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能把人家怎么样似的。
蒋琛原没了江宁在场自然是放得开的,等起哄够了才转了话题说起其他。
江宁从房里溜出来悄悄躲在旋梯口听了一会儿,笑了一阵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回房听蒋琛原的话安心休息了。
果然江宁都睡得沉沉的了底下一群男人才闹腾完。
蒋琛原给他们安排了睡觉的房间后醉醺醺的上楼已经大后半夜了,直挺挺的上床找到江宁就把她往怀里抱,脑袋在她光滑的脖子挤蹭着,也不只是下意识还是借着酒劲就开始剥她身上的睡衣。
江宁睡得迷糊中忽有被重物压身的感觉。
待想要挣扎着醒过来,闻到是蒋琛原的味儿以后就放了心,脖子上痒痒的软软的触觉依稀明白是什么,可很快觉得身上一凉,苦恼的睁开眼只见蒋琛原正蹑手蹑脚的褪自己衣裳,整个人还酒气熏天的,只能无奈的去推他的脸,“你们结束了?别蹭么。”
“嗯。。”
“都走了吗?”江宁推了推他在自己脖子乱亲的脸,身子给他挪了挪地方,“我听见你们都喝酒了应该不好开车吧?……嗯……讨厌!”
“底下客房里睡去了,”蒋琛原的大手趁机从她腋下被床蹭卷起的袖子里滑了进去,揉她胸前的柔软,“宝宝亲一口……”
“嗯……洗澡,……洗一下再说……”
蒋琛原此时埋首于温柔乡双耳暂时失聪,只觉浑身有股劲儿憋着没处去,便使劲在她身上摩擦,后知后觉着被江宁用两手紧紧攥住命根子威胁,“洗澡去,看你浑身的酒味儿!”
蒋琛原浑身不自在的挺了挺下面,觉得又痛苦又紧张,脸在她颈窝里使劲闻了一鼻子转身跳下床就钻进浴室,水声哗哗的响竟是连浴室的门都没关上。
好容易把这醉汉弄弄进去洗一洗,可过不到五分钟这家伙就赤条条的逛了出来,迅速上了床侧着身子半伏在她身上,一面亲吻一面揉抚她的身子,用浓重的醉后音调逗她,呼吸变得急促粗喘。
江宁闻到他身上那种男人味道有些找到感觉,便试着去回抱他,带着些许怕疼的心情慢慢进入男女欢好的情绪里。
过了会儿,在自己身上作乱男人鼻腔里竟然传了微微的鼾声过来,烫热的大手还停拢在她的胸|乳上,江宁瞬间就感觉轻松了下来,其他什么的根本想不起来,也就往他身边挤了挤再次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蒋琛原头痛欲裂地醒了来。
坐起身往床头柜那里摸了一把没摸到平时睡前给那里放的水壶,这才想起晚上那会儿一群自己和一群兄弟喝的烂醉,也不知道吵到宁宁没有。
轻手轻脚的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的水灌了一阵,嗓子里的干渴才缓解了不少。
再摸索着上了床眼睛已经适应了环境,这会儿才发现床上被褥床单乱糟糟的挤成一团,刚才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睡眠正酣嘴唇微微张着,黑暗里她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搂住她准备再睡时候却是心里一动。
悄悄在她胸脯上揉了揉,没反应后就往下摸,然后再往下,一时心情激荡。
江宁被身上窸窸窣窣的动静给弄醒了,待发现自己的处境时那家伙竟已经攻了进来奈何不得,于是朦朦胧胧着也想不起疼痛,深夜寂静的总有种梦游的不真实……
早晨天才蒙蒙发亮蒋琛原就起了床,浑身都是力气的下了楼去安排那帮哥们的去留,因之前一起欢好江宁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特别的味道,被他按在床上休息不让旁的人看见,他自己下去打发那帮男人。
零零星星浅睡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外面的天光才彻底亮了,江宁怎么也睡不踏实,便干脆起床,披着睡衣进了洗手间。
过了一阵蒋琛原送走人后在厨房熬上粥后上了楼叫她。
床上没人,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刷牙的声音,开门便看见她闭着眼睛还没睡醒似的拿个牙刷慢腾腾的刷着,于是上前帮她拉上快要从肩膀滑下去的睡衣,“困的话再多睡一会儿。”
江宁满嘴都是泡沫“哼哼”着摇头,眼睛也不睁开,含了一口水低头漱口,然后才道,“几点了?今天要去实验室采指纹很忙呢!——哦,你那些兄弟呢?”
蒋琛原很自然的放开裤子拉链在她后面嘘嘘,“打发走了,他们带着兵没多少空闲。”
江宁漱完口后抻着脑袋瞅了眼他那个东西,虽说早没了当初的猎奇感和羞涩感,可还是挺好奇的,“你把它在内库里怎么放着?”
蒋琛原随意拉上拉链,“什么怎么放?”
江宁把牙缸放到盥洗架上腾出手戳了戳他那里,感觉鼓囊囊的,好奇道,“你平时它头朝上还是朝下?感觉朝哪个方向都很怪,哦,那你走路会不会把它走偏吧?”
