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这么美……喔……哦……我的……好六郎……哎……唷……喂……呀……好爽……爽死人了……二婶……好美……美死了……快活死了……哦……哦……快了……二婶……快不行了……哎……唷……喂……呀……”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龙枪硬起来就像铁棒似,难怪江紫萍会被铁棒般的龙枪插得淫淫乱叫:“哎……唷……我的六郎……好六郎……哎……唷……喂……呀……我的……龙枪……六郎……婶婶……快不行……哎……哟……快了……哎……呀……快了……哦……喂……婶婶……快死给……龙枪……六郎……哎……唷……喂……呀……哦……哦……”
“哎……呀……二婶……嗯……真的……爽死了……哼……爽得快死了……哎……唷……喂……呀……龙枪……六郎……婶婶……就死给……龙枪……六郎吧……哎……唷……喂……呀……婶婶……死了……喔……喂……丢了……哎……呀……丢死人了……哦……哦……”
六郎此时感到有一股阴精往自己的大龟头喷射着,射得整个小穴里湿淋淋的,而且那阵阴精沿着桃源花洞流下,流得他的龙枪整个沾满着江紫萍的淫水及阴精。此时的江紫萍出了阴精,已无力的趴在六郎的身上。正被江紫萍套动得舒畅无比的六郎,见江紫萍不动的趴在他的身上,他那根涨满难过的龙枪,还直挺挺的插在江紫萍的小穴里。于是六郎慢慢地把江紫萍翻转过身来,又开始慢慢地抽动他的龙枪,缓缓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小穴。
江紫萍此刻只是有气无力,但六郎的龙枪,在她的小穴里慢慢的一进一出的抽插,她还是感觉得到的。尤其六郎的龙枪,每当紧紧地顶住她的穴心之时,使她觉得周身神经酥酥麻麻畅快之感。六郎就这样一进一出的抽插了大约有一会儿,渐渐地把江紫萍抽出味来。周身已是缓缓的发热,她的小穴是一阵又一阵的又酥、又麻、又骚、又痒、又酸。这种五味俱全的滋味,又引起她的骚痒难耐的呻吟起来。“嗯……乖……哼……六郎……喔……哎……唷……龙枪……又把二婶……插得……又痒……又酥……哎……哟……又麻麻的……哎……唷……二婶……又要了……哎……呀……我要了……哦……喂……龙枪……六郎……快大力插吧……嗯……哼……把婶婶……插死算了……哎……呀……婶婶……愿意……给龙枪……六郎……插死……求求你……用力的……插死……婶婶吧……喔……喔……”
六郎听到江紫萍淫荡的言语,引起他无限的干劲。于是六郎此时像是拚命三郎似的,埋头苦干实干起来。他把龙枪提到小穴洞口,再狠狠的大力入了进去,龙枪是又紧又大力的去碰撞小穴中的花心。六郎这般拚命的插法,像是真的要插死江紫萍似的,把江紫萍插得像是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呻吟着:“哎……呀……六郎……哦……哎……唷……喂……呀……六郎……六郎……你真的……想插死……婶婶……哎……呀……龙枪……六郎……你这样插……会把婶婶……插死了……哎……唷……喂……呀……六郎……哎……喂……干死我了……哎……呀……六郎……我的爷龙枪……哦……”
“哎……唷……龙枪……六郎……你真能干……哎……喂……嗯……哼……把二婶干得……美……哦……美爽爽……婶婶……就让你的……龙枪……插死算了……哎……唷……喂……呀……六郎……好六郎……好六郎……哦……喂……你真会干……哎……唷……喔……”
六郎被江紫萍淫言淫态刺激得,一股出精的念头浮出脑海,忍不住的畅喊著:“哦……二婶……我……好爽快……好快活……我的……好婶婶……嗯……我……快了……你……再大力挺吧……再大力扭吧……哦……”
江紫萍是个过来人,知道六郎正在吃紧的时候。于是她努力的往上挺着屁股,大力的扭动着屁股,尽量的配合著六郎,来个双双出精,去享受那至高无上的乐趣:“哎……唷……好六郎……婶婶……也快了……哎……哟……等等我……哎……呀……我们一起……死吧……哎……唷……喂……呀……婶婶……快了……哦……不行呀……哎……呀……婶婶……丢了……死了……哎……唷……死人了……把婶婶……丢得好爽哦……哎……喂……哦……呀……”
一股强劲的阴精,直射着六郎的大龟头。
本来就要出精的六郎,被江紫萍的阴精,猛烈的喷射,把他的大龟头射得酥酥麻麻的,一时畅快的背髓一凉,精关一松,也把一股强劲有力的阳精,猛力的冲击在江紫萍的穴心,把她的穴心,刺射得整人酥酥麻麻的畅快地昏死过去了。六郎飘飘然然的紧抱着江紫萍,享受那股出阳精的舒爽滋味,休息一会,才心满意足的爬下身来,他的下一个目标是三婶冷凝香。
第487章
三婶冷凝香,大家千金,一生从未操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三十七、八,望之若二十许之少妇。但白家老三乃一嗜武之人,对冷凝香就少了许多应有的关怀,因此也就平白让她守了很多天的空闺。冷凝香乃大家闺秀,知书达礼,虽然心中有不满,亦不愿行之于色。但三十余岁之女性,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六郎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冷凝香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涟漪,心中不禁思量着:若能长伴此妙人儿身旁、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非乐事,也不虚此身了。今夜她沐浴后身披薄纱睡袍,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六郎如痴如狂,神魂飘荡。冷凝香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睡袍,未戴肚兜,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房,紧贴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晰的显露出来了。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冷凝香两腿微张,睡袍两边掀开,丝质半透明的亵裤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六郎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龙枪也暴涨起来。冷凝香却比他更急,已经用双手扶抱六郎在自己酥胸前:“六郎,好龙枪,让三婶亲亲。”
