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文虽然公事繁忙,但还是会挤出时间来滋润自己的“小傲妻”,每夜七次,永不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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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事后,朝初阳咬牙甩给蒋子文一百亿冥币:老子不伺候了,拿去女票。
蒋子文淡定地拿出一摞冥界房产证,万亿存款,官印外加一本冥婚证:你确定?
朝初阳:卧槽,豪门官老爷,请收下我的膝盖。
蒋子文:我要你膝盖以上的部位。
朝初阳:……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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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容易短路经常打自己脸的阴阳师受 × 外冷内热宠妻狂魔食不餍足阎王攻】
第22章
“别看?里面什么情况?”晁汐奇怪道。
白逸潇的表情非常复杂,想了想,用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词来描述:“里面在轮座。”
所谓轮座,是密宗行者与女弟子打着佛法修行的口号,做苟且之事。一般一对一,也有一对多,对象不仅限于活人,女尸女鬼也可以。
晁汐推开白逸潇的手,靠在门上仔细观察里面的动静。白逸潇一张脸涨得通红,幸亏这里幽暗,看不出他的异样。
墓室里只有一男一女。
女的皮肤苍白,姿势僵硬,看起来没有生气,两人尽兴时,女的高声吟叫:“主人,丽娜要去了……”
丽娜,不正是在张家作怪的女鬼吗,她的尸体原来在这里,能说能动没有被扒皮,看样子又被蛊虫控制了。
晁汐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对白逸潇说:“准备行动。”
白逸潇没有反应,愣愣地看着晁汐。
晁汐皱眉道:“你看我干什么,把定尸符拿出来,女的归你,男的归我。”
白逸潇回过神来,点头。
晁汐一脚踢开石门,白逸潇旋风一样冲到女人背后,将定尸符拍在女尸的头顶。女尸头上滋滋冒烟,浑身筛糠似的抖动。
正在闭眼享乐的邪师瞬间惊醒,抱着浑身抽搐的女尸飞身而起,怒喝道:“大胆,竟敢扰乱本座做法事。”
听声音,是鬼脸邪师不会错了。晁汐趁邪师的注意力在白逸潇身上,快速在墓室的东南西北四角各放置了一枚阴阳镜。然后将身上的金光聚到墓室顶上,阴阳镜反射光线,把墓室照得宛如白昼。
邪师和女尸赤果的身体清晰地暴露在眼前,白逸潇俊脸绯红,用力一掌将两人拍飞出去。
邪师彻底被激怒了,从女尸身体里拔出自己,手指在女尸高耸的胸脯上点了几下,女尸浑身红光暴涨,张牙舞爪地朝白逸潇猛扑去。
“嘭——”女体撞在白逸潇的护体金光上,丰满的胸脯被压得扁平,白逸潇克制住强烈的不适感,举剑刺向女尸胸口。
晁汐这边,邪师转动骷髅头法杖,释放后出很多黑色魂魄,与此同时墓室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具具半腐烂的裸/体女尸从门外涌进来。
晁汐立即摆出两仪化清阵,黑色魂魄被阵困住,但女尸军团却继续前行。
白逸潇收拾完丽娜,又被一大波没有打马赛克的女/体洗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什么潇,把洞玄剑给我。”晁汐喊道。
白逸潇赶紧把手中剑抛给晁汐。
晁汐接剑,用刀刃划破指尖,把指尖血涂在剑面画了一道符,洞玄剑吸收了晁汐的纯阳血和墓室中的金光,灵气觉醒。
晁汐默念咒语,须臾间,烟雾升腾,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从烟雾中显现出来。
“黑白无常!”邪师大骇,身体抖得如筛糠。
白无常扶了扶歪斜的官帽,飘到邪师面前,勾起狭长的三白眼,似笑非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两位官爷的名儿是你能叫的?”
邪师吓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七爷,我错了。”
白无常一脚将邪师揣了一个跟头:“一身淫/靡臭气,离本官远点!”
白无常抬眼懒懒地打量了一下墓室内的情况,目光在看到晁汐的那一刻骤然瞪大。
白无常又飘到晁汐面前,用冥语喊了一声:“帝君?”
