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夏去秋来,日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过着……村里人有啥忙啥,黎书是没啥忙找啥忙,自己一切的挣钱的事宜秦钰都帮着自己做了,黎书只是个轻松地参股者。只要呆在家里,分分钟一斗金。黎书只要呆在家里,看着陪着两个小家伙成长,和柳麽麽相伴聊天就行了。只是黎书的担忧之心情日益增长。付杉的书信又一开始的一月两封变为一月一封,再到两月一封,现下已是三月没有来信了。不知是忙得没时间写了还是写了寄不回来了。
不得不说黎书真相了。如今边境的战事很是吃紧,情况堪称危急,两方持战已久。现下上面已经命令不准写寄家书了。一些战士早已被三天两头敌死我活的战争给弄得放弃了生还的念头,心灰意冷,写了遗书藏好,只待自己死后由人托交给自己的家人。付杉也很是焦急,不能写信给黎书保平安,小书这会儿可能正在为自己担心不已。可是又没办法,只能期待战事早些结束。
月下,刀光剑影不休,冷冰利器铿锵争鸣,鲜血不断涌出,生命不断流失……月下亡魂嘶吼颤嚎。
月下,秋蝉灵雀歌谛,各色睡脸憨笑安逸,甜美的睡梦在继续,绵长的呼吸在起伏……月下村长安谧幽静。
月下,一颗忧心憧憧,各种不安接踵而至,满脸的愁容在蔓延,悠长的相似在打旋……月下黎书反侧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亲,现在更新的有些慢了,各种事情一箩筐。好在章数不多了,我会尽快完结的……
☆、第75章
成千上万的百姓将入城的后的大道的两侧围挤个水泄不通,即使是寒冬腊月,众人依旧身着厚重的大棉衣笔直的站着,搓搓手,跺跺脚,寒冻就扛过去了。但凡可以看见城门口的阁楼都早就被人订满,能看得见街道的楼宇也早已人满为患。秦钰一早就将自己经营的茶楼歇了业,只接待自己一人。这是城门附近最高的楼宇,此时,秦钰站在二楼靠街道的包间里,靠近窗户的位置,居高临下,两眼紧盯着城门的方向,似乎下一秒那里将会出现什么奇观一样,不容错过。
此时城门敞开,要看城门的外面,不过是带着稀薄雾气的旷野。谁都想靠近城门的边上,第一个就能看见得胜归来的将士们入城的盛况。入宫的通道,自然而然的被人群画好了界限,御林军用长矛阻拦着那些激动地不顾身形的百姓。通道两列御林军鲜明,直至皇宫的正殿,自宫门之后,通道中央,一条长长的红毯铺承至正殿门口,随时欢迎着那些即将要来上殿前敬拜的大将。
正午时分,礼乐齐名,城楼上的金鼓击了三响之后,那是军队抵达都城的警鸣,众人果然见到从远处渐渐涌进的黑压压的一片人流。太子李言嵩单骑一匹白马飞奔出城,不一会儿就折返回来,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将士们。自踏入城门那一刻,便响起一声低沉肃远的号角之音。
刹那间,无边无际的黑特色潮水涌进成来,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黑光,一面大大的红色滚边帅旗跃然高警,徐徐飘扬与风中,上面赫然一个银钩铁画的“李”字。黑灰铁甲的铁骑,分作九列,严阵肃立,最前面单先三人,重甲佩剑,盔上一簇红缨,端坐在三匹通身如墨的披甲战马上,身形笔挺如剑,三马单先,提前而行,身后九列铁骑依序而进,步伐画一,每一步,厚重的靴声都响彻整个都城。
秦钰早在那人一记厚重的铁甲踏马进城的一刻就将目光锁住了那人,走在队伍的最前列,表情也是最为庄重肃穆的人。两年了,亲眼见到他平安归来和道途听说的完全不同,一颗忧心放下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激动之情。两年来,他是否像我想着他一样想着我……
付森走在队伍的中列,心里既激动又紧张,即使这样寒冷的天气也不能抵消付森身上的热度。此时付森一行一动都谨遵着礼仪而行。激动是竟然有这样多的人为自己所在的军队欢呼,迎接。紧张地是面对这样从未见过的气氛而有所束缚,尤其是那庄严肃穆的礼乐之音。纵是身边有几个人是同村的人,也有几人是打仗的时候认识的好友,付森却不敢找他们说话,就怕自己有失军礼。付森稍稍抬头,便能看见前面骑于马背上的三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其中一人稍稍靠后左方向的就是自己的同村人,付杉。说道付杉,付森就觉得十分自豪,没想到自己村里也出了一个大将军。两年的杀伐不断,付杉立下累累战功,终于一步步升到了熙武大将军。