深情的吻着六郎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六郎边吻,两只手毫不考虑,把她腰带解开,并且掀开了她的睡袍。呀!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乳房,呈现在六郎眼前,褐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奶头,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好美好性感。于是六郎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奶头,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她的乳晕,弄得冷凝香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冷凝香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抱着六郎,挺起阴户贴着他的龙枪,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六郎……嗯……我受不了……啦……抱……抱……三婶……到……到床上……上……去……”
于是六郎双手抱起冷凝香,把她放躺在床上,再将她的睡袍及三角裤脱掉。眼前的美人儿,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红色的大奶头、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阴户。六郎用双手拨开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湿滑玉门呈艳红色,湿滑玉门呈鲜红色,湿滑玉门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的真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六郎欲焰高张,一条龙枪暴涨得有九寸多长。
冷凝香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六郎的龙枪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的龙枪,尤其那个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阴户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这边六郎也想不到,冷凝香脱光衣服的胴体,是那么样的美艳,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材保养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蹲在床边,再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舔,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奶,比郑秀影和江紫萍的还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
六郎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冷凝香的一双大奶头,被摸揉得硬如石头,小穴被舔得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六郎……三婶实在……受……受不了……了啦……别再舔……了……婶婶要……要……你的……大……龙枪……插……婶婶……的……小穴……”
六郎一看冷凝香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也不上床,顺手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冷凝香的屁股下面,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立在床前用老汉推车的姿式,用手拿着龙枪将龟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冷凝香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龙枪……六郎……婶婶的小穴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三婶了……婶婶实在忍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六郎被冷凝香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龙枪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
冷凝香荒芜太久,遇到六郎这么超级大号的龙枪,居然有些吃不消,皱眉呼痛。
六郎感觉大龟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想不到快年届四十的冷凝香,阴户依然是那样的紧小,真是艳福不浅,能干到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于是暂停不动:“三婶……很痛吗?”
