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六郎不必有什么动作,他压着花蕊丰润的大腿,抚摸着她细腻的两条中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腿,享受着她幽谷甬道绵绵的蠕动。
六郎不断地将那花蕊丰润的双腿提得更高,令得花蕊只有背部贴在床上,丰满柔滑的玉腿,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
花蕊夫人身子好几次想直起来,但是都给六郎按了下去,粗大龙枪和幽谷甬道交合之处,纹丝合缝,彼此咬合在一起,如同镶嵌似的,她发出一阵一阵的呼声,六郎从来也未曾尝到过那样的快乐。
六郎淫笑道:“我干到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太强悍太厉害了!”
花蕊喘吁吁地把脸埋进六郎的怀中,以致她的声音,听来有点模糊,她微咬着下唇,“你可知道一个真正的女人需要什么?”
六郎立时:“一个真正的男人!”
诱人的花蕊声音更柔媚:“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又美丽,有女人味,知道自己是女人中的女人。
美丽的女人,天职是如何使男人快乐!这是造物主的安排,谁也不能反对,是不是?好人,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求求你干死我吧!那是一句充满挑逗的话,听她说完六郎接近到爆发的极限更猛烈的作着抽插,为了花蕊这样的女人值得他此时去尽一切努力送她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喔……六郎……太会……太会干了……人家又快高潮了……快用力啊……”
那勾魂又淫荡的眼神,诱惑着,暗示着,花蕊夫人要的是狂野,猛烈的爱她,又毫无怜香惜玉的干她。
六郎也喘息的对花蕊说道:“谁能想到花蕊这么淫荡?”
六郎持续地用言语解放眼前性感的花蕊夫人。
六郎意犹未尽的挺起花蕊丰润的美腿也因此更快速的干着花蕊夫人的幽谷甬道。
就在六郎疯狂的猛干下,花蕊再一次的高潮了,如此亢奋的画面,一股想喷射的冲动涌上六郎的心头。
花蕊放纵自己,虽然现在风骚淫荡,可是还不曾享受过六郎如此粗长壮硕的粗大龙枪,如此销魂夺魄的高超技巧,被六郎强悍勇猛近乎粗暴狂野的阵阵猛抽猛插,花蕊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淫声浪叫道:“喔……不行了……快把我……干道死了……啊……受不了啦……六郎……你……你饶了我吧……”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绯红,两只手臂勾着六郎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六郎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六郎的抽送,一双丰润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黏着六郎强壮的身躯,享受着粗大龙枪在她秘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花蕊的放浪媚态使六郎更加火起,他要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磨擦,最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花蕊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诚服。
他大力急速地拉动身子,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肉穴才甘心。
花蕊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春水弄湿了床单,弄湿了床单。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抽动,花蕊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花蕊那羞红如火的丽颜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疾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随着一声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片空白,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花蕊挺动娇躯,摆动粉胯,奋力的迎合六郎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糜美感。
花蕊三番五次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扒开飞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泻如注。
六郎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花蕊的蜜穴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于是六郎离开了花蕊而倒躺在水床上,花蕊夫人整个人趴在六郎的双腿中,开始用她那樱桃小嘴及灵活的舌头吮吸着清理着六郎的粗大龙枪。
而花蕊夫人高锋的吮吸着他粗大龙枪上面的岩浆春水,对花蕊来说,六郎粗大龙枪上面的津掖就好像是玉掖琼浆一样,花蕊夫人一点也没有浪费的将它全部吞下肚里。
然后六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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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以被最后征服的姿态静止不动,刚才强烈的搏斗陡然变成静止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六郎轻轻一挑把花蕊的身子翻转过来,花蕊的双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直到六郎尽兴而由疯狂变成静止之后相当久她脸上的红晕才渐渐退去。
而不论六郎多么疯狂,花蕊夫人却一声也不出地紧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只是一声不出。
令六郎又想到了新奇的刺激,根本不及去想及其它。
过了好久好久,花蕊缓缓转过身来依偎在六郎宽阔强壮的怀抱里,娇喘吁吁地呢喃道“六郎,你是魔鬼!”
六郎坏笑道:“别忘记你是引诱魔鬼,而不是魔鬼引诱你的!”
六郎深深的感到花蕊早和六郎融为一体了,六郎更相信也只有他才能满足花蕊的性需求。
花蕊失魂落魄的样子,六郎没想到花蕊性欲如此强烈,更没有想到她对自己如此迷醉,搞得欲仙欲死,这么消魂滋味真想再享受一次,花蕊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她丰腴圆润的胴体上。
于是六郎将胸前的修长美腿拨开,将头枕在花蕊柔软的双乳上。
六郎挪动一下身子,把头枕在花蕊夫人的美丽结实的大腿上,这样的角度来欣赏花蕊夫人丰满的豪乳,和修长的玉腿,享受着她的温柔,花蕊立时也变换了姿势,但仍然紧偎着六郎,而且使六郎的双手,可以抚摸到她身上的美妙部份。
身子美妙而性感地蜷曲着,她的一只玉腿,是如此柔美修长,当她双腿蜷缩着臀部向上反翘起来的时候,所形成的那种浑圆的线条,简直美得难以形容的!六郎略一侧头,每一边的镜子中,看到花蕊夫人这样的姿态,忍不住长长地吸了口气。
六郎的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每一处地方移动,不断发出赞叹声。
花蕊因六郎双手移动而有点不安,咬着下唇,喘着气,而在短暂的休息、爱抚、诉说情话及打情骂俏后声音浓甜得化不开:“六郎,人家人老珠黄,你会不会很快就对人家的身体厌倦了呢?”
