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侯腾却戏谑地勾起了嘴角,看着他:“我怎么知道?要不....你自己去问问?”
“......”
“怎么了?”没听到客厅里面的吵闹声,刘珮意识觉得有些奇怪便走了出来看看,一见所有的人都转头看着后院那边的玻璃门,顿时就疑惑了。这是在闹什么?
“珮珮,你终于来了,快看你家的那只黑龙!”一边的李陵凯大声地开口。一指玻璃门外的小家伙,道:“它扛着一个蜂箱就跑了出来。结果那些蜜蜂全都杀过来了!!!”
“蜜蜂?”刘珮一怔,赶紧往沙龙界那边走去,厨房、饭厅和后院的玻璃门之间刚好被一堵墙给隔开了,所以刘珮在这儿是看不见的,要走出去才能看见。
这一看,顿时就傻眼了,只见门外边黑压压的一大片,还发出嗡嗡嗡般的声响。声音很大,就跟飞机的螺旋桨似的,甭提多刺耳了。
而在玻璃门边,还匍匐着一个貌似随时准备进攻的小家伙,仔细一看,尼玛,这不刚才偷她家蜂蜜的小黑龙吗?为毛会跑来这儿了?而且还带来了这么多的蜜蜂?听李陵凯刚才那话,似乎是把人家的老巢给移顺手牵羊地带来了?
可是也不对啊,那蜂箱在哪儿?她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珮珮,老大。你搞得定不?这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根本就受不了啊。”一边的侯振宇也有些头大了,那蜜蜂的声音吵得他脑袋嗡嗡嗡地跟着响。真的很难受。
“你当我是神啊?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搞得定。”刘珮没好气地吼了回去。笑话,这么的蜜蜂看上去就更沙尘暴似的,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头皮发麻。
而且一直吸引这些动物的基本上一直都是空间,少量的也还行,但数量一下子多了,她还真有点儿没把握。更何况,这么多的蜜蜂。就算空间可以全都搞定,但她也不敢去啊。要是一个没准,还真出了那么一两个小差池把自己给葬送了呢?几多划不来啊。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夏侯封也相当的纠结。人类的听力一直都在一个固定的音波范围内,要是超出了这个范围或者弱于这个范围,人们都听不见的,但前者会震伤耳朵和听觉神经,而后者,可是会重创人的内内府和大脑了,很严重。
而现在好死不死的就是第前者,他们听着就觉得耳朵难受,要是在一直听下去的话,不至于失聪,但短暂性的可能还是会发生的。
“那我试试。”刘珮也无法了,看着那小家伙还聚精会神地和尹尔大眼瞪大眼,不由得感觉一阵无语。
于是,迈开了步子赶紧走过去,然而,还没靠口玻璃门时,那小家伙就看到了刘珮,于是,立马站直了身体,竖起了耳朵,收起了翅膀,眼睛也变得水蒙蒙的,两只小爪子还垂在自己的胸前,呆萌呆萌地看着刘珮,偶尔还会舔舐一下嘴唇。
“看你干的好事。”刘珮指了指它身后还拼命蛰它的蜜蜂,没好气地开口:“赶紧弄走,还有,把你身上的蜂蜜给洗了。”
“咕咕呜——”
小家伙疑惑地偏了偏脑袋,大大的眼睛眨巴了一下,而后仰起脑袋看着围绕着自己嗡嗡嗡到处乱飞的蜜蜂,双眸再次眨了一下。而后在刘珮和众人疑惑地视线下,赶紧转过身跑到一边去,将那个蜂箱给扛了起来就往后院平地那边跑了出去。
小家伙扛着蜂箱一跑,那些蜜蜂也跟着飞了过去,没一会儿,这里那密密麻麻的蜜蜂全都飞走了,飞得干干净净的,连支翅膀都没留下。
“艾玛,终于走了。”陈峰这下子算是松了一口气了,赶紧走到沙发上继续坐着招呼侯振宇几人一起打牌,嘴里嘟囔着,“唉,不晓得饭好了不得,我都好饿了。”
“你就只知道吃,”一边的夏侯桓宇也拿起了本该属于李陵凯的牌和他打着,“也不看看你那身体,都跟头猪似的,怎么着也有一百五六了吧?该减减了。”
“大伯啊,不是我不减,”陈峰无奈地叹着气,“你要知道,每块肉都有他的脾气,过了该减肥的年纪,我再怎么想减也根本就减不下来啊。而且来到珮珮家之后,伙食好,住处好,环境好,完全就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这不,我又给吃胖了嘛。”
“......我说,着地方环境好是可以修身养性,但那是对老人来说。对于你这种一两百斤的坨坨,怎么着也能减减肥的吧,我看你一个人都可以坐两个人的位置了。”夏侯桓蒙调侃地开口,“一会儿你干脆就别吃了。喝点儿水就差不多了。”
“三伯,你这是歧视,严重的体型歧视,胖子又怎么了?”陈峰相当不爽地道:“该吃的还是得吃,不然我会饿晕的。再说了,珮珮家的水好像质量也很不错的样子,我光是喝着也能长胖,这是没法的事。”
“那你干脆去军营得了。”一边的夏侯桓渊也开口了,现在几位老爷子全都偃旗息鼓地等饭吃来着,这才有了他们说话的空间。
一听去军营,不止陈峰,就连侯振宇、卞围几人也是没忍住狠狠抖了抖,尼玛啊,那地方是人待的么?尤其是你管辖的军区,那简直就是魔鬼待的地方好不好?
