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离前(H)
最后一次,让她放纵最后一次。
她让他在自己的口中翻搅,自己则趁时将心里发洩不出的苦与痛,全投注在这吻里,直到肺部氧气耗尽,她才气喘吁吁放开他。
「今日我休假,因为卫铮少爷来了。」
这是王妃特地叫来分散小主子注意力的,好分散与她离别的痛苦。
短短几字,左砚衡自然明白是什幺意思。
开心地一笑,将她打横抱起,挑最少人的路径一路朝他的院落奔去。
本段宴若以为他会随处找个隐密的地方要了自己,没想到他竟穿过无人看管的假山小径,将自己抱入他的房中。
一进入他房中,她忍不住疑惑地看着正在关门落栓的他,「在这里?」
这里不久后不是就要成为新房吗?这样好吗?
「就在这里,我想要在这里要妳。」他站到她面前抚着这张总能轻易引起他怜惜的小脸。
她本想提议他改位置,但念头一转。
让自己当一日这房的女主人有何不可,就算是为自己留下最后美丽的回忆。
便将自己的双手勾上他的后颈,贴在他耳畔像是唯我独尊的女王般,对他宣布道:「不,是我要你才是。」
说完,踮起脚尖便轻噬着他性感的下巴,并用唇厮磨着他粗壮的颈子,经过动脉时,还故意在那上面哈气,粉舌更是调皮地戏弄着他浑圆的喉结,让左砚衡的呼吸不受控地粗喘起来。
「妳……」
妳字才出,唇便被今日特别热情主动的段宴若给堵住,让剩下的话语化于喉间,化为一声声的粗喘声。
这时他终于感觉到她的怪异,伸手将她抱上不远处的圆桌上,才想问清楚,她却突然双手朝他胸口一推,将他推离她一步之遥。
起脚想上前,她却摇着手指,要他不能上前。
自己则坐于桌边慢条斯理地将鞋袜缓缓脱离她的双足,露出细緻的小脚。
小麦色的小手往桌面一撑,便轻巧地从桌上跃下。
缓步上前,捧着他因新冒鬍渣而有些扎手的脸,先是轻啄了下他的唇,随后伸出小舌轻舔着他稜角分明的唇,随后沿着唇形轻啃着。
趁他失神于她的吻时,纤手一抬,便抽去那支横插于他髮髻上的玉簪,鬆了鬆让他紧绷半天的髮,任由它披洩下来。
左砚衡本想阻止她解开他髻的手,毕竟他晚些还有事要忙,回来只是想第一时间将那玉珮赠予她,无法陪她太久。
但当她的手指以不轻不重的手劲梳理着他的髮时,他沦陷了,沦陷在那舒服得令人忍不住溢出满足呻吟的抚摸中,最后他甚至闭眼享受起她的梳理。
直到那原本梳理他髮丝的手,突地滑至他男性最脆弱的位置,被她的小手一把抓住,顺着它的形状,以最磨人的方式套弄着,这让他蓦地倒抽一气,双眼顿时睁开,再也无法冷静地享受她这样不温不火的套弄了。
伸手本要将她抱向不远处的床榻上,却被她一个灵巧的闪身逃了去。
「别急,让我好好服侍你。」
话落,她身份突然一变,如同最卑微的女奴般,跪地细心地脱去他的鞋袜,当裸足一现,她调皮地以柔软的指腹轻扫着他敏感的脚背,叫左砚衡有些搔痒却又享受地绷紧了脚趾,几乎无法站立。
双膝一挺,跪直了身子,便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腰带,慢得让左砚衡几乎要失去耐心,当他伸手要自行解开腰带时,她已快他一步将腰带解掉,唰一声,锦缎製的裤子随即落了地,一具硕大发胀的坚硬龙阳,顿时与她面对面。
她对那每回都能让自己感到欢愉的龙阳轻轻吹口气,紧绷的龙阳禁不起这样挑逗,兴奋地颤抖着。
左砚衡低头看着段宴若小嘴微张,逐步往他敏感之处而去,浑身血液顿时狂窜,惹得他呼吸急喘。
只是当他正準备感受段宴若小嘴内温暖时,她的头却往旁一转,编贝白齿咬住了垂于他髋骨旁的裏衣繫带,头轻轻往下一扯,内袍繫带随即鬆开,隐隐露出里面结实的肌肉。
「好美。」
她为眼前诱人的景緻惊叹着,虽她一直都晓得他身材很好,只是却从未仔细看过,如今一看,真的让她意乱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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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月十号国庆日
本来想说十月十号十点十分贴文
结果.............睡过头了ORZ~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