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能让你不痛快,那就扯证,然后做。”
江宁一咬牙,强声问道,“做完呢?”
蒋琛原笑笑,把她硬是从车上抱了下来,拉着进了民政局的大楼办事厅,听她嘤嘤似泣的嗫嚅不清,“不是说军人结婚要打报告很久吗,你骗婚呢吧!……你玩我有意思没!……”
各种证件、军婚报告表、介绍信,还有两个人的户口,——江宁在教育学院的集体户口,现在手续没办完还有效用!
蒋琛原搂着红着眼睛的她照了结婚照。
神速的两只小红本交到手中,江宁甚至来不及看就被蒋琛原全没收了,揣进兜里取回所有证件,将她从容的带回车里,发动车子。
江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路都在掉眼泪,所有关于婚姻美好的想象被砸得粉碎不说,还有可能随时因为他的态度而变成“离异”妇女。
蒋琛原从纸盒里抽出抽纸递给她,“擦擦,跟我去见老头子。”
江宁低吼,“我就哭!”——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周围的环境不知从什么时候变得清幽起来,一溜儿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参天梧桐和道路两边种植的花种植物,再往前走便是一栋灰色旧朴的威严大门岗,穿着军棉袍肃立抱着冲锋枪的门岗。
江宁看了眼,不知又被带到哪里。
进入大门后绕过石假山莲花池左走,二十米之外又是一道岗哨,蒋琛原翻出江宁的身份证交给岗哨小兵下去刷一□份,然后放行后便直驱进入。
路上的人渐渐少去,路的两边也是和外头一样的极高大枝干极宽广的梧桐树。
左手转进一户人家,门口的小兵子积极敬礼,眼睛偷偷瞟向蒋琛原副驾座上的漂亮女人:这就是让司令大发雷霆的姑娘吗?
蒋琛原停好车解开安全带,家里的王阿姨已经围着围裙从屋里匆匆出了来,“阿原回来啦!”
江宁乖乖的下了车,从蒋琛原手里接过后备箱里取出来的两瓶茅台,怯生生的冲王阿姨笑笑,“……您好。”
蒋琛原锁了车过来搂住江宁的肩膀,对王阿姨道,“我爸呢?”
王阿姨一面小心打量江宁一面笑眯眯道,“司令早回来了,快进来,就等着你们来开饭。姑娘叫什么名字?”
蒋琛原介绍道,“这个是家里的王阿姨,这是江宁。”
江宁随即跟着叫了声“王阿姨好,我叫江宁。”
进了屋子,江宁飞快的把屋内扫了一遍,惊讶的是地板竟然还是上个世纪的水泥地板,家具什么都是上个世纪流行过的款式,连暖气片都是银色粗糙铁管,偶尔有一两件不合时宜的比如厅液晶电视。
江宁吃惊归吃惊,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王阿姨用江宁听得见的耳语对蒋琛原道,“司令生很大的气劝不住,你过去好好地说话,有什么不对阿姨就过来叫吃饭啊!”
说完,朝江宁笑笑就去厨房准备开饭了,蒋琛原给江宁一杯水后就去了房。
很快,传说中的蒋司令官从房出了来,背着手盯着江宁慢慢走过来,坐到沙发主座上道,“来了啊,坐,——坐着说话。”
“叔叔好。”江宁从没见过如此高官,被王阿姨一吓此时又是拘谨又是紧张心虚,等蒋司令坐下了,自己才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
“好,好。”蒋司令细细打量江宁,表情却不像生气的样子,看的江宁一阵心慌脸上得体的微笑都快绷不住了。
蒋琛原坐到她身边,表情淡然并没有什么暗示。
“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蒋司令问道。
“江宁,长江的江,宁静的宁,过了年就是二十六了。”
蒋司令点点头,表情比较和蔼地看着她,“家里长辈都好吧?”
“都好着呢,爸爸是做科研的60岁才退休现在还有5年,妈妈前年内退了,一般都在家里。”江宁顿了顿,道,“还有个哥哥,已经结婚,小外甥三岁。”
蒋琛原道,“他们一家都在都南大学工作,香世家。”
蒋司令没有理儿子,兴致勃勃的和江宁道,“小江已经26了,可以考虑要孩子了,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稳重,这个家庭是社会的基本构成,有了小孩儿家庭才能更稳定,咱们隔壁家的老李他儿子才30岁都已经抱上孙子了……”
江宁越听越不好意思,“是”“是”的点头应承,生怕那句说的不对了惹人家不喜欢,可又偏偏这些事情她没法接话。
终于王阿姨那边喊吃饭,蒋司令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谈话,和颜悦色的请了江宁一起吃饭。
饭毕,蒋琛原甩过蒋司令直接领着江宁去自己二楼的卧室说去休息。
进了他的房间,江宁像是得到了空气一样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房间也是一样的古老,窗户都是老式木头方块窗,床倒是很高级,衣柜却又是老式的一套高低柜。
正在打量的同时,忽然听见卧房门的暗锁“咔”一声锁上。
江宁回头一看,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汗毛竖立的感觉,警觉地后退两步盯着他道,“你锁门做什么?”
蒋琛原无所谓的一个一个解开衣服的扣子,脱下衬衫扔到床上,看着她缓缓道,“不想被人打扰。”
说着,自然地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摸在她的脸上,划过她敏感的侧脸划过她的下颌,手指点在她毛衣的领口上,带着复杂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江宁很想笑一笑缓解情绪,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洞房
24
“现、现在是中午,刚吃完午饭这么早,”江宁被他的目光看得难受,咽着口水小步往后退着,“还有太阳,呃,可以说说话!”
