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封神+西游同人)[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

(封神+西游同人)[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_分节阅读_29

    不想还未施法上得云锦,那山主又开口说道:“若想我不怪罪也可,你再做些那圆圆东西里的锦鸡来吃,我不止不怪罪你,还可将此山与你共享,既然你想在这山上歇息,定也是看出它的不凡。”

    王瑶听完这话,脑中有如五雷轰顶,怪不得后世人唱说,才子难求,吃货易得,这不就是应了这话。有狂者曾说,能用钱摆平的事,都算不上事儿,可在这钱还未普及的殷商时期,在王瑶看来,能用吃食摆平的事,也都看不在眼里。

    只是心里虽松了口气,但对那妖物的防备,王瑶却丝毫未曾放下,试探的开口问道:“你我有缘在此得见,做些吃食未曾不可,只不知你是何妖?”

    那怪异模样的妖物,不知是否久居此山,心思并不深,听王瑶说可再做吃食,面上就有了喜色,斗大如驼的脑袋,左右摇晃着说,“吾名龙须虎,自出生就在此山中,你该是未曾听说过我才是,快些做吃食,那锦鸡我吃了不下千万只,却从未觉得这般好吃过。”

    “龙须虎,是少昊时生,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如今已是不死之身的龙须虎?”王瑶未曾想到,只是乘着云锦随意走走,不想竟已来到了东海。

    龙须虎不知王瑶心思,只对她能知晓自己出处,心中甚是惊讶,连脸上都表露出来,“我从未出此山中,你是从何处知晓我名号出处的?”

    王瑶见他憨模憨样,心中暗想他怪不得那么容易,就被申公豹挑唆,却也很是胆小懦弱,只被姜子牙施法招雷一吓,就连连认错求饶。

    如此胆小懦弱之辈,王瑶实不愿与其为伍,虽是见着榜上有名者,但早晚也是身死的命,实在不需为着个必死的人费心算计。

    “这,不知你可识得申公豹?”王瑶开口问道。

    龙须虎身居东海,若说认识的也就山上的野兔野鸡,和偶尔前来落脚的飞禽走兽,还真是未见有自称申公豹的,只不过听这名字里的豹,龙须虎似是想到什么,对着王瑶问道:“这申公豹原身可是黑豹?”

    王瑶自知晓身穿封神之时,就对那“道友,请留步。”的申公豹,四处询问甚多,对着龙须虎点头说,“他原身就是只黑豹,听你这一问,想来是知道他的。”

    龙须虎点了点斗大的头颅,说:“若我所想不差,它该是五十年前,偶然行至我这山头,在此与我说了几日闲话的那只黑豹,只是已有五十年未曾见过,所以才一时未曾想起来。”

    王瑶听了龙须虎这话,知晓此时那申公豹该还未来过,那姜子牙也未曾二上昆仑山。

    想起这龙须虎后来虽也身死,但他一手发子有石,随手扔出就有磨盘大小的本事,虽不能致人死命,却也不能全身而退,实在是姜子牙身边得力战将。

    脑中虽有思量,但不曾想出如何引他出山的法子,就听那龙须虎久不见王瑶动作,摇头晃脑的催促说道:“你可还有话要问,若没了就快些做锦鸡来与我吃,还有那吃进嘴里滑溜溜的东西,我也还要多多的。”

    这话给王瑶提了个醒,抬头看着那驼似的头,暴突的双眼也都不再觉得可憎,不怀好意的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锁了小黑屋一万字,没想到出不来了,5555强制出来先更这些,晚上如果能出来,就还有一章更新

    ☆、59

    离开不过两三日,王瑶就驾着云锦回来营中,四圣听得她回还,都笑着出营相迎,见她身后的模样怪异的龙须虎,面上都略有疑惑,等回到帐中才问道:“玉儿,不知这是?”

    王瑶转头去看,那走着也不忘吃的龙须虎,转回头对着王魔回道:“王叔父,此妖命为龙须虎,有发子有石,磨盘大的石子,如飞蝗骤雨,随发随应,就算修为高深者,在其手下也不能全身而退,是我在一处聚龙之地遇见的。”

    哦,竟还有如此能妖,不知他可为我教所用?王魔心中挑眉去看三个弟弟,看着他们眼中也是一亮,知晓众人对那龙须虎都是满意,但那妖已前来,四人还是关心王瑶多些,把两人让着坐下后,看着跳脱的李兴霸,借着询问龙须虎手上的吃食,已搭上了话就专心对着王瑶问道:“玉儿,你心中可畅快些了?”

