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连连唱着吉详话,白子风坐在小桥的旁边,喜婆便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一缕,束在一起,装进红色丝绸荷包里,取名永结同心。
过后着了婢女把备好的交杯酒端了上来,将两只用红线牵着的酒杯端了给两人。
“新姑爷,新娘子合杯交杯酒,日子和美长长久久!”
小桥有些发晕,只觉得白子风笑得太过好看,那白白的牙齿晃得她有些晕头。
待酒杯交于她手,她这才恍惚的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酒有些发苦喝到底有又有些回甘,待拿走两人的酒杯,喜婆又拿来了饺子给小桥咬。
饿了一天的小桥,这一见到吃的了,总算回过了神,待婢女将饺子递到嘴边后,她一个大力咬下,一个饺子就那样整吞进了她嘴,囫囵一下,立马又下了肚,张开了口等着第二个递来。
婢女被罩得愣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喜婆也一时反应不过来,这,这也没见过这样的啊,这半生的饺子就这么下肚子?那她接下来的路子该怎么走啊?
小桥张嘴半天不见有人递来吃的,有些不满的皱眉,白子风却是在一旁看得是忍俊不禁,对着喜婆和伺候的婢女说道:“你们先下去。”
无法,两人只好福身退下,要走之时喜婆还有些不大愿意,白子风拿出个红包给她。
这一看有红包,喜婆这才眉开眼笑的接了过去,走出了房门。
小桥哼了一声,此时的她已被一个饺子勾起了食欲,只觉肚子更饿了,站起了身,直接向着屋子里的小圆桌走去。
对着白子风这样的美色,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桌上放着的都是些喜饼糕点之类的,她在那拿着来吃,白子风就坐在她的旁边为她倒着水,不时看她噎住了,就递一杯过去。
待小桥吃了两块喜饼,又吃了两块白糖糕,又剥了十个桂圆,十个红枣下肚后,小桥表示饱了。
白子风见她在那打着饱隔,递了一方手绢过去,声音淡淡带着温笑:“可是饱了?”
小桥接过帕子,又喝了口水,点了点头:“饱了!”
“饱了就好!”
还是那温润发笑的声音,正在擦嘴的小桥觉得有些奇怪,什么叫饱了就好?
转头看去,却见他眼深如墨,整个眼中有火星点点,脸上深情无比。
小桥看得瑟缩一下,正待要说什么,却见他一个起身,将她用力打横抱起:“既然娘子已经吃饱了,那么该是为夫吃的时候了!”
纳屁!
小桥惊了一下,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着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不淡定了,要知道,如今虽是孩子都生了,可两人的头次亲密已是过去一年多了,而且当时她还昏迷着,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好吧?
想到这,她狂绞手指,对着白子风笑得干干的:“那个,白子风,那个,我,我,我不大知道该怎么办?”
“无事,有我呢!娘子只管躺着便是!”
“不是。你听我说,啊~~”
不待她反应过来,白子风一个轻抛将她抛在拔步床上,小桥这一躺上,只觉浑身膈得疼,用手一摸,满头黑线,这,尼玛!整了一床的红枣桂圆花生豆,让她好生无语。
白子风看了看她,挑眉勾唇,笑得好不魅惑:“收了我的嫁妆,又跟我拜了堂,如今娘子饱了,为夫可还饿着哪!”
说到嫁妆,小桥愣了一下,对着他问:“对了,你送来几抬嫁妆?”
白子风解了身前的红绸红花,缓缓吐唇:“三十六抬!”
“吸~~”
小桥吸了吸口水:“有这么多?”
“对”
他坐在床沿,开始脱起了云靴。
小桥又问:“都有哪些啊,既然这么多?”
“除了珊瑚树、翡翠白菜、夜明珠、玉观间,还有各种玉器瓷瓶跟书卷画幅!”
他开始解了外衣,小桥已经开始整个人眼冒精光了,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她一个起身,猛吸口水的说道:“我去看看的,你先睡吧,我一会回来!”
说罢,跳下了床,白子风眼深了一下,待看到她顶着那凤冠绊着长裙,跑得那叫一个艰难时,又笑出了声,一个快步下床,将她搂了回来。
声音很是低沉:“洞房之夜,那些俗物待留到明日再看吧!”
小桥不依,他伸手接下她的凤冠,直接向一边桌子抛去,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重抛到喜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