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于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仆后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后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她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后就忙着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着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余的太太小姐都围着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着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着头的仲文,藉着帽沿悄悄看偷着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着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着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着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着,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着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后,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着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着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着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aaa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着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着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着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后有人问:“胡太太,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着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着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着说:“谢谢你。”
“你一个人吗?我帮你好了。”总经理说着,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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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着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着眉,总经理已经踢着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着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你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着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掖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着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着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的低着头,前额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乾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着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于是手上用力,绕着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着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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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你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着。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着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着头,独眼儿末端更带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着鸡巴,左手就揽着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gui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着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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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荫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gui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掖体,沾得gui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你尿了,赶快沾着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荫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着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着。
“你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着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gui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着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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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你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着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着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着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趐麻,脸蛋儿仰起,圈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着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着,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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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旁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着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着,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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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gui头。
胡太太的荫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着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着。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着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你……干坏你……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你老公你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你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着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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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你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你……”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gui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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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荫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后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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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于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五十七)舞台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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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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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么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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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荫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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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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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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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非礼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一个愿挨,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非礼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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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非礼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非礼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gui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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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非礼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五十八)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