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啊?还是说你用过了就算你的了?你当他是卫生巾?”白浅希一顿下来,把风余凡也损的够呛。一张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那个女的显然没有想到白浅希不但不激动,不哀怨,不痛哭,而是这么镇定的还击。
楞了一下假装镇定,“哼,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
白浅希一副忧伤的表情,“我从前以为他会喜欢。但是看到你……”
穿超短裙的女人看白浅希终于露出了悲色,觉得这场战争自己胜利在望了。然而梁哲云已经看到白浅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梁哲云不由得为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女人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显然很不了解白浅希的个性,口头上,永远没有谁能战胜白浅希的毒舌。
果不其然,白浅希话音一转,“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喜欢人兽的,这么说来也怪不得我讨不了他的欢心了。”
穿短裙的女人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想说什么,被风余凡推到了后面。白浅希也不理会,“风余凡看好你家的狗,别见谁咬谁!我这脾气好,这要碰上个脾气不好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梁哲云擦擦汗,姑奶奶这叫脾气好?!两句话能气死个活人!
三个人坐在一桌上,白浅希坐在正中央的大沙发上,梁哲云和风余凡位居对面两个沙发上。白浅希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杯子往桌子上一扔,“风余凡,我今儿也算名人不说暗话,你就给我句准话,你打算怎么着吧?”白浅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风余凡。
风余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柳月水她……”
白浅希挑眉,歪着头看向风余凡,“别说她,就说你,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浅希笑了,把搭在上面的腿放了下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初是谁求我帮忙牵线搭桥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什么永远爱的?又是谁说非她不娶?风余凡,今儿你一句不知道,这算什么?你把说过的话当气出了,姑娘管不着。但今儿你这巴掌可算打在我脸上,姑娘脾气再好,也不是你丫犊子能打的起的!”
白浅希把桌上的水杯往风余凡的头上一扔,风余凡不知道是来不起闪躲还是不敢躲开,生生受下了这玻璃杯,那额头上立刻出了血,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被嘈杂声盖过了。
风余凡抬起头看向白浅希,“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长久的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报这种滋味你知道吗?”
白浅希对于风余凡的解释有些意外,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探究话的真实性。
风余凡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从来就不缺少爱的人。而那种感觉,那种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爱的人她并不爱你的感觉,你不知道有多么凄凉。好像命运的束缚,无论怎么挣脱……”
白浅希沉默了良久,从包里拿出包纸巾扔到了风余凡面前,“擦擦,看着难看。”
风余凡摇摇头,“这……也活该我受着。”
白浅希叹了口气,“行了,甭跟我来这套,不是可怜你,看着不顺眼,赶紧给我擦干净!怎么?还想让我亲自伺候你?”
风余凡从拿包纸巾里抽出一张来,擦了擦。白浅希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不知道,而是我明明就在你身边,却清楚的知道你永远不会属于我……这样的悲哀,怎么会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呢?
白浅希不说话了,旁边的梁哲云开了口,“那么,总要有什么打算吧?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眼睛看着风余凡。风余凡抿唇,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结局吧……”
白浅希看风余凡一副颓废的样子,本来消下去的火顿时又窜了上来,“别拿那些什么做借口,既然当初你能夸下海口,如今你就没什么理由退缩,你知道她不爱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说什么水滴石穿吗,倒是这石头还没出坑,你这水滴就要放弃了?你对不住那誓言,刚对不起那石头。
结局是用来改变的。你这么浑浑噩噩,又怎么可能改变结局呢?”
风余凡往沙发后面倚了倚,摇了摇头,“我试图在改变,我不想找理由。但是……你不觉得我这样下去很可悲吗?即使这样在外边花天酒地,却都换不来她一瞥……”
白浅希还想说什么,却被风余凡打断了,“其实,你和她很像……”
白浅希皱眉,她和柳月水?她们像么?虽然说她们也算长年鬼混在一起的损友了,但是她很柳月水性格却相差甚远,就算穿着也很不相同,她更喜欢穿艳丽的颜色和贴身的连衣裙,而柳月水呢,更喜欢偏的色调的衣服和长裙累的衣服。
而且,就说挑男人吧,她一向看眼缘的多,而柳月水呢,主张内涵更多。白浅希摸摸下巴,实在没想起自己跟柳月水有什么像的地方,长相?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我没觉着我和她像啊?哪像了,你倒说说?”
风余凡笑笑没再说话。一场谈话下来,白浅希也觉得有些疲惫。坐在梁哲云的车上看着窗外,“哎,梁哲云,你觉得柳月水为什么会不喜欢风余凡呢?”
梁哲云转过头,看到旁边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皱着眉的样子,难得那张精致的脸上透着傻气的可爱。
“怎么想起这个问题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头靠着车窗,不自觉的撅撅嘴,“只是觉得很可惜,我一直觉得风余凡和柳月水很配。无论是长相还是说家庭什么的,风余凡并不差哪里,更何况他还很爱柳月水,这样还不够吗?”