    王瑶将龙须虎引来,为了让他路上能不拖沓,可是做了两大口袋的吃食,就是这样两人还是在快到营地前,那龙须虎非得要在一山头落下,说口袋里面好吃的锦鸡里脊肉没了,要再抓些锦鸡来让王瑶炸些吃。

    这几日被龙须虎这么一闹,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场战事,王瑶苦笑摇头说道:“有那么个吃货在,整日的要吃这吃那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

    杨森见王瑶虽是苦笑,但眼中已无伤悲之色,暗暗松了口气,抬头去看兄长和三弟,两人的眼中也有喜色。

    心中松快了些,这嘴上也就没了把门的,满脸戏谑的先看了眼龙须虎,杨森转头瘪嘴看着王瑶说道:“若早知要吃的就能让你心里畅快,哪里还需便宜了别人,叔父我这肚子,可都空了好些时候了。”

    王瑶听了这话,哪里还想得起别的,忙借着宽大的长袖,自里面取出两包吃食拿出,往几案上面一放,将袋子上面的系扣解开,从里面拿出用油纸打开,里面放着指长的微黄吃食,复又从袋子里面拿出几根竹签,递给三人说道:“玉儿哪里能忘了几位叔父,这是龙须虎那山上有的锦鸡,只选了鸡里脊炸出来的,你们尝尝看味道如何。”

    不等三人去插了吃,从龙须虎哪里尝了一根,还不觉得尝出什么滋味的李兴霸,就一把将龙须虎拽了过来,从王瑶那儿拿了个竹签,先示范的插了一根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咽进肚中,笑着对三位兄长说,“这玉儿还真是有心,听龙须虎说,这么一只锦鸡而已,她竟然也能做出许多样的吃食出来。”

    王魔三人学着李兴霸的样子,也插了一根放进嘴中,吃着外酥里嫩的里脊肉,只觉得越嚼越香,忍不住说道:“有这吃食就缺了口酒。”

    四圣毕竟不似龙须虎般,有那么重的口腹之欲,对这吃食并不多喜欢,王瑶也是看出来,听了王魔的话,就笑着将腰间的玉葫芦拽了下来,从几案上拿过掌心大小的茶杯,摆在王魔龙须虎五妖身前,这才拔开玉葫芦上面盖。

    葫芦盖一被拔开,微微晃动几下,一股子清新又带着微烈的酒香,不一会儿就在营帐内四散开来。

    “好,好酒。”李兴霸最先忍不住的赞道。

    龙须虎从未喝过酒,只觉得那玉葫芦口溢出的香气,比手上的炸里脊更让他馋的厉害,已经变成虎头模样的龙须虎,虎眸涌上泪来,可怜无知的望着王瑶,只嘴两边的长须,上下摇晃的快,让人知道他心里的着急,瓮声瓮气的问,“小东西,你手里的是什么,怎么会那么香啊?”

    王魔三人,也是一双眼忍不住的盯着玉葫芦看,让王瑶好险没忍住笑出声来,不好意思再叼他们的胃口,每人都满上一杯,王瑶手上不大的玉葫芦就空了。

    摇了摇没有酒水声音的玉葫芦,五妖才把紧盯的目光收起,转而去看身前香味浓淡适宜的酒,不似知晓品香的龙须虎,只觉得腹中饥饿难耐,虽奇怪为何吃了那么多炸鸡,为何还有这样的感觉,但在他看来饿了吃喝就好,不做丝毫犹豫的就端起那,在他看来小小的杯子,就一下倒进嘴中。

    李兴霸也是被馋的厉害,只是见着王瑶手上玉葫芦里面没了酒,心中也就有些不舍,但见着龙须虎那么爽快,倒觉得自己不够豪爽,紧跟着也将酒整杯喝下。

    两妖虽是接连喝下酒,但却是几乎同时涨红了脸,小小一口的酒让两人嘴里都鼓了起来,就连拿眼中涨出血丝,在旁看着的王瑶,虽只这酒烈的紧,但未曾想到连修为不差的妖,都会是这幅样子,对着那欲吐舍不得吐的两人,着急的说道:“快吐出来,这酒烈的厉害,我一时疏忽未曾先明说,不想你们竟然受不住这么烈的酒。”