六郎揉捏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淫笑道:“宝贝,你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吧?像你这样的珠圆玉润的少妇,怎么会厌倦呢?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花蕊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这样疯狂强悍的六郎!”
花蕊用雪白的胳膊和修长的玉腿象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六郎的身躯,芳草萋萋和沟壑幽谷摩擦着他的小弟弟,媚眼如丝地呢喃哀求道,“求求你答应人家,象保护我的生命一样保护我的令儿吧!”
花蕊忧心忡忡地呢喃道,慢慢蠕动着雪白柔软的小腹,挤压摩擦着六郎已经雄风再起的粗大龙枪。
六郎更加的可以感受到花蕊夫人的性感与狂野,色手抓住花蕊丰腴滚圆的臀瓣揉捏着,手指在她的菊花上按了一下淫笑道:“那要看花蕊的合作诚意了?”
“好人,来吧!人家死死守护了这么多年,只保留下这个贞洁宝地等待真正的有情人开发,没有想到却是你这个小的六郎。我只求你温柔一点,这里第一次插入肯定会非常疼痛的哦!”
只见花蕊已经转过身去,双脚缓缓撑开,如狗爬跪在床上,极力地高高翘起她丰腴滚圆的美臀迎着六郎了,而她丰硕饱满的美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
虽然花蕊心恐自己娇嫩的屁眼受不了六郎粗大粗大龙枪的抽插,痛个撕心裂肺不亦乐乎。
“好美的屁股啊!”
六郎眼前见她丰腴滚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
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菊花便展露在眼前,这是多么性感诱人的美臀啊,雪白结实,富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
股沟内夹着一丛若隐若现的芳草,美臀最显眼的正上方是一个美丽的、带着涡轮状的洞眼,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皱褶,极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六郎将手指插进花蕊里,立刻激起花蕊一阵战栗和略带恐惧的呻吟。
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
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现在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冰清玉洁清高冷艳的花蕊会这么风骚?”
六郎的双手顺着花蕊的美腿由她小巧的脚踝一路顺势摸索下去,将嘴贴近绕着乳房的圆周绕行舔食着。
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还用手羞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着她的,以此来增添淑女的诱惑。
“这里真是丰腴圆润啊!”
六郎淫笑着把脸凑近她丰肥的美臀,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她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美臀雪嫩的肌肤周围。
花蕊下身的芳草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六郎用手先抚摸着在菊花附近的芳草,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六郎又将嘴移至她美妙的菊花里玩弄。
以舌尖接触到她美丽的上菊花时,她的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似乎此地是她尚未发觉的性感带。
六郎将舌头一寸寸地挤入她菊花的同时,花蕊不由自主地蠕动她的丰臀迎合六郎的舌根,六郎便抓着花蕊的美臀随着她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搅着她美妙的后穴,品尝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
花蕊似乎愈来愈兴奋,原本遮掩的手现在则当成自慰的器具揉搓着自己的肉穴。
这个女人的美臀真美,丰腴滚圆,雪白圆润,只是看就会令人兴奋得欲火升腾不能自已!六郎伸手抓住她的肉丘抚摸揉捏着。
“啊……”
花蕊丰腴滚圆的美臀猛烈的抖了一下,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挺动美臀来迎合。
于是六郎游移着舌根既享受她美丽菊花的无名香也轻啜着那甘美的蜜汁,双手则是顺着她美丽的胸形感动的揉捏着淫荡的巨乳。
菊蕾湿润已极,六郎准备顺势将粗大龙枪挤入她的菊花里,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花蕊果然是未经开发,紧缩狭窄,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花蕊虽然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可是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地逢迎他的粗大龙枪,却始终无法吸入她的小嘴之中。
六郎淫笑着,好整以暇地探手将花蕊幽谷甬道潺潺流淌出来的春水抹过来涂抹在她的菊蕾内外,然后抚摸着花蕊丰腴滚圆美臀上的粉嫩肌肤,享受着成熟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她娇喘吁吁的扭动着美臀,忽然,六郎那坚硬火热的粗大龙枪箭一样刺向了她娇嫩的菊花,正中白圆满月般臀部的中心。
这下果然很滑,六郎的龙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了她紫红色的菊花。
“噗嗤”一声,粗壮的粗大龙枪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菊花内。
花蕊口中随即发出“哎呀”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
六郎爽到了极致,闷哼一声笑问道:“花蕊疼吗?还受得了吗?”
花蕊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歇了一会才能响应呢喃道:“好人,是有点疼痛有点酸软,你太大太粗了,求求你轻一点啊!”
“好紧啊!”
六郎淫笑着双手抓住花蕊丰腴滚圆的臀尖,运用前后推送,把粗大龙枪在菊花里慢慢抽插起来。
花蕊一下子痛得杀猪般喔喔叫着不停,不管她惨痛的叫声,六郎却奋力刺向她的后庭花,抽送着粗大龙枪插到穿着令六郎兴奋莫名的花蕊肉体深处,狠狠地将她的菊花体无完肤地戳穿再戳穿,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粗大龙枪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菊花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
火辣辣的粗大龙枪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六郎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粗大龙枪,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菊花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花蕊要被你干死了啊!”
