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这么讨她厌,邻居每回说我跟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时候她总是翻脸,不管什么场合。”
“我有时候想不通,既然这么讨厌我,又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山丘顶上,挑了老地方拉他坐下来:“我小时候喜欢到这写作业,后来想不通问题时就爱坐这儿思考,从下午放学一直坐到太阳下山,我爸总外面谈生意,所以我不想回家,觉得家里就像只剩我一个人似孤零零。”
“我这想通了为什么2*4不等于六,想通了为什么两个铁球是同时落地,想通了银镜反应配平方程式,却惟独想不通她既然不爱我,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竺叶仰着头想把泪意逼出来,李君城却揽过她,声音夜色里是醇厚温柔如同陈年酒:“傻丫头,哭出来吧。”
其实他不会哄人,也没哄过人,也怕看到她哭,那样会让他跟着手足无措,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她应该要放开了嗓子哭一场,把心底积压已久那份情绪全部释放。
平时一个人时候竺叶都不会哭,因为怕引得别人嘲笑,以泪示人是弱者表现。不过李君城就身旁,她就什么也不怕了,那些怨恨,那些郁结,全部都烟消云散吧!
她果真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是,嚎啕到撕心裂肺,那声音那泪水都像是灰涩情绪,统统被带出体外。
李君城吓了一跳,女人他面前哭也是梨花带雨,像这种歇斯底里女汉子式豪放之声,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果然因为太激烈了太具有毁灭性了,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俩拿着手电筒巡逻保卫员,灯筒对着两人直射着,叫人睁不开眼睛。
两个保卫员一脸正气:“姑娘,这位男士是不是对你施暴?!需要报警吗?”
“……”竺叶泪意被吓回去了,憋着笑可怜兮兮朝着两人点头。
回到医院时候竺叶还笑得打滚:“哈哈,可见你就长了副作奸犯科样子,难怪人家保安把你当坏人审!”
李君城已经被问得灰头土脸了,脸色黑跟锅底似,一句话也不说,只跟拎小鸡似拎着她后衣领把人带进了洗手间:“我现就好好告诉你,什么叫做作奸犯科!”
拜她所赐,他堂堂倾城总裁,如今竟然沦落到被人审讯是不是对自己女朋友施暴地步,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他哪还有搁脸地儿了!
这种堪比杀父夺妻大仇,他怎能不报!刚刚直接揍了那两人一顿,现就轮到这罪魁祸首了!
竺叶被压制洗手台边,深知自己不是他对手,忙采取怀柔政策:“哈哈,开玩笑啦,你其实长得可帅了,掷果盈车潘安都比不过!”
见他眉间笼着气势还未消散,便再接再厉:“而且一看就是温柔多情佳公子,那帮保安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咱不跟他们计较算了。”
他反倒笑了起来:“哦,既然我这样温柔多情,那你当时点头作甚,难道是你潜意识里是这么希望?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吧,我也好这一口。”
“……”竺叶已经确定今晚上自己是会被生吞活剥就是了!