礼乐毕,号角之音止。一群黑色铁骑正步来到宫门口。
那首当其冲,黑马红缨的忠武大将军勒疆驻马,右手略抬起,身后的众将立时驻足,行止同步至极。那一袭墨黑铁甲,雪色盔翎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闪耀寒芒。卷起的春风也带起寒瑟之意,有如杀伐之气。他们是万里之外喋血而归的将士,他们用敌人的鲜血洗亮自己的铁甲战袍和刀剑牌盾,那刀是杀敌的刀,那剑是杀敌的剑,那人是杀敌的人……杀气,只有浴血疆场,身经百战,坦然直面生死的人,才有那样凌冽而沉敛的杀气。
宫乐起,怅然飘渺。队伍最面前的三首将翻身下马,正步踏上红毯,走向朝阳殿……
付森看着付杉进入宫门的背影,俊武挺拔。自己所在的军队没在宫门外等候多时就被解散了,并且得到一笔丰厚的军俸,告知一众非常驻士兵可以回家了,若是自愿留下来的士兵也是可以留下来成为常驻士兵的,还可以加俸银的。付森管不了那么多,归心似箭,就是那些同是和付森一起被征来的士兵也是一样,没几个愿意留下来的,就是留了下来的,多事一些孤独,留下来混口饭吃,也有认识的人相玩伴。接着大家匆匆小聚之后,便是同乡相携着回家去了。
付森和同乡的几十个兵有背着包袱来到都城门口,望着这座待了没几天就要离开的繁华之城,付森没有多少的感情,即使这里繁华的令人眼花缭乱,自知身份地位的付杉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付森此时只是有些记挂付杉,付杉在战场救过自己不止一回,自己应当永记这份恩情。另一方面,身为将军的付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乡,诺是回乡,那也一定是红披加身,骏马飞驰,百人相随,风风光光的回乡。付杉不在多想,给看门的军官交上上面特意在临行前分发的出门证。付杉识字不多,看不太懂,只知道是给自己出城之用。好像没有这个文书就出不了城,不怪为都城,管理的真是严谨!付森临行行之前如是感慨。
因为呈丰县离都城没有多远,付森几十人加快速度五六日便能回到村里,可是同行的伙伴有几人不幸在战场上失去了腿脚,行事多有不便,旧伤未愈,不易奔波过度。为此几十人特意让雇来的好几辆马车放慢些速度。就是这样才使得原本需要五六日的日程变成了上十日。付森和同村的几人越是靠近村子心情越是激动,离开了快两年了,两年了,终于又回来了!
临近镇口,有同村的乡人认出来付森一行人,这人正是上镇上来采购的付大河。双方高兴地说了几句,付大河就驾着牛车先行回村里报喜了,东西也没顾得上去采购了,调转车头就风尘仆仆的回村里去了。
等到付森一行人到了村口,村口光秃秃的大榕树下站满了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穿着臃肿站在寒风里焦急的张望着自己的方向。付杉看见人群里自家的爹爹爹麽还有自己的未婚夫哥儿陈梅,付杉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朝着他们奔了过去,紧紧相拥在一起,不顾什么世俗之礼,将陈梅一并紧拥在怀里。付森爹爹爹麽也是喜极而泣,紧抱着付森,心脏颤抖着不停,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是真的回来了,回来了!其余回来的人也是纷纷奔向自己的亲人,紧紧地相拥着,哭泣着,庆幸着……
村里也有人没有等到自己的亲人回来,哭着喊着怒骂着,更有伤心的晕过去的。村长只能无言的通过手上的动作和眼神来安慰这些人家里的人。
黎书带着两个孩子站在风口上,在人群里找了许久也未见得付杉的身影,一颗热烈急盼的心顿时凉了下来,黎书不相信付杉会失了性命儿回不来了,定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是意外,一定是意外。黎书顾不上什么男男授受不亲,上前来,一把抓住付森的衣袖问道,“我问你,付杉呢,付杉怎么没有回来?”
付森被黎书有些疯狂的举动吓到了,连忙解释道,“杉哥还在都城,应该有事儿耽搁了。”黎书听了,这才冷静下来,付森见了这有才欣喜的说道:“杉哥现在可是将军了,大将军,可威风了!”
