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管季少杰的身体某处百分百的叫嚣着更快更直接的那种,可是,季少杰的理智和骄傲告诉他选择后者——她是他必须征服的对象!他要她安安分分地呆在他身边。
他就那么大剌剌地晃着三条腿走过去,不理她乱蹬乱晃的挣扎,霸道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拉了丝被从头到脚盖住彼此。
他用四肢牢牢缠裹住她的,就在落落以为他马上就要做出某件惨绝人寰的坏事时,他说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嘘!安静点,我们什么也不做,乖,叔叔给你讲故事。”
落落被他一句“讲故事”瞬间惊悚了,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哪里肯信,人却被他包得像个蚕蛹一样,双手双脚被夹缠着,只露了双眼睛在被子外面,滴溜儿乱转。
“想听故事还是想做点别的?想听就别乱动!”季少杰被她扭来扭去地,撞得胯间那一大根东倒西歪疼了好几次,如果放在平时,早就要发飙了,这时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
这虽然是件颇令人费解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听大叔讲故事,总比被大叔吃掉强,而且,听大叔的语气,好像那故事好厉害的样子。
落落连嘴也被他用被子捂着,只能眨着乌亮的眼睛,连着嗯嗯了几声。
季少杰被她娇声娇气地哼着,忍不住俯首将吻印在她的眼皮上,被她反抗地扭过头,那唇在她眼皮上擦过一道半湿的痒痕。
他哪里是会讲故事的人?
轻咳了几声,搜肠刮肚地想小时候爷爷奶奶讲过的那些哄小孩子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
额头早挨了对面额头的一记狠撞。
他又讲:“从前,有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
额头又挨了一记磕。顺带奉送轻蔑不屑嘲笑的白眼一个,冷哼若干。
好吧。那些好听的故事都哪里去了?酒桌上包间里的荤段子,他听了笑笑就忘,此时竟一个都想不起来。因为抱得很紧,他下面那根被她隔着睡裙的身子紧紧地抵着,又疼又爽,可是他居然能忍得住在这里给她讲这些没营养的故事?
但是不讲故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这姑娘肯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记得小时候他爸他妈都是这样让他乖下来的。
于是他不懂了,“为什么撞我?孙猴子的故事不好听吗?”
落落被他松开了蒙住的嘴巴,鼓了鼓气,才说,“叔叔啊,这故事是小孩子听的好不好?我都多大了!”
季少杰:“这明明就是成人的故事,小孩子怎么能听得懂?”
他看着她的眼睛,开始怪腔怪调地学:“孙猴子说:「嫂嫂,我在你里面了。」
铁扇公主说:「叔叔,你快出来啊~啊~啊~」
孙猴子:「嫂嫂,我要出来了,你张开嘴。」
铁扇公主:「啊~~」
落落:……
真的是人邪看着什么都邪吗?每逢寒暑假必播的名著原来还有这样的深意?
而这些都不是最令人惊奇的,大叔一会装孙猴子一会装铁扇公主才叫人大跌眼镜,——他还真是鬼见愁,生冷不忌!
季少杰有点佩服自己了,这样,这故事有点营养了吗?他公司那帮写文案的简直都弱爆了!
就这样,他开始漫无边际地发挥想象力,给女孩编故事:
“黑人朋友的那东西才叫大,叔叔曾亲眼看见,两个黑人的那东西并在一起,粗过亚洲女孩的腰,可他们偏喜欢同时上一个女孩,那女孩被前后分别进洞,完事了在内裤上垫点纸巾,拿了钱就走人。”
落落:“那叔叔你那时候在干嘛?”
