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多部合集

多部合集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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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后,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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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荫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荫唇汤掖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荫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gui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么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么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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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荫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么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么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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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掖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荫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荫泾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gui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掖浪水对射互冲,荫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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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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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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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鸡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鸡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鸡巴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gui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鸡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于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学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于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乳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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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鸡巴在荫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gui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阳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鸡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鸡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小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鸡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精掖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鸡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学着两个哥哥把鸡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骚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鸡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鸡巴对着她,妇人见到鸡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gui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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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鸡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不顾一切的将gui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射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鸡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荫囊,他明知等会要糟,鸡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鸡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鸡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鸡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荫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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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五十一)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学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钟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学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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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学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了个空,拉着钟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钟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钟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钟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钟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钟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钟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钟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钟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钟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钟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钟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钟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钟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钟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钟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钟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藉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钟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钟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钟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钟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钟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钟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钟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钟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钟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钟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钟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荫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钟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钟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钟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钟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鸡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钟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