而且你特么的就一个拿着无知当学问,提着大刀讲道理的货色,谁敢去你的军营里面当兵?恐怕去了的人回来那命也得少两年吧?再说了,跟在你手下的兵根本就学不到什么好东西,哦,不,还是能学到的。
一是不要脸,二是厚脸皮!!!
想他手下的那些个兵,那脸皮一个个都练得跟城墙的转弯角那儿差不多,绝壁的刀枪不入。
尤其是在和其他营的骂架的时候,艾玛,那吼出来的声音都比其他营的大好几倍,至于吼出来的话....他们都不好意思说了,那才真的脚一个酸爽劲儿~
“咳,算了,我还是继续肥着吧。”陈峰摇了摇头,而后甩出牌:“一对a。”
“小2!”
“我老鬼!!!”
“老子炸弹!!!”
“丫丫都喜欢做些什么呢?”厨房里,林雨薇一边做着菜一边问刘珮话,不问,她心里面憋着也难受,而且都快要成为她家的儿媳妇了,她这个做婆婆的问点儿也不过分吧?而且又不是问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对不对?
“嗯,也没什么,”刘珮将水里的虾子全都捞了出来开始抽筋和挤脏物,道:“平时在家里面也就种种地,弄弄花草差不多了。嗯,最重要的是注意着家里面的那些小动物们,以防它们生病或者感染了什么的。”
“这样啊,那小腾有没有帮你的忙呢?”
“帮的啊,”刘珮点了点头:“重活粗活他都不让我做,都是他和我哥在做,我基本上就是管理花草动物和村子里的一点儿琐事而已。”
“呵呵,小腾那孩子也会疼自家的媳妇啊,”孙玲一边倒油一边笑呵呵地打趣道:“丫丫挺有福气的嘛,小腾那孩子以前在家基本上都是饭来张口的,毕竟在部队上久了,很多家务事都不会做的。
现在到了你这儿倒是什么都会做了,看样子,那孩子倒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你可要把握好一点儿了。免得被人给抢走了。”
“呵呵,大伯娘说笑了,”刘珮将手里弄干净的虾又扔进了水池里清洗一遍:“腾哥是不会被人抢走的,除非他自个儿要走,否则,那绝对就是不可能的事。”
“叽叽——”
“咕噜噜——”
这时,泡泡和毛毛两个小家伙又回来了,站在厨房门口那儿看着几人忙碌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一二三章
“这婚期要定在什么时候?”屋子里,夏侯桓渊直接转头对刘老爷子问道。一边的夏侯老爷子皱了皱眉,张着嘴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夏侯桓宇说的那话,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再说话。
“我已经看过日子了,”刘老爷子抽了一口叶子烟,呼出一口烟雾,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用来订婚不错。等丫丫长大了,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就是后年,后年的好日子多得很,不是还有什么北京奥运会嘛。咱也可以定在那个时候,不过,到时候可能就要封村了,毕竟来游玩的人太多。
嗯,这事儿张老哥你得跟村子里的人说一说。”刘老爷子转头看向村长张金阳,“毕竟这村子是大家的,好事歹事也得跟他们说说,不能我家一家说了算。如果同意的人多的话,那么到时候咱们就封村,把婚给结了,如果同意的少,那咱们就把范围缩小点儿。
也就弄着我们几家人的范围就行了,你看怎么着?”
“这事儿要到后年去了,不是还早着么。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了大家到时候搞不好又要变卦,若是再多点儿什么心思,那婚可就不好办了。”
“嗯,是这个道理。”刘老爷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夏侯桓渊,同时也瞄了夏侯老爷子一眼,见他一脸阴恻恻的模样,还真别说,他心里那还真不是一般的爽!!!但还是对夏侯腾和夏侯桓渊开口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好吧,就定在两年后。”不等夏侯腾开口,夏侯桓渊就定了下来:“这样也比较好,毕竟丫丫还小,晚两年结婚也行。我儿子什么没有,但那时间多得很。”
“嗯,那就.....”