蒋琛原环着她的腰坐到床上,闭上眼闻她身上的味道,“说什么话。”
江宁根本没想到他敢在这里做那种事儿,胡乱道,“就是,就是我,我爸给我找的工作,挺好的,离家近工资高——”
蒋琛原的手从她薄薄的毛衣下面伸了进去,掀起来连着秋衣一股脑的从她头上脱下,熟稔地握住那只柔软,便感觉到她敏感的颤抖了起来。
“哥……”
蒋琛原低头慢慢吻上她的唇,搂着瑟瑟发抖的她辗转反侧地吻着,江宁只能在他怀中勉强仰着头承受,“嘤咛”之声越发刺激着感官,蒋琛原手朝下轻易地松开她的裤带。
江宁一把按住他的手,红着眼睛急道,“这里不行,有人在!”
“这是家里,……哥要清楚地看着你。”
蒋琛原稍稍用力,撸下她厚厚的绒裤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大手来回摩挲着从她脚踝轻抚而上,指腹之下的肌肤年轻而令人冲动。
江宁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不致使自己掉下来,“我害怕。”
房间里温度升的很快,蒋琛原抱住她翻身上床覆压而下,缠绵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舌同时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子脱下,有力的双腿撑在她两侧,摩擦着传递热情。
然后缓缓将她小内拉了下去,露出萋萋芳丛,蒋琛原深深注视着泫然嘤泣的她,沙哑着声音道,“乖,哥要进来了。”极是蛊惑人心。
江宁双颊染晕梨花带雨着推拒,在他看来确实欲拒还迎的媚人表情。
蒋琛原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软红豆,白嫩柔软的叫他恨不能吞下肚去,咬又舍不得用力咬,紧紧的吮吸就能听见头顶她战栗的抽气声。
手指在她花丛里拨弄戏耍,总是似有似无的挑动花尖的小肉珠,听得江宁细碎挣扎的呻|吟和欲诉还无的焦虑,蒋琛原掏出自己的利器抵于其上,跃跃欲试着轻撞那里。
低声教唆道,“门很严实,你喊出来哥听听。”
江宁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却又因身体不能满足而羞愧,时而偏过头想摆脱这种昏厥似的快感,时而与他激吻嗓子发出种种靡软的娇吟。
放开了禁忌一般,因身体的迷幻而不觉发出的声音叫她难为情又奇妙,叫他兴奋异常,“好妹子,叫哥,哥想听!”
而下面他的那物什蠢蠢欲动的冲击,只觉他的身体热极了,烫的让她与之共同颤抖,“哥,哥……”的一声声哭着喊他。
蒋琛原身下的女人仿佛水一样柔软的不可思议,利器嘈嘈切切地抵着她的芳草地,“不是很疼,你忍着些,哥慢慢来。”一根手指试探着从她那里挤了进去,前后左右地探抽。
“嗯……,难受,哥我难受……,下次行不行……”
“不行,”蒋琛原试图伸出第二指往里去,言语上不停的安抚着诱她说情话,“乖宝不难受,是舒服,宁宁最爱哥了所以不怕疼,……”说着,稍稍用力在口撑开了一点,“舒服吗?”
“不舒服,”江宁边哭边扭着想挤出那异物入侵感,“不舒服!”
蒋琛原轻易的按压下她的挣扎,两指上甚至掌心流满了她的蜜汁,几乎能够想象里面的紧致销|魂,来来回回抽了几下,她就在他身下颤了几回。
亲吻着她下颌侧耳敏感之处,“爱我吗?”
江宁朦胧着泪眼细细哭道,“爱,我爱你……,哥我爱你你别欺负我……”
蒋琛原蓦然探找到洞源,温柔地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来来回回触抚着下面,没有预兆性的对准了两指撑开的小口,冲了进去。
顿觉浑身都酥了。
江宁痛苦呻|吟一声,战栗着扬起白皙的脖颈,啜着泪承受那里撕裂般的疼。
……
做完第一回两人均是大汗淋漓,蒋琛原紧紧抱着她释放完自己的精华,又是疲惫又是兴奋,咬着她的耳朵不停的叫“宝贝”。
一番作战里江宁不知丢了几多回,终于他消停下来,浑身在频率紧张的节奏里早散了架困乏不行,一旦能够肌肉放松就有些神魂思困,任他怎么抚摸自己都没了感觉,静静的闭着眼贴着他喘息不止。
蒋琛原酣畅淋漓的退了出来,抱着她款款躺好,手轻轻的揉托在她的臀瓣上,四腿相互错缠,身体仍像方才一样紧紧相贴。
江宁累极稍微放了松就很快就睡着,睡梦里一片旖旎的粉雾,神话仙境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有点儿醒意,习惯性的想翻身,却不料猛地给扯动了身下的伤口,龇牙咧嘴的清醒过来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坐在旁边在膝上笔记本做事的蒋琛原听到动静,忙把本放到床头柜上,“还疼吗?”
江宁再不敢乱动,让那痛感过去后闷闷捂着脸道,“怎么可能不疼,都流血了还能不疼吗。”
蒋琛原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管小药,钻进她的被窝摸索着道,“刚才就给你上了点药怕你睡不好没上多少,再给你抹一些好得快。来,把腿分开。”
江宁那会儿一直在哭现在眼睛都肿肿的,索性闭上眼平躺好,“嗯”着说,“我睡了多久了?你爸不会觉得我大白天的勾引你不是好女人吧?”又咬着唇追悔莫及,“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