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营来了帮手,让着急拿下崇城的姜尚,试探过哪吒的法力之后,就命他前去城内将崇侯虎抓来,文王和周公旦父子虽有担心,可在见到哪吒脚踩风火轮,将手中红绸轻轻一挥,那三人合抱的大树,就倒了四五棵,修为实属了得,又有哪吒的坚持,两人也知此战必须要胜,只好点头答应让他前去。
周公旦更是把人送出林外,一路叮咛嘱咐千万别早早被人发现,只悄悄绑了人趁夜带出来就好,若被人识破追打也别逞强斗狠,猛虎终究抵不过前仆后继的饿狼。
好不容易见哪吒离开,毛公遂见着周公旦,一脸的担心的叹气,伸手去拍周公旦的肩,摇头苦笑说道:“这次真不该让你出来,看你对哪吒这疼爱劲儿,若非我知道你是想家中,与他一般大的幼子,才会对他这么上心,不定以为哪吒是你何处撒的种。”
周公旦虽在文王百子中,文才武略都不拔尖,但他心性平和不喜争,对着兄弟们也并无嫉妒之心,虽是四子却比着长兄伯邑考成婚还早,如今已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平日在西岐无事,他常带两个孩子出府玩耍,如今有大半个月未见,心中还很是有些想念,也是因此才对与幼子年纪相仿的哪吒,很是疼惜照顾。
知道毛公遂嘴臭,可没想到他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伸手拔出长剑就向着毛公遂的面门刺去,因手上留了几分力,这剑被毛公遂闪身就躲了过去,一脸惊恐的摸了摸自己一张俊脸,紧皱眉头等着周公旦,吼说道:“你还真下的去手,我可没你的身份在,那些小娘子一个劲的往上扑,何况你也取了闵柔那么美的夫人,不像我可就指着这张脸,好勾个差不离的美人暖被窝了。”
周公旦见他拿出佩刀做镜,在那挤眉弄眼的照看,只向着毛公遂翻了个白眼,哼说道:“谁让你的嘴那么臭,今早定又没用柳枝洗嘴,就你一开口能熏死头牛,哪个不要命的小娘子敢嫁你。”
毛公遂听周公旦说话,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忙也顾不得看毫无伤痕的脸,伸手勾上周公旦的肩,拦着他讨好的说话,“旦,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谁不知道我毛公遂,平日最注意外表,唯恐有一点错处,哪里会忘了净口,不信你再好好闻闻。”
周公旦看他这无赖模样,想想对他计较的自己,肯定是头被驴给踢了,伸手把人使劲推开,忙转开话说,“先不忙说废话,你不是说姜相让南宫适去了曹州,想请崇黑虎大义灭亲,前来相助我们攻破崇城,南宫适一脸喜气回来,想必事情也是办成了,怎么现在又不等崇黑虎,只让哪吒偷偷进去绑了崇侯虎出来?”
毛公遂听这话,眉尾一挑,双手抱胸,点点头说道:“这事还真是让人想不透,要说出征之前文王曾卜算过,只说咱们此战是稳赢扬威之战,怎么万人把崇侯虎围住,姜相还是让人给逃出生天,后见丞相命南宫适去曹州,我细想后以为,这是姜相故意为之,想的只是引出崇黑虎出来,坐下那大义灭亲之举,虽是利国利民之事,但总归因这份冷情,让他断了与文王争夺帝王之位的机会,不想还未等崇黑虎前来,姜相又着急命初来的哪吒进崇城抓人,我就不知此举有何深意了。”
“既然不知咱们就听命行事即可,反正战事已起,想必结束之时,不是父王夺得王位,就是咱们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若不想死只能‘战’‘赢。’”周公旦劝说紧锁眉头的毛公遂,道。
毛公遂虽不愿承认,自己的谋略不如旁人,但丞相总归是仙家之徒,就算输了也不丢人,只看着劝说的周公旦点点头,两人转开话头,说西岐家中之事,向着周营走了回去。
而不知崇城之事的崇黑虎和杨森,虽是快马加鞭赶来,看到的却已是大开的崇城城门,城楼之上也已换上周旗,崇黑虎面露吃惊,无声疑惑的看着杨森。
杨森本就是心思通透之人,见崇黑虎看过来,就苦笑摇头,回道:“想是那姜子牙觉得千岁答应的太过痛快,顿觉其中有诈先一步夺下崇城,只是看着此处不像有争斗的样子,不知那姜子牙可是亲自出手,使出阴险下作的手段,才这么容易的夺下城池。”
崇黑虎听杨森这话,刚想怒吼说他卑鄙,就听到马蹄声由远到近前来,本就是上过战场的崇黑虎,不用看就知道约是三十人骑马前来,转过头去看果然如此,周文王在前,左右落后半马的分别是姜子牙和周公旦,看着崇黑虎看过去,周文王微胖的脸上满是笑,拉住缰绳将马停在,离崇黑虎两马身的地方,拱手施礼道:“黑虎将军远道而来,姬昌未能及早相迎,实在不该,还请将军切莫见怪。”
崇黑虎虽心中着恼,但总归不是冲动之人,摆手随意虚握拱手还礼,笑说道:“伯侯太过客气,咱们同朝为官,你为大王分忧操心劳力,我怎会为这点小事着恼,只是那崇侯虎总归是我兄长,不知可否问一问伯侯,我兄长现在何处,可是已经?”