花蕊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
六郎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粗大龙枪,火热的粗大龙枪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让这位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对他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
六郎低头看着自已乌黑粗壮的粗大龙枪在她的浑圆白嫩的美臀中间那娇小细嫩的菊花内进出着,而这位往日里高贵美丽冷艳性感的花蕊夫人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那小巧可爱的菊花肌肉紧紧地含住六郎粗壮的粗大龙枪,贪婪地将六郎吸入她肉体的更深处。
只听得花蕊由惨痛的杀猪般叫声一转而为淫荡的呻吟声,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花蕊果然是绝妙的花蕊夫人,同时六郎也找到了难得的作爱方式。
随着不停地捣弄她的后穴,由呻吟声判断她大概已丢了二次。
六郎将手指送入花蕊的幽谷甬道与小嘴中,将她不停流出的春水与唾掖涂满她的全身,甚至将床单给完全地溽湿。
“啊……不要啊……饶了我快吧……唔唔……不要啊……啊……”
花蕊一边向前爬,试图逃出六郎的射击,可她的双膝每挪出两下,六郎就握着她的双胯拖回来,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
如是者几次,高贵美丽的少妇,花蕊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六郎的又一波攻击,六郎的粗大龙枪扑哧扑哧插进拔出,在花蕊的菊花里寻求着至高的快感,美丽的女人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
花蕊跪在床上,而六郎则跪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后面,双手紧紧握住花蕊丰腴绵软的腰肢,这个淫荡场面以后注定无数次在六郎脑海里挥之不去。
六郎淫笑着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抽插挺送,花蕊的两片美臀被他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掖因扭动将六郎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花蕊光滑圆润的美臀。
六郎将花蕊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他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花蕊呻吟声中缓慢抽送,持续着她的插她的菊花十分钟之久。
虽是已三十岁了,却一向保养有方丰腴圆润的花蕊嗷嗷的叫嚷着,秀发飘丝乱摆,酥胸上的一对丰硕饱满的乳房不停的四处摇摆着,撞击着,就似花开两朵,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荡漾起来层层乳波。
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被单早已经被春水与香汗侵湿了,就似在大海上航行,但是海浪却耸拥得她左右摇摆而且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六郎,不行了,好爽啊。”
花蕊喘息嘘嘘地娇嗔道,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
的呻吟,听在六郎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
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
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俩双双推向情欲高潮的巅峰。
花蕊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粗大龙枪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粗大龙枪力挺到底,龙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菊花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粗大龙枪,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六郎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花蕊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六郎以作出回馈。
六郎的小腹和花蕊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
花蕊则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摆动;六郎更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临,把他们俩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
六郎淫笑着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花蕊软滑的美臀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六郎的脸上充满快感。
滚烫的岩浆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直肠包容着粗大龙枪在花蕊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不约而同的,“啊!干死我了,烫死我了……”
岩浆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刹那,花蕊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就这样失去意识。
六郎贪婪地吸收着花蕊夫人的春水和津掖,粗大龙枪喷射之后依然余威不减,嘿嘿淫笑着,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丰腴圆润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六郎的粗大龙枪对准了爱掖涟涟的,猛地往里一捅,花蕊“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六郎的后腰,使六郎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经过这种骚痒,刚刚有过高潮的花蕊夫人就在六郎粗大粗大龙枪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再次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六郎的粗大龙枪,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六郎的粗大龙枪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六郎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苏醒的花蕊,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六郎抽插得娇颤不已。
六郎的粗大龙枪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花蕊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创紧六郎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六郎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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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丰硕饱满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花蕊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六郎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六郎的抽插,每当六郎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龙头。
随着六郎的研磨抽送,花蕊娇慵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当六郎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床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六郎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床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六郎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
花蕊茫然已经感觉不到六郎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六郎挪到花蕊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床上地毯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当花蕊又一个高潮来时,六郎抬起花蕊的双腿放在肩上,拿过来她的枕头垫在花蕊的臀下,使她的幽谷甬道突挺得更高翘,六郎握住粗大龙枪对准花蕊的幽谷甬道猛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地猛插猛抽,不时地摇摆臀部几下,使大龙头在花蕊的幽谷甬道深处磨着。
“受不了啦……美死了……好爽快……”
花蕊激动的大声叫嚷。
六郎听到花蕊的淫叫后更用力地抽插,而所带来的刺激又一波波的将花蕊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幽谷甬道里两片细嫩的花瓣随着粗大龙枪的抽插翻进翻出,舒畅得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的全身痉挛。
六郎加快了粗大龙枪抽插的速度,突然花蕊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六郎粗大龙枪,幽谷甬道内大量热乎乎的春水急泄烫得六郎龙头一阵酥麻,六郎感受到花蕊的幽谷甬道正收缩吸吮着粗大龙枪,于是更快速抽送着,花蕊也拼命抬挺臀迎合六郎的最后的冲刺。
花蕊感觉自己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中。
花蕊这次喷得凶,美穴缩得更窄,六郎的粗大龙枪摩擦得更快速、更紧密,彼此快感益增,花蕊的小腿像螃蟹的对剪一样,死牢牢将六郎的美臀勾住。
“花蕊,你夹得我好爽……啊!我要射死你了!”
