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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可恶,会、会怀孕的啊!”
“拜托……求求你,田村君,请……请温柔些……啊、啊啊!那里、那里要
裂开了,呜呜……”智美本来就趴在靠近床边的位置,在田村凶狠的撞击下,小
半个身子都探到悬空,没有胸罩帮助定形的乳房前后不断的摇晃。她双手向下扯
勒的快要不能呼吸,才勉强用手肘撑住了床边的竖板,不至于就这样被顶下床去。
娇嫩的蜜壶传来的胀痛已经远远超越了记忆中模糊不清的那场初体验,简直
就像一把钝刀直接刺进了柔软的阴道深处,刀尖挑开了紧闭的子宫颈,在靠近钝
感的边界处来回的搅动,插拔。
要知道,她以前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大号的尺寸,也超不过现在这根三分之
一的大小。
野兽一样的淫暴,才不过持续了两三分钟,就让智美浑身泌出了一层油亮的
汗水,疼的连腰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一双脚几乎要把床单蹬破。更糟糕的是,
内裤外裤一起抻在她的膝盖之间,让她连动把双腿分的更开一些都做不到,被
磨肿的小穴只能紧紧地夹着在体内冲刺的肉棒,忍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
田村却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死死的捏着白皙的臀肉,啊啊的低吼着,双
眼通红盯紧了智美股间凹进翻出的红肿嫩肉,反而一下比一下用力。
明子舔着发干的嘴唇,在这种充满暴力感的情景前,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她
向后退开了一些,分开双腿靠住了床头,抬起臀部把裤子褪到大腿处,含住食指
和中指浸润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双腿中心。
“嗯嗯……悠二,加油,你还能再威猛些的。”一边爱抚着自己肿胀的阴核,
明子一边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喘息着为田村鼓劲。
田村抬手擦了把汗,粗喘着点了点头,搂住智美的腰用力一抬,把她彻底抱
到床上,胡乱的把她下体的所有衣物一并扯掉,又狠狠地压了上去。
“呜——!”智美闷哼着被压趴在床上,这次没了裤腰的束缚,她立刻乖觉
的把双腿叉开到最大,恨不得做成练舞蹈时的一字马架势。尽管如此,胀痛也只
是缓解了一丁点而已,她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男人,加上小穴本来也
是紧窄曲折的类型,猛然被这变异了的粗大怪物强行插入,没有真的裂开就已经
是万幸。
这次田村整个人贴在了智美的背后,绷紧的小腹紧压着她滚圆的翘臀,肉棒
仗着超乎常人的长度,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抽动的时候,巨大的龟头用力的碾
过蜜壶的上沿,激起一串疼痛也无法彻底掩盖的酥麻火花。
“智美,小智美……哈啊、哈啊,我的小智美……”田村仿佛进入了一种迷
幻的癫狂状态中,胡乱的抚摸着智美的脊背和肋侧,龟头随着他的情绪一起继续
膨胀,让智美紧致的蜜壶跟着被撑开到更大。
“呜呜……”智美抽泣着趴在床上,臀部中央的那片域变得沉重而麻木,
尽管现在的体位让肉棒无法尽根而入,蕊芯的深处却依旧残留着被碾压的钝痛。
明子爬了起来,把下身的衣服脱掉丢在了一边,经过刚才的手淫,卷曲的耻
毛上还留有晶亮的淫汁。她张开腿坐到了智美头边,拉住马尾,拽起来凑到了自
己挺出的下肢中央,“别在那里磨练你的演技了,有哭哭啼啼的时间,也来服务
一下我吧。”
智美抽动着鼻子,唇边弥漫着明子下体淡淡的骚味,那是尿液混着女性分
泌物而成的味道,让现在的她只想呕吐。
可她不敢。
她还相信,这诅咒一定会过去,一切终究会恢复,她还抱持着噩梦过去的希
望。有希望的人,总是更容易变得胆怯。
所以,她一边忍受着身上趴伏的田村激烈的奸淫,一边费力的把头凑了过去,
乖乖的张开了嫣红的嘴唇,贴在明子已经被爱液润湿的性器外,顺从的舔了起来。
这淫乱的情景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浑身大汗淋漓的田村发出了低沉的吼
叫,垂头狂乱的舔着智美突起的肩胛,屁股的肌肉猛然收紧,死死的压在智美被
