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抱着五个美娇娘正要上。床**,听到李程要觐见,心里极度郁闷,当即生气的说道:“不见,不见!有事明儿再说。”
外面静了一会儿,那太监又高声禀道:“皇上,李统领说有紧要军情上奏。”
凌峰闻言,登时心志一清,欲火退去,道:门婷婷等人去侧房回避,嫔妃不宜见外臣。
一转眼,只见锦衣卫统领李程整躬身入内,叩拜于地,洪声道:“微臣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有何军情?速速奏来。”凌峰肃容道,与一会前跟五女调笑时的神情判若两人。
“谢皇上!”李程站起身来,他满面春风,抑止不住激动心情,笑道:“启奏皇上,微臣刚刚接获八百里快马加急军报:张辅南征大军已经消灭了安南叛贼的余部,将安南全部并入我大明版图,胡氏父子败逃,最终在农历五月十一日被明军俘获,胡朝灭亡。安南府州四十八、县一百六十八、户三百一十二万九千五百、象一百一十二、马四百二十、牛三万五千七百五十、船八千八百六十五,兵器二百五十三万九千八百五十二件。全部归顺到我大明之下,现在请皇上给安南命名,是否沿用安南。”
“哦?”凌峰龙颜大悦,霍地站起身,道:“这个果真是利好消息,既然安南国已经不存在,那么就不能再称作安南了,改作交趾吧,命张辅为镇南大将军,命他镇守南疆三年,好好给朕把守南疆。另外吩咐千万不能扰民和欺压当地百姓,要求全军一定要跟交趾百姓约法三章。现在安南已经我大明王朝的交趾了,不能用战时的思维来应对。同时各地选拔的官员,尽快落实,尽量采用当地的人为官,做好朝廷与百姓的关系。告诉张辅,一定要设官兼治,教以华夏礼法,以达致广施一视之仁,共享太平之治。并在安南设置交址都指挥使司、交址等处承宣布政使司、交址等处提刑按察使司官署,并由朝廷直接任命!”
李程点头的道:“是,皇上。另外张辅大人又将安南皇宫剩余的嫔妃公主和皇室之内的珍宝已经押送回京城的路上。”
凌峰道:“给张辅朕的旨意,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没有朕的授权,所有安南王室嫔妃公主和官宦贵族的贵妇千金,必须全部就地释放,不允许逮捕,也不允许充军,更不能随意欺凌。”
“臣谨遵圣旨。”李程毕恭毕敬的说道。
凌峰道:“张辅是一个人才,待他耐得住性子之后,将来可重用啊!”
李程道:“回皇上,微臣还有第二件事情禀告。”
“你说。”凌峰点点头说道。
“根据锦衣卫密探消息,这次皇上前往泰山封禅,已然成为了各路叛党和外国敌对势力一次集体总动员活动。目前所收到的消息,分别有三太子余党、还有秦王、周王、楚王的余党,更有倭寇忍者、安南刺客,就连吐番和西藏都有刺客前来。他们会在皇上回程的时候动手!”李程一一禀告的说道。
“朕回程的时候动手?”凌峰一愣,道:“为什么?”
李程道:“依微臣之见,原因有三,第一,去往的途中,必定是保护严密,敌人无法对皇上下手,如果去之时一路顺风,那么回来的时候,皇上的身边保护必然会放松许多,这是人之常情。其二,各方刺客都是远方而来,因此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和踩点,对他们来说,皇上去的时候,正好给他们提供一次视察和模拟的机会。第三,他们大部分应该会秘密联合一起行动,因此他们此刻应该是在做刺杀皇上的方案。”
凌峰点点头,道:“李爱卿啊,既然你都把事情都想明白了,那你又有何建议和对策啊?”
李程道:“皇上,臣以为,去的时候,我们故意露出几点松懈和造成有机可乘的假象给到刺客。回程的时候,微臣安排皇上从陆上回京,而臣带着锦衣卫和禁军仍旧按原路返回,在之前做假象的地点设计好埋伏圈,然后将对方一网打尽。”
凌峰赞同的道:“的确是好主意啊,只是朕带着后宫三千佳丽呢?如果朕要从陆上返回那也是浩浩荡荡,对方岂能不发现?”