六郎狂吼一声。
花蕊一听,马上跟着摆动臀部,用力地将幽谷甬道收缩,更紧紧地夹住六郎的粗大龙枪。
花蕊小腿缠住了六郎的腰,美穴紧紧的夹住粗大龙枪,六郎断续猛插,龙头更是深深顶住花蕊的子宫颈,火山爆发,从暴涨的粗大龙枪龙头中射出热腾腾的岩浆,一股脑的灌进花蕊的穴口。
花蕊体内伸出承受大量温热的岩浆,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岩浆似乎深深进入了花蕊的血掖。
冲过高潮顶点的花蕊,全身瘫软了下来,子宫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花蕊如痴如醉地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两人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着,还不舍得分开来。
在激情的高潮后他们紧紧的抱着,六郎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花蕊,一边把唇靠上花蕊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沉欢愉里的花蕊,微张着湿润的双眼,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最后全身舒爽的六郎抱着花蕊疲极而眠。
第564章
红日初升,和煦的阳光洒满天山脚下的草原,漫山遍野的冰雪万年难化,安林镇四周终年都是皑皑的白雪,远处博格达峰就象一根晶莹剔透的擎天玉柱,直插云霄。本来十分平静的小镇突然间繁华起来,对于天山派来说繁华却不一定就是好事,掌门石玉棠早就颁布了教令,二月二期间所有江湖人氏都不允许踏入解剑亭半步,因为过了解剑亭就是万年寒池,石玉棠是绝对不希望本派的千年神鳌落到外人手中。
可是安林镇的生意人却不管这么许多,早在几天前,仅有的两家客栈就住的满满登登,清早起床后的客人就围在客栈外吃早点,香气扑鼻的羊肉蒸包,在就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诸多客官还是比较满意的,靠近大街的一张桌子上,一个满脸横肉的红袍胡僧已经吃了整整两屉包子,羊汤也喝了三碗之多,却还一尽的催小二快点。
小二瞥瞥嘴道:“客官,你就不要催了,你看你都吃了两屉了,有的人一屉还没有吃到……”
胡僧恼道:“杂家又少不了你银子,你少废话喽,要完这一屉,再给我拿两屉打包,老子吃饱了,可是老子的师父还没有吃,胆敢半个不字,杂家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
小二见他相貌凶恶,也就不敢多言,偏有其他客官看不过去,一位身着青袍的中年汉子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哪里来得凶僧,这般无礼,这么多人等着没的吃,你还要吃霸王食,可认识爷爷手中的宝刀。”
说着哗棱一声,一柄金光闪闪的斩马刀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胡僧轻蔑的笑笑,兀自低头喝着热汤。
亮宝刀的汉子未免有点脸上无光,在陕北,他一口宝刀威震绿林,漠北双雄金刀李万成的名号路人皆晓,还从未受过今天的羞辱,刚要动怒,旁边闪电侠朱玉贵拉了一下他的袍子,道:“大哥,我们何必招惹这个蛮僧,还是大局为重。”
李万成强压怒火,刚想坐下,不成想那胡僧却恼道:“哪里来得瘦驴,竟敢暗中诋毁老子?”
闪电侠本就生的精瘦,那胡僧分明是在骂自己,不由激起他的怨气,他冷笑一声:“高僧吃东西太快吧,小心别噎着,送你一碗热汤提提神。”
说着单掌一推,那碗盛满汤的大碗朝胡僧的脑袋直飞过去。
却见胡僧不紧不慢的把身上大红的袈裟一扬,诸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胡僧却已经把一碗热汤滴水不漏的接在手里,喝道:“客气了,杂家看在这一碗汤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否则看杂家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
闪电侠朱玉贵吃惊同时也恼羞成怒,李万成叫道:“秃驴,不要以为会卖弄两下子,就在你家大爷、二爷面前吆五喝六,看刀吧。”
金刀带着一溜急风,风驰电掣般朝胡僧心窝捅去。同时闪电侠朱玉贵暴喝一声,身若苍鹰,遥空而起,手中兵器怪响着朝胡僧头顶就砸,那是一块铜算盘,有棱有角,若砸在头上,必定开花。
胡僧怠慢的看了一眼局势,居然不躲不闪,迎着李万成的刀身,重重拍出一掌,那一掌看似笨拙,却是以夜叉探海夺刀式外加雷霆大手印的毒辣招术,李万成一刀走空,不等变招,胡僧的手掌已经饶过他的手腕,李万成只感觉手上一阵酸麻,金刀已是拿捏不住,刚想弃刀全身而退,胸口已经挨上一掌,李万成的身体立即摔出多远,砸反两张桌子,桌上的肉汤浇了一身,李万成痛苦的想站起来,却是没有了那分力气。
金刀到了胡僧手里,他信手一挥荡开头顶砸来的铜算盘,反手一掌拍向闪电侠的肩头,朱玉贵知道胡僧的掌法厉害,不敢硬接,空中一个大旋身,把身子闪到丈远之外,不由扭头看李万成,见大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连忙跑过来扶助,“大哥,你怎么样?”
李万成吃力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暂时死不了,但是不想说话,因为胸口那种压抑的闷痛让他喘不过气来,行走江湖多年,闪电侠知道遇上了硬手,也就不敢在逞强。
胡僧见状,也懒得在理二人,他急匆匆装好包子,就想上路。
一阵湍急的銮铃声由远而近,随着铃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就在耳边,胡僧站起来的匆忙,那路过的骑马人也未加留意,前面那匹膘壮的战马就实实的撞在胡僧身上。胡僧只是踉跄了一步,那匹战马倒是险些摔到,长嘶一声前蹄扬起老高,马上的白衣少女也险险掉下马背。后面的战马也霍然急停,马上一个清凉的女声道:“瞎了眼睛么?胆敢挡我们的路。”
两匹来骑上坐的是两个妙龄少女,说话的少女剑袖征裙,柳眉杏目,看人时目光如电,说话时笑而藏刀,尤其她玲珑细巧的身子在背后背了一个形状十分奇怪的银盘,银盘的样子就象大号的镪,银盘上面斜插一支玉笛,大红的灯笼穗随风飘摆。前面的少女一身白衣胜雪,虽然骑在马上,却也丝毫不能掩盖她那绝美的身材,以及那一身凌人的傲骨,两道斜飞入鬓的娥眉下,一双慧雪星眸正冰冷的扫视着面前的胡僧。
见识过胡僧高深莫测的武功,在场的诸人不由得替两个少女担心,两个少女似乎不想和胡僧纠缠,前面的白衣少女道:“识相的赶紧让开路,今天本姑娘没空理你。”
胡僧一阵哈哈大笑,把手臂一张,拦住道路说道:“女娃娃,口气倒是不小,你们撞了杂家,连个道歉的话都没有,就想溜啊?”