“嗯,龙枪,刚刚你那一下是真痛,现在不动就没有那么痛了,等一会要轻一点来,婶婶的小穴从未受过龙枪操过,又很久没有干过,你要爱惜婶婶,知道吗,六郎。”
“三婶,我会爱惜你的,待会玩的时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轻,我就轻,六郎都听你的。”
说罢伏下头去,深深吻着冷凝香的樱唇。
“六郎……我的好哥哥……你开始吧……”
“好。”
六郎于是把屁股一挺,龙枪又进了三寸多。
“龙枪……停……痛……婶婶的穴好……好涨……”
六郎一听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冷凝香紧皱的眉头:“三婶,你生了几个小孩?”
“生了一个女儿温媛蝶,还有一个儿子,你问这个干嘛?”
“听说女人生过小孩,阴道就宽松了,那三婶已生了两个儿女,为什么你的小穴还那么紧小呢?”
“六郎,这你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构造因人而异,比方你们男人的龙枪,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龟头大、有的龟头小,女人有阴阜高、阴阜低、阴唇厚、阴唇薄、阴壁松、阴壁紧,阴道深、阴道浅等等不同类型。”
“那么三婶,你是属于那种类型呢?”
“三婶是属于阴唇厚、阴壁紧、阴道深的类型。”
“那我的龙枪适不适合你的阴户呢?”
“六郎,你的龙枪,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龟头又大,太好不过了。婶婶的小穴就是要有你这样的龙枪才操得痛快,粗大插进去才有胀满的感觉,长,才可以抵到底,龟头大,一抽一插时,龟头的棱角再磨擦着阴壁,才会产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你这样的龙枪一定会爱得你发狂,懂吗?来,别尽彼说话,婶婶小穴里面好痒,快插吧。”
“好。”
于是六郎双手将其粉腿推向双乳间,使冷凝香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三寸。
“啊……好涨……六郎……婶婶……好痛……好痒……好舒服……”
冷凝香娇哼不停。
“三婶,我还有一寸多没进去哩。等会……全进去了……你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冷凝香听说还有一寸多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龙枪……快……用力整根插进来……快……”
六郎于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
大龟头抵住花心,冷凝香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六郎……快……用力……操……”
六郎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龙枪……六郎……婶婶……真舒服……我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六郎……放下……婶婶……的腿……压到婶婶的身上来……婶婶……要抱你……亲你……快……”
于是六郎放下双腿,再将冷凝香一抱,推进床中央,一跃而压上冷凝香的娇躯,冷凝香也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六郎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口中道:“六郎……动……吧……婶婶……的小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好六郎……啊……”
六郎被冷凝香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龙枪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著花心。
“哦……婶婶痛快死了……六郎……你的龙枪又碰到……婶婶……的子宫里……了……”
“六郎……我的好相公……你的龙枪……插得婶婶……要上天了……再快……快……三婶要泄……泄……”
冷凝香被六郎的龙枪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六郎……婶婶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龙枪……婶婶快活得要疯了……六郎……插死婶婶吧……婶婶乐死了……”
冷凝香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拼命摇摆,挺高,配合六郎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龙枪更密合,刺激的六郎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冷凝香,用足气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冷凝香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含着龙枪的阴户,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六郎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冷凝香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
“六郎……我……的好六郎……不行了……婶婶……好美……我泄了……”
冷凝香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冷凝香此时已精疲力尽,六郎一看,冷凝香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龙枪还插在冷凝香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冷凝香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六郎道:“龙枪,你怎么这样厉害,三婶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龙枪,要叫好相公。”
“好相公?”
“对,你刚才不是叫我好相公,还说你要痛快地上天了吗?”
冷凝香一听,粉脸羞红:“你好坏,你欺负三婶,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三婶,也没占三婶的便宜,你看,我的龙枪还插在你的小穴里面,这不像夫妻吗?”
“好了,龙枪,别再笑三婶了,我做你的妈妈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
“说真的,三婶,你刚才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小肥穴,紧紧的包着我的龙枪,美死我了。”
听得冷凝香娇脸羞红:“六郎,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三婶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我是未婚的小姐,非给你操死不可。你真是天生的战将,被你操过的女人,一定会终身不忘的。”
“三婶,我觉得好奇怪?”
“你觉得奇怪什么?”