晁汐点头。
真是冥帝。白无常立刻收起傲意,端端正正地站好。
晁汐冥语道:“这里有这么多被邪师囚禁的魂魄,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白无常苦着脸说:“帝君,人间的人口急剧增长,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魂魄等着我们引入鬼门关,工作量实在太大。这些被炼化过的魂魄散了鬼气,寻找起来很困难。帝君,你要体谅我们的难处啊。”
晁汐想想也是,拘魂司只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四个勾魂使者,要做到面面俱到的确困难,勾魂薄上每年都会出现失踪魂魄,前任冥帝好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人间邪师钻空子无所畏惧的养尸。
沉默寡言的黑无常突然冒出一句话:“帝君,小白就是懒,休息日不愿意加班,其实这里的鬼气我们早就发现了。”
“……”白无常没想到黑无常会突然揭穿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就是借你钱没还,至于在冥帝面前打老子的小报告嘛!
晁汐挑眉看着白无常:“这样啊,小白,今年你的年终奖……”
“帝君——”白无常差点给晁汐跪了,“范无救纯属搬弄是非,你别相信他。”
晁汐不理白无常,对黑无常说:“这里的魂魄你收了,带回去算加班工资。”
黑无常领命,拿起锁魂链开始拘魂。白无常气得直翻白眼,暗骂黑无常卑鄙无耻。
一边的白逸潇整个石化掉,晁汐居然在和黑白无常聊天,用的还是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洞玄剑是白家祖传的灵剑,家里长辈说它是上古神兽白泽的肋骨所铸,可召万灵,役百鬼。但是此剑极难驾驭,就连白家灵力最高的曾祖父也无法用它召灵役鬼。朝小夕居然做到了,他怎么做到的?
晁汐用一道结界隔开白逸潇,缓步走到邪师面前,白无常像个高级保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邪师浑身发抖,捂着脸,连滚带爬往后退,嘴里狂念:“七爷饶命,七爷饶命。”
晁汐用脚勾起一件衣服,甩到邪师身上,盖住他的身体,说道:“你很会钻空子逃跑,这次怎么不跑了?”
邪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敢跑,飞毛腿也跑不过无常爷。呜呜~~~”
白无常手持哭丧棒,一棒子敲在邪师的头顶上,嘻嘻笑道:“算你识相。”
邪师的三魂七魄差点被白无常敲出来,面部表情极度扭曲,再大的胆子也经不起白无常这样吓唬。
这位七爷虽然总是一副笑脸,但他如鲜血涂抹的红唇和垂在胸前的长舌自带恐怖效果,而且常在人间游走,威名远胜过冥界其他冥官,没人能在他面前保持镇定。
不过,白无常好像是这个年轻人召出来的,邪师惊恐万分没认出晁汐在钢铁厂和自己斗过法。
邪师仿佛看到生命中最后一丝希望,伸手扯着晁汐的裤腿,痛哭流涕地求助道:“高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好吗,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白无常心道:煞笔,冥帝出了名的腹黑,表面越淡定,得罪他的人死得越惨。求他保命,不如求我给你一个痛快。
果然,晁汐唇边浮现出笑意,声音柔和的像二月春风:“你莫怕,我有问题要问你。”
邪师狂点头。
晁汐问:“邪师堂口是一个地方还是一个组织?”
邪师说:“堂口是邪师四派的总坛。”
晁汐:“具体在什么地方?”
邪师:“这……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在一个化外之地,总坛只有邪师长老能进去。”
晁汐对白无常使了个眼色。
白无常俯身靠近邪师,血红长舌头在邪师眼前晃来晃去,邪师好不容易止住的尿又流出来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借我一百个胆子不敢在无常爷面前撒谎。”邪师瞳孔上翻,眼看要吓晕过去。白无常幽幽道:“敢晕,我就把你的魂魄拿来喂地狱犬。”
邪师赶紧自掐人中,强迫自己清醒。这简直是一种恐怖的精神折磨。
看来他说的是实话。晁汐又问:“最近你们邪师内部有没有发生古怪的事情?比如人口失踪,有人性情大变这样的事。”
邪师摇头:“好像没有。”
狱鬼王来人间不可能没有动静,之前的女鬼都说他们会夺活人的舍。
晁汐沉声道:“给你一个重新回答的机会。”
眼看白无常又要过来,邪师趴在地上,恨不得把脸塞进泥地里,免得看见白无常骇人的模样,瑟缩道:“七爷,你别过来啊……我想想,我好好想想。对了,两天前,听说堂口那边发了一条悬赏通告,要找成年后的四柱纯阳体,男女不限。找到者可以晋升两级,得到五十万的赏金。”