白衣少女只是轻微的一笑,笑容也只是由她的嘴角闪过,那丝笑容自然不易被人查觉,但是她那星眸中射出的森寒目光,却让胡僧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虽然只是那么有意无意间一瞥,却仿佛蕴藏了无限汹涌的狂涛,是自信,是高傲。
胡僧看到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想到刚刚铸就神兵利器上流转的寒芒;也隐约是遥缀在天边夜空,巍巍的寒星;为何这骇人的目光会如此熟悉?胡僧在追问自己的同时,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后退,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包子被他踩的稀烂。
就连白衣少女也是心中茫然,自己只是稍带愤怒的看了胡僧几眼,对方却连连后退,分明是害怕自己的眼神。在场诸人也都纳闷,胡僧一身高深莫测的本领,为何惧怕那个少女,就算此少女貌贯雪川,倾国倾城,也不至于如此顾及啊?
“哎,破和尚,你盯着我姐姐,还没有看够啊,小心折了你出家人的道行。”
那个少女依旧嘴上不饶人的讽刺道。
胡僧惧不由得哈哈笑道:“杂家有个规矩,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就要与之交个朋友,两位小妹妹长的如此标志,杂家心里实在喜欢啊。”
白衣少女扑哧笑道:“你个色和尚,少在这里沾你姑姑的便宜,看你这般色样,一定是那红毛老鬼的徒弟,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就饶你一命,赶紧滚吧。”
胡僧一惊,自己的师父人称红毛老道,是回鹘黑龙寺的主持,这次陪同黑山血妖作客天山,看样子这个小妞是认识师父,连忙脱口问道:“你道我师父是哪个?”
白衣少女道:“除了回鹘黑龙寺的红毛老道,还能有谁?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胡僧尴尬的笑笑,道:“看来,杂家和两位姑娘是自己人了?杂家法号劫昆,还请教两位姐姐姓名?”
另一少女哼道:“谁和你是自己人,想的倒美,姐姐别理他,咱们快走吧。”
白衣少女一拢丝缰,闪过劫昆与那一少女并马齐驱,马蹄扬起一溜碎雪,远远驶去。
劫昆抖抖袈裟,大步流星再后紧追不舍,口中还自喊道:“姐姐们等我。”
虽然博格达峰就在眼前,劫昆追出一段路后,累的呼呼直喘,再看博格达峰还在眼前漂浮,那两位神仙般的妹妹已经远远的把他拉下。
苗雪雁和朱玉鸾在如此关要时刻擅自下山,本来就担心掌门怪罪,但是在圣母天池边俩人坚守了大半月,身上都散发了异味,俩人才不约而同的在昨天晚上偷偷下山,到安林镇的客栈洗澡,洗完澡后,当然着急往回赶。来到解剑亭下,二女悄悄弃了马匹,徒步攀上,饶开再此镇守的众多天山弟子的耳目,由朱玉鸾熟悉一条羊肠小路攀遥而上,越过了一处最难行的石崖后,面前路势平坦,俯首已经望到桦树林中自己看守那间哨所。
石玉棠为了得到千年神鳌,在天山寒池的四周,筑建了十六座哨所,用来监视其他各派的行动,以及神鳌的现世,镇守哨所的人全都是天山派的亲信弟子,苗雪雁虽然入天山派时间不长,但是石玉棠喜欢她的冰雪聪明,所以准许她们俩个看守一个哨所,其余哨所都是四个人一组,监视外人的同时,天山派弟子其实也在互相监视,对于此等大事,一向心细如发的石玉棠不容许有半点失误。
苗雪雁拉着朱玉鸾的手突然止步,低声对朱玉鸾道:“青鸾,有人跟踪我们,你没有发现吗?”
朱玉鸾一愣,回头看看,虽然桦林密布,但是树叶皆无,漫山遍野的光秃秃的桦树之外,就是皑皑的白雪,哪里有人的踪迹?
“姐姐,不会吧,那个破和尚恐怕没有那么高的功力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苗雪雁娥眉微皱,星眸闪烁,她望望空旷矿的四野,半是自语道:“也许那个人的轻功十分高明,我感觉他一直尾随着我们,一定有所企图,只是我们看不到他而已。但愿我听错了,总之今天晚上我们要格外小心。”
就在苗雪雁转过身子的一刹那,一条人影飞鸟一般飞跃她身后的桦林,静悄悄的把身子贴在一株叁天大树的树干后面。
第565章
天山洞亭别院。
山崖之上,石玉棠摇了摇头,秀髮轻扬,恰到好处地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靨看上去平静无波,实则暗藏了无尽的杀机。
从山崖上走下来,石玉棠垂手站在天井当院,对屋中说道:“师兄,过了今天晚上,就是神鳌现世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可是在我眼中,你永远活着,神鳌现世,就是要我们从诉前缘,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神鳌……
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
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石玉棠吟罢,仰首乌云当头,她缓步离开别院。
“姐姐,你冷了吗?”
