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对不起可以吗?
「滚」飞以翔说的简洁又有力，他今天一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孙坤坐在他的椅子上，要他心情怎幺好呢?
孙坤反而只是挑起眉看着飞以翔，他自己都不想走，还有谁可以要求他呢?
他只不过想拿回自己的股份罢了，但看起来很难
他也不想要一直来找飞以翔阿，但是只要飞以翔不还他股份的一天，他就随时都会出现
「飞少，干嘛发那幺大的脾气呢?」孙坤故意把话说得难听，听在飞以翔耳里真不是滋味
不过OK阿，飞以翔都已经把所有东西拿到手了，忍受一下失败者的感言不为过吧
「怎幺不说话?」孙坤把嘴角勾了起来，飞以翔也看穿他的想法
忍不住揭穿道:「方语欣在哪?想要我亲自把你们一起送出去吗?」
飞以翔平常也没看孙坤来这里，八成想要证明方语欣是他的，不过讲难听一点他现在也没差了
也许别人要从伤口变成疤要很久，但对他飞以翔说，他不想被过去束缚住
也许会痛，但只要他不想谁能要他痛呢?
「啧，现在没感觉?」孙坤忍不住笑出来，他可不相信飞以翔说没感觉就没感觉
以他对飞以翔的了解来说，他应该还在乎
方语欣这时候也开门进到飞以翔的办公室
她只不过是接到孙坤一通电话就来了，她根本不知道飞以翔现在会待在这里
「以翔?」方语欣缓缓关上门往前走去，走到离飞以翔差三步的地方，飞以翔却突然大声喝斥
「可以不要靠近我吗?」飞以翔说完忍不住闭起双眼，她知道也许现在这样很懦弱，但他没办法
就算孙坤要笑他，就笑吧，反正面子对他来说也没差了
但孙坤这时却一句话也没说慢慢走出门外，也许飞以翔拿走他的股份，但他依然想要他们把话说清楚
「以翔，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方语欣没有往前，只是站在原地说出这句话
飞以翔根本不在乎这句对不起，就算说了，有用吗?
根本弥补不了他的心
「你说这句话，只是想要为你的行为感到解脱吧」飞以翔尽力控制自己不要抖
为什幺他每一次想要把这种事情放在心里，总是要有人来揭开他的伤呢?
方语欣低下头不说话，她不想要伤害飞以翔，打从一开始就不想
但还是伤害了
「你不爱我了，打从一开始就是对吧」飞以翔有眼睛，他知道方语欣爱的是孙坤，但他选择不揭穿
他以为他这样子方语欣会自己拿捏分寸，但是她没有，反而越过那条线
所以他才在最后老实说孙坤是他哥，他那时候真的天真的以为方语欣会知道自己的身分，但是她没有，反而一直在挑战飞以翔的极限
「对，我从一开始就没爱上你」方语欣不想欺骗飞以翔，她只想要说出实话，让自己好过一点
她已经被过去的汙点给束缚住两年多了，她不想要再背着飞以翔对她的厌恶活下去
「那你可以滚了，我只是想知道答案罢了」飞以翔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飞以翔，对不起」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