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正其实一点都不支持田蝶舞和唐羽天在一起,只是这两个人他都不能左右,但是有搞破坏的机会的时候,他不介意搞搞破坏。
“小舞姐,我一定会努力的,义父说他以前是禹城首富,到时候我会成为桑坦首富,不让小舞姐受一点委屈的。”田禹十分认真的说。
田蝶舞盯着田禹,真不知道有一天,田禹知道自己身份,会怎么想今天说的话:“我饿了,我要吃东西,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还要去禹城呢。”他说着就要下床。
她吃饭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站在她身边,其中包括林澜儿,她想让田蝶舞把王蛇给她,那是每一个御蛇人的梦想。
在众目睽睽之下吃过了饭,手一挥让巴桑花他们收拾,自己开始应对这些事情。
“小舞姐,这是昨天的。”小丁子抱着一只鸽子就冲到最前面。
田蝶舞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接过那只鸽子,现在涂山到这里已经大量用信鸽了。
看见上面写的字的时候,田蝶舞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冲动,那个塔西竟然把南宫望给抓住了,胡济世竟然也有帮忙,这两个人的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
田蝶舞想了一会儿,拿过来笔墨,直接回了一条:扣着,不让苏醒。然后直接给送走了。
“城里的店铺已经准备好了,小姐过去看一下。”招财走了过来。
“恩,只要是按照之前的准备的就行,我要是去京都了,顺便看一下。”田蝶舞简单的说。
“我的茶肆什么时候开?”楚留香也慌忙说。
田蝶舞看了一下楚留香:“地方已经差不多了,到时候你自己过去看一段时间。”田蝶舞简单的说。
“按照小姐的要求,水稻苗已经可以栽种了,就是有点多了,是不是要扩大种植面积。”元进朝小心的说。
田蝶舞抬头看了他一下:“以后全部都按照计划来,要不然就是浪费,不要玩儿小心思。”
“是。”元进朝小心的说,因为他的确玩儿了小心思。
……
所有的人的事情都处理完,田蝶舞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水,林澜儿才小心的靠了过来。
“那条王蛇怎么样了?”林澜儿的声音很小。
田蝶舞喝了一口水,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啊,之前一个楚留香和叶孤城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来了一个林澜儿,看来奇葩和性别是没有关系的。
“那蛇王会不会很危险?”田蝶舞看着林澜儿。
“是很危险,不过那是一种天生就通人性的蛇,而且以吃蛇为生,只要有主人,不受到威胁,就不会有事。”林澜儿脸上有些兴奋,连桑亚的事情都忘记了。
田蝶舞很认真了想了想:“不过那蛇太大了,我给你弄到这里来,还不把这里的人给吓死了,等过一段时间,我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给找个地方,把那蛇弄来。”
林澜儿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那你一定不要让人伤到它了,王蛇要是被激怒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好,你放心,没问题。”田蝶舞一口答应了:“不过我们要重新说一下桑亚的事情,这次你一定要客观一点。”
林澜儿点了点头。
田蝶舞犹豫了一下:“既然是朝廷灭了你们林家,那为什么桑亚要给战王做事?”
林澜儿犹豫了一下:“你可以保密吗?”