    可不等王瑶的话说完,龙须虎和李兴霸,就接连将酒硬是咽了下去,伸出未曾变样的舌头,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才满脸笑意的说道:“好酒,好酒啊,比着天庭的琼浆玉液,喝了也来的爽快。”

    李兴霸话一说完,眼睛就望向桌上未动的三杯美酒,可那三人的动作,却比着李兴霸和龙须虎更快,都忙端起快抿了一口,又将被子死死攥在手里。

    看着喝下小口,脸上也都用上喜色的三人,李兴霸和龙须虎对视一眼,叹气出声。

    让在一遍看着的王瑶,一时没忍住的笑出声来,让两妖听见都忙转头,一左一右把人夹在中间,满脸讨好的说道:“玉儿,这酒初一入口真是烈的厉害,可真往喉中咽时,却丝毫不觉得难过,只好似被一团冰包裹着,直到入了腹中,那冰被火焰融化,才复又觉得入火烧一般。”

    龙须虎不似李兴霸会说,只憋了许久,才在众人注视下,硬说出两个字,“好喝。”

    这话让除李兴霸外的人,都听得呵笑出声,只李兴霸送了他一记白眼,才又借着对王瑶说道:“确实是好喝,不知这酒你是从何得来,可还有处可寻得?”

    王瑶见着两人这么好玩,也生出戏弄的心思,眉尾一挑,看着李兴霸问道:“可寻得如何,不可寻得又如何”

    这次不等李兴霸先开口,龙须虎就说道:“寻得就喝,寻不得就馋着。”

    “哎呦”听了龙须虎这话,李兴霸只手拍额,无耐的哀嚎一声,又送捂肚狂笑的几人一人一记白眼,把笑的歪倒地上的王瑶扶正做好,才一本正经的说道:“寻不着我无话可说,若能寻的着,你有条件尽管说。”

    王瑶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想笑,只是硬憋着,捂嘴说道:“这酒叔父既然能看得上眼,我本该是双手奉上才是,只不过这酒确实不易得,不说里面所用酿酒的材料,就是它的功效叔父你打坐一二,想必也是能知晓。”

    李兴霸听完王瑶这话,面带不解闭目调息,不大一会儿再睁开眼睛,众人皆都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对着王瑶微微点头,不去说其中有何功效,只说道:“你有何要求,尽管说来。”

    这话惹得帐内另外几人,都是一脸好奇,只是那龙须虎并未学过修行之法,这闭目片刻也还是一脸疑惑,王魔三人只得紧盯着李兴霸和王瑶,将手上的酒杯攥的更紧了几分。

    可明明听了李兴霸这话,很该是高兴的王瑶,却是浅笑摇头说道:“这酒本就有固本培元的功效,若是五脏曾有损伤,这一杯加了药材酿造的酒,倒是能让陈年痼疾消去几分,且还能让体内灵气运转快上几分,但是这总归不是灵丹妙药,只这一杯下肚,若是再饮其功效却是会若上半分,按着叔父的修为来看,想必三杯过后,这酒对你也就真只有解馋的用处了,就连灌醉你都不能。”

    并非是一杯饮尽,王魔三人却未曾感觉的出体内,灵气运转的那细微变化,看着李兴霸对着他们点点头,三人脸色一变都将杯中的美酒一下饮尽,不一会儿就感觉到灵气的变化。

    如此就不需李兴霸再开口,王魔睁开眼睛之后,对着王瑶说道:“我等资质不比金灵、龟灵她们,就连三仙岛的琼霄碧霄也比不过,在二代弟子中实在尴尬,这酒本就香醇浓烈,只做饮用已是佳品,既然还有另用,我等自是喜不自禁,只那三杯的功效,已让我等受益甚多,万万不会再生贪念。”

    王瑶自知能加快灵气运转的功效,就足以让修行之人窥觊,既然王魔已有许诺,她也并非是自私的,又从袖中取出两个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葫芦,将其给了龙须虎,剩下的皆都交到王魔手中。

    见着龙须虎露出想喝又不舍得的样子,王瑶笑笑转而看着四圣,说道:“这是我父闲来酿制的,实不曾想到会有这等功效,但再辛苦寻了材料再酿,就算口味再是相近,却也没了如此功效,除了我父手上的三葫芦,我也就剩下这五葫芦了。”

    王魔见着这葫芦,是和王瑶手上的差不多大小,稍一做想,虽是不舍但还是拿出一个来,递给王瑶说道:“既然如此难得,我等用这三葫芦已是足够,这个你还是收起来留作后用吧。”

