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高干:攻亲不备

高干:攻亲不备_分节阅读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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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如果我嫁给你,我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同床共枕。”

    唐少觅将她抱回来:“如果我娶的是你,我根本不会跟别的女人有任何交集!”

    薛轻青又把他推开:“可你娶的不是我,而且也不会是我,你走吧。”

    她醒过来果然不可爱!和女人永远不要讲道理,这句话一点也没错,行动永远比话语沟通来得有效。

    唐少觅没了耐心,索性直接压在薛轻青身上:“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哭什么?!做梦也哭?!做梦都喊我名字,还让我走?”

    薛轻青不说话,只是挣扎,越挣扎他越来劲。

    “你说我们身边都有了别人?但是我从来没碰过她!你这个坏心眼的女人,你如果真的和陆朝南重修旧好,戴什么尾戒?!搞什么单身主义?!是为我单身么?薛轻青,你敢不敢出息点面对我?痛痛快快承认你只想做我唐少觅的女人很让你丢脸么?!”他声音越来越大,薛轻青看着自己没有关紧的窗子,隔墙有耳啊!

    薛轻青挣扎开:“你疯了吗!你出去!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公司的人都在这层,传出去我还要不要自尊了?!”

    唐少觅终于愤怒了,一把将她抓回来扑倒,重新压上来:“你要你要自尊是吗?!你要自尊是吗?!你试试看你是要自尊还是要我!”他失去了平时文雅的伪装,贵公子的外表撕裂,下面是比野兽还要野蛮。

    睡衣撕裂的声音,划破黑夜的寂静。薛轻青蹬着腿,他却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口中喃喃:“三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片刻停止过去想你,哪怕你那时候在别的人身边……”

    睡衣轻飘飘落地,她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面前,薛轻青张口就要叫,唐少觅不由分说地吻上来。一手捏着她推搡他贴近的双手,扣住手腕,高举过头顶,不给她留一点挣扎的余地。

    交缠的唇齿间有咸涩的味道。薛轻青想自己的嘴唇一定是流血了,唐少觅的动作带着出奇地愤怒和野蛮。

    他修长的十指在她身上熟稔地点燃一簇簇小火焰,从肩到腰,一寸寸,并不温柔,却足够让她迷乱。

    在她挣扎的力气慢慢变小的时候,他忽然放开她的唇,伏下去啃噬她的脖子和肩膀,游离在她腿侧的大手,食指跟着一挑,把她的最后的遮挡拨去一旁,拇指直接爱抚她最娇柔的秘密。

    薛轻青本能地叫了出来,身体一颤,他的手指挤了进来,她只能无助地用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袖子。天旋地转。

    “还敢说你不要我?!”唐少觅喘息着,声音带着隐忍,带着欣喜,带着难耐的沙哑,她是滚烫的,紧窒的,立即将他的手指密密地包裹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润:“如果你不想要我,这是什么?你还要装么?”

    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柔软,任他肆意地摆布出各种姿态和形态,就像一朵酝酿已久的花苞,终于在合适的时候绽放。

    “轻青,告诉我,告诉我说你想要我,”他撤出来,贴在她耳朵上,盯着她似痛苦似狂喜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想骗你,我、我很想你。真的……”她张开眼看着他,眸光里五彩斑斓,有狂喜的红、忧郁的蓝、还有纠结的灰,太多不敢和不能轻易说出口的思念,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可是……”

    唐少觅低头稳住她后面的话,一手飞快除去身上碍事的衣裤,跳动的火热抵住她,蓄势勃发。

    “等……等等……少觅!”她急切的轻叫,她的话还没说完呢!这样是不行的!他结婚了!他和她现在这样放纵彼此,只会让彼此更加痛苦。

    “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他低低说着,突然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耳朵,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温柔,危险,性感,掠夺……很多很多种表情糅合去一起,她几乎要不能呼吸。

    “轻青,三年了,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再多等一秒,都是暴殄天物。”他动作和却不如话语一般温柔,一挺而入,不带分毫犹豫。

    积蓄已久的火山就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爆发出来,长久的思念和渴望,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舔舐着彼此。