付森一说出这样的话来,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大将军,那可是大官儿。没想到杉小子上了战场,没丢了性命不说,竟然还当上了大将军。众人不管出于什么心思都纷纷向黎书道喜了。村长付清和也被吓了一跳,知道付杉是个尤物,可也没想到这出去还没两年就当上了大将军。付清和是真心向着黎书道贺的。
黎书也不管付杉是不是当上了什么将军,只要付杉安然无恙就好,自己只管再等些时日,付杉定能归来了!黎书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人的闹腾,黎书找借口回家去了。
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因为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爹爹很是忧伤,从两个小家伙还没有多少自我意识的时候,黎书就天天跟两个小家伙说爹爹有多好多好,如今的付杉在两个小家伙的心中即是重要又是神圣的存在,很是向往。直到现在,两个小伙依旧挂念着自己很久未见过面的爹爹。直到黎书安慰说过段时间爹爹就会回来了,并且会给两个小家伙带很多很多的礼物。这才是两个小家伙转忧为喜。
三人回到家中,柳麽麽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哥婿,便出声询问着,“付杉呢,情况如何?”
“有同去的人说他还在都城办事儿,应该是公事儿,他如今已是将军职位了!”黎书说着带着一抹惊喜。
柳麽麽听了黎书的回话,这才放下一颗心,这样就好,若真是出了什么状况,柳麽麽还真是不知如何安慰自家的哥儿。大将军?没想到这个未见面的哥婿还有些能耐,倒是配得上我家的宝贝哥儿了!
☆、第76章
时间如白驹过隙,可是付红村依旧不见付杉归来的身影。村里有不少人开始扯闲话了,怀疑付森所说的是真是假。这付杉真的当上大将军了?若是真的没有死在战场上,还当了大官怎么不回来呢?是不是就待在都城不回来了,不会就这么抛下黎书他们麽三,过自己的富贵日子了吧?……众说纷纭,关于付杉的流言蜚语在付红村越传越烈,以至于周边的几个村子里的人多少都知道了付红村里有一个叫付杉的小子据说去打仗被封了将军却不回乡里接自己的夫郎孩子一起过富贵日子。
柳麽麽听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心中不喜,同时也有些担心,怕是如今都城里局势不稳了,哥婿可能被禁在都城。不然钰儿怎会离开许久没回来探望自己。不知道嵩儿情况如何?他的情况又如何?只是怕黎书看出来什么,柳麽麽丝毫不表现出来,还只一味的安慰黎书说付杉会很快回来的,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黎书会意,也不多表现什么,自己也不想让沈嬷嬷担心,黎书是相信付杉的,为今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两个小家伙此时也很懂事了,知道自家的爹爹还没回来,自己就没有礼物,爹麽还不开心,所以也天天盼着自家的爹爹快点回来。
一日,一家四口吃过饭,黎书按照往常一样打扫场地,柳麽麽就在院子里做些针线活。两个小家伙如往常一样,出门找小伙伴们玩耍。
随着两个小家伙的年龄的增长,黎书觉得他们越发的需要成长的空间,随意对于两个小家伙的活动空间很是放松,基本上除了不能出村子,在有村里人的范围内都可以玩耍的。以前有沈嬷嬷家里的小儿付天林也就是蛋子来黎书家里陪着两个小家伙耍着,现在蛋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了,趁着家里有些银钱,付大河早早的就将蛋子送去学堂里了。如今蛋子也只有在下学的时候陪两个小家伙玩耍着。因此两个小家伙大多时候都是没有小伙伴陪着玩耍的,还朝着黎书说自己也要去上学堂。黎书只好带着两个小家伙融入了村里的孩子群里,现在两个小家伙也有了一定的孩子伴了。付杉堂大伯家里的两个小孙子就是其中之二,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黎书也都见过,品性都是可以的。黎书也就放心有哪些大孩子带着家里的两个小家伙玩耍了。
黎书正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碟,就听见门口传来孩子的哭声,好像就是自家里的两个小家伙。这出去还没一会儿怎就回来了?还是哭着回来的。黎书想着两个小家伙可能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赶快放下手里的活计就奔了出去。出来门就看见柳麽麽已经将涵宝抱在怀里哄着了,可是也没见有什么起效,涵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身子埋在自家外嬷嬷的怀里一颤一颤的,早上刚换上的新衣服也被弄得褶皱不堪,灰不愣登的,还撕裂的几道大口子。边上的轩宝也好不到那里去,衣服脏乱不堪,也有好几处被撕破了,紧紧地拉着柳麽麽的裤脚嚎啕大哭,看的黎书一阵心疼,自己就没见过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狼狈样,哭的这样伤心过。这两孩子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怎么会跟人打架呢?直到见到黎书来了,轩宝这才又奔到自家爹麽的怀里,哭得更加惨烈起来。黎书也小心翼翼的哄着。后面跟着进来的是堂大伯家里的大孙子付晨。黎书赶忙问道:“小晨,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涵宝和轩宝怎么哭了?你快告诉婶嬷嬷好吗?”