李程道:“皇上,从陆地返回京城,那是你一个人,剩下的贵妃娘娘,还是按原路返回,要不然我们是没有办法让刺客上钩的。”
凌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又如何能保证朕爱妃们的安全呢?”
李程道:“皇上,微臣只能尽力而为。但是如果能一举歼灭余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凌峰看着李程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能把余党剿灭,就算朕牺牲几个爱妃也是值得的?”
“臣不敢。”
“你是没说,但是你的心里是这样想了!!”
“臣知罪……”李程说着,当即下跪请罪。
“你也是忠君爱国,算了,你下去吧。让朕好好想想……”凌峰一阵长叹,毕竟这李程还是皇后的哥哥,自己的大舅子呢?他也不可能那皇后的性命开玩笑啊。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程说着便离开了。
李程离开,西门婷婷等五女相继走出来,见凌峰面上大有忧色,五女对视一眼,西门婷婷小心翼翼道:“皇上,李统领是不是又有坏消息了?难道前方打仗失败了?”
“没有,是捷报。”凌峰苦笑道,他其实很想开心的笑一笑,但心头沉重,却说什么也笑不出来。
五女听了大为不解,既然是捷报,皇帝听了为何不乐反忧。可她们不懂军国大事,也不知如何劝解。
凌峰坐在御床上独自沉思了好一阵子,李程的主意没有对错,他只想着皇上安全和铲除乱党,因此那样做是很正常的,但对于凌峰来说,让自己的妃子去代替自己冒险,那是绝对不行的,他凌峰也不允许!不过如果自己带着一群妃子去杀敌,其实这个越是不太可行!反正没想到办法,现在只是刚刚离开京城,距离回程可远着,大可不必烦恼。真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凌峰自我宽解了一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便把此事抛于一旁。
见五女静静的围绕在自己身旁,四面都是如花娇颜,阵阵芬芳扑鼻,仿佛身处百花丛中。他注意力回到现实当中,随手揽住一女,俯身痛吻下去,吻完之后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慕容青青,但见她娇羞满面,美眸眨巴眨巴,微微仰着俏脸儿,一付任君采撷的可爱模样。
其余四女也拥了上来,环绕在皇帝周围,拿肌肤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如同等候皇上主人宠爱的小猫。
凌峰刚刚平复的欲火再度叫她们勾了起来,笑道:“今晚上你们谁愿留下来侍寝?不愿意的,朕绝不勉强。”
西门婷婷五女眼巴巴望着他,虽然没明说,但那意思分明都写在了脸上。
南宫晴等人微笑的道:“皇上,我们都愿意留下来,不要赶我们走!”