“我觉得大婶、二婶和三婶你,长得如此丰满成熟,在我尚未出生前,已经有了二十多年性经验的中年妇人,为什么还怕我这后生小伙子呢?”
“傻六郎,你这问题问得真棒,三婶告诉你详细的原因吧。男怕短小,女怕宽松,这意思是说:「男人的龙枪短小、女人阴户宽松,插到阴户里面,四面碰不着阴壁,龟头达不到花心,男女双方都达不到高潮,不管夫妻多年,早晚都是会分手的。若男人的龙枪粗、长,再加上时间持久,妻子就算是跟着他讨饭,也会死心塌地的跟定他一辈子。我的阴户肉壁丰厚、阴道紧小、子宫口较深,你刚才已试过了,每次抽插,磨得我的阴壁嫩肉又酸又麻,大龟头每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使我痛快得淫水直流,我当然吃不消了。清雅、二姐的阴户跟我的都差不多,还有你几位阿姨,你马上就会体会到的。”
“三婶,我能得到你们,上天对我真好。三婶,我爱死你们啦。”
于是又吻唇,又摸奶。龙枪涨满小穴,冷凝香被摸吻得阴户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肥臀相迎。六郎被冷凝香扭得龙枪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冷凝香的两片阴唇随着龙枪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响过不停。
冷凝香虽是中年妇人,且生过两胎,但是遇到六郎年轻力壮,龙枪粗长,加上少年刚阳之气,龙枪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小肥穴,因此冷凝香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六郎背部,肥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六郎……我的龙枪……好相公……我不行了……你的龙枪……真厉害……三婶的……小穴会……被你操破了……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我又……又泄……泄了……”
冷凝香被六郎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双眼翻白。六郎也感到冷凝香的小肥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龙枪,舐着、吮著、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好三婶……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龙枪……真是……真是美透了……”
更用双手抬高冷凝香的肥臀,拼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龙枪……三婶……不行了……求你……快射你那宝贵的浓精……滋……滋……润……三婶……的小穴……吧……再操不得了……六郎……我的命会被你操……操……死了……哎呦……”
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六郎的肩头上,六郎经冷凝香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三婶,我要射了。”
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精,飞射而出,六郎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冷凝香被滚热阳精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
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冷凝香只觉一股羞耻和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绻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六郎,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再看一看六郎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龙枪,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六郎才近十六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自己做他的姐姐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著,粉脸煞红,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龙枪,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三、四岁,今夜第一次才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情不自禁,一手抚摸六郎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六郎的龙枪又揉、又套,六郎的龙枪又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啊,六郎,你的龙枪又翘又硬,如天降神兵,真像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了。”
“三婶,不管我娶多少太太,我都会把它多孝顺你和各位婶婶、阿姨,让你们多多享受满足的夫妻生活。”
“六郎,你真好。”
“三婶,告诉我刚才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满不满足?”
“满足,满足,太满足了。”
“那三婶婶以前没有这样满足过?”
“要是有过就好了,有时真使我痛苦。”
“三婶,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痛苦下去的吗?”
“是的。”
“那你的小穴痒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去另外找其它的男人,替你止痒、解饥解渴?”
“坏六郎胡说八道,三婶又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何况一般的男人,我还看不上眼,要让我动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那么三婶为什么对我动了凡心呢,尤其刚才表现得真淫荡,是不是龙枪插得你太爽了,才会……”
“坏六郎……不来了嘛……你怎么又来欺负三婶了……三婶整个人……一颗心全被你吸引住了……尤其……尤……”
“尤其什么?三婶快讲啊。”
“尤其……羞死人了……我……我讲不出口……”
“讲嘛,我的好三婶……”
六郎边说边双手齐发,上摸揉乳房,下挖她的阴户。摸得冷凝香奶头硬挺,淫水直流,?声讨饶:“龙枪,别再逗婶婶了,婶婶讲……讲……快……停手……”
“好,那你就快讲。”
六郎停下双手,催促道。
“尤其底下的小穴不知不觉就痒起来了……连……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嗯……要死了……坏六郎……非要我说……”
“好婶婶,你刚才真浪,水又多,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好爱你……”
双手又摸又揉。
“嗯,再浪、水再多也受不了你的大家伙,你啊!唉,真是我们命中的魔星。”
“三婶,干嘛好好的叹什么气,什么我是你命中魔星?”