“婶嬷嬷,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弟弟们,才让他们被人给欺负了?”付晨憋红了脸,小小的脸蛋儿满是愧意。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跟嬷嬷说,是谁欺负我家的涵宝和轩宝的!”黎书有些气愤的说着。
涵宝听到自家爹麽的问话,将脑袋从柳麽麽的怀里撇开来,颤抖着哭音说道:“是小莲花,坏莲花,说爹爹的坏话,还打我们。哇哇……”说着,涵宝哭得更加大声了。
黎书听了涵宝的话,明白两个小家伙是跟村里东头有名的尖酸刻薄夫郎赵杏儿家里的小哥儿付莲花闹矛盾了。黎书是知道这个叫莲花的小哥儿的,才四五岁便已得到起爹麽的真传,小人儿霸道无理,刁蛮至极。接着黎书又对着付晨问道:“小晨,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平时那赵嬷嬷家里的小哥莲花不是不跟你们一堆儿玩的吗?今天怎么就跟涵宝和轩宝打起来了?”
付晨如实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道来,“我们一伙人在玩捉迷藏,玩得好好的,突然莲花就跑过来要跟我们一起玩,我们没带他玩。他一个人就呆在边上看着我们玩。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跟涵宝吵起来了。我听到莲花说‘你爹爹不要你了,你这个没爹的孩子。我爹麽说没爹的孩子都是杂种!’涵宝听了莲花骂自己就很生气,两个人就动起手来了。轩宝看到哥哥受欺负就帮忙了,后来就被大家给拉开了。我怕他们三个再打起来,将他们两个带回来了。那个莲花也没得什么好处,脸蛋儿都被刮花了!”
黎书一听,这架打得还不轻,黎书连忙将两个小家伙带进怀里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直到看见两个小家伙除了衣服有破损再无其他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小莲花说的话,没有大人教说,小孩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竟然拿付杉说事儿,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着,还是闲的,真是……黎书都有些词穷了。
还没等黎书松完这一口气,赵杏儿就带着他家的小哥儿莲花上自家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付杉家的,你给我出来,看看你家孩子干的好事!”接着赵杏儿就带着他家哥儿风风火火的冲进院子里来了。
黎书不慌不急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我家孩子干了什么好事。还麻烦你告知!”说完黎书冰冷的盯着赵杏儿。
赵杏儿被黎书冰寒的眼神给吓到了,随即想到自家孩子脸上的伤,壮了壮胆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你看看我家哥儿脸上的口子,就是你家两孩子干的好事儿。这么长的口子,要是毁容了怎么办,还要不要嫁人了?今天你不给一个交代,这事儿我跟你没完!”赵杏儿恶狠狠的说道。
黎书看着赵杏儿手边的小哥儿,脸上一道清晰可见的血印,上面还粘有干涸的血迹。黎书没有什么感觉,无谓的偏过头去,“你怎么不问问你家孩子干的什么好事儿?看看我家两孩子身上的衣服,被撕得这样烂了,都不能穿了,这可是阿嬷刚给做的新衣服,上好的绸布料子。你是不是也要给个交代!”此时两个小家伙哭声还没歇下,小身子还在一抖一抖的,哭得狠了,有些抽气了!