周文王姬昌,听崇黑虎所言,虽心中难得不悦,可也自知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况且此战立下威望,又想到姜尚出城前的言说,自然知道崇黑虎此时心中定不喜,也就不愿与其争口舌上的输赢,浅笑言说道:“要说我等入城不过半日,也只将崇侯虎与其子崇应彪绑了,还未来得及想好如何处置,若黑虎将军愿亲手出手大义灭亲,我等定是不会阻止,只是还想劝一句,那崇侯虎的妻女,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还请将军能手下留情,若怕她们生出事端,只把人拘在偏院,吃食用物不短即可。”
崇黑虎听姬昌自说自话之言,实在撑不住好脸对人,只阴沉着脸看着姬昌,阴阳怪气的说,“我问兄长身在何处,并非是想做那弑兄的不义之人,更未想过要杀嫂子侄女,做那不仁之人,实在是好心提点伯侯,此次在西岐兴起乱事,原本就是不应该,这次既然立下功劳,不若把人亲自送去朝歌,好言对大王说明,想必还能得大王原谅,如此就算保不住伯侯爵位,能消了身上的乱臣之名,来日魂归九泉之下,也好与列宗列祖交代,黑虎言尽于此,还请西伯侯将话放在心上,好生思量为好。”
黑虎话一说完,不等听姬昌回话,就拱手告辞,转身带着众兵回去,只杨森落下一步,左手托着散发柔和光芒的宝珠,右手在胸前作礼,眼睛虽是看着文王,可话并非只说与他一人听,只是平淡的声音,却让除文王所带将士,连城内百姓也都听在耳中,道:“大王前些时候是被奸臣迷惑,如今已清醒过来,不只将费仲尤浑二人,于集市口砍下头颅,还精简王宫所用,分与朝歌与邻近村落,如今朝歌百姓都欢喜非常,日日在家中祈福大王身体康泰,殷商福泽绵长,还请文王三思。”
杨森话一说完,不待姜尚半张开口,问他是何处仙友,就看他轻拍所骑狻猊(suan ni)头一下,狻猊转身向前一跃,就落到与他早早留出,崇黑虎身后半步的空处,远远看着两人侧脸说了几句话,那崇黑虎转头看了眼身后呆呆站着的姬昌和其将士,张嘴无声的复又说,“三思。”身下马步微停,不多会儿就只见众军迷糊人影。
周文王本就是被暴君所逼,又看百姓备受折磨,才在众人劝说下兴起反事,可大王若真的改了性子,真能劳民所思,他还继续下去,不是真成了乱臣贼子,想到这个姬昌心乱了,慌乱无措的看着姜尚,说:“丞相,那道长所说可是真的?”
“这,我等离朝歌甚远,这些时日又忙于战事,姜尚并未听说此事,不若咱们先行回城,着人前去朝歌打探后再做思量,文王以为如何?”姜子牙不愿相欺,只得推说不知,说道。
姬昌如今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听姜尚提议所言,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
话说完,就先骑马转头向城门而去,身后众将士忙策马分与两旁,待得文王与丞相骑马过去,才复又跟在其后回去城内。
前去金鳌岛问完事情,着急赶回来的王家父女,在听完杨森所言,将人送走后,王瑶奇怪的看着王爸,问道:“爹,你说那边可是也有与咱们一样的人否?”