    薛轻青的身体就像着了魔,只听从唐少觅的召唤,随着他的动作,像海藻一般柔软地起舞。她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努力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或许是一点点光明,或许是一点点空气。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手忽然被他抓住,五指交缠,垂去床沿,她再也抬不起来。

    身体完美的交融和契合,这一刻谁也骗不了。

    欢爱的潮水褪去,唐少觅将她如过去一般抱在怀里。他们流了太多的汗,疯狂过后,是绵密的温存。唐少觅吻着她柔软的头发:“你这个坏心眼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把我折磨坏了。”

    “少觅,我们应该冷静点。”薛轻青摸着他光滑的胸膛和平坦的腹肌,心里的痛楚一点点恢复过来:“这样对她,太不公平。”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我不能忍受你在别的男人身边!我看到你们在一起就想杀了你们!”

    薛轻青不由得苦笑:“你真的杀了我也许真是个解脱。”

    唐少觅扳过她的脑袋,又吻了上去:“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你的冷静跟谁学的?小爷我不许你TM狗屁冷静!”

    他刚刚平复的身体又一点点热切起来,薛轻青迎着他的吻,这次没有挣扎,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忘掉现实,那就沉沦吧,哪怕只有不多的时间。至少,在这一晚,他们从身到心,都是毫无保留的,只有彼此。

    可是,这个男人本应属于另一个女人,如果能在这个仅有彼此的夜中不用醒来,那该多好!薛轻青精疲力竭之余,昏昏沉沉地想。

    黑夜可以掩住一切疯狂,可是再怎么沉沦的夜,总挡不住黎明的来临。天亮了,梦也该醒了。

    薛轻青看着唐少觅那张在梦中反复出现的脸,长睫微垂,睡颜纯净。

    她心痛了下,俯身忍不住想吻他。

    正要靠近他的呼吸,后脑勺被人用力一按,唐少觅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早安。”  薛轻青推了他一下,神色恢复镇定:“起床吧。走出这个房门。我希望我们只是工作上有交集。这个晚上,当你送给我的礼物。都忘了吧。”

    唐少觅刚睡醒,嘴角幸福的弧度还挂在脸上,眯着眼睛说:“你说什么?”

    薛轻青咬咬牙,狠狠心:“我说,都忘了吧。我们只是工作上有一点交集的普通朋友。你这样,对我,对她都不公平。”

    唐少觅倏地睁开眼眸,几乎是把她拖到床上,翻身压上来,额头抵着额头,恶狠狠地说:“你要完了我就要尊严了?!你这个女人太贪心。你只能要我,你知道不知道。”

    唐少觅把她的手放到下面,又一次没有放过她。

    阳光很高的时候,唐少觅终于起床了,薛轻青心里莫名一阵失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他只剩下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他们不能解决的问题。心中有些怕了,如果唐少觅这样纠缠下去,自己要怎么办?

    洗手间里,唐少觅正在刮胡子,剃须刀的声音温温润润的呜呜着,薛轻青鼻子一酸,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该多好。

    “你不要把今天晚上当回事。我单身,我很容易接受别的男人。”薛轻青站在门边,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唐少觅理都不理她:“你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到哪去。你最好说你天天一夜情,昨天吃了、药,所以湿成那样。”

    流氓!!!他的直白露骨简直要让她疯了:“你别说了!”

    唐少觅刮好胡子,转过头来冲她笑得很无赖:“你别喊。昨晚就那么大声,你同事都听见了。”

    “唐少觅!你再这样乱来,我去找你太太!”

    唐少觅挑挑眉,不以为然:“就凭你?!”

    薛轻青心里又是一痛,是啊,人家是部长的千金,凭她这样一个小角色,怎么可能知道人家住在哪?即便是唐家,如果不是主人愿意,她想她根本不能靠近那栋守卫森严的宅子。而唐少觅却能轻易的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要他想知道。这就是活生生的差距,无法跨越的差距。

    唐少觅看了看沉默的薛轻青,接着说:“让你跟我在一起,就那么难吗?做了一夜,还不够让你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么?”