拍击到泛红的臀部上,跟着,屁股上的肌肉凹出明显的窝痕,放松、凹陷,足足
重复了七八次,田村绷紧的肌肉才一下子放松下来。
而智美蜜丘的中央,也紧跟着冒出一股被硕大肉棒挤压溢出的浓白精液。
即便早就知道最后一定会被射在里面,这一刻真的来临,有力的热流直接冲
击在脆弱娇嫩的宫口上时,智美还是忍不住痛苦的扭动着腰肢,一边吸吮着明子
肿胀的肉豆,一边悲怆的闷声悲泣。
听着智美的悲鸣,明子舒畅的抖了几下,向上挺起胯部,湿润的耻丘紧紧压
在智美嘴边,也不知道是尿液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带着淡淡的腥咸味道射进了智
美的口中。
智美流着眼泪,从杂乱的毛发中费力的吸取着空气,一口一口把那些液体吞
了下去。胃部一阵紧缩,呕吐的冲动愈发强烈。
第一次体内射精并没有让风暴结束,田村压在智美背上喘息了不到十秒,就
继续抽送起来。浸泡在混着血丝的精液中,粗大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依然凶
猛的压迫蜜壶中每一处细腻的褶皱。
这样不知疲倦,仿佛机器一样的奸淫,终于还是依靠着诅咒带来的持久,度
过了智美最为疼痛的时期。蜜壶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扩张,大量的精液也充当了
格的润滑剂,当龟头再次撞击到花芯的时候,比麻木的钝痛强烈许多的酸软官能,
骤然迸发出来。
“唔……呜唔……嗯嗯……”当注意力集中到新升起的快感上时,女体便再
也无法靠意志压制本能的反应,智美哭泣的嗓音中,无法掩饰的混杂上了性感的
呻吟。
明子喘着气低下头,抚摸着腿间智美的脸颊,低笑着说:“悠二,小智美已
经开始有快感了哦,你只要加把劲,就能看到你心中的女神淫荡的模样了呢。”
田村的理智已经不足以让他开口回答什么,他把手穿过智美的腋下,紧紧握
住柔软的乳球,捏扁了嫩红的乳头,像树枝上的毛虫一样,在智美背后弓起身体
蠕动着抽插。他的嘴巴大张,舌头拼命的舔着智美光滑的后背,整片柔润的脊梁
布满了口水和汗水,闪动着油津津的光泽。
当疼痛不再宰所有的意识后,田村的舌头也开始给智美带来酥痒的滋味,
尤其是当柔软的舌面贴紧浅凹的脊椎一线,一边勾动舌尖一边向上爬升的时候,
就好像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蠕动过心头,让她连为明子的阴核服务的嘴巴也
不自觉地跟着用力。
乳头的痛楚、背后的酸痒和下体遭受的冲击混杂在一起,终于彻底激活了她
昨晚已被明子唤醒过一次的官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的力量所影响,这一
次燃烧起来的快感,竟让她由心底感到一阵恐惧。
就像是站在漆黑一片的深渊边缘,看到自己脚下的岩石开裂一般。
裂纹迅速的扩大,快感突然燃烧起来,连强烈的胀痛和被异物充塞的憋闷都
被压过,随着田村持续的大力抽送,智美再也无法忍耐胸中翻滚的冲动,放开了
明子的耻丘,绝望而愉悦的昂起了头,发出悲鸣般的淫叫,宣告了高潮大门的开
启。
“悠二,再用力,再用力些!”仿佛能从智美的身体上得到同样的快感一般,
明子兴奋的涨红了脸颊,顺着智美肩颈柔润的曲线抚摸下去,紧紧攥住她在腋下
堆成一团的衣服,用狂热的眼神盯着智美高翘的肉感臀部在田村的冲击下摇晃出
淫靡的波浪。
“不、不要!不要……别,别这样用力,啊啊……田村君,你放过我吧……
呜啊啊……放过我吧……”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走向沸腾,智美的心脏仿佛被一
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忍不住开始求饶,尽管明知道这毫无意义,还是想要在
身体被快感支配之前做最后的,微不足道的争取。
“悠二,送这个不老实的女人升天吧。”明子把手指塞进智美的嘴里,玩弄
着她柔软的舌头,顺便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给你的偶像带来性高潮这种绝顶
的幸福,也是你的梦想吧。”
“呜呜……唔嗯嗯——”下体愈发酸软,张开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拢,
明明已经红肿的娇嫩蜜壶,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深入的肉棒,随着龟头的移动而
细密的痉挛,智美的眼神变得散乱,快感好像桶狭间的信长一般不可阻挡,顺着
每一条神经长驱直入,飞快的占领她的意识。