“六郎,我们都是四十上下的人了,可是我被你操过了后,真是不能一天没有你,小冤家,你不是我们大家的魔星,是什么?”
“那就别想得太多了,欢乐要紧。来,三婶,换个姿式,你在上面玩,比较自由些。”
冷凝香此时也不再害羞了,于是翻身坐在六郎的小腹上,玉手握着龙枪,对准自己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
她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冷凝香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房摩擦着六郎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六郎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著:“六郎……”
冷凝香边娇哼,边用肥臀磨动、旋转起来,龙枪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小穴里面去了三寸多。六郎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冷凝香的肥臀往下一按,只听冷凝香一声娇叫:“啊……轻点……六郎……你……你……顶死婶婶了……”
“三婶……快动……快套……”
冷凝香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好婶婶……快……快动……用力……套……”
六郎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肥奶,揉弄著、捏揉着。
“龙枪……你的……龙枪……又碰到小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冷凝香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肥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户深处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六郎被冷凝香坐下时,子宫口之花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冷凝香,改为坐姿。低头含住冷凝香褐红色大奶头,吮着、舐着、吸咬着:“肉婶婶……你的小肥穴……里的花心……吮……得我的龟头好舒服……快……加油……多吮……吮几下……”
冷凝香此时肥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淫荡撩人。
“六郎……你咬……咬婶婶的奶头……咬重……重点……婶婶要……泄……泄……给六郎了……”
六郎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好爽……婶婶……我也来了……”
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潮。
冷凝香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六郎身上,六郎抱着冷凝香,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憩。冷凝香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看六郎嗲声娇语:“六郎,你真厉害,三婶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三婶,累不累?”
“还问呢,骨头差点都要散了,六郎,我们还有五个呢,你吃得消吗?”
第488章
“三婶,你放心休息吧,我今天会让每一个人都心满意足的。”
说着,六郎离开冷凝香的怀抱,走向了下一个目标杜月芝。
在昏暗的灯光中,全身脱光的杜月芝躺到床上,露出一双赤裸裸的玉腿,及那只被绵被盖到半边玉乳,把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外的杜月芝,更显得性感与神秘。六郎看到杜月芝这样又性感又神秘的睡姿,已把他的周身血液加速地在沸腾,心中欲火熊熊的燃烧着。他马上爬上床,钻进了杜月芝的绵被里。赤裸裸的六郎本来有点凉意,但钻进了绵被,就像跳进了火坑一样,全身热腾腾起来。