朱玉鸾拿过一条毯子,围在苗雪雁身上,苗雪雁看着桌上的灯火,出神的道:“蓝玉棠虽然落得个活死人,可是掌门对他念念不忘,六哥要是能来天山和我们会和,那该多好啊!”
朱玉鸾调皮的道:“师姐原来是想六哥了。姐姐你若想睡尽管睡好了,青鸾陪你好了。”
苗雪雁推了她一把,朱玉鸾狡猾的躲开,苗雪雁道:“谁要你陪,再说我也不想睡那么久,只一个晚上就好,你若真对我好,今天晚上替我值班吧。”
朱玉鸾道:“不要不要,说好的一人一半,你不许反悔。”
苗雪雁叹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你又逗我玩吧。”
说罢,她星眸中闪过一丝自卑,眼睛也犹是湿润起来。
朱玉鸾道:“姐姐,你别生气,大不了我替你值班好了。”
苗雪雁忽然一笑,道:“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掌门虽然特别希望得到神鳌,可是神鳌问世,世人瞩目,别人不说,黑山血妖会答应吗?”
朱玉鸾面现难色道:“黑山血妖排名在师父之上,真是要决斗的话,谁胜谁败很难预料。”
苗雪雁道:“是啊!不过师父好像志在必得,也不知道他那里来得那么大的自信?”
朱玉鸾摇头道:“姐姐,你不知道,据说吃了神鳌的眼睛,可以增添或恢复昔日的容颜,神鳌的血能治百病,神鳌的蛋能让人功力猛增。师父要这只神鳌,一定为了大师伯能够起死回生。”
苗雪雁方自醒悟道:“原来如此……青鸾,要是你得到神鳌,你希望得到神鳌哪个部分啊?”
朱玉鸾想了想说:“我要神鳌的眼睛,这样就可以变的象姐姐这样美丽喽,看我不迷杀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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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姐姐,不用吃什么神鳌眼睛,你就已经迷杀小僧了……”
哨所的木门被推开,劫昆抱着一包东西闯了进来。
朱玉鸾见是他,怒道:“你这破和尚,胆敢跑到这里闹事,不要命了么?”
劫昆呵呵笑道:“杂家是天山的贵客,石掌门这些天,从来不管杂家的事,杂家想去那里就去那里,说实话,你们天山好吃的东西太少了,我跑细了腿,才找来这么多东西,还请两位姐姐笑纳啊。”
劫昆说着把手里的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包还冒着热气的手抓羊肉,和一包色泽鲜亮的酱牛肉,另加一把精致的酒壶。看到这些,苗雪雁和朱玉鸾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要知道在哨所期间,天山派的后勤单位每隔七天才供应一次食物,大多都是干粮和肉干充饥。一看到这些,自然会勾起两人的谗虫。
朱玉鸾拍拍劫昆的秃头道:“你个破和尚想的倒是周到,就是不知道是否没安好心。”
劫昆无辜的道:“小僧初来乍到,只想攀交两位姐姐,那里敢生其他想法,姐姐不信,小僧先吃给你看看。”
说着抓了一口羊肉就往嘴里填。朱玉鸾和苗雪雁看着他吃完后,苗雪雁对朱玉鸾使了一个眼色,朱玉鸾便也跟着抓了一口羊肉,放到口里,朱玉鸾本就是一个贯使暗器的高手,羊肉里有毒无毒,吃了之后她自然能够分辨出有没有毒。
苗雪雁见朱玉鸾吃了之后,没有任何反映,不由问道:“青鸾,没有事吧?”
朱玉鸾又抓了一口边吃边说:“好像没有毒,我猜这个和尚肯定没有那么大胆子,姐姐你也吃吧。”
说完她顺手拿过那把酒壶,问道:“和尚,这酒有没有被你动过手脚?”
劫昆道:“姐姐,小僧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你就不要调侃小僧了,要不我先喝一口。”
朱玉鸾道:“那到免了,你若是喝了,我们还怎么喝啊?”
她由袖中抽出一支银针,把银针顺入酒壶,稍候取出,对苗雪雁道:“姐姐,天太冷了,对不起,我先喝两口。”
便咕咚咕咚的连饮两大口。
苗雪雁也解除了戒备之心,抓起羊肉连吃数口,又接过朱玉鸾手中的酒壶,喝了几口,一股热气立即传便全身。苗雪雁舒展了一下腰身,对劫昆道:“你这和尚大半夜摸到我们这里,一定有所企图,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别自找没趣。”
劫昆必恭必敬的说道:“那是那是,姐姐教训的对,小僧只希望攀交两位神仙般的姐姐,不知姐姐们可否愿意?”
苗雪雁道:“你的意思有点不明朗,你一个出家人,与我们结交不太合适吧。”
劫昆笑道:“小僧在回鹘见过无数美女,可从来没有见过象姐姐这般不仅姿容秀丽,尤其色艺双绝的美女,哎……小僧真想为了姐姐再还俗家啊!”