田村身上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手臂上甚至隆起了筋肉的轮廓,他拼命的把
肉棒推送到湿滑的小穴尽头,汗水下雨一样落在智美的背后。随着一声低沉的吼
叫,他死死地攥住了滑嫩的乳房,身体毫无间隙的贴在智美身上,新一波浓稠的
精液猛烈的射向酥软膨胀的花芯,紧压在宫口外的龟头水枪般灌注着。
“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内的饱胀感、跳动的肉棒带来的
搅拌感和体内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的充足感交织在一起,引爆了智美在这场蹂躏
中的第一个高潮。
这高潮比她以往经历过的都要强烈,积蓄的时候还平淡无奇,但当精液射入、
蜜壶被灌满的刹那,一串耀眼的火花在她脑海中炸裂,每个细胞中的官能都被一
股神秘的力量榨了出来,一片崭新的世界打开大门,不容拒绝的将她一把拉进其
中。
她用力拱起背,双手把手铐撑开到极限,她想要拥抱,想要握紧,想要拉扯,
可什么也做不了,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到抽搐的花芯中,咂住了坚硬的龟头,一口、
一口的吸吮着,把精液一点不剩的嘬出来,吞进她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中。
“哈啊……哈啊……”田村剧烈的喘息着,诅咒的效力在这次内射后结束,
随着倒计时的消失,理智渐渐恢复,分身开始迅速的软化。他疲惫的向后退开,
软绵绵的坐在床上。
肉棒拉出的时候,红肿的膣口缓慢的闭在一起,白色的精浆先是流出了一
丝,接着,白丝迅速的变粗,拉扯出一大团掺杂着血丝的黏液,垂流到床单上。
智美浑身无力的趴在明子腿间,高潮的快感减弱后,浑身每一处都开始感到
酸痛,娇嫩的小穴更是好像依然戳着一根大棒,无比的难过。
“明子,可以打开这手铐吗……”手被固定在脖子附近让智美连趴着也十分
别扭,察觉到明子正处于兴奋愉悦中,她小心翼翼的说,“人家一定听你的话,
就、就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明子把手上智美的唾液慢条斯理的抹在智美皱巴巴的衣服上,从兜里摸出了
钥匙,打开手铐,拍了拍智美的脸颊,微笑着说:“我喜欢听话的小智美,这是
你应得的奖励。”
项圈并没有打开,智美也没敢再多说,只是脖子上套着项圈而已,对现在的
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冒险的大事。
双手得到了自由,她连忙把胸罩戴好,上衣也扯了下来,拉展勉强盖住了赤
裸的下身,爬起来正想往外跑,才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双手十对明子说:“那个
……我可以去洗一下吗?拜托。”
明子倒是放心得很,摇了摇手,懒洋洋的说:“去吧,好好地洗干净,我看
着也舒服。”
关上了浴室的门,智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肩膀顿时垮了下来,她拖着双脚
挪到花洒下面,也不脱上衣就打开了热水,低着头解开了脑后的皮筋,黑发随着
水流垂落,挡住了她布满泪痕的脸颊。透明的溪流一路冲刷过皱在上身的衣物,
流向赤裸的莹白双股,还残留着浅红指印的大腿内侧,白色的浓浆随着水流滑下,
越来越多。
她把手指伸进红肿的蜜穴中,咬紧下唇一下一下的往外抠着,一团团粘稠的
精液被挖出,混入热水中,流到地上。但那些精虫好似无穷无尽一样,她不断地
挖,不断地有粘液被手指抠出,她抬起手擦了擦又流下来的眼泪,一边无声的哭
泣,一边继续向外挖掘……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永远的这样洗下去,等到诅咒过去,
一切都烟消云散,再擦干净身上的水,回到那个世界。可这终究不可能实现,她
缓慢的擦干身体,关掉花洒,一步步走向浴室的门。
湿漉漉的上衣早就脱在了地板上,她也没有拿替换的衣服,就这么打开门,
赤身裸体的擦干脚,穿上了拖鞋,回到了卧室中。
田村已经休息好了,正低着头玩手上的掌机,听到响动抬起头后,不禁吃惊
的睁大了眼睛,盯着智美一丝不挂的青春裸躯,险些连掌机也脱手掉下去。
都已经被干了四次,嘴里到现在还残留着田村精液的味道,有些事智美当然
变得不那么在意,她赤裸裸的走到床边的壁橱外,拉开门挑拣着衣服。
弯腰低头的情况下,泛着水气的浑圆臀部自然而然的翘起,光洁无毛的耻缝
紧紧夹在双腿之间,落入田村的眼里。田村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摸了摸依然平