听到王瑶这一问,王爸心中也是一惊,可待回想完杨森所言,虽是不甚肯定,但还是摇摇头回道:“我觉得不会,应该是封神,因着纣王之事,已生了些许变化,虽说结局还是一样,但其中增加了许多变数,不过若真是我所猜,那么咱们保命就更容易了。”
王瑶并非愚笨之人,听完王爸所言,就觉得应该是如此,想想又说道:“若小事真可改,那我可要学一学那花木兰,做一回女将军。”
王爸看着小豆丁模样的女儿,本想张口说不要胡闹,可看到她眼中的坚定,和不似外貌的成熟神态,转而开口应道:“这却要先试上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电脑坏了,修到八点半才回家,更新迟到了,还请各位亲原谅,如果实在没有可说的,不如帮招财抓抓虫如何?
☆、43招安事被私心改
第四十二章
说王瑶自知入了封神事中,若战事不完绝无脱身的可能,就一直心心念念做个女将军,如今听王爸答应,哪里再愿意多等,找来遁地鼠传信苏妲己,崇黑虎刚回到曹州不久,就得到朝歌风鹰传书来。
上面细说帝辛被奸臣糊弄,才错把忠良当逆贼,逼得西伯侯姬昌兴反事,特命崇黑虎前去崇州,对西岐大军招降,若此事不成也需夺回崇城,万不能失了大商君威。
崇黑虎看完此信,眉头紧锁不知如何是好,忙命家将传杨森前来商议,心中着急见到人前来,忙起身上前拱手作礼,说道:“道长总算来了,这是朝歌传来的绢信,还请杨道长过目。 ”
杨森本是截教四圣之一,教中多是妖物化形,他虽颇有心计,但也并非只愿用计谋思量的人,这几日待在曹州无事可做,若不是有青狐,平日与他谈天玩笑,定是不管算计如何,只扫扫外袍衣衫,一走了之。
如今见着心中所写,想总算是有能做的事,哪里会轻易放过,顾不得敷衍崇黑虎,回去与青狐商议,低头微微思量,就开口说道:“千岁,这仗咱们是非打不可。”
崇黑虎也知事无可避,但被杨森和姜尚引出心思,唯恐战事一起,会折损手上兵马,使得无法最后夺下王位,只满脸苦笑看着杨森,说道:“杨道长,不怕与你说出我的心思,我也知晓此战非做过一场不可,可实在担心耗损兵力太过,到时候就算还有大心思,也恐怕有心无力,如此也就辜负了道长下山相助的心意。”
杨森忙摇摇头,施以道礼,道:“千岁切莫如此说,此番下山得遇明主,还被您以礼相待,已不悔前来下山一遭,况且您在暗西岐在明,让他们先做大王的箭靶,您日后前去征战,更是名正言顺,此番大王虽说是招安,您却万万不能真这么做。”
崇黑虎本不是愚笨之人,竟杨森这番话的提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中更是对他佩服,拱手施以半礼相待,道:“道长高谋,此情黑虎定当记在心上,日后若真荣登帝位,必定封您国师之位,兴建供奉之所,让您受万民香火。”
杨森听得也是意动,脸上的笑也深了几许,只凑上前在崇黑虎耳边低语几声,只听崇黑虎大笑叫“好,”没做丝毫耽搁,就吩咐家将去调集将士,再去崇城将叛逆之臣赶回西岐老家。
曹州的将士,也有崇家的老人,原本看崇黑虎前去崇城,听到兄嫂子侄被抓被困,不想着上前拼死营救,反而还与那周营文王好言说话,心中只觉得他心性太过薄凉。
虽说那崇侯虎是商朝奸佞,可若并非是有他在,崇家哪里有如今的地位,就是崇黑虎说这份家业都是拼死打下的,但朝中多少武将,流尽身上最后一滴血,也没换得半点功勋,与家中父母的贴补,更有甚者身残短寿,回到家中也只是拖累家人。
可这些话,身份所致,将士实在不好开口,如今听得崇黑虎命人传话,虽未说是救其兄崇侯虎,但只需将西岐兵将驱除,人总是能安稳救回来,到时候再命人把崇侯虎送去朝歌,交由大王处置才是上策。
这些私下的话,崇黑虎无法知晓,但身份并未被言明的杨森,却自不同的地方听来,想着崇黑虎曾说的香火之事,杨森在出兵前去崇城前,私下与崇黑虎细说,出征前黑虎在众将士面前,与他们仔细言明,之前是心痛兄长所行恶事,才让他猛然被姬昌几句言语,激说的没有脸营救长兄,可如今得了大王皇命,定是要将西岐兵将赶出崇城,崇侯虎就算有错,也只能大王处置,哪里有叛逆之臣,处置原朝臣子的。
将士听崇黑虎言说,心知他的为难,有愧前事所言所想,只扬声附和,誓死杀尽西岐将士,夺回崇城复崇家威望。
怒吼声阵阵,崇黑虎感觉到众将士的士气,心中也涌上豪壮之气,吩咐留守的将士好生护卫曹州,就挥手先一步骑马出去城外,杨森待出了城门外,就来到崇黑虎身侧,与其并驾齐驱,也不见崇黑虎面露不悦,反笑着拱手想着他施礼,道:“谢过道长提点,若非你让我说这番话,定不知将士们心中对我已有成见,要说若真信了姜尚老贼所言,把兄长嫂嫂侄子抓去送与姬昌,我不说争夺王位不用再想,曹州想必也护不住多久,众将士都会纷纷投靠别处,唯恐我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总有一日也会无辜害了他们性命,唉!”
