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宠无下限(高干)

宠无下限(高干)_分节阅读_42

    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看,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她像被烫到了,臀往前猛地一缩,挣扎着翻过身来,却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怀里,“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上,她却觉得陌生,想逃开的欲*望强烈到她周身发抖。

    “别……哥哥,我不要这样……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艰涩地说,大眼睛里竟然写满慌张和惊恐。

    震文紧张地伏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有发烧。

    那便是累了,刚才又受了陈君墨那坏小子的惊吓。他们的妹妹,习惯还是没变,每次累了就要睡,一点不能撑着。

    震文和震声明明下面已经又硬又翘,可还是理解地哄着她,“那就睡吧。早点睡,咱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们将她抱去浴室,快速冲洗干净,抱她出来,留下一个人陪着,轮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长途飞行,紧张的比赛, 被陈君墨掳走,与哥哥相逢,季少杰……

    她在他们怀里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够安心,中间醒来好几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们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着她,仿佛看不够一样……

    她实在累极了,对他们迷迷糊糊地笑笑,双脚习惯性大剌剌分开,瞪在他们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居然看到了她从未见过的爸爸妈妈,……她还很小很小,那两个面目模糊的人,牵着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里,是春天吧,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都是馥郁的芬芳,灿烂辉煌的花海,温暖的风吹动她的发,她咯咯地笑着,说,爸爸妈妈,你们牵着我的手,我才不会跑丢……

    她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韧负荷了她身体的重量,一点也不疼,她想对爸爸妈妈笑着说,看,落落很坚强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来,却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影子……

    醒来的时候,她脑子里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为什么她会梦见爸爸妈妈?除了在孤儿院里,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见他们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里找到一点梦里的痕迹。

    天已大亮,他们昨天太兴奋,都忘了拉上窗帘。

    她的视线从窗外青白色有点发灰的天空,转至枕边那两张俊朗的睡颜上。

    呵,是哥哥们呢。她回到哥哥们身边了。 她觉得,再没有什么比噩梦之后看到哥哥更让她感觉到安心的了。

    哥哥们的头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窝里,将她的手压在他们脸下,好像怕她醒来会逃走。

    钟静言费了一点劲,才没有吵醒他们,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着。

    拉开双开门的大衣柜,里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齐齐,由深色至浅色。这衣柜应该是大哥震声的,二哥的会比较乱一点。

    她微微笑着,又拉开另一个衣柜,入眼一柜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拨过去,粉色的裙子、运动装、睡衣,她又拉开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内衣裤,粉色的闪光的小发夹……哥哥们老当她是小孩子,最喜欢给她买粉色。

    她随手拿出一件休闲装套在身上,不经意地,她摸到颈间的冰凉,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杰送她的项链。

    52、该来的躲不掉

    那个人,那么霸道又小气,在英国只因为她被男生告白,便逼得人家退学搬走,昨天,他一定气死了。

    可是,她本来就是哥哥们的啊。他爱生气便让他气吧。≮我们备用网址:rshu.≯

    她抬眼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几乎与大哥原来的房间是一模一样的。

    墙上,挂着她放大的相片,是她十七岁那年,已经是小姑娘了,脸上笑出两个几不可察的小米涡,带着几分无辜的纯真,那笑,真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令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她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客厅陈设简洁明快,很干净,一点不像两个单身男子的居所,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收拾。

    黑色茶几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相框。她随手拿起那个相框,是她七八岁的时候吧,坐在哥哥们用手搭起来的花轿里,挤着眼睛,笑得整张照片都是缺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巴。大哥二哥剪着可爱的西瓜太郎头,微仰着头看她,她似乎能听见他们紧张地说,抓好,抓好啦,小心摔下来……

    茶几抽屉里,还有她的影集,开心大笑的,号啕大哭的,发脾气的,做鬼脸的,有一家人的,更多的是她的单人照,太多了,她记得,有一段时间她最喜欢霸占着相机,不管谁拍照片,都要去掺一脚,而且一定要占着最中间的位置,仿佛不那样,自己就不是最受重视的。

    除了照片,在抽屉里还有些琐碎旧物。她看到自己小时候玩过的一只黄色塑料小鸭子,几只用旧的蝴蝶结,一把桃红色的羽毛公主扇,整套宫崎骏的漫画……

    哥哥们会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边拿着她的小鸭子,听那单调的“嘎嘎”声……

    她拿着那把羽毛扇,梦游一样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当她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瞬间怔住了,哥哥们是将她以前的整个房间都搬过来了吗?一切又回到了她离开时的那天,她的睡裙凌乱扔在床上,衣柜的门拉得大开,她曾经从里面挑了一套红色运动装换上,同色系的头绳她有两条,一条纯色没有装饰的,一条是带小猫的,她选了没有装饰的,那条小猫头饰被扔得挂在梳子上。

    她走去洗手间,那里,甚至牙刷都是按她走的时候那样歪歪斜斜地甩在洗漱台上……

    一切,就像她只是出去上学了,晚上就会回来一样。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这样的房间,哥哥们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一点点布置的?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四年以来每天看着这里,等着她有一天会回来……