“那好,”凌峰再没有二话,“那你们五个,都把衣服给脱光,我们再来作一个游戏……哈哈哈……”
五女登时脸红过耳,羞涩难当。一时间,五女你望我、我望你,含羞带怯,扭扭捏捏,都希望等别人先脱,于是乎,等来等去,始终没一个人动手。
凌峰坐在御床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们娇羞万状的可人姿态,乐在其中。
五女中西门婷婷水湄妩媚娇憨,眼波似水,身段儿婀娜诱人;南宫芸丫头年岁稍长,姿容端丽,一贯充当她们大姐姐的角色;慕容青青丫头生性较为内向羞涩,可适才坐在他怀里时,大胆程度不在他人之下,似乎是个闷型的人物;公孙玉真丫头一派天真烂漫,从来有什么说什么,纯真动人;南宫晴嘴皮子刁钻,得理不饶人,尖尖的脸蛋儿极美,身上有股子浓郁的芬芳,仿佛与生具来,与旁人夹杂着脂粉香的体香不同,极易使男人情动。
五女相互观望了半天,没一个人先脱衣服,不由又是羞怯、又是难堪,一个二个眼巴巴望着皇帝,那意思分明是:我们自己没脸脱啦,皇上想看谁,就自个儿过来脱谁的衣服好了。
却不料,凌峰有意使坏,就要看五个美丽动人的少女自己宽衣解带,才懒得自己上前去脱。
皇上想了想,起身走到房门外,吩咐外面守卫随侍的侍卫太监们,今晚谁也不见,一律挡驾。侍卫太监们垂头恭声应是。凌峰便回到房里,把房门紧紧关上。
等会儿发生的事,要是给人瞧见,只怕会被天下臣民视为荒之君,那就不太好了。
五女见皇帝关上大门,显而易见,今晚是不会让她们走了,一齐又喜又羞,芳心如小鹿乱撞,俏脸儿更红,不敢抬头望他,纷纷纳头玩弄衣带,神情间几分娇羞、几分惊喜、几分紧张、外带几分怕怕之状,着实令人爱煞。
空中缓缓流淌着醉人的芬芳,还有那一份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旖旎……
凌峰心头猛的一荡,嘿嘿笑道:“你们当中哪个先脱,朕等会就多疼爱她一点,嘿嘿嘿……不要错过机会喔!”
五女一听,都有些跃跃欲试,最后公孙玉真当先伸手去解衣带,四女一见有人带头,也都抛开羞涩,相继勇敢的宽衣解带。
转眼之间,五具雪白的少女**体呈现在凌峰面前,燕瘦环肥,藕臂粉腿,翘臀……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也各有各的动人,美不胜收。他一霎时间目眩神迷,竟自看傻了眼。
五女似乎能感觉到皇帝火辣辣的视线,在自己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游移,一个二个羞得抬不起头来。
室内红烛高烧,铜猊熏香袅袅,春光满室。五个娇艳如花的少女赤身**,肩并肩站成一排,低垂着螓首,羞不可抑。此情此景,神仙看了也会动凡心,何况凌峰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朕该先选哪个?”凌峰眼珠子转了转,已有计较,笑道:“你们过来侍候朕宽衣解带。”
五女总算摆脱尴尬处境,当下,一齐蹦蹦跳跳围过来,服侍皇帝脱衣。
当凌峰衣衫尽解时,五女痴痴望着皇帝雄健的体魄,满眼俱是毫不掩饰的迷醉之色,尤其望见他昂然挺立的粗壮龙根,无不为之倾倒,惊叹之中也难免有些恐惧。
“我们来作个游戏,朕蒙上眼睛追你们,你们在这房里四处跑,朕扑中谁,就当场将她就地正法!哈哈哈……”凌峰说着,撕下一条布帛,蒙在两眼上。
“万岁爷真坏,人家不来……”五女几曾想到竟有这般羞耻的游戏,一齐扭着腰肢娇嗔不依。
凌峰不理会她们,突然张大双臂望前一扑,周围响起一片尖叫声,全身光溜溜的少女们羞急着跑开。他心头大乐,感觉自己就是那跳进羊圈中的大灰狼!哈哈大笑声中,挺着杆肉枪朝惊呼声密集的方向扑去……
华夏帝王泰山封禅路上有史以来最乱的一幕开始了,五个少女赤条条在房间里半真半假的逃,皇帝蒙着两眼张牙舞爪左奔右扑,活像大灰狼扑小绵羊一般。
他每扑中一个人儿,也不管她是谁,便将她娇躯压倒在地下,龙根调整好方位,腰部发力一挺,即便破体而入……每每直到身下人儿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时,他才从她声音中听出自己占有的是哪个,“哦,原来是她,这可怜的小丫头,嘿嘿……”**一番之后,他又去扑另一人。
这一晚,凌峰大展神威,龙精虎猛,一男独战五女,终于将她们五女挨个挨个摆平,房内靡声此起彼伏,整整大半夜,战况空前激烈,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凌峰拥着五女在御床上沉沉睡去,不觉东方之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