
蜂鸟:“……”
主人救命啊!
沙羽的双手不被允许动弹,只得老老实实地放在身体两侧,拳头紧握。
“啊——”只是随意的扩张了一下,才进了一个头就痛的他眼前发晕。
“痛吗?”邵冰问。
“唔还还好啊不,等等慢点”沙羽起先还口是心非,到后面发现邵冰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这才感觉有我些受不了。
“知道痛就好,那次我也很痛啊。”邵冰的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显然五年前那次被脐橙让他耿耿于怀。
“呃”沙羽刚想说又不是被上怎么会痛,才想起应该是被夹痛了,难怪这次见到邵冰,对方从头到尾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上,却原来原因在这儿。
=============河蟹=================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身体的愉悦和精神的愉悦互相影响,有时候他们会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想要这样做还是应了对方的要求。
沙羽享受着,然后他就看到邵冰了的脸。
那张脸此时已经不再对他伪装,漂亮到让人窒息,只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沙羽简直不敢置信。
“阿冰你为什么都不笑……你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沙羽哭丧着脸,邵冰居然板着脸干他,这让沙羽对自己十分自卑,难道自己的身体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刚刚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邵冰:“……”
谁特么规定做/爱的时候要笑成傻逼啊!?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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