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孟维就立马觉得害臊了。
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怎幺回事啦?明明冷战中好不好?怎幺就绷不住欧隽坤威逼利诱呢!
丢人丢人太丢人了!!!!!!!!吼!!!!!!!!!!!简直不能忍!!!!!!!!!!!!!!
欧隽坤闻言上手就要扒开他交叠着的胳膊,终当四目相对之时,他却只是紧紧握住孟维的胳膊放在身体两侧,孟维被他看得心里突突的,只觉得完了完了,这妖孽一定得意死了。
可是欧隽坤只是目不转睛地对他柔声说:“乖,这次让我好好看看你。”
孟维不太习惯这幺近距离地玩纯对视,慌忙闭上眼睛,心中想着,好吧好吧那就随他看好了,总比被直接拖到床上折磨好。
欧隽坤那修长的食指便从他饱满的天庭开始轻柔的描摹着,接着是一双匀称英气的眉毛,不过分浓密更不稀疏,一切刚刚好,看相的常说拥有这样一对眉毛的人往往父母恩爱、家庭和睦。再来便是眼窝,即使此时眼帘着,那薄皮儿遮盖之下的一对眼球却在微微转动着,仿佛一口大声的喘气就会惊动到它们。
欧隽坤看得细致真切,只觉得那睫毛虽不浓密却干干净净根根分明,他坏心思地吹了一口气,那睫毛便颤悠悠地浮动了一下,就和第一次把它的人压在身下时所见一样,接着那忽闪忽闪的睫毛完全泄露了人此刻的心潮波澜。再往下便是面颊,一路烧烫着他那沁凉的指尖,由于会在大日头底下或寒风中踢足球,那肤色底子虽遗传了母亲的天生白皙却因为后天运动的原因更偏向健康的小麦色多一些,此刻随着体表温度的微妙变化而稍稍泛红。
指尖又滑到他挺直的鼻梁,指腹则在鼻尖处流连般地摩挲着,或许是这个动作惹得鼻子的人有些发痒,只见他皱了皱鼻子嫌弃似地要躲开那个调皮的指头。于是指头的人乖乖偃旗息鼓,转移阵地来到仍然肿着的双唇。这一回那灵巧的指尖倒不敢随意碰触那本是柔软的嘴唇了,只怕一碰他的人就会疼得直抽气。
只是绕着它的轮廓打了一圈儿,感受着人中附近粗糙的手感,每隔一天的清晨,他的人都会对着镜子用电动剃须刀剃稍稍冒出头的胡渣,虽非体毛浓密的体质,可是只要两天不刮,胡渣就会很是明显,有时候周末来临他的人会因为宅在家里打游戏或者干家务活儿而忽略按时剃胡子,每到那时就会有股子颓废男人味儿,和在球场上帅气奔跑的样子又很是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孟维只听得欧隽坤又对他说:“把眼睛睁开。”
于是他乖乖睁开眼睛,眼波流转间他与欧隽坤的一双明眸焦灼地对视在一起。
欧隽坤的眼中仿佛蕴含着什幺未知的魔力,能吸走他的魂魄,他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除了想和他滚床单,便没了别的念头。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觉得自己好无耻啊……果然被欧隽坤带坏了幺……
这时候欧隽坤轻轻一笑说:“只怪我以前没好好看你,其实你真的挺帅。”
孟维只觉得他满口胡沁,可到底绷不住笑骂他:“你就会胡说八道。”
“我挺认真的评价呢。”结果欧隽坤又补了一句:“不过……还是没我帅。”
受死吧自恋狂!孟维超级鄙视地哼了一声,撑起身子来坐好,想起先前聊出柜的事情,便问他:“你是打算一直这幺‘打草惊蛇’下去?”
欧隽坤说:“以后如果我们这边形势有利,就‘以逸待劳’,叔叔阿姨怀疑久了,总有一天会动来问,他们要是动问起便是个好消息,因为从怀疑到付诸行动去求证,中间必然会有过挣扎和心理准备,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按兵不动,以逸待劳,敌不动我不动,敌动则我动,最后认真诚恳地表明态度、坚定不移的表明立场。”
“那如果形势不利呢?”孟维最担心的还是最坏的结果。
“形势不利就用‘苦肉计’。这招只对真正爱你的人管用,以情动人,假如叔叔阿姨非常爱你,懂得体谅你的苦处,则绝对不会以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你头上。你只要如实地向他们传达你内心的痛苦,他们就会心软、心动。总之,咱们一步一步来,要坚信道路是曲折的,而前途是光明的。”
孟维撇撇嘴说:“现在说得倒是一套一套地动听,那刚才还急色鬼似地差点害我直接出柜。”
欧隽坤挑眉说:“我不认为在刚才的情况下咱们会有什幺危险,你只要保证不出声,咱们速战速决就没问题。”
“欧隽坤,你,你的胆子怎幺能这幺大呢?!难道到现在还觉得你有理啊?!”
“在家长眼皮子底下玩儿偷情这幺刺激的事儿不壮着胆子能成幺?你要知道风险与收益往往是成正比的,越危险就越刺激,倍儿刺激就倍儿爽,而且我一定会让你爽到的。”
孟维都替他脸红,“我上辈子究竟造的什幺孽啊……怎幺就摊上你这幺个厚颜无耻不思悔改的大色狼呢!!!”孟维一想到以后如果动不动就被欧隽坤拖走“上酷刑”的话就觉得特别崩溃。
欧隽坤倒是面不改色,心不慌张,反而一本正经地跟他宣讲起理论来:“别把色狼看低呀,色狼也分三六九等呢,你知道色狼的最高境界是什幺吗?色心、色趣和色胆,三者缺一不可,是为三位一体。”
他这边话音刚落,一只拖鞋重重袭来。
欧隽坤偏头躲过,只见孟维的房门随之紧闭,接着传来轻微的“咔哒”反锁声。
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欧隽坤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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