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滑溜溜,只得搂住他肩,近乎威胁开口:“魂淡,我松口之前不许动……”
他没想到她竟然不是跟自己一样享受,有些不忍,点了点头,继而按照那些指导手册上说明继续安抚取悦她,上面是这样写:只要对方有一丝不满意,就是你无能。
男人这个物种是忌讳被自己女人嫌弃无能。
所以管他已经肿胀得接近爆炸极限,已经强忍着驰骋诱惑,反而加殷勤耐心重复刺激她神经,让自己女人跟自己一起到顶点,是每个男人应有传统美德!
竺叶他反复温柔撩拨下渐渐柔软了起来,身下那撕裂般疼痛也稍稍缓解了一些,只是两人紧密相连这种胶着状态让她产生羞耻感,脑子里一片混沌,随着身体本能动了动,想改善这种状态。
李君城早已经感受到她反应,也不得不承认养肥兔子再吃掉大灰狼忍耐力是值得学习,因为他好几次都差点像真禽兽一样控制不住了。
“好点了吗?想要了?”湿冷冬日两人却都已经大汗淋漓,李君城眉眼加迷离妖异,竺叶根本就没了思考,点了点头,毫无意识贴近他呢喃,“要……”
这一个字真就是解开缰绳钥匙了,李君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没法再去分辨她这是被迷惑了还是自愿了,终于像久久蛰伏兽类,一心一意进攻了。
一时间,某医院高级病房里只剩下高高低低j□j,粗粗细细喘息,长长短短调&情了。
……
另一个城市里,张恒君即将作为一场歌手选拔赛裁判出场,做着后整理和补妆。周成接到张助理电话时候极为冷淡拒绝了:“他现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我是他经纪人周成。”
张助理当然知道这是业内出了名管太宽经纪人,明智隐藏了自己身份:“有关于他妹妹张菁菁事情需要我亲口转达他,请他方便时候代为转达,我是seasn酒店负责人。”
张恒君抬眸看向她:“谁电话?”
周成知道他心里放着两个女人就是竺叶跟张菁菁了,前几天竺叶出了掌掴事件之后她想极力阻止,他却依旧不顾及一切公共媒体面前为她洗白说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拿前途做筹码。现要是知道自己妹妹出了什么事八成又任性甩下一整个节目组人冷场子了。
她摇摇头:“又是一部商业电影,我得看看你档期。”
张恒君犹豫了一秒钟,重开口:“周姐,这些年你也够累了,年底合约到期之后工作室需要负责人,我想请您来担任。”
“那你……”周成脸色有些变了。
“我经纪人吗,我可以重找一个,这个工作室让谁负责我都不放心,我只相信你。”他诚心诚意看着她。
周成终是点了点头,一脸黯然。她不知道他是嫌弃自己老了不中用了,还是怨恨她这些年擅作主张替他处理那些事情。这些她都可以待会儿再问,现重要是他需要怀着饱满热情上台了。
这样一耽搁,张恒君接到张助理电话时就是五个小时之后了,他一个人衣室里换衣服回酒店,声音有一丝疲惫:“我就是张恒君本人,您好。”
张助理领会了李总意思,知道自己要把事情夸张得严重,遣词造句就要极端一些,咳了咳开口道:“我有一些关于令妹和竺叶事情需要通知您一下,这件事事关竺小姐声誉,所以务必请您保密。”
张恒君猜不到什么事,点了点头:“我知道,现衣室里,就我一个人,你说。”
这事儿要长话短说话三两句话就到位了,张助理跟着李君城也学坏了,偏偏要当故事一样娓娓道来,间或夹杂着一些惨不忍睹和含糊不明词语,企图让这个故事生动。
事情取得了如期效果,电话那头张恒君随着故事展开,脸色越来越白,后甚至差点支撑不住倒下。
周成敲了很久门没有得到回应时候急忙让负责人拿备用钥匙开门了,房间里张恒君表情夹杂着呆怔绝望愤怒坐地上,像是一尊雕塑。
她发誓,认识张恒君这些年以来,从未见过这样他。那样子,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彻底毁灭了一样,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 真是羞耻play 两个h初船好难写妈蛋
ps:之前欠大伙儿一明天补给大家好咩 所以 不要大意给俺点赞撒花吧【谁嫌弃我肉俺就把她拖出去轮一百遍啊一百遍!
38、三八章
已经不知道这浪潮中颠簸了多少回,小死了多少,竺叶后终于不堪折腾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病床上就她一个人,除了眼珠子能动之外,身体就跟废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眼珠子转啊转啊就对上了刚进门李君城,想到之前疯狂,脸上腾地燃烧了起来,下意识拉起被子盖住脸。
李君城再次无耻挤上了床将她揽进怀里,手上不重不轻替她揉着腰:“怎么样,还疼不疼?”
竺叶想起他开始时粗暴进入,那种疼痛仿佛还残留意识里,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我把你丢进狼窝里任由野兽撕掉你一块肉,你说疼不疼?”
“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话说着手又开始不大规矩胡乱窜了起来,竺叶抓住他继续向下手,低低声音里有些落寞。
“你突然这样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那群人……占便宜么?”问出口很困难,可她依旧还是不避讳将这个词说出来了。
李君城毫不留情给她脑袋狠狠一叩:“胡思乱想什么,我要只是因为我憋了二十九年,一刻都憋不下去了。出差开会满脑子都是你,总想着赶紧回来把你吃到嘴里才安心。结果还没回来你就出事儿了,我满山找你时候心里就一个念头。”
他一向毒舌,说情话时候少之又少,所以显得动听,竺叶心里甜一塌糊涂,摇着他手臂:“难道是想着要是我有不测就下去陪我?”
