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镜子了,连屋顶都不例外。
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了,往哪钻都钻不出去。
最后,像麻袋一样被池骋扛进去了。
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一面宽大的镜子。
吴所畏的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头扭了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的这面镜子。
“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我骚的么?怎么一到我跟前儿就怂了?”池骋追着吴所畏的耳朵咬,“敢拧我耳朵?嗯?”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的脸。
“再像那天那样给我骚一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
吴所畏挣扎着不从。
“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骚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了。
说着,递给吴所畏一条开裆裤。
“穿上这个。”
吴所畏俊脸爆红,羞愤不已地还口。
“我不穿,忒变态了。”
池骋也不强迫他,他有法子让吴所畏穿,也有法子让吴所畏穿着它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吴所畏被池骋卡在两条腿中间,池骋坐在他的身后,大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在吴所畏身上爱抚揉搓着。待到吴所畏慢慢进入状态,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衬衫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宽衣解带。
虽然平时没少这么干,可对着镜子被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
有种禁忌的快感。
吴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骋粗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摩挲着,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而后,池骋的两个指头伸到吴所畏的乳尖上,快速地拙弄刮蹭着。
吴所畏宾刻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淫靡的面孔,羞傀又可耻地激动着。
“宝儿,对着镜子说,我这干嘛呢?”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说不出口,池骋就拿专门用来虐待的小针扎刺他的乳尖。
啊……
吴所畏又疼又痒地挣扎,池骋把他箍得紧紧的,不开口就继续扎。
“玩我……在玩我……”吴所畏说。
池骋继续扎,“玩哪呢?”
吴所畏极其别扭地吐出两个字,“乳投。”
为了奖励吴所畏的诚实,池骋把头探过去小心地抚慰刚才被扎疼的地方。吴所畏几天没开荤的身体瞬间就绷不住了,根住池骋的头发呻吟不止。
“好爽……”
池骋又用带电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身和大腿内侧桃逗着,吴所畏控制不住地抖动,尤其这一幕还在镜子里被自个“偷窥”到,视觉刺激令他越来越忍耐不能。
“摸摸下边。”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无视他的清求,大手仅在周围地带打酱油。
吴所畏被逼得自个把手伸到下面。
结果,又被池骋攥住不让动,池骋在吴所畏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停地办激着他渴望发泄的神经。
“求求你……”吴所畏扭头去咬池骋坚硬的脖颈。
池骋问:“想让我给你舔JJ么?”
吴所畏点头。
“那你就把那条裤子穿上。”
吴所畏没说话。
池骋知道他妥协了,于是在他半推半就的状况下给他套上了开裆裤。
吴所畏羞愧难当,偏偏池骋还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大片春光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镜子里。
“好好看看你自个有多银荡。”
吴所畏不想看,池骋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小龙早已雄起,正在对着镜子滴“口水”。池骋又把他的两条腿压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红的菊口对着镜子。
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镜子里,吴所畏彻底羞臊了一把。
“别……我不想看……”
池骋幽幽地说:“为什么不看?看看你被我操过很多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吴所畏的脸都快烧着了,说话都带哭腔了。
“别寒碜我了,呜呜……”
池骋总算放开他,但并没放过他,而是沉声命令道:
“跪着掰开,就像上次在手机里那样,快点儿。”
吴所畏照做之后,池骋强行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身后的镜子,说:“看见你的浪样儿了么?上次你在手机里就是这么跟我浪的。”
吴所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栏杆上。”
“蹲着,两腿分开。”
“……”
池骋强迫吴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势后,才把他重新揽入怀中,压住吴所畏的两条腿,拉拽成平角,让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
“欣赏一下你平时被我疼爱的过程。”
说着把手指润滑,插入吴所畏的密穴中,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着后庭被侵犯,这种羞耻感是极度强烈的。
池骋缓缓地动了起来。
吴所畏继续隐忍着,他还是难以直视自个被男人玩弄这个部位。
预热过后,池骋终于向那个点发出凶猛攻击。
快感一浪一浪狂涌而至,吴所畏瞬间抛开了廉耻之心,扭动着腰胶迎合池骋的戳刺。
“深一点……还要……还要……”
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丑陋得吴所畏不忍直视。
池骋还用下流的话羞辱着他。
“这么骚的屁股,操烂了算了。”
吴所畏摇头。
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
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
池骋又问:“爽够了么?”
吴所畏摇头。
“还想怎么样?”
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
“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
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
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禾幺.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赤裸,越是让他激动兴奋。
池骋把吴所畏从床上操到床下,从卧室干到厨房,又从厨房操到阳台…无论转到哪,都有那么一面银荡的镜子。
吴所畏无法想象装修工上门安装时,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打量池骋的,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幻想被池骋干的自己的。
最后,池骋把吴所畏抱到卫生间。
洗漱池上面有镜子,浴缸四周有镜子,就连马桶上方都有镜子。
池骋一脚踢开马桶盖子,分开吴所畏的两条腿,硬鸟对着镜子,变态的口吻:“小儿子,给干爹来一泡。”
穿着开裆裤,又被人把着两条腿,还对着镜子,吴所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尿我就干到你失禁为止。”
池骋一边吹着口啃一边凶狠地操干着,还把一个水龙头打开了,存心要吴所畏听到水声。
吴所畏激动地摇着头,疯狂地哭嚎着,两只手想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聘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聘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聘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聘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聘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聘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聘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聘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聘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聘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聘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聘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聘说。
吴所畏在池聘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聘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聘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聘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聘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聘的单位看看。
池聘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聘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聘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