    薛轻青虚弱地回答:“不要让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我可以带着我们的快乐回忆独自老去,但我不能承受小三这种肮脏的生活。”

    唐少觅转过头来,眼底的光芒瞬间如数熄灭,声音不可置信的稍稍颤抖,一字一句地问“你觉得肮脏?”

    薛轻青被他眼里的陌生寒住,几乎哭出来:“少觅,求求你。我知道你这么爱我,就够了。真的就够了。不要伤害她。”

    “薛轻青,这一刻我开始恨你了,”唐少觅走过来,捏着她的脸颊:“你让我像个龌龊猥琐的男人。”

    薛轻青握着他的手,用最后的力气,哽咽着说:“不是的。在命运和现实面前,我们都不可以选择。”

    本以为工作的忙碌,能让大脑暂时休息一下,不用去想昨天那疯狂的一夜,可是谁知道一整天闲散无事。董事大人们通通不见,害她精神恍惚。

    陆朝南发短信说:“我在陪他们打球。”

    薛轻青一整天想着昨晚的事情,怅然若失,短暂地欢愉之后,是更大的痛苦。

    好不容易忙里偷闲,DY和小浩去外面玩,晚上才回来,贾佳也消失了一整天不见踪影。

    薛轻青失魂落魄地窝在房间看了一整天的蓝天碧海,从天明再到天黑。晚上十点的时候,孙大秘的电话响了:“薛轻青,你去2063房间,张总有事找你。”

    她有点烦躁,大半夜的,虽然那件事情过去三年了,张总之后都没再有过一丝一毫的僭越,但是她还是有些不爽。

    换了衣服,薛轻青找服务员带她去了2603。

    敲了几下门,张总就开门了,他显然才回来,鞋都没换,还是一身休闲服,看样子他今天也去打球了。

    打了个招呼走进去,才发现馒头董事长和唐少觅也在。

    薛轻青一激灵,脑子又开始离魂,但是这个房间的阵容明显告诉她,这次绝对又是秘密公事!她手悄悄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赶紧把一切事情都放到一边,她深呼吸,刻意模糊唐少觅的脸,职业礼貌地给两位大人问安。

    董事长笑眯眯地,依旧和蔼高深:“薛经理坐啊,我听张总说,之前和三亚项目在一起的,还有个项目,只是后来有点问题,所以就放下了,是吧?”

    薛轻青点点头:“是的。”

    “今天验收的时候我们还顺路去看了看,我觉得很不错,”董事长接着说:“不知道薛经理有没有想过把这个项目做得更深入一点呢?”

    薛轻青脑子疯狂地转,她有没有想过,重要么?做与不做还不是你们大人们的一句话么?干吗把她叫来,只因为她了解这个项目?市场上了解项目的人不在少数,薛轻青虽然算有经验,但也不算一流的。

    而且,如果要做这个项目,从公司流程上走不是更好吗,各位总监一把关,顺顺利利,万无一失。再说了,她觉得阵容总有点诡异,董事长和张总谈内部工作把她叫来,无可厚非,可是唐少觅算什么身份和立场在这呢?

    薛轻青把问题飞快想了一遍之后,很快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那么就是说,这个事情,一是不方便从公司内部走流程,二是需要一个懂行业的值得信任的人去操盘,三是这个事情利润丰厚值得大家去这么绕圈圈,四是这个项目绝对和唐少觅有关联。

    而为什么选的是她,相信她,大约张总和董事长因为薛轻青在三亚项目的瞒天过海上立功了,要么是其实再坐的都知道她和唐少觅的那点事情。

    她想了想又觉得馒头董事长看起来日理万机的样子,应该不太可能知道她和唐少觅的事情。又想了想,觉得知道了也无所谓。总之,她就是被高层在这件事上彻底的信任了。

    薛轻青早就玲珑剔透,带着表决心的语气说:“董事长,我自然想过要深入,而且一直在等着这么一个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把这个项目跟到底。

    ”  馒头董事长笑着,很像一个和蔼的老爷爷,偏过头看着张总:“这孩子不错啊。难得年纪轻轻又这么又冲劲和这么有想法,公司应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