“吃饭了。”林雨薇将饭菜端到了饭桌上,刘珮就走到了院子里,双指放在嘴里,唳~的一声吹了声口哨,很快。飞出去玩的鹦鹉就拍打着翅膀跑来了刘珮的这儿。大声地问道:“丫丫,叫我来做什么?”
“去喊我哥来吃饭。”
“哦,好。”
“你好。这里一共是四十八块五。”山上,刘二多还在给不少游人称着水果,山上的水果应季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尤其是草莓。都已经被摘得一干二净,但那空气中夹杂着的酸甜清香。却完美地诉说着这里的草莓是多么的甜美。就连他这个主人家,也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水。
“这些桃子你给我算算是多少钱。”游人们提着各自的水果来这儿结账,人有点二多,若不是猴子们在树上看着又没哟人不付钱就溜走。否则刘二多、王河已经陈大牛几人还真是忙不过来。
“一共是二十三块钱。”
“二多——二多————”
“诶,小鹦啊!我在这里。”
“二多,丫丫喊你回家吃饭。王叔们也一起回去吃点儿。”
“诶?”王河一怔,而后笑了。“算了,我不去了,这儿没人看着可不成。一会儿会有人来给我送饭的,二多你回去吃嘛。”
“那怎么能行,”刘二多摇了摇头,“王叔陈叔,你们都和我忙了大半天了不吃饭怎么能行呢?而且婶子她们可能也要好一会儿才会来吧?还是先和我下山去吃点儿。”
“不成不成,我们来你家这儿做活又不是白做的,丫丫都要给我们发工资,我们啊,得对得起那工资,不然,这良心可不安着呢。你快回去吧。”
“就是,”一边的陈大牛也点了点头,“俺家媳妇也会来跟俺送饭哩,二多你赶紧回去吃吧。”
“哎呀,二多你要推好久,一哈家里面又没有饭吃了。”小鹦赶紧提醒道,家里面每一顿的饭可没有哪一次的有剩过,所以它不得不提醒。
“这个....那....那王叔,陈叔,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王河摆了摆手,一边笑道:“丫丫家的人还真是好玩儿,吃个饭就跟上战场似的,唉~”
“行了行了,赶紧称重吧。免得一会儿又积少成多了。”
夜色,在夏侯老爷子脸色难看地离开之后渐渐来临,刘珮家依旧和往常一样是吵吵闹闹的样子,而在这样的吵闹之中,刘珮和夏侯腾的婚期就被刘老爷子和夏侯桓渊给订了下来,就在2008年的七月二十八,据说那天是个非常好的黄道吉日,益娶益嫁。
而那个时候,刘珮也就十八岁了,刚好成年,结婚也算是正常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过去了一年,又到了六月,正是夏季微醺的时候。这个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炙热的,只是没有七|八月那么箜人罢了。
而这一年来,景口河村的名气越来越大,来的游人也在不断地增多。到了后来,甚至达到了一天的人流量就达到了八万人次之多,村子里的人忙到忙不过来,后来还是夏侯腾找了自己公司里的一些基层管理人员过来才慢慢地得以控制。
为了减轻人流量,刘珮和村子以及村子里的乡亲们一起商量着提高了门票的价格,但饶是如此,来的人还是只多不少。最后,刘珮也实在没办法了,直接限定票数,每天的出售量为七万人次,而且只限定票面日期当天,过期就不兑现了。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景口河村虽然减少了游客量,但那名气确实呈反比例蹭蹭蹭地往上涨着,收入这些不可谓不客观。
此刻,刘珮正一个人躺在贵妃榻上,仰望着蓝色璀璨的星空,斑斑点点的样子,有些迷幻的样子,满院子的花全都热烈地绽放着,风一吹来,浅淡味清的花香弥漫在看不见的空气中,若是深吸一口,花香便会瞬间刺激着嗅觉神经,令人感到精神一震,神清气爽。
满院子爬满的藤系花卉,将整个院子修饰得如梦如幻,宛如在花的国度一样,饶是最美丽的花之都荷兰,恐怕也没有这般的优美吧。再加上院子里面漂浮着的宝蓝色晶石,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了一层蓝茵茵的光晕里,玄幻而神秘的色彩便悄然弥漫开来,带着古老的东方气息,令人好奇尊敬的同时却又不敢走近,生怕亵渎了这样的神秘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