六郎一触到杜月芝那身柔嫩赤裸裸的娇躯,周身的神经不停的在澎涨扩张著,忍不住的抱着杜月芝赤裸裸的娇躯,猛烈的亲吻起来。他由杜月芝的樱桃小嘴先吻着,右手也不停的在杜月芝的玉乳上抚摸着,并不时用手指头去捏那像红豆般的乳头。六郎越吻越来劲,由杜月芝的小嘴,脸颊,耳朵,一直往下吻去。经过了杜月芝的粉颈、双肩、再吻着胸前,慢慢的往下吻起杜月芝的那对柑桔般,圆圆结实竖挺的玉乳。
六郎右手环抱着杜月芝的粉颈,左手一直揉摸着杜月芝的玉乳。杜月芝那对玉乳,实在美瞪羯艋话说,不但柔嫩雪白,而且不大不小,又结实又坚挺,尤其是那粒如红豆般的乳头,小小圆圆的附在玉乳之上。杜月芝那对美乳,就如雕刻家所雕刻之下的处女美乳那么美。杜月芝那对美乳,让六郎像是揉摸处女的玉乳般地畅快,使六郎揉摸得舒爽异常,简直是越摸越好,越□越爽,爽得他是越摸越大力,越揉挝来劲。
六郎揉摸杜月芝玉乳的右手,也随着亲吻着杜月芝的嘴,慢慢地往下抚摸下去,抚摸着那雪白柔嫩的腹部,再往下去抚摸肚脐及小腹。他的嘴吻到杜月芝的玉乳之时,他的右手也摸到了杜月芝双腿之间的小穴。他在那一堆呈三角形状,细细柔软的阴毛上,不停地上上下下抚摸着。他不时地用手指延着那条早以泛滥成灾的阴沟,上下不停地的去磨着小穴上的阴核,偶而的去插着桃源花洞。他这样的亲吻,这般的抚摸与磨插,杜月芝周身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全身也微微地跟着扭动起来,小穴里不断地流出湿湿的淫水,小嘴也忍不住的小声呻吟起来。
“嗯……哼……六郎……你……哦……你……吻得……人家……好骚……喔……喂……六郎……你摸得……我好痒……哎……哟……六郎……哦……好痒……哎……呀……痒死人……喂……喂……痒死人了……嗯……哼……”
六郎被杜月芝那断断续续娇声淫荡的呻吟,刺激得周身酥麻畅快,一把巨大的欲火把他燃烧得整根龙枪,红通通的又大又粗,一抖一抖的挺立立着,抖得他十分难过。于是六郎忍不住的纵马上身,准备去抽插杜月芝的小穴。当他准备去插杜月芝小穴,他的巨大龟头抵触着杜月芝小穴阴核之时,忽然杜月芝全身抖了一下,娇唇也哼着:“哎……呀……六郎……你把我顶得……麻了一下……”
六郎强忍心中那把火热的欲火,故意用大龟头去顶着磨擦着杜月芝的小穴阴核。他用大龟头去磨擦去顶起杜月芝的小穴阴核,已把杜月芝磨得起了一阵阵的颤抖,全身不停的扭动。尤其是她的屁股,不停地往上挺,不断地左右旋转,去配合著六郎大龟头的磨顶着,她的小穴阴核。六郎的磨顶,杜月芝配合著挺高与旋转,就这样小穴中不断的流出大量淫水,流湿了杜月芝屁股底下床褥湿淋淋一大片。
杜月芝被磨得难忍地淫声呻吟出来:“哎……唷…六郎……哦……不要……再磨了……嗯……磨死我了……哎……哟……坏六郎……磨得……婶婶……好痒……哎……唷……喂……呀……痒死人了……”
“哎……呀……六郎……哦……哎……哟……喔……不要了……嗯……不要再磨了……哎……唷……喂……呀……婶婶……要嘛……婶婶……好痒……好痒哦……哎……呀……我要……要嘛……嗯……哼……痒死人了……快嘛……我要……我要……哦……”
六郎把杜月芝整得、得意的问道:“我的好婶婶,你要什么呢?”
“哎……呀……不来了……坏六郎……哦……你最坏了……羞死人了……你故意……在羞婶婶……哦……婶婶……要嘛……快嘛……”
“婶婶,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哎……呀……坏六郎……羞死人了……六郎……不要羞我了……婶婶……痒死了……哎……唷……哏……呀……快嘛……求求你……快嘛……哎……呀……痒……痒死了……”
“婶婶你说呀,你要什么嘛?”
“哎……喂……六郎……你坏死了……你明知故问……喔……哦……好嘛……我说……哎……唷……婶婶……要你的……龙枪……插我的……小穴……哎……呀……羞死人了……坏六郎……坏六郎……六郎……你最坏了……故意在羞……婶婶……哦……呀……坏六郎……”
“婶婶,你求我插你的小穴,还骂我,我偏不要插,要叫我好相公,我才插。”
六郎故意逗她。
“哎……呀……六郎……哦……最会整人……好嘛……好嘛……我叫……我叫……哎……哟……好相公……好相公……快呀……婶婶……叫了……快插我吧……哎……唷……喂……呀……求求你……哦……婶婶……真的痒死了……”
这时六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龙枪,往杜月芝的小穴洞里插去,并用力的插了进去。也许六郎的龙枪太大,用力过猛,或许是杜月芝的小穴太小。六郎这大力的一插,把杜月芝插得痛得叫了起来,双手撑着六郎的胸前:“哎……呀……六郎……你想要我的命……六郎……你真狠……想把我插穿……”
六郎这时才知道自己太过于猛浪,用力太猛了,把杜月芝插痛了,并歉意的对杜月芝说:“婶婶,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才这样插痛你,不过你怎么还会痛呢?”