季少杰:“我给那亚洲女孩递纸巾啊…… ”
……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像大提琴发出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安抚,一如在他办公室那次见到他的样子,是个请她吃冰淇淋的叔叔,这些天来不断受到惊吓的心,奇异地被稍稍安抚了,她一直是个脆弱而敏感的女孩,她能感觉到被子里他的大东西硬梆梆地顶着她的腰侧,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竟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这样克制地给她讲故事……这样的对待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强。
他的手并不安份,常常状似无意地滑过她的胸下,或者在她挺翘的臀部留连,在她正准备为他的动作恼怒时,他又在那敏感地带的边缘滑了开去。
几次下来,她竟慢慢放松了自己,甚至感觉到那只手带着诱哄的力量,像有重量的羽毛一样,酥□痒的令人觉得舒服。
“你知道为会什么查尔斯会爱上卡米拉么?”
“嗯?”落落有点睡意地轻哼着。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更有共同话题吗?
“是因为,据说卡米拉是一位真正的白虎女。这样的女人,在外旺夫,招财,在内床功了得,令人销魂,是女人中不可多得的珍品和宝物,戴安娜王妃即使外表长得再漂亮,又如何比得上卡米拉? ”
说到这里,他勾起落落的一条腿,另一手在她娇嫩的腿间轻轻拍了两下,戏谑,“就像叔叔的钟静言小盆友一样,是个好宝贝。”
落落被他突然轻击那里,不禁浑身一颤,就要扭开去,可他的手比她更快地挑开她的内裤,灵活地钻了进去,极快地在那里抹了一把,在她耳边吹着气低喃:“小盆友,你湿了……”
她的身体一直异常敏感,早在他一次次有意无意在滑过她时,便不知不觉地有了感觉。
此时被他这样说出来,不由咬着唇,狠狠地瞪他,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此时的眼神不仅毫无杀伤力,而且竟似带着一丝……
月光下,女孩的大眼睛乌沉沉的,是春水一般的澄澈,那瞪过来的眼神含娇带嗔,更带着无法言传的妖媚,他微微一笑,像个最好的钓者,知道什么时候该放饵,什么时候该收竿。
他不急不徐地将那手指上的湿意轻拭在她的脸蛋上,带去一阵润润凉凉,嘴里低低吟诵:“无毛玉女艳桃花,冰肌玉骨若仙家。玉体芳香让人醉,玉户美如芙蓉葩。 ”
落落脸上湿润的痕迹尚在,正羞恼间,便看见他将拭过的手指放在唇间轻吮,耳中偏又听他念出如此□的诗词,不禁小脸腾地一下红了,身体却突然地燥热了起来。
他不容她逃开,手指又一次迅速挤进她夹紧了的双腿间,轻易便在一片温软之中,触到一颗半软半硬的珠子。
那孱弱的小东西令他狂喜,小盆友很敏感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入V,希望朋友们多多鼓励我,让我有信心继续下去哟。
听说留言超过三十个字有分送哟……
35、小白兔与猎人的较量
那孱弱的小东西令他狂喜,小盆友很敏感呢。
他并没有轻举妄动,不想吓跑了容易受惊的小鱼儿。
他的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在那小珠子上逗留了不过两三秒钟,便爬了开去,修长手指从她小内裤里钻出来,重新如羽毛如轻风般地在她身上轻柔游走,将她嫩汪汪的手指捉住,逐只含吮,用火热的口腔包裹,用柔软的舌勾舔,那是恰到好处的轻怜蜜爱。
嘴唇终于空下来的时候,他仍旧低沉地讲一些似真非真的故事,那磁性的男声嗡嗡的,在午夜的充满怡人花香的房间里回荡,交织、放大,最后暧昧成了一首催情曲,带着格外的蛊惑人心的意味。