杨森见崇黑虎叹息后怕,不愿其还未到阵前,自己反而先弱了气势,开口激言说道:“千岁,是贫道低估了那姜尚的心思,未及时想到他心思竟然如此深,咱们白跑了一趟,还是被他给算计着了。不过千岁也莫伤心,有你战前的一番话,咱们多杀他几个西岐将士,正好一泄心头怨愤,也让他姜尚知道咱们不是好欺的。”
崇黑虎听杨森这话,心中也是怒火中烧,再不自怨叹息,扬声催促将士加快步子,决不能让西岐之人,有足够的时间整顿收复崇城,几万人的将士,齐声高喊“喏,”紧握手上兵器,快步向着崇城而去。
而等到崇黑虎与杨森行至半路,王家父女才将事情弄个清楚,王爸虽觉得王瑶太过鲁莽,但事已至此也无法再说许多,“瑶儿,你可真的准备好了?那些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真人,虽你杀的若是榜中之人,他们或可能借榜重塑,可战场上更多的还是不在榜中之人,就算此地是有轮回之所,经过六道轮回再生的人,也再不是前世之人。”
那隐去五色光华的锦缎,被王瑶当做披帛,自身后缠到双臂上,跽做与几案后的王瑶,眼中是有别稚嫩外貌的坚定,看着王爸微微点头说道:“爹爹,我并非是真的五岁孩童,虽前世我们生活的地方,那些争斗死人也有不少,可多是在网上能看到,何况是万人战事,就更是只能在书中一窥究竟,但我实在不愿一直隐在后头,若是平安躲过此劫还好,可要是不能咱们连个名字都留不下,虽男人心中自有成功立业之雄心,我身为女子却也有与其一别高下的心思。”
王爸说声知晓,又思量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带你去亲眼看一看战场上的残酷,那崇黑虎和杨森,一人本就无仁爱之心,一人原是喜好杀戮的,咱们这次前去尚可护住百姓安危。”
王瑶别看娇娇气气的,却是很有胆气的,况且真正的战争场面,虽然残酷让人目不忍视,却都对那拼死战胜的信念,心中钦佩不已,能真的亲眼去看,王瑶自然不会拒绝,连忙点头应道:“我要去,爹爹咱们现在就走吗?”
算过时间,想必此时崇黑虎以至崇城外五十里处,如今天色已近黄昏,该是会安营扎寨,等做足姿态之后,才上城门外挑衅,王爸如今驾云,虽不能一日行遍三山五岳,但曹州与崇城短短距离,此时出发天色一暗即到,这么早前去无处可安睡,不若明日天微亮出发,只需赶上最激烈残忍之处即可。
出言安抚王瑶,让她早早歇息养精蓄锐,别因为太过兴奋,一夜未能成眠,使得去到后把战事给睡到结束。
听王爸这戏弄的话,王瑶不高兴的“哼”了声,说她才不会,做了个鬼脸,就跑回了自己屋里,天还未全黑就睡下了。
曹州城内平静无波,而崇城内的城主府,除伺候的侍婢府奴,却无一人能安然成眠,文王姬昌坐在大厅上手的书案后,看着殿下两边的文武臣子,眉头紧锁说,“想必各位都已知晓,崇黑虎来者不善的带了万人以上的兵马,在城外的林中安营扎寨,明日该就会前来城门挑衅兴战事,不知你们有何法,能不动而屈人之兵,城内有着两千余人的百姓,才刚刚安定下来,且不可再被惊扰,若不然再分人顾着他们,咱们只能对着崇黑虎束手就擒。”
姜尚虽修行未能有成,但仙家所收集的书册,却让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兵法策论之事,也是知之甚深,但那些总归都是虚言,若不能用于战中,那么所学再多也是空口虚言。
经崇伯侯一事,姜尚已知自身不足之处,他却也是要脸面的,况且在这儿除文王外,朝中身份最高者既是他,无法推脱姜尚只得拱手接话,道:“文王,我觉此事甚有蹊跷,明明五日前见着崇黑虎还好言好语,为何只过了几日,就这般来势汹汹,竟探子传报说,崇军所有将士都一身战意,杀气在百米以外都还感觉的到。”
周公旦身为武将,虽不若南宫适等人有威名,但因其是文王四子,却是坐于武将首位,听完姜尚之言,忽想起一事,开口拱手说道:“启禀文王,不知您可还记得前些时日,崇黑虎队中那身着仙鹤道袍的男子?”