    王瑶看杨森三人,脸上虽也有不舍,但眼中并未有贪婪之色,暗暗想着怪不得那封神榜上,能有三人的位子,就这样的德行,王瑶只觉得日后四人所封神位,却是太过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欠更,继续去拼字存稿,下个月绝对不能断更了。

    ☆、60

    王瑶伸手将酒推了回去,笑说道:“我父哪里还有些,足够我父女所用,这酒既然送了出去,哪里再有收回之礼。”

    王魔看着王瑶的坚持不似作伪,就将四个葫芦分别递到三位弟弟手上,李兴霸一接过酒葫芦,转头去看龙须虎,就见他不过一会儿,竟已灌下近半,忙伸手去拦。

    龙须虎本是天生神通,未曾修行过半日,对那灵气运用之说,实在无知的厉害,李兴霸看他憨傻的样子,只觉得可惜了那神通,对着他细细讲解修行,还将未曾入截教前,所修行的妖族功法教给龙须虎。

    王瑶在旁看着,想这龙须虎被姜子牙收为徒弟,虽是入了那封神榜中,但却并未从他那儿学到星点法术,只虚有个徒弟的名分,立下再多的功劳,在西岐文武百官和百姓眼中,却都是姜子牙教导有方,如今想想着实恼人。

    见着李兴霸教他,王瑶本想开口请他多教些,还未开口就听得帐外兵士禀报,道:“几位道长,营外有一名余元之人求见。”

    听得余元的名,除龙须虎外,众人都心中暗松了口气,面露喜色道:“终于来了。”

    王魔扬声喊道:“快将人请进来,不不,还是我等亲自去。”

    等着余元被众人围着迎进帐中,相隔不远的张桂芳也已知晓有人入营,其身边武将面露不悦,哼声说道:“总兵,那王魔等人,实在太过无礼,有相熟之人入营,竟不知前来见你。”

    张桂芳心中如何不怒,但他能从一马前卒,做到如今一关总兵之位,哪里又是会意气用事之辈,想着这几场战事,两军借由身怀法术之人相助,脑中略有所悟,却怎生也未想到正点,但他隐隐觉得此事与殷商存亡事关,如此越发不敢深思。

    “你当我不想他们与百姓一般敬畏咱们,可你想想咱们有什么让人家害怕的,你有这个功夫气愤进言,不如多想想兵法阵势,他们会帮咱们对付西岐懂得法术的人,可不会管那些没有修为的兵卒。”张桂芳冷着一张脸,训斥说道。

    这边营帐内,气氛严肃,另一边迎来余元的帐中,王瑶王魔等,皆都满脸喜色,一脸着急看着余元,等他快快说教主可有何吩咐。

    余元一进帐中,就闻着浓浓的酒香和肉香,虽腹中馋的紧,但还算知晓轻重,只先从怀中取出一黄色锦缎,递到王瑶面前,说道:“这是师尊让我交给你的,还说你父虽没了妖丹,但正好可重修截教功法,没了之前的修为重修的也更加精纯,这并非不是机缘福分。”

    王瑶听了这话,心中颇觉安慰,又问了几句王爸如今怎样,听余元说得教主施法,已重得人身,只是为求早日恢复修为,教主将其困在洞府中,言明未能修炼至真仙不能出来。

    她还想再问,就被等的着急的王魔等人打断,王瑶想手上还有教主传语,也就收声走去一边,打开黄绢去看其上有何事,需单独传语她。

    “截教良莠驳杂,此劫需去其糟糠,留得真有德行者,入封神榜中之人,不管死伤几何,也需得身死入榜,万不可心存救其之念。”

    王瑶刚一打开黄绢,只觉得一道黄光射入眉心,脑中就浮现这一段言语,心中只觉得这话不似通天之言,等将这话看过两遍,眼前已是空白的黄绢。

    仔细将黄绢反复看了几遍,也未曾在上面找到一字的痕迹,想着那出现在脑中的话,见着那边余元似是将话说完,四圣都是低头思量的样子,王瑶细声将余元唤过来,对其问道:“这黄绢可是教主亲手交给你的?”

    余元不解王瑶为何这般问,但还是老实问道:“不是,是我出了碧游宫外,守殿童子追来交给我的,怎么,难道是那童子愚弄我?”

    王瑶听余元这话,就知这黄绢该是道祖施为,未免暴露连累旁人,忙摆手说,“不,是教主竟传信提点我修行,实让我受宠若惊,心中不安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