43、四三章
李君城这一回完全没了第一次耐心,仿佛早已经迫不及待,呢子大衣,毛衫,打底衫,不过眨眼功夫,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吻如同疾风一样肆掠霸道,本来禁锢着她脖子手也已经下行到了胸前那雪峰上,是手段百出,竺叶有些扛不住,半倚台上半倚他怀里,不一会儿就软了下来,抱着他任由他折腾。
他低低嗤笑:“原来你真是喜欢这种……”
竺叶羞愤欲死,一转头却又正好看到镜子里自己,眼眸迷蒙带水,面色绯红如霞,红意已经渗透到全身了,被三两下干净利落剥掉衣服肩头已经被他落下点点红梅。
李君城也看了过来,眉眼带笑,镜中风光让她羞赧大盛,是让他心痒难耐,便也顾不上她承受力了,三两下除去自己衣服,就展露出那雄风来。
感受到拍打大腿根部东西,竺叶下意识低头一看,倏地猛转头,脸上是滴血红意。李君城笑欢畅,蛮力抓着她手往自己那物上带,任凭她怎么用劲都挣脱不了,只得被他强迫覆住粗大灼热硬物,被烫得几乎连手心都起火了。
她手纤瘦却宛若无骨,李君城舒服得直叹气,实忍不住了就掰过她身子,抽出她手里狼物,一举进入那叫人**之处。
纵然已经湿意淋淋,他进入依旧有些吃力,才到一半竺叶已经疼得直吸气,哀哀婉婉低吟着。李君城本来还有些心疼,被她这么一叫唤,就是把持不住,动作是霸道,趁势一入到底了。
竺叶龇牙咧嘴,刚刚j□j已经被鬼哭狼嚎代替,而且心里对他这样蛮横不满,狠狠挠着他肩膀后背。
李君城被这么猫爪似挠着,微微疼痛是刺激得他龙精虎猛,身下频率就提了起来。
竺叶纵使那晚上已经感受到了些许乐趣,疼痛却总是占据大半,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份保留,怕这回也疼得死去活来。可也不知是他技巧太好还是别缘故,竺叶只他进入时候有些疼痛难忍,后来随着他多番挑逗,疼痛便慢慢缓解,被酥麻和肿胀替代,那感觉太过奇异,几乎迷住了她心智。
竺叶觉得自己后背被他狠狠抵得都要疼断了,可身体深处愉悦却叫嚣着,慢慢占领了高地,让她渐渐跟他一起沉溺,享受。
“慢点……唔,太慢了……点……啊……”竺叶终于受不了了,这种致命感像是潮水一般袭来,她根本无法招架,“好涨……你慢点,李君城!太深了呜呜……”
管想要声音硬一点叫他动作慢一点轻一点,可平时她声音里难有这样软和媚气,几乎一开口就要了李君城命,他越发不驯了起来,气势像是一头饿极了狼,疯狂掠夺着。
“轻点……啊求……你了……慢点……呜呜,好胀好难受……不要……”竺叶都哭出来了,只觉得小腹里酸胀得要死,却又仿佛觉得哪里犹不满足,想要得多,可又知道如果获得整个人会崩溃掉。整个人就像是纠结着要不要扑火飞蛾一般。
李君城理论知识早已是滚瓜烂熟,而其中重要一条就是女人嘴里不要,是口不对心说法。
于是他加身心投入了,一下一下,搂着她腰让她悬空,几乎撞进了她身体。竺叶离地时刻是那样害怕,随即而来感却将她一切恐惧迅速淹没,那翻天覆地感觉几乎灭顶,让她阵阵眩晕之中觉得难以自持,嘴里已然发不出半分声音,只能本能贴附着他身体,想要抵制住那几乎倾泻而出感觉。
李君城也感受到那处与众不同,只稍稍一触及就让她一个激灵,浑身颤楚不可自抑,咬合着他那里是瞬间紧致无比,仿佛被柔软嘴唇含住吸吮,端是勾魂摄魄,叫他差点跟第一次一样,不小心就缴枪弃械了。
这回吸取了经验,他按捺住那份像驰骋狂放心思,耐心研磨着那一点,不一会儿,竺叶身子软得宛如一滩水,已然猫儿似细细嘤咛着,身下是不受控制泛滥了起来,那感觉汹涌至极,竺叶自己都愣住了,过了好一阵,脸色通红伏他肩上哭了起来。
李君城心里得意,身下速度是提起来了,她抽泣声中重重鞑伐了许久,才终于扛不住,迅猛释放了出来。
……
竺叶床上时候犹觉得丢脸得要死,紧紧闭着眼睛装死。李君城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入怀里,低声笑出来:“平时大大咧咧跟个女汉子似,怎么这时候还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
蒙被子里声音嗡嗡,带着炸毛愤怒:“你给我滚蛋,滚蛋!”