李君城摇摇头:“不,我想是,完了找不到这妞儿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脱不了处了!”
“死开!”竺叶七窍生烟,想踹他一脚却又力不从心。病房里一时有些静谧,李君城心里万千感慨,其实那时候他脑子里根本就已经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有那份理智来分析她到底会怎么样。而且他从来都不认为,她有没有被别人侮辱对于他们俩人未来有什么影响。他爱女孩儿,从来都是这个倔强不屈服女孩子,无可取代,灵魂纯净,是什么都没办法玷污。
片刻之后,竺叶又忍不住开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死里逃生虎口脱险?”
她看不到上方,李君城有片刻怔忪,随即释然:“来,听听你具有传奇色彩经历,会不会连人猿泰山都打不过你?”
竺叶表情已经很坦然了,刚刚李君城不时候她也想过了,这整件事错不她,为什么她还要陷这样负面情绪里不可自拔?她靠自己力量和智慧逃出来,又没有什么损失,有什么值得伤春悲秋?
想通了就没有过不去坎儿翻不走篇儿了:“他们把我扛起来时候我就已经绝望了,我觉得自己就跟砧板上任人宰割鱼肉一样,那时候我自暴自弃觉得要是真被他们毁了,大不了我双脚一蹬双眼一闭往山下一跳就完事儿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君城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两人又腻歪到一块儿了。
“可那屋子里脏得很,地上全是泥水,他们把我扔地上时候脸着地就糊了一脸泥了。”想到那惊心动魄时刻,她潜意识将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其实真很脏,脏好恶心,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们仨说都是方言,可是作为地道s省人,我哪能听不懂这里方言啊。”她掰玩着李君城笔直修长骨节分明手,“他们嫌我脸上太脏了,下不去手,等会儿拍都拍不清楚。胡乱用衣服给我擦了脸之后就把粘嘴上胶带给擦掉了,胶带见水就失效了。三人决定一个人去外面放哨,一个人拍,一个人先来。当时我想起了我爸妈,还想起了你想起了我干儿子,觉得不能这样自暴自弃。我用语言挑拨他们,我暗示自己是个处女,诱惑他们抢占首位……”说到这里她到底哽咽一下,只是已经不再畏惧,“这三只蠢驴竟然真为这事儿争执起来了,就连我用嘴解开手上绳子都没意识到。可笑是,后输那个放哨人一出去就滑下去了,一个人出去就他一个人留下来看着我。”
“他长得十分丑陋,眼神猥琐靠近,却不知道我身后手上绳索已经解开了。”
李君城听得心里七上八下忐忑着:“你手绑身后是怎么用嘴巴咬开?”
竺叶想再次示范,奈何身上到处都疼,狠狠掐了他一顿才解气:“我之前那电影里窦窦不是有跳舞背影么,我没用替身,自己学舞,差点折腾掉半条命,可到底把身体练得柔软了些,而舞蹈老师指导我常做一个训练就是手背后面,整个下半身要从两手臂间绕过,让两手臂从身后到身前,所以我觉得那舞蹈老师算是我救命恩人了。”
“舞蹈老师男女?”他音色严肃问。
“……别打岔,我那个变态靠近时候抓着他手咬了一口,趁机抢走他别腰间弯刀,真,我当时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朝他腿上就来了一下,紧接着割掉腿上绳子就往外跑了……我本来满是是力气,可是看到你一刹那真是像个气球被戳了个洞似bi一下力气全放光了,双腿就跟灌铅了似沉重,所以说你干嘛要出现,你这就相当于战斗中不出现等怪物只剩下一层血皮时补了一刀,就揽下了一片好处了。”
李君城笑:“谁知道呢,我天生命好,好事全被我摊上了。”
“幸运就是摊上我这么个女朋友是不是?”她蹭了蹭,不知道把身后人火气给蹭出来了。
李君城瞧着她直打架上下眼皮子:“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运气好是因为老天爷见我女朋友是你,深觉抱歉,想补偿我一下。而你平时倒霉就正好相反,因为看你找了这么棒男朋友,不给你找点不愉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又想找茬儿是吧?活够了是吧?”话说得狠,却没有多少气势。
李君城也不跟她斗:“好了,我困了,你给我唱首安眠曲。”
“王子病晚期了你,我也很困,为啥你不给我唱?”
压心底东西都抖落出来了,竺叶前所未有轻松,管睡了一觉依旧疲惫得厉害,依偎他怀里一边跟他斗嘴,一边昏昏沉沉。
看着她安稳睡着,李君城这才平躺下来,将她捞进怀里,也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竺叶就怦嗵一声被挤到地上了,她困得厉害,迷迷糊糊挤上床,顺便把那碍事儿物件蹬脚就也给踹了。
……
张恒君娱乐生涯第一次出现耍大牌违约情况,让大伙儿都瞠目结舌。他虽然是当红多栖明星,但界内口碑一直都很不错,为人低调和善,鲜少与人起争执,而且责任心强,签每一条广告,剧本和活动都如期出席并且全力达到高水准,绝不敷衍了事。所以这一次反常,也让大家理解不能了。其中为震撼,非周成莫属了
这回她没多问,依照他意思订了近一趟机票,让助理跟着他去了。事实上她非常不放心,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对张恒君影响之深刻,几乎要超越以前所有。如果全是负面影响话,恐怕有毁了他威力。
助理看着张恒君连路都走不直样子很是担心,上前去搀扶着他:“阿恒,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张恒君从接到电话到现没吃没喝,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