“不确定。”田蝶舞直接说:“因为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不是保密不保密的事情,说不定你看见的并不是真相。”
林澜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桑亚说他给战王做事,让战王谋反,这样战王和皇上相互消耗,说不定我们会有报仇的机会。”
田蝶舞被震撼到了,这样的理由竟然能忽悠到人,她真的很想说这里人傻钱多,不来就是自己傻。
“所以你就相信了?”田蝶舞看着林澜儿。
林澜儿竟然还很认真的点头,让田蝶舞顿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这明明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子吗,不但会御蛇还十分冷静,为什么就相信了这种完全不靠谱的事情。
“那我告诉你,当时做这件事的就是战王,你相信不相信?”田蝶舞直接说。
林澜儿愣了,然后摇头:“我不相信。”
她是不愿意相信,因为这个时候相信,就是否认自己以前所有的相信,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勇气。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怀疑这个桑亚有问题,而不是一般的问题。”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不可能,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他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林澜儿一点儿都不相信。
“这个我也想不明白。”田蝶舞奇怪的说。
这个时候桑格奇派人来了,广海逃走了,就是顺着那条地道逃走的,只是追出地道口之后,人已经找不到了,他们已经开始通缉了。
田蝶舞让那个人回去了,桑格奇只是让她知道结果而已,又担心人说不清楚,所以写了书信过来。
她还没有想明白广海的事情,又一个人来了,不过是战王府派来的人,直接抱着一盒子黄金来的,看来是表明了诚意了。
田蝶舞看过书信笑了一下:“回去告诉你主子,金子留下了,想谈就让他自己来。”
“我家世子现在身体不适。”那侍卫十分小心的说。
“你只用告诉他,让他亲自来就好了。”田蝶舞简单的说。
那侍卫想了想只能行礼告退了,谁都知道大方使者是一个完全不能招惹的主儿。
田蝶舞回头看了一下林澜儿:“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726.第726章 :说不通
“什么办法?”林澜儿有些好奇的说。
“来人,把林澜儿给我抓起来。”田蝶舞直接说。
暮云愣了一下,感觉他们两个关系挺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要抓起来,不过还是叫了两个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澜儿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所在的方向,手里已经捏紧了骨埙。
但是田蝶舞直接把骨埙给夺了出来:“因为我忍你忍够了,既然你什么都愿意老实说,我也不想再多听了。”
两个人把林澜儿扣了起来,林澜儿挣扎了一下就知道挣扎是没用的,于是放弃了挣扎。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没有想到这些都是你的诡计。”林澜儿十分生气的说。
“真是聒噪,把她的嘴给堵上。”田蝶舞一挥手,一脸嫌弃的说。
暮云拿了手绢把林澜儿的嘴给堵上了,而且堵的十分的结实,林澜儿都流眼泪了,那样十分难受。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桑亚,要是没有其他的要说的,就开始用刑,在我这里就是死人我也能让他开口。”田蝶舞说着就走了。
暮云跟着后面,带着林澜儿和扣着她的那两个人,她也不知道田蝶舞突然之间成这样是怎么回事,也许她心里已经想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没有想到处理的办法而已,现在忍不住了,还是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桑亚被关在石室里面,之前这里关着大愣子他们,现在大愣子他们已经被送到涂山那里了,在田园居田蝶舞担心他们起什么幺蛾子,但是送到了涂山就不一样了,那里有五百士兵,三个人只能乖乖的。
现在桑亚正在看着墙壁,他被关了很长时间,但是他一直都十分平静,除了之前让田蝶舞去找林澜儿,两个人作为交换条件,桑亚说了战王挖空军饷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给证据,也不会打算给田蝶舞作证。
田蝶舞进去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下,然后回头看着墙壁,但是听见后面的声音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着被压进来的林澜儿,继而一脸阴沉的看着田蝶舞。
“你不是说要好好待她么?她和这件事无关。”桑亚看着田蝶舞。
“我说是说了,可是当时我说的时候,加了暂时两个字,就是说时间到了。”田蝶舞十分无赖的说。
桑亚看了看林澜儿,她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朦胧着一层泪水,看来十分难受。
“你还想知道什么?”桑亚直接说。
“你究竟是谁?”田蝶舞看着桑亚。
桑亚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意外:“我只是林家的一个家奴。”
田蝶舞自然不相信,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问了:“你为什么告诉林澜儿杀害她全家的巴右司,而不是广左司?”
桑亚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两个人都去了,说谁有差别吗?”
“当然有差别了,当年巴右司只是奉命前去,而广左司是不择手段的成就了这件事,也就是说林家是被广左司陷害的。”田蝶舞直接说。
桑亚看着田蝶舞,之前他还是低估田蝶舞了:“那是我查错了。”
而一直都在愤怒的林澜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
“一个忠实的奴仆,拼死救出了主人家小姐,然后为了报仇,潜伏在仇人的阵营里面,用一生的时间去颠覆一个王朝,结果连主要仇人是谁都没有搞清楚,这个说的通吗?”田蝶舞带着戏虐的看着桑亚。
桑亚看着田蝶舞,眼神还是十分的平静,不过更加沉默了。
“你从被抓来到现在,只关心过一件事,甚至愿意为这件事出卖给我消息,当然用你现在的角度来说,你给我这些消息,对你是没有什么影响的,但是你还是为了这件事妥协了,那就是林澜儿。”田蝶舞看着林澜儿。
桑亚的目光也移到了林澜儿身上了,但是很快就离开了:“他是我家主人唯一的血脉。”
“你如此在意林家唯一的血脉,却连林家的仇人都搞不清楚,你十分的冷静,被关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一点都不浮躁,当然这也是你知道林澜儿没事,所以才会这么放心。”田蝶舞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