他耍起无赖来是轻车熟路,将她困怀里,挟持住乱动腿:“嗯,怎么不敢见我了,咱们这又不是第一回了。”
竺叶脸上是要着火似难堪,恨不得咬死他:“我刚刚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那是被你迷惑了失了本性,连,连……”
到后来已经说不下去了,愤慨压制住难堪,掀开头上被子就怒瞪着他,气势汹汹。
“连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你不喜欢这感觉么?”李君城似乎很享受她这份罕见羞赧与情态,越是变本加厉逗着她玩儿。
竺叶恨不得钻地缝算了,刚刚那样时刻,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像孩子一样失禁了,真是一辈子都抹不掉奇耻大辱。可偏偏那让人想死感觉却又有另一番无法言述异样,让她又爱又恨。
“好了别害羞了,我怀疑现打个鸡蛋你脸上三秒钟就能熟了。”他心里是犹如抱了珠玉怀欣喜,亲了她一口,“刚刚那时候不是失禁,而是你gaha了,当然跟以前感觉不一样,这肯定是我这个称职男友功劳了。”
竺叶想反驳,却又无从开口,有些恍然,又有些无力,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想不开:“以后没有我允许,你要是再这么干,咱们就分手!”
“好好好,都由着你成不?”李君城见她实是词穷,也不打趣她了,只搂着人怀里,两人密密实实挤一张单人床上,低声下气哄着人。
他心底依旧是有些害怕,怕这样日子流水匆匆,三个月犹如一弹指,还不及回味就烟消云散。所以想着给她好,替她辞了所有工作,至少现两人,都是完完全全属于对方。
竺叶不知他心底想法,只是朦朦胧胧累极睡了过去。
李君城抱着她看了大半宿,心里又是满足又是担忧,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微微转醒时候怀里已经没了人,以为半夜又把人踹了,便习惯性往床底下找了一圈,也没见人影。
心下一个咯噔,腾地从床上起身,搜罗了一圈才惊觉不妙。
护士站人说是天刚蒙蒙亮就见她出去了,以为是出去转转所以没有阻止。李君城心里已经知道她去哪了,心里一阵气闷。这丫头真是完完全全白眼狼,前一秒还温顺躺你怀里,下一秒就飞奔着赶到别男人身边了!
他早就知道张恒君事儿了,并没有刻意瞒着她意思,只是自己太过自信,以为经此一役他自责很深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了。可看这样子,他似乎还存了后心思,偏偏竺叶又是个死脑筋,张菁菁过错肯定是半点也不会迁怒到她哥哥身上了。
“给我查竺叶航班次,想办法给我拖住她,我马上过来!”他气急败坏挂了电话,出了医院就开车赶往了机场,即使这里不是有拥堵无比有不止一个机场帝都,他也花了些时间赶到。
到时候竺叶因为机票丢了排队补票,站长长队伍后面略显焦急。
李君城几欲吐血,恨恨接过张助理递过来两张机票上前去,看到她戴食指上戒指才稍稍减了些气愤,语气依旧不大好:“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赶着去会旧情郎了?!”
竺叶不告诉他偷偷溜掉就是不爱听他这副阴阳怪气语调,她去劝张恒君是出于那份交情,也是出于爱才之心。可他以前就不待见张恒君,而且这次绑架事件李君城比她还生气。听闵队长说他那天进看守所时两眼几乎都冒火了,逮着了人就往死里揍,差点没出人命。这要是让他见到了张恒君,保不住又邪火上头一阵痛揍了。
“我机票怎么会你手里?!”她看着他手里东西,知道又是他使得计,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么阴险?!”
李君城本来就没好气,被她一刺是火上浇油:“我阴险?!我阴险当初见着他时候就该把他打了个半残算了!”
竺叶听出了话中话:“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重话才让他这么消沉?!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被绑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