蒋琛原一阵无语,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觉得自己那玩意在内裤里放的不是很舒服,而且一走路就往两边偏。
等两人收拾好下了楼,电饭煲里的粥也熬得差不多,蒋琛原从腌菜缸里挑出些切好洒了葱姜蒜,用烧红的油浇一遍端上来,浓粥配着小菜吃下很是熨帖。
江宁蛮佩服他每天坚持自己做饭的精神的。
吃完早饭江宁不想再麻烦他耽搁时间,目送他开车去了军区后自己不行去了学校。今天的事情很简单,在相关部门输入指纹面纹和声闻之后便有人带她进入实验区里,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要批准才能去、哪些地方辐射区禁止踏入哪些地方材料区都一一介绍了一遍。
差不多十点左右实验区的负责人便找了江宁谈话,将相关的工作流程和任务交代下去,另外还给她在资料室旁边特别配了一间办公室,以便随时在资料室活动。
剩下的时间江宁都是熟悉工作,之前虽然把一些国际法重新读了读,可真正到实践运用上,还得要认认真真研究过往的一些国际案例。
一个早上很快过去了,出了实验区江宁就收到好几通信息,——实验区属于长短波屏蔽区域。江宁翻着看除了蒋琛原说中午不回来之外,周芝林发过来的几通信息,都是让她下了班给家里打电话,最好坐校车回家一趟,于是江宁边往校车的站牌走便给家里打了电话。
回到家饭已经做好,周芝林看江宁气色很好就放心了一半,母女二人饭桌上只挑着说了会儿学校工作的事儿,再让她看着找个时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江宁自然答应。
饭后江宁帮着周芝林把碗筷都泡进淘洗菜的白瓷盆里,让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江宁看着水龙头不由得感叹,张口做口型指着水表的地方问周芝林“还有?”
周芝林苦笑着点头。
像从前一样母女二人便去了江宁从前的小房子。
江宁舒服的靠坐上了床,“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要安那些东西。”
周芝林却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江宁无奈的换了个话题,“嫂子和豆豆怎么还不回来啊,再过一阵不是说要让豆豆上学校的幼儿园吗?”
“她平常回去少多住几天也是应该的,”周芝林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江宁,“倒是你,现在说吧,你结婚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就没跟我头一点风声,能耐啊。”
江宁低头把玩着豆豆床上的玩具,蛮不在意道,“能怎么回事儿,就是你女婿他非看上你女儿我要娶我呗。我想着反正迟早要嫁,他对我,……嗯,也还好,就答应嫁了。”
周芝林叹着气看着江宁,“真是叫人没法放心,好歹那孩子看上去还算正派不像个混来的。”
江宁抬头看了眼周芝林,抿着唇静静对坐了一回,才开口问道,“妈,我爸爸最后是不是……在五零四。”
她说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周芝林微微一怔看向女儿。
从昨日蒋琛原嘴里得知他从前待过七十七师,而七十七师从建立之日起就是秘密协防保卫五零四的,……了解到这一点,周芝林对于这一对儿瞒着自己闪婚的事儿竟是没办法细究了。
江宁见妈妈没说话,也不催促只是一起怔怔的坐着想事情。
周芝林听了江宁的问话沉默着,她和江充算得上是半路夫妻,江宁的亲生父亲早在她七八岁的时候就牺牲了,……后来上面安排她和江充生活在一起,工作也从原先的中大调回到这里,慢慢从研究的一线退了下来,做一些科研辅助性和授课工作。
尽管江宁后来慢慢也开始把江充叫爸,可这倔姑娘怎么都不肯把江充的儿子江安叫哥哥,甚至上了大学之后就更是很少在家里常住了。
昨天蒋琛原当笑话似的讲了七十七师的一些趣事,尽管他去那边江父已经去世近十多年,可江宁作为核心研究员遗属的身份却没办法更改。
——嫁给蒋琛原,总比被上面为了安全保密起见随便给女儿安排一个丈夫好太多了。
江宁得不到周芝林的回应,就自己低声笑道,“妈,昨天阿原特意跟我说了句他在西北待了十来年,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妈,爸爸他为了——”江宁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甩着头叹气道,“算了不说了,估计阿原早都知道咱们家里这些事儿,我今晚上就和他聊聊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平时能多说说话最好了,”周芝林道,“这个阿原,一看就是个稳重的人,他家只有他和他爸你嫁过去不会有多大的烦心事,不自在了就回你那个小房子去,清静清静就好了。”
江宁撇撇嘴,“妈!我现在工作在这里呢好不好!”
“等你适应一年半年,估计就得跟他回京城了,还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
周芝林瞪了她一眼,“你爸当年出事给抚恤的钱我一分不留打算全给你,你说你要去京城上大学我就拿那些钱给你买了个离学校近的房子,就全当给你的嫁妆,宁宁,妈给你说这日子还得你自己过,别再像个傻姑娘一样跟自己亲近的人为难。”
这些话江宁听了不知多少遍,嗯嗯着听她说完才道,“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女婿妈你不爱我。”
周芝林哎地一声笑了出来,“什么话!不是你先看上别的男人都偷偷结婚不要妈了吗?”
江宁眯眼跟着笑了一会儿。
想了一阵蒋琛原的家世心里不免有些怯意,便对周芝林简单的说了他爸的情况,还有那天见到蒋司令的情形,迟疑道,“他爸看起来很和蔼,听没有距离感的,可我还是拘谨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果然是当大官的,那威严就是对我笑一笑我都觉得胆颤。”
“有什么可怕的,你们又不常回他爸那里住,等你有了孩子以后——”说到这里,周芝林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眼江宁的肚子,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成日胡闹然后有了,才这么着急着登记?!”
“妈啊!什么叫胡闹有了!”江宁瞬间脸就红了起来,挺直了背叫道,“我才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呢!我还这么年轻,生孩子多疼啊。”
周芝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疼什么疼,你当你还小啊,再拖两年就是大龄产妇对孩子对你都不好!还有我跟你说,阿原年龄摆在哪里,趁着阿原他爸还在位赶紧生一个两个出来,回头等那老头退休了再没孙子玩可不烦死人!”
“人家官当得那么有水平哪里有空跟我斗心眼啊,”江宁听得有趣,见周芝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