苗雪雁听他口中胡乱起来,不由起了疑心,桌上的东西也不敢再动,全被朱玉鸾风卷残云一扫而空。不知为何,苗雪雁开始觉得全身发烫,口中干渴,由骨头里发出一种难以压抑的酥麻感觉立即笼罩了全身,同时眼前有了轻微的眩晕。
劫昆不失时机的扶住她摇摆的身躯,道:“姐姐,你一定是喝多了吧。”
见苗雪雁长思不语,劫昆腾出手臂,把苗雪雁那娇娆的腰身搂在怀中。苗雪雁知道不好,但是想反抗已经束手无力,浑身软绵绵的,根本运不上功力,尤其来自骨内的那股炙热,让她欲火若焚。再看朱玉鸾已经歪倒在床上,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口中兀自说道:“姐姐,我……热啊,好热……”
苗雪雁虽然身体乏力,理智还极为清楚,看来自己一定着了劫昆的道,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她知道,反抗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相反还会加强劫昆对自己的戒心,现在苗雪雁正悄悄把手伸到下面,在靴子里面有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苗雪雁想乘劫昆不备,给他致命一击。当然她也知道劫昆武功不俗,尤其自己现在功力不能施展的情况下,若不能绝杀对方,死倒是小事,自己的青誉只怕就毁在这个坏和尚手里。那就太对不起六郎了。所以任由劫昆抱着猥亵,只盼望在劫昆不注意时,用匕首扎进他的心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苗雪雁额头已经被汗水湿透,酥胸剧烈起伏着,俨然能看到她的心在跳。
劫昆淫笑着道:“能与两位姐姐共度春宵,小僧就是死了,也甘心情愿啊。”
“是么!”
苗雪雁忽然星眸闪过一丝杀气,那柄匕首就朝劫昆胸口扎去,尽管功力全失,这一记杀手足以结果劫昆的性命,却真不凑巧,偏偏劫昆身上穿了一件护身的软甲,苗雪雁后悔自己还是心急了一些,没有等到劫昆脱完衣服自己再动手。她气的浑身乱抖,一口银牙咬的咯咯直响,怒视劫昆的星眸中几乎喷出火来。
劫昆先是一惊,后是一乐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僧好心好意的与姐姐酒肉吃,又陪姐姐共度良宵,姐姐居然要暗算小僧,幸亏小僧穿了这件宝贝,否则小命就交代在姐姐手里了。小僧死不足惜,可是小僧死了,谁来替姐姐解身上的‘荫阳合合散’的毒?”
他歪头看看衣衫不整的朱玉鸾又道:“小僧在肉中和酒中分别放了药,姐姐们若是只吃其中一种,定安然无事,若是两种一起吃,必定欲火攻心,不行就男女之事,便难以清醒,不过姐姐放心,在这方面小僧还是有一些本事的,想定能应付两位姐姐,小僧决不偏袒任何一个,事后,小僧愿蓄发还俗,与两位姐姐共度余生……”
苗雪雁那里有心情听他白话,又羞又气之下,险些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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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劫昆就要上手,忽听门外一阵异响,一条身影和着一溜冷风破门而入,来人轻抬右手,一把抓住劫昆硕大的秃头,那五根手指就象五把钢钩,抓的劫昆脑筋绷起多高。他哎吆一声,立即丧失了反抗能力,不等他看清来人的相貌,就被来人把自己扔出门外,同时那人紧跟一掌,重重的击中劫昆的后心,劫昆犹若断线的纸鸢,摔向山沟。
苗雪雁一阵惊喜之下,看看来人,却见他穿一身鲜明亮丽的铠甲,玄色的黑狐披风肩领部分用五色鹰羽编制成护肩,衬托起巍巍多姿的欣长身材,一副飞鹰面具遮住半边脸颊,面具后面透出威严而又高傲的目光。你———是谁啊?苗雪雁没有半点力气,她瞪着惊恐的目光看着来人。
来人微微一笑,道:“燕子莫要害怕。”
“是六哥?”
苗雪雁隐隐听出是六郎的声音。
朱玉鸾也高兴地说:“真的是六哥吗?”
六郎摘下面具,“燕子,青鸾,是我啊。这秃驴,我的女人也敢动?你们没事吧?”
苗雪雁高兴地说:“六哥,真是太好了,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们只有以死保住清白了。”
六郎舒了口气说:“这秃驴是什么人?”
苗雪雁说:“是回鹘的高僧,我们天山和回鹘没有冲突,所以对他放松了警惕,险些中了他的诡计。多亏六哥及时出现。”
说着帮苗雪雁把衣领裹好,又拿过两条毯子,分别给苗雪雁和朱玉鸾盖上,她正色说道:“你们中了那淫僧的荫阳合合散,我 也听说过此药药性甚烈,如果不能荫阳合体,便有性命之忧。”
苗雪雁叹道:“六哥,我们应该怎么办?”
六郎正色说道:“我先给你们俩运功疗毒,然后我们来一夜夫妻生活,正好解毒。”
二女虽然说和六郎已经相好了许多次,但是在警戒森严的天山派圣池峰顶,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六郎运动功力,开始为她俩疗毒。
苗雪雁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淫毒在逐步减弱,原本火热的身体已经有了冰凉的感觉,她点头道:“好多了,谢谢六哥救我!”
六郎恩了一声,给朱玉鸾输功,但是朱玉鸾不省人事,无法配合她的功力,六郎只好暂时停下,说:“我控制了她体内的毒,现在最好让她先休息一下,等有了知觉,我在帮她。”
“明白!”