梁哲云笑着反问白浅希,“这样就够了吗?”
白浅希转过脸,懒散的挑起眉,“呃?”
梁哲云看着前面的路,“我倒不觉的这不好,相反,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也许是个好的开始。”
白浅希坐正身子,皱眉不明白梁哲云的意思,“怎么这么说?你丫的幸灾乐祸吧你?”
梁哲云摇摇头,“只是觉得,婚姻毕竟不是儿戏,与其婚后后悔,不如在结婚前,多做考虑。他们这样相互之间冷静一下,也不是坏事。”
白浅希想了想,笑着说,“哎,别说,梁哲云近来你这智商见长啊,不愧是跟在爷身边混的。”
白浅希这是三句话离不开个流氓腔,梁哲云见怪不怪了。倒是白浅希良久没再说话,“梁哲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纪有鸣之间也应该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乖乖等评~~明天有点事,不更了,后天会更新~~
天生一对
“要去找柳月水吗?”梁哲云转头过来,却没有回答白浅希的回答。
白浅希叹了口气,拄着下巴,“也许我是多管闲事了,但是……唉,我还是去问问吧。这样等着他们想明白,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年。”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旁的人做什么都起不了多大作用。”
听了梁哲云的话,白浅希沉默了良久。
“那……还是送我回去好了,你说的也对。我即使能帮他们一时,却不能帮他们一世。”
梁哲云把车开到别墅下,有些担心,“你的病好了吗?不用会医院再待两天?”
白浅希笑着摇摇头,“得了,我这身子骨壮着呢。没事儿,放心。”白浅希下了车,跟梁哲云挥挥手,刚要往里走,却被梁哲云叫住了。
“白浅希!”
白浅希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的看向梁哲云,“怎么了?”
梁哲云本来是想要问一问她和纪有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纪有鸣到现在也没发现白浅希不在别墅了,为什么大半夜的纪有鸣都没有回去……
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很多的担心。但是想到了自己对白浅希说的那句话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是啊,就像自己劝白浅希一样。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忘记了呢。
想通了以后,梁哲云笑着跟白浅希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说要是有什么事,别忘了打电话给我。”
白浅希笑的明媚,“放心,你不跟我说,也也不会客气的。”
梁哲云摸摸头上的汗,自己说那话还真是够多余的。平日里就是被呼来喝去的,今儿个还这么犯贱啊……
果然是昨天没睡好啊,回去的好好补补觉了。
白浅希走进了别墅,看了看门上被撬的地方,不禁笑着摇摇头。回头一定叫梁哲云来把这门修好。
打开上了楼,跟想象中一样,他没有回来。他大概终于还是放弃了吧。她笑的有些苦涩,打开柜子,整理了一下,也许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吧……
他们本来就不合适,就像梁哲云所说的,婚姻不是儿戏,终归是她想的太简单,就这么把局外的他也带了进去。
她把衣服收拾到心里行李箱里,然后又把化妆品收拾起来,她拿起洗手间里放着的那一对洗漱用品之中,她的那一份的时候,手顿住了。想起来这一对东西是她和他一起去超市的时候买的,他戏笑这说‘这才叫天生一对,咱们就要这一套配套的!'她反对,却还是没扭过他。而她也不能不承认,那一刻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暖流。
她犹豫了一下,顿住的手最终还是拿走了那属于她的那半。它们也许天生一对,而不是他们……
白浅希走出了洗手间,泡了杯茶,坐到了客厅里。客厅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时针滴滴答答的响声,她打开了电视机,却没找到想看的节目。
无聊的翻了翻茶几下边,想要再找找有没有落下的没有收拾走的东西。低头一看,却看到脚下有个一个黑色的钱包出现在下面。
白浅希随手拿出来,打开看到里面放着几张纪有鸣常用的卡还有一些发票和少量现金。大概是他不小心掉地上的吧。
白浅希正要把钱包扔到桌子上,手下却停了下来,她仔细看了看钱包里的照片,那是一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她穿着一身水手服式样的校服,长发飘飘。满脸的稚气未脱,一双眉眼间已初见媚态,却笑的没心没肺。是高中时代的自己?她记得那张照片是她让纪有鸣帮她照的,后来她问他要,他却说找不到了。为了这件事她一气之下还好久没跟纪有鸣说话。没想到竟然……今天,在他的钱包里看到了……
这算什么?她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女人,嘴角扬起美丽的笑容,不禁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那钱包里那张遗失很久的照片,傻笑了起来。
随手拿起手机,按完号码,手指一顿,才发现一直不记号码的她,竟然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记下了他的号。按下了号码,是要做什么?想要问他照片的事,还是想要和解?
她笑着摇摇头,把手机里按下的号码删除,然后把手机扔回到桌子上。
正当白浅希打算洗洗睡了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喂?”
“浅浅,你快到xx医院来一趟吧,老爷子他突然昏倒了,现在被送到医院抢救。”
“什么?!”听到姑姑打来的电话,白浅希一下子从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