赵杏儿眼睛往两个小家伙身上瞄着,的确是上好的绸缎料子,自己在镇上的布坊见过,好几两银子一匹呢!此时已经被撕裂的破碎不堪,就是缝补也挽救不回来了,这种料子好看不经磨锉,特容易刮坏,精贵着呢!这该不会要自己陪吧。吓得赵杏儿赶紧揪着自家孩子的耳朵说道:“你为什么要跟别人打架,打架你就打架,那衣服是能随便乱撕得吗?啊!”一边扯着自家孩子的耳朵一边往门口的方向去了。那小哥儿被自家爹麽揪的疼了,大声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被自家爹麽拉着耳朵往外扯着走。黎书他们只能听见越来越远的哭声。付晨也不好意思多留,告别了黎书和柳麽麽就出了门去了。
“就这么算了?我的两个小宝贝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柳麽麽愤愤不平的说道。
“就这样吧,多说也是无益的!”黎书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这样回着。又花了好一番功夫直到答应给两个小家伙做许许多多的好吃的才将他们哄好。
小孩子就是忘事儿,没几天两个小家伙就将这些不愉快的事儿都给忘记了,又高高兴兴的出门玩去了。
村头的大榕树下,一群孩子在望着捉迷藏的游戏。涵宝蒙着眼睛,大声说着:“三……二……一。你们好了吗?我要开始找了哦!”说着涵宝睁开眼睛,接着就看见面前一记高大的身影,抬头一看,就见到一位陌生的叔叔。“叔叔,你挡着我了,让让好吗?”
“你就是付涵吧!”陌生的男人说着。
“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个没有见过的叔叔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涵宝宝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啊!我还知道你的爹爹叫付杉,你的爹麽叫黎书。是吧?”陌生的男人笑眯眯的回到。
“叔叔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涵宝宝依旧很好奇。
“因为叔叔是你爹爹的朋友啊!我不仅知道你爹爹的名字,还知道你爹爹在哪里哦!”男人微笑着说道。
“真的吗?那你知道我爹爹为什么还不回来吗?我爹麽还有我和轩宝都很想他的,他怎么还不回来呢?”涵宝有些激动地问着。
“你爹爹他在忙啊,很忙很忙,没有时间回来!”男人说道。
“哦,我好想爹爹啊!”涵宝感叹一声。
“你很想你爹爹是吗?我可以带你去见你爹爹啊!”男人说道。
“真的吗?那你可以带我们一家人去见爹爹吗?”涵宝一脸希冀的的问道。
“不行哦,叔叔只能带一人去,多了是不允许的。你要跟叔叔去吗?叔叔马上就要走了哦!”男人说着。
“好好,我要去。叔叔你带我去见爹爹!”涵宝宝着急的说着。
“嗯,叔叔带你去。”说着男人将涵宝抱起来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渐渐消失在村头的那路口。
☆、第77章
几个在附近藏好等着涵宝来找的孩子在藏身之处呆了好久也不见涵宝来找自己,甚至是没有丝毫的响动,更别说有谁被找出来了,一切都安静的出奇。
轩宝早在藏好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第一个找到的打算了,无论是自己故意让着涵宝的,还是双生子的心有灵犀,涵宝总能第一时间找到轩宝。可是这会儿,轩宝等了好久也不见任何涵宝找过来的响动,心里有些焦急,第一个冲出去查看涵宝的情况,待真的没有搜索到涵宝的身影是才急的大声哭了出来,“涵宝,涵宝,你在哪里!快出来啊,你是大鬼啊,要抓我们的,你怎么可以自己也躲起来呢!”
剩下的几人也待不住了,纷纷跑了出来,叫着涵宝的名字,可是无人回应。大家开始分散些距离来找涵宝的身影,可是始终没有蛛丝马迹。其中年长的付晨警惕起来,带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轩宝和一众孩子们朝着黎书家里的方向去了。
在厨房里收拾物件的黎书大老远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仔细一听,不就是自家轩宝的声音吗。黎书心下记挂的紧,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奔了出去。
黎书来到自家院子里,就见到一群孩子站在院子里,个个脸色凝重的。而轩宝站在孩子中间,已是哭成了个小泪人儿,却是没见到涵宝的身影。黎书心间一颤,温柔的将轩宝拉进怀里轻声安慰着,一面想要问问涵宝的情况。
还没等黎书开口,得到自家爹麽安慰的轩宝终是缓了口气儿,颤颤巍巍的说道:“爹麽……我……我……我把涵宝……涵宝……弄丢了。涵宝……涵宝……不……不见……不见了!”“爹麽!”说着,涵宝将小脑袋深深的埋进了黎书的怀里,哭得更加凶狠了。
黎书听了自家儿子的话后,只觉得脑袋一晃,眼前闪过一抹黑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黎书开口朝那些孩子问道:“你们谁能告诉婶嬷嬷,涵宝究竟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