苗雪雁说着打了一个冷战,六郎忙道:“现在你体内的淫毒消除的差不多了,自然会冷一些,不过待会儿可能会好些。”
说罢自己竟自调整功力,刚才的一阵忙和,耗费了她大量的真气,必须及时调整,否则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苗雪雁见她头顶竟冒起层层热气,双颊亦有汗水流淌,就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沾干汗水,道:“六哥,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六郎和色道:“没事我不累……”
第566章
就听山脚下一阵大乱,远远看见不少天山派的弟子,手持刀剑顺着蜿蜒崎岖的山道爬上来,在他们后面,黑压压的全是攒动的人头,叫喊声也随之靠近。一名天山弟子大声叫道:“快发警报,贺兰山的马贼闯上来了!”
苗雪雁对六郎道:“看来江湖各派要提前展开行动了。”
她赶紧由怀中掏出信号弹,拉响后抛上天空。
六郎定目远望,眼见那些天山弟子有远及近,有几个因为路滑,半道上滚落山崖,被积雪掩埋,还有跑的慢的,被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乱刃砍死,尸体纷纷摔落下去。苗雪雁急忙抽出宝剑迎上去, 大声喊道:“诸位师兄,快点跟上,大家一起用力,砍断绳索,砸死那些人。”
领头的天山弟子马上指挥登上山岭的诸弟子,用刀剑砍断早早准备妥当的绳索,几块巨石立即轰隆隆的朝下面滚去,就听下面哭喊一片,数不清的尸体和巨石一块坠到山下,但也有大多数智者,见巨石来袭,纷纷闪在路旁,等巨石过后,马上蜂拥而上,各色的服饰,各样的兵刃,各种的叫喊,争前恐后的各派人马,眨眼间就爬上山顶,与天山派弟子又次短兵相接,乱成一片。也有一部分竟自各持刀剑,直奔圣池。
冲上来的这些人,是以贺兰山马贼为那首,虽是马贼,但自从十三太保金越城做了大寨主之后,势力日渐庞大,近几年马贼已经发展到数万之众,尤其这些马贼刀马纯熟,能征善战。金越城更是十三飞枪横扫川北,稳坐龙头老大。这次行动,金越城带来三千飞虎骑,存在离此仅俩百里的古墓堡,只待二月二一举杀上天山,镇守解剑亭的天山弟子根本难以抵挡,金永城就带了五百人一路杀奔圣池,另有一些乌合之众与之伙同,一起杀来。
金越城远远看到苗雪雁接应诸天山弟子,又带头放滚石,砸死自己不少兄弟,所以就直奔苗雪雁过来,苗雪雁正忙着应付两个小贼,眼见金越城如苍鹰般朝自己急飘过来,金越城背后的十三条金光闪闪的飞枪,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半空中金永城双手一张,各抽出一把金枪,枪把一对和二为一,光秃秃的枪头长一尺三寸,锃明光亮,迎风一抖,一团枪影飞向苗雪雁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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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雪雁听说过金越城的厉害,不敢大意,急忙刷刷两剑逼退小贼,身形如小燕般凌空折向左侧,同时剑走偏锋,想用天山派的反北斗须弥剑法,来破解金越城凌厉的枪式。 但苗雪雁毕竟对天山派的剑法研究不深,也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正式的天山弟子,剑招一出,破绽立现,金越城长枪在手中一翻,枪身发出一声争鸣,甩枪当棒,恶狠狠抽向苗雪雁的柳腰。
苗雪雁连忙又改用冰狼山正北斗须弥剑法,来阻挡金越城的枪法,就见火星四射中,苗雪雁一声娇呼,手中宝剑已经拿捏不住,闶阆掉在地上,她亦是飞身逃跑,身形刚飘上一株参天翠柏的树干,金越城已经追到近前,他长啸一声,双手一张,左右双手中就各持了三把飞枪,冲苗雪雁道:“还我兄弟们命来。”
六把飞枪同时出手,一般人的飞剑、飞刀,包括飞枪都是品字型发出,金越城的飞枪却是螺旋型飞射,六把飞枪形成两个飞转的齿轮,呈左右夹击之势,朝苗雪雁袭来,金光耀眼中,苗雪雁手无寸铁,要避开这根本无法判断来路的枪轮,简直比登天还难。
千钧一发之即,六郎身如闪电,身形飘过苗雪雁,抬手一抓,就把她提在手中,她双脚轻点树身,身形向上一串,那两道枪轮就实实的削在树干上,千年翠柏竟被削出一尺长的口子。那飞枪回转,竟玄妙的飞回金越成手中。
眼看就要了苗雪雁的性命,就这样被这个身穿鲜亮轻甲的蒙面人救走,金越城心有不甘,大喝一声,不等六郎和苗雪雁由树上下来,又发出飞枪,两个金光闪闪的枪轮呼啸着飞回来。
六郎见金越城非要取苗雪雁的性命,不由得心中恼火,她冲销一怒之即,足尖一点树身,带着苗雪雁朝金越城发出的飞枪直迎过去。就在飞枪邻近眼前的一刻,寒冰剑由她袖中飞出,用冰魄无华中劈山开路一式,寒冰剑劈出一道瑞丽的光弧,六把飞枪就立即散落,其中两把以被寒冰剑砍断。
六郎那犹如天电的目光,看的金越城打了一个冷战,六郎放下苗雪雁道:“何必对一个小姑娘痛下杀手呢?”
金越城哼道:“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她发滚石砸死我的兄弟,我又何必找她索命?”
六郎道:“那么,你又想过没有,这里是天山派的地方,你带这么多兄弟来捣乱,难道就占据天理吗?”
金越城压压怒火哼哼道:“阁下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我的神枪,看样子不是天山派的孬种,为何要多管闲事啊?”
六郎看看苗雪雁,见她兀自惊魂未定,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