文王因那道长言语,好几日不曾安然成眠,自然是记得他,面露疑惑刚想问四子可是怀疑他从中挑拨,可转念一想该不是,又想到他话中所言,道:“你可是觉得崇黑虎今次来,是大王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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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崇兵至战事开始
大厅内的众人,听着文王话音一落,有些脸上已露出惊慌神色,虽已行叛国之事,但文王治下之臣,多事谦和拘礼的人,若不是大王太过,他们也不会没有劝说之言,更着一同造反。
姜尚看厅下众人,只因文王一句话,就这么惶恐无措,心中生出疑惑来,凭着眼前这些人,就算能为文王夺下王位,此国可能长久否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不说如今已是骑虎难下,还有在西岐高峰之上,那封神台也已建成大半,成仙封神近在眼前,实不能随他们想如何就能如何,“文王与各位大臣,暂且先莫慌张,我等原就是因纣王暴戾,残害忠良之臣,才扯杆讨伐,此乃顺天意之事,咱们何惧之有,想这崇城不就是咱们顺天命,才让我师圣人,命徒孙下山相助,才不费一兵一卒夺下来的。”
文王姬昌虽良善,但在朝歌多年所受之苦,还有丧子之痛,让他已非原本性情,只刚刚不好开口,唯恐众人猜想他确有夺帝之心,令善举变居心叵测,才在听完姜尚言语后,帮众人问出心中疑虑,道:“丞相所言我等虽知,可若是大王真的神智清明,只命崇黑虎前来招降,再行逆事可就真真变成叛乱之臣,恐要被天下百姓唾弃,哪里还是顺应天意。”
听完文王的担忧,姜尚的心放下来,笑说道:“若文王担心这个,那姜尚斗胆说您多虑了,崇黑虎会带兵前来,是应我绢帛所写,且听南宫将军所言,他也定是有心夺帝争位,既有如此野心,定然不会不顾及文王良善之名,万万不敢提招降二字,若不然没了讨伐之事,他怎生从中谋划,不信文王且看明日。”
西岐将士之中,毛公遂最喜思量谋略之事,听完姜尚之言,心中也甚是觉得如此,就开口说道:“臣觉得丞相所言甚是。”
南宫适最是钦佩姜相才学,见他说完文王脸上还有豫色,也起身拱手附和道,“臣也觉得确是如此。”
见西岐两大名将齐齐起身,众人看着文王扫过来的眼神,也都跟着起身附和。
文王抬手命众人起身安坐,复又说道:“既然您们都如此想,想必明日该有场硬仗要打,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众臣皆知姜尚文武全才,且又知身份自有高低,虽心中已有思量,却还是等他开口先说,“文王,那崇黑虎此次前来,恐怕只为重伤,却并非真要夺我等性命。”
文王一挑眉,问道:“哦,这是为何?”
“此事还是旧事重提,那崇黑虎若想要趁乱夺得帝位,定是不会让战乱停息,若不然只他一人之兵力,遇上商朝忠心之将士,怕只有落败被俘的下场,只是他心思太深,恐日后留有后患,需得真趁此机会斩杀他才是。”姜尚这次算计不成,若还留着崇黑虎,日后必定是劲敌,只是可惜了这个好棋子。
姬昌惯是会先百姓是苦而苦,听完姜尚言说,复又一脸愁苦之色,说:“那崇黑虎是殷商名将,虽比不得闻仲、黄飞虎等,却也不可小视待之,如今城内有如此多百姓,若他强攻我等该如何是好。”
“这,”城中百信定是护住安好,如此才能彰显大周仁义,如此姜尚也有些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