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下面,啊,是灵儿的logo”
“灵儿,这不会就是你之前说池少要送你的那枚戒指吧?”
李之灵羞愤难当,还没发飙,小张倒先急眼了,“我们池少能拿这便宜货
糊弄人么?你们也真是的,演戏还不传个真的过来,这不是存心毁我们池少形
象么?”
这时,李之灵旁边的闺蜜团炸锅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池少主动送么?”
“你看池少那张脸,像是主动要送的样儿么?他连戒指这一说都不知道。
“呃,貌似真没灵儿知道的清楚,难不成?”
“嘘……别乱说,就当不知道吧。”
李之灵情绪失控的走到池聘面前,怒道:“池聘,你什么意思?”
池聘阴沉着脸反问,“你什么意思?”
“你做了什么你自个儿心里请楚!”李之灵当众飙泪,“不喜欢我,当初
干嘛还要收我送你的东西?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男人,虚伪!”
池聘直接从皮夹里掏出两杏我放在桌手上,一派从容的口吻,“戒指我买
了,余下的我就当还你买零食的我,不够的话日后再补。”
李之灵气得跺脚怒骂,“池骋,你丫耍我,你不要脸,我恨你!”
池聘没理她,冷着脸穿过人群,临走前还不忘和李局长打了声括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池聘摊上事的时候,李局长居然主动起身拽住池聘的手
,一脸歉意她说:“小池啊!灵儿这孩子让我们惯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局长夫人也是满脸惭愧,她一直坐在李局长旁边,那几个人鬼鬼祟祟传锦
盒的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自个儿闺女干出这种事,确实让他们脸上无光。
“是啊,女孩么,多少都才虚荣心。”
池聘没说什么,径直地从宴会厅的门口走了出去。
李之灵又哭又闹,“爸,他欺负我您也不管管?!”
李局长脸都青了,“我应该管管你!”
“爸,您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么?”李之灵问。
“我也想相信自个儿闺女,可你争气么?”说起这事李局长气不打一处来
,“局里关于你倒贴人家池聘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
么?我就一直忍着没提,你还越闹越没边了……”
李之灵恍然觉悟,这个哑巴亏吃大了。
“我告诉你!”李局长严重警告李之灵,“以后休想再踏进局里半步,我
要是再听到关于你和池聘的风言风语,决不轻饶。”
李之灵哭喊道:“放心,你想让我去我都不去了,打死我我都不去了!”
15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所畏光于池聘一步回了家,心里隐隐透着小激动,脸上却装得冷冷谈淡
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可回来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份,摆在餐桌上,慢条斯理
地吃着,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半个钟头后,池聘才进了家门。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但是脚步很稳,意识也很请醒。
他回到卧室换衣服,换好之后站在阳台上抽了一颗烟,见吴所畏还是没出
来,就捻灭烟头,抬脚朝餐厅走去。
吴所畏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把头转过去继续吃饭。
池聘坐在吴所畏对面看着他问:“这么晚了呀吃饭?”
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
淋漓尽致。
池聘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聘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
学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聘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聘这么一说
,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
池聘,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聘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丰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手扣别
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聘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
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聘卷入怀中。
池聘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聘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
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
逅白宫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
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
池聘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语气稳稳当当的说:“我去她的生日宴纯
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与她这个人无关。”
“你怎么说都才理!”吴所畏不依不饶,“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
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聘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
漏恫,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请脆的两声,池聘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聘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
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
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聘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
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
的仿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
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聘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
种滋味才叫析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
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
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
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聘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吴所畏车毫不格饰男儿的色心,邪恶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聘身上游走着,
油腻腻的声音戏靠道:“你的胸肌很饱满,肌肉色泽很诱人,阳巨硕大威猛,体毛浓黑茂密。”
若是别人用这么刻板生硬的词汇来调情,池聘要么一脚把他端出门外,要
么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话从吴所畏口中说出来,池聘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儿来,
馋人的,勾人的,慑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拢攥成拳。
吴所畏听到手铐响,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一条腿从池聘腰身横跨
过去,骑在池聘的小腹上,拿过催情精油往手上倒。
然后,从池聘的耳根开始涂袜,然后是脖颈,硬朗的喉结,最后来到胸口
,湿滑的大手用力揉捏池骋的胸肌,指甲不时划过中间的凸起。
池聘阳刚味十足的薄唇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红色的火焰晕上瞳孔。
吴所畏笑着趴在池聘的耳边,轻微的声音戏谑道,“你的声音很性感。”
对于池聘而言,性感的是吴所畏这一侵犯性的动作,让他小腹的热度噌噌
往上飚。
他突然才了一种浓浓的危机感,觉得如果不加遏制,任其发展,吴所畏根
可能蜕变成妖,连他这个魔都镇不住的妖孽。
“我喜欢你现在这个隐忍的表情。”吴所畏还在顾自陶醉着。
池聘的手腕被手铐摩擦出血红的印子。
吴所畏满意北看到池聘的巨根竖起来了,笔直向上,直对着吴所畏发热的
瞳孔。他冷笑一声,拿起那根小电线,试着朝池聘的硬物抽了一下。
池聘胯下一耸,闷哼声粹不及防的从口中泻出。
吴所畏用余光扫到池聘痛苦的表情,心里还是有点不忍,问:“疼么?”
池聘沉默不语,脖颈绷出一道刚硬的线条。
这一回应又唤醒吴所畏的兽性,他抄起小电线,僻里啪啦狠抽数下。一边
扯一边对着驴鞭训斥道:“叫你丫没事就发情!叫你丫天天晚上虐待我!抽死
你!抽死你!”
看着池聘咬牙切齿,腿上的肌肉僵硬似铁,吴所畏心中大呼过瘾。
光抽不够,还袜辣椒油,抹完继续抽,抽得栏杆和手铐碰撞发出砰砰的巨
响,好像马上就要断裂的感觉。
池聘的确疼,但相比之下,爽得更狠更要命。
在电线的抽打和辣椒油的刺激下,胯下就像着了火一样,烧得池聘血脉喷
张。就在这时,吴所畏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火热,温度骤然升腾,池聘险些倾
泻而出。
吴所畏一边吸吮舔弄着,一边拿眼神调戏池聘。
..想要吧?偏不给你o.1
说着,给池聘的巨物套上一个环,跳蛋绑在上面,刺激着还不让发泄。
然后跨坐到池聘的脖手上,将早已硬挺的小兽塞入池骋口中,抱着他的头
根根一番抽动,女王范儿十足地命令着池聘。
“舌头利索点儿,使劲帮我吸……”
这副模样的吴所畏让池聘着魔。
狠狠痛快了一把,吴所畏又把目光转移到池聘的身下,小电线拿来,继续
折磨他的肉球。
让你丫一天到晚拿我的大蛋说事!今儿我也得好好臊臊你!
扔掉电线,用嘴含住,一口一口啃出响儿来。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
吴所畏的手开始亵玩池聘健壮的屁股,啪啪扯了两巴掌,看池聘一眼,池
聘越是拿虎眸瞪着他,他越是亮出自个的豹手胆儿。
“今儿也该轮到我吃你一次了。”
池聘声音透着一股阴森,“别想。”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吴所畏玩味的拨弄一下手铐,“进口钢材,除
非你把手腕扭断了,不然甭指望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