静的裤裆,有些不甘心的把注意力转回到手上的游戏中。
明子打了个呵欠,把手上的小说放到团成一团的床单旁边,起来拍了拍智美
的屁股,说:“别费劲翻我的旧衣服了,我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很适你哦。”
智美疑惑的扭头看着明子,“新衣服?给我的?”原来那一大包东西里,还
有她的衣服吗?虽然知道明子肯定不是真的这么好心,但穿什么也不会比赤身裸
体更糟糕吧,这么想着,她站起来关上了壁橱,很听话的说,“谢谢,那我就不
客气了。”
“不必客气,这么适你的衣服,我看到的时候就在想象你穿上的样子了。”
一边温柔的说,明子一边笑咪咪的走向隔壁的客房。
连乳头也懒得去遮挡,智美赤裸裸的坐到了床边,掀开床单后的被褥有些粗
糙,摩擦着她臀部的肌肤,带来一些异样的感觉。手恰好摸到了一片湿润的布料,
穿透了床单依然洇湿了不小的一片,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液体,她皱了皱眉,把
手放到了腿心。
田村还在偷偷地瞄她,完全赤裸的她在今天之前,应该只出现在他的梦里过。
她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不要太在意。既然已经有为了活命豁出一切
的觉悟,无聊的羞耻心,就该由她自己尽早消灭才行。她克制着捂住乳房和股间
的冲动,尽力平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明子回来。
很快,明子就回到了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弄湿了下体的衣物,
明子换了一条牛仔裤。出乎智美意料,明子手上拿着的,叠在一起的衣服竟也是
和牛仔裤一样平常的东西。
不必展开也能看出来,那不过是一身水手服而已,上面放着的,也是一件很
平常的纯白棉制内裤。
成为偶像团体的这几年,智美也不知道穿过多少身制服了,水手服自然是其
中的流。
只不过是没有胸罩而已,忍不住在心底松了口气,智美起身接过衣服,道谢
后立刻穿了上去。
穿上之后,不对劲的地方才彻底展现出来。内裤到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很平
常的白色款式,正面还带着很刻意的可爱小熊。水手服则完全不同,尽管款式和
配色很正常,基本是仿照她们的团体最热门的一支单曲PV中一段舞蹈的演出服
来制作,但除此之外的所有部分,都有了充满淫荡意味的变化。
上衣短到仅能盖过乳房的下侧,白皙鼓胀的边沿清晰可见,反倒是粉色的领
巾长的超出衣襟一截,恰好盖住了肚脐,露出平坦柔滑的小腹。领口开得太低,
以至于上衣只有一粒扣子而已,自然而然的,大半个乳沟都露在了外面。没有衣
袖,肩膀和腋下都裸露在外,只有水手服的大翻领挡住锁骨的位置。
下身倒是很正宗的天蓝色百褶短裙——前提是能再长五倍的话。整条裙子的
大小,都不足以让智美完好的盖住整个臀部,裙腰提到正常位置的代价,就是内
裤上的小熊露出两只脚来。
倒不如说,这根本就是一身仿款式的情趣内衣,让那些梦想着玩弄她们的猥
琐男人可以在自己的伴侣身上意淫一把。
明子满意的看着智美,递上了过膝袜,“呐,别落下这个。”
这种衣服,穿上比裸体还要让智美感到羞耻,她涨红了脸坐回床边,抬起腿
把袜子穿上。
修长的美腿被袜沿分成了鲜明的黑白两段,曲线也仿佛变得更加迷人,明子
托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笑着说:“果然比舞台上的样子更加可爱了呢。小智美,
我记得这首歌的舞蹈很好看,我突然好想看一遍啊。”
“呃……好,好吧。”智美当然不会蠢到拒绝。
屋里的空间并不大,但也足够智美跳舞用了。她只是没想到,自己逃离剧场
后的第一次表演,会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穿着这样一套妓女一样的衣服,为曾经
的好友和刚奸污过她的男人来进行。
身上的肌肉还无比的酸痛,就像最初练舞蹈的日子一样,但和那时不同的是,
此刻的她,腿间娇嫩的花园也在一阵阵的疼。她费尽全力,才让自己挤出了一丝
微笑,站在了榻榻米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弯腰鞠躬。
接着,她就在没有任何音乐,只有自己轻声哼唱的伴奏中,开始了她人生中
第一次没有一点情愿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