当他的手指又一次试探地钻进那一小片带着无法言喻软嫩感的私密之处,潺潺水意漫过指尖,他轻抚了一把,便赶紧原路撤回,却又装作不经意地蹭过那裂缝的顶端,不出意外的,那粒柔嫩的小肉珠变大了一些,那美妙得令人心跳加速的触感,令他不忍马上撤离,便加力在那里按了几按,那粒硬硬的小东西在他指尖的戏弄中左一下右一下地游走,小姑娘又一次夹紧了腿儿,发出“嗯嗯嗯”的抗议和娇吟。
“小盆友,叫得真好听……再叫,叔叔爱听!”他被那有气无力的哼唧弄得全身发麻,顾不上故事讲了一半,嘴一张,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将两片肉乎乎的菱唇全部吸咬在齿间,滋滋咂弄。
她的唇被他咬开了,可是牙齿还是紧紧地闭着,他并不心急,舌头在那贝齿上一颗颗地扫,终于,她受不了这样磨人的对待,想骂他来着,他的大舌头趁机撬开了齿关伸进去,缠住她的小舌,从舌根到舌面,逐寸品尝,彼此的口水都控制不住,溶进去,又吸过来。
落落被他吻得小嘴合也合不拢,小手在他肩上推拒着,脑子里却空白一片。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吻技太高了,她脑子里仿佛缺了氧,神智跟不上。
他的身体炙热,可是嘴唇冰凉,气息温暖而芬芳——恰好是她所急需的慰藉。
那根大舌头如入无人之境,在她口腔里戳刺,勾缠,引得空气里一片泽泽水声,她听在耳里,只觉得头皮发麻,半边身子都是软的。
这周身如焚的燥热,于落落并不陌生,她从小便被哥哥们□得格外容易动情的身体,需要抚摸,需要挤压,需要揉搓,需要一些她自己都未知的宣泄才能抚平。
她上半身被他牢牢禁锢着,银丝般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呜咽着,下面却清晰地感觉到那人的手指,一直没有放过她那粒珠子,弹拨,揉捏,刮弄——啊!那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以前年纪小,哥哥们每次疼爱的照顾那里,根本不敢耍手段,哥哥们想慢慢来,一步一点地开发他们的小落落。
那里是交感神经末梢触角栖息地,她又天生的格外敏感,平时被稍紧的裤子裹住,便承受不住,更何况,这会儿,那粒可怜的小肉珠儿却是从未有过的,被这男人狂猛地又揉又捏,无助地变得越肿越大,越捏越硬,她脑里有一根弦儿,随着那人的指下动作绷得紧紧的,股间阵阵小溪不受控制地涌出。
终于,那根弦儿似乎快要崩断了!她那娇嫩的小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样的玩弄,她战栗着,小脚蹬在床单上,抬高了臀儿,无助地想躲避。
季少杰的手指仍旧悬在原处,一动不动,任那粒小珠子被它的主人带着,徒劳地摇来摇去,却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逃避还是迎接,仍旧一下接一下地撞在他的指上。
他几乎是惊叹地看着少女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眉眼间被□笼罩的样子,像极了他刚刚在花园里见过的那朵最美的带着夜露的玫瑰花。
他此时倒不动了,像个织好了网的猎人,只等她自己往里撞。
而她是愚蠢的昏了头的小白兔,没头没脑地只知道躲,却不知不觉地在网里越陷越深。
此时的她沮丧而脆弱,欲念逐渐赶跑了脑海里的一切,唇间,细细的低叫轻柔克制的逸出,小身子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轻蹭。
他制造了这一切,自己却只顾低低地笑着,看她在□里沉迷。
直到女孩快要哭泣出声时,他才优雅地翻身,跪在她的双腿间,丝被被他掀开,无声地滑落在地板上。
他放轻了动作,怕惊退了这宝贝的□,纯白的小内裤被轻轻褪下。
月光下,她玉白的双腿轻并着,大腿根部的 Y 形肉腺十分明显,把一个白胖胖圆鼓鼓的小馒头拱托得格外撩人,他伸了指覆上去,肥嫩.嫩的,肉嘟嘟的,触感令他喟叹。
"别,别,别碰那儿……"他如火的目光让她涣散的神智回来了一些,开始娇弱地恳求他。
他知道她说的是反话,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