    回想起来,她当初是多少的幼稚,仅凭马华的一面之辞,就逃得那么远,让哥哥们难过了这么多年……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初她是多么害怕被最爱的人驱赶出天堂……她想,如果她只是暂时走开,不给他们驱赶的机会,那么她还是呆在天堂里吧?也许有一天,她还会有机会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哥哥们站在了她身后,将她拥在怀里。她索性展开双臂抱着两人,埋首在他们怀里放声大哭。

    “对不起……”

    对不起,不应该那样突然消失,不应该让你们担心,不应该怀疑你们的感情,对不起,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你们期待着满十八岁后再好好疼爱的纯洁女孩。

    “对不起的是我们……”潘多拉的魔盒,最初的确是由他们亲自放进去了魔鬼,又怎能怪别人打开?

    好在,上天还算眷顾,没有让他们失去最珍贵的——世界上最疼爱的那个人。

    “傻女孩儿,洗脸了没有?别将眼粑粑糊在我睡衣上。”不知过了多久,震声将小泪人儿拉开,掰着她的脸仔细看。钟静言噗一声笑出来,越发将脸往他们衣服上蹭。

    震文将她推到洗漱间,为她挤好牙膏,拧好热毛巾……一切,真的像回到了四年前,不曾改变。

    敲门声在震文煮早餐、震声为她梳头的时候响起。

    “一定是爸爸,昨天晚上跟他说你回来了,他搭最早的班机回来。”

    钟静言奔过去开门,果然是钟邦立。

    睽别经年,父女相见,自是又有一番唏嘘。→文·冇·人·冇·书·冇·屋←

    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钟静言叽叽喳喳的声音最脆最亮,一会儿从震文手中抢过猕猴桃,一会儿喂爸爸吃颗葡萄。

    太久没有这样舒畅地笑过了,每个人脸上都溢满了幸福。那是一种明亮的、让心脏都会悸动的幸福,——这才是家的感觉,哪怕季家人对钟静言再好,这个家,才是她最渴望拥有的。

    那快乐和幸福,整间房子似乎都快装不下了,就要飞到外面青灰色的天空上去。

    从咖啡厅出来,我坐在马路边上,被季少杰看到,就给我带回他家去了……

    什么?你们去找他办公室找过我,就是*月*日那天?我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呀……

    我每年都有让季少杰带口讯和卡片给爸爸报平安的,他竟从来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咱们家落落跑遍了大半个英国?……

    我们已经猜到了,落落一定是年年都获得奖学金的优等生……

    这次参加服装设计比赛得了第二名,落落真棒啊……

    落落真是咱们全家人的骄傲……

    “叮咚……”门铃突然再次响起。

    会是谁呢?钟静言没有忽略爸爸和哥哥突然暗沉下来的目光,心里隐约已经猜到,该来的躲不掉。

    “可能是妈妈,别怕。有我们在。”震声将落落的手握在掌心。

    进来的果然是马华。她神情未变,还是那样严肃和凛冽,可全身装扮变化很大,烫了卷发,发色染成时下流行的酒红色,脸上皱纹未少,但涂了很厚的粉,整张脸白得吓人,偏又涂了大红的唇膏,……令人想起尸体化妆后的遗容,看到的人会无端打个寒战。

    马华进来的时候,老公、儿子都在,中间却多了一个年轻女人,她定睛一看,不由笑出声来。

    “好嘛,我说怎么这么久不开门呢……敢情都躲在这里,陪小妖精玩儿呢!”

    “老马!”钟邦立站起身,沉着脸喝斥,上前去拉她,“走,我们先回去。”

    “回去?你们一个二个还记得那个家吗?现在小妖精回来了,你们更是舍不得回了吧?”马华冷冷一笑,摆开钟邦立的手,径自走去沙发上坐下,抱着双臂,鼻孔抬得高高的,斜睨着钟静言,“你又回来做什么?这几年在外面被人玩够了,又跑回来找我儿子吗?还是……”她抬起耷拉下来的眼皮,用浑黄的眼睛环视丈夫和儿子,讽刺地:“还是你们没玩够,一起将这个小妖精找回来玩? ”

    这下,不光钟邦立,连震声震文都气得浑身发颤,一起去拉她……

    钟静言紧咬着嘴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不见了。

    她的养母马华……没有想到,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怎么,我又没有说错,看看你们,丈夫不像丈夫,儿子不像儿子。我进来你们叫过我一声吗?哪次来了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这几年,你们哪个不是恨毒了我?现在她回来,更是用不着我了,你们就搞在一起过吧…… ”更多不堪入耳的话从马华嘴里冒出来。

    正混乱拉扯间,“叮咚……”门铃再次响起。

    几个人都气咻咻的,没人动,那门却自己开了。

    先是一袋新鲜水果进门来,接着,方青玉带着温柔得体的微笑跨进来,另一只手里还提着早餐和报纸,一看屋里竟然这么多人,有些惊讶地笑着说,“哦,我还以为只有震声在家呢……”

    这时,她已经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钟静言,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