杜月芝幽怨的说道:“婶婶哪经过像你这样的龙枪,你一点都不怜惜婶婶,还故意羞婶婶。”
六郎听她如此一说,心中无限怜惜她,发誓着要好好的插她,让她痛快的发泄一下。于是他伏下脸去吻起她的小嘴、脸颊、粉颈、及那对美乳,同时他那根龙枪也缓缓地一分一寸的抽动着。很快杜月芝又被六郎玩出性趣,心中的欲火又被点燃,刚才那份痛已完全消除,反而觉得渐渐地骚痒起来。杜月芝已微微的在扭动着屁股,去迎接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那巨大的龟头缓缓地在杜月芝的穴心,轻轻地碰撞一下,使她产生了从未尝过的轻微酥麻酸痒的感觉。慢慢地这份畅快的感觉,已不能满足她。她像是要大龟头大力的去碰撞她的穴心才会觉得过瘾。于是她已由缓缓地扭动屁股,变成大力的扭动,猛力的摆动屁股。可是她这样大力扭动,猛力摆动屁股,还是觉得不过瘾,好像要六郎在大力的用大龟头去碰撞她的穴心,才能过足了瘾,她此时已忍不住的哀求着六郎呻吟的叫着:“哎……唷……六郎……哦……不……我的……好六郎……哎……哟……婶婶……现在已……不痛了……反而被你的……龙枪……哎……喂……哦……插得……骚痒……难受……好六郎……好相公……求求你……大力的插吧……大力插……婶婶……才会过瘾……哎……唷……喂……呀……龙枪……相公……插吧……大力插吧……哦……呀……婶婶……不痛了……随便插吧……喔……喔……”
六郎听了杜月芝的淫言,己知她正是需要狠插的时候,他提起干劲上提下落的努力抽插起来,连连大力抽插七、八十下,把杜月芝插得淫声淫叫着:“哎……呀……六郎呀……好六郎……对了……对了……就这样……就这样……哎……唷……喂……呀……龙枪……六郎……你真伟大……婶婶……服了你……哎……喂……哎……哟……婶婶……从来没有……这样爽快……这样美过……哎……呀……六郎呀……婶婶……真的……好舒服……哦……”
六郎看文文静静的杜月芝,插起小穴来,会是这样的淫荡迷人,把他的周身神经,刺激得非常舒畅,他那根龙枪也随着暴涨起来。可杜月芝突然吃这么大的龙枪,此刻已好像有点招架不住了,对着六郎呻吟着:“哎……呀……六郎呀……哎……哟……你的……龙枪……实在太大了……把婶婶的……穴心……顶撞得……太爽了……哎……唷……喂……呀……婶婶……快不行了……快忍不住……哎……哟……哎……喂……快了……婶婶……快要向……龙枪……六郎……投降了……喔……哦……”
六郎知道杜月芝已要进入高潮的时候,此刻是不能松懈下来,应该要加倍努力抽插,才能把杜月芝带入高潮。于是六郎比刚才更加努力的拚命地抽插着小穴,把杜月芝插得双眼泛白,咬牙切齿的淫叫着:“哎……呀……六郎……我的……好相公……哎……哟……喂……呀……你想……插死我……你快把……婶婶……插死了……哎……呀……婶婶……这一次……真的……不行了……哎……喂……哼……嗯……婶婶……快了……快忍不住了……哎……呀……婶婶……真的……会死给你……喂……喔……呀……婶婶……丢了……丢了……真的……丢了……哎……唷……喂……呀……